“苏相所言极是!陛下圣明!此等泼天巨利,岂可旁落于藩王之手?”
“当尽归国库,以济民生,以固边防!”
“三殿下为朝廷无私献出良法,臣等佩服!”
刘赞嘴上说着豪华,心里却盘算着,这糖若归了户部,那他明年的业绩……
工部尚书钱谦也躬身道:“殿下,此法精妙绝伦,工部必将竭尽所能,确保糖品产量与品质。”
“若由藩王私营,难免引人非议,亦有地方财力坐大之虞,于朝廷不利。”
赵瑞和赵朗在角落里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心中涌起更深的嫉妒。
这老三,竟然连耍无赖都耍得如此理直气壮,父皇还真有些被他拿捏住了!
赵轩听着群臣你一言我一语,都是劝他“顾全大局”,心里冷笑,面上却更显委屈,眼眶都红了:“诸位大人说得轻巧!”
“这法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是本王一点点试出来的!”
“凉州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
“穷得叮当响!将士们连军饷都快发不出来了!”
“本王就指着这点糖,给他们改善改善伙食,添置些军械,难道也有错吗?”
他话锋一转,看向庆帝,带着几分哀求:“父皇,儿臣不要多,这制糖的利润,您总得分儿臣几成吧?”
“不然,儿臣回了凉州,拿什么脸面去见那些嗷嗷待哺的将士?”
“他们会说,本王没本事,连口糖都保不住!”
庆帝被他吵得脑仁疼,又见他句句不离凉州将士,心中那点愧疚又多了几分。
沉吟半晌,闷声道:“既如此,朕也不能让你白辛苦一场。”
“这制糖之法收归朝廷后,所得利润,分你凉州一成,如何?”
“一成?”赵轩瞬间气得跳脚,叫得更响了,“父皇,您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一成够干什么的?不行不行,太少了!”
“至少五成!不,七成!这法子是儿臣的,儿臣拿大头理所应当!”
“放肆!”庆帝被他这漫天要价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还敢跟朕讨价还价!七成?你怎么不把整个国库都搬去凉州!”
“那……那六成?”赵轩小心翼翼地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