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克莱:“女性生理期受激素和情绪影响很大。”
“我不是有意打听她私事,不过你作为她男朋友你得上点心。”
他拍了拍希尔胸口,手上拿着张纸。
“没什么大问题,心气郁结加长期气血亏空,多补补就好了,这是我给你写的药膳食谱,没事做给她吃就行。”
克莱伸着懒腰,嗓音悠悠迈步下楼。
“行了,人没事我就走了,啧,你都有小女友了我的桃花怎么还没见几个。”
“嘶,改天找慕时白取取经。”
……
克莱走后不久,希尔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
他走到床前蹲下身子,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感觉怎么样?”
余欢靠在床头,一张小脸毫无血色,看得希尔心底很不舒服。
不是所有被家族欺凌的孩子都能像权曜那样长出足以自保的尖刺。
余欢这种才是大多数,想反抗却没有能力,只能慢慢熬。
那样压抑的环境下,心气郁结都算好的。
“感觉还好。”余欢揉着肚子:“就是好疲倦。”
希尔压下心底的思索,轻声哄道:“你身体太虚了,如果可以,以后我来负责你的晚餐和午餐怎样?”
余欢犹豫:“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不会。”
希尔轻抚着女孩脑袋:“你好像有问题要问我。”
“是有。”余欢像个心虚的小学生:“但是不知道该不该问。”
“别人不知道,但任何问题,你都可以问我。”
“克莱的头发……”
希尔一怔,倒是没想到余欢会问这个,他笑道:“你也觉得他发色很奇葩对吗?”
余欢看着青年唇边扬起的笑意,她还是第一次见希尔这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低沉的心情也跟着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