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未愈加上严重的过敏反应让曲歌难以动弹,她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因体力不支整个人重重砸在地上。
蛇群依旧纠缠着她,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而她越是痛苦害怕,乔晚晚越是笑得得意。
突然,一条蛇不知为何朝着乔晚晚爬了过来。
尽管有保镖挡在前面,乔晚晚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慌不择路地推开保镖往外跑,却踩到了地上的水,滑了一跤。
“啊!好痛!”
听到她喊痛,乔胥安立刻破门而入。
“晚晚!出什么事了?”
原来,乔胥安一直都守在门外。
曲歌眼睁睁看着他心急如焚地抱着乔晚晚离开,一次也没有回头。
这一刻,她忽然希望周身纠缠的水蛇变成致命的毒蛇。
如果人死了,是不是就不会再感受到痛苦了……
……
乔胥安给曲歌重新安排了一间病房。
就在乔晚晚的病房隔壁。
乔晚晚也住院了,因为脚踝扭伤。
本来只是贴个膏药就能好的小伤,她却住进了病房赖着不肯走。
她一来,乔胥安便很少再出现在曲歌面前。
也算是让曲歌落个清静。
午饭过后,趁乔晚晚午睡的空档,乔胥安才抽出身去看曲歌。
他一开口就替乔晚晚说情。
“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计较。”
“她不懂事,你也不懂吗?”
“曲歌,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非得要这样跟我说话?”
乔晚晚一回来,乔胥安应付她的耐性都打了折扣。
曲歌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