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悬在徐觅翡头上的利剑,让她无法放松警惕。
只要不去伤害蒋翎玉,也不要挖掉她的腺体,让她规避悲惨的境遇,自己应该也能保命。
所以自己只能示好,示好,再示好。
直到这一年的协议期结束,才可真正放下心来。
此时黑夜中的蒋翎玉更像是那个真实的她。
带着些许的强势和不可抗拒,如高悬明月般不可侵犯,几乎冷漠的冷清。
看起来蒋翎玉将自己当成偷偷进入她帐篷的人了。
但为什么会给她喂一嘴的布丁?
“我只是来完成节目组任务的!没有别的意思!”徐觅翡急忙解释道,慌乱之下什么都说了,还没忘吃干净嘴角剩下的那些甜意。
“这是帐篷里附带的任务,希望能吓到你然后让你去找伴侣安慰,这样你就可以,可以进去睡了……”
徐觅翡也仰着头,也不知道蒋翎玉到底把自己的话听进去没有,身体也开始僵硬。
“安慰?”
蒋翎玉的声音终于响起,她又近了徐觅翡一点。
曾经只想着与徐觅翡拉开距离,越远越好的她,此刻却在主动打破自己与徐觅翡的界限。
徐觅翡的焦急与慌乱不像是装的,指下的皮肤正在升温,呼吸也在变得紧促,害怕吗?徐觅翡会害怕她?
蒋翎玉低声说:“我不需要安慰,我需要的是安抚。”
她的手忽的松开,碰到了徐觅翡的后颈,那里异于常人的温度让她的指尖一烫。
几乎是瞬间,蒋翎玉又闻到了那一丝熟悉的清冽辛甜。
也只有在这个小小的封闭空间里,才显得比平常明显。
可徐觅翡似乎一无所知。
“徐觅翡,你可能有些不对劲。”蒋翎玉控制住了重重按压下去的冲动,将徐觅翡使劲推开,xiong口处蓬勃的心跳仿佛在回应着什么,跳得像是要蹦出xiong口。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