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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白鹿笙梦到了破旧的小巷子。
刚下过雨的路泥泞坎坷,霍祁枭背着发烧的白鹿笙在雨中奔跑。
唯一的雨衣裹在白鹿笙身上,霍祁枭浑身湿透,却浑然不觉,背着她跑了三公里去医院。
老婆,别怕,马上就到医院。我会努力赚钱,建一座你喜欢的城堡,让你过上公主般的生活。。。。。。我会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你。
你快点好起来,我宁愿生病受伤的人是我。
求你快点好起来。
白鹿笙昏昏沉沉,泪流满面。
一丝冰凉划过她的脸颊,她渐渐苏醒过来,对上的是霍祁枭一双冰冷的眸子。
为什么不听话霍祁枭冷声责备,眉宇间尽是不满,谁允许跑到霍家宴会上的为了给芷玥难堪连自己的脸面都不要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白鹿笙面对霍祁枭劈头盖脸的指责微微怔愣,心里涌上一股悲伤。
他没有丝毫关心,只在责怪她破坏了徐芷玥的宴会。
明明她的少年阿枭最关心的就是她啊。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啃食,她垂眸压抑着悲伤,轻声道歉,对不起。
霍祁枭看她的眼神微微一闪,语气软了几分,你实在没有必要因为徐芷玥跟我闹,她跟你不是一种人,你们追求不一样。这件事就当买个教训,以后不要去你不该去的地方。
白鹿笙苦涩扯了扯唇角,她是哪种人她追求的是什么
他想说她是只求荣华富贵的低贱下等人
霍祁枭的话像刀一般刺进她的心脏,她藏在被子里的手紧紧攥着,指甲抠烂了手心。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席卷而来,她只觉得浑身每个细胞都泛着疼痛。
被霍母嘲讽的时候她可以不在意,被徐芷玥辱骂的时候她也可以充耳不闻。
但此时霍祁枭的态度和言语,让她无法忽视,他每一个字都试图在提醒她,那个跟她相爱的阿枭,不是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霍家太子爷。
她太痛苦了,不想留在他身边了。
片刻,她鼓足了勇气抬头向他看过去,一字一句说道,阿枭,我们分开吧,我知道结婚证是假的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徐芷玥从门口走进来,说话声盖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