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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他乐的像个傻小子,脸上还挂了巴掌印,捂着脸心里感慨真是家有悍妻,悍妻好,管的他服服帖帖,叫他说一不二才好。晚上他刚睡着,听见一阵动静,睁眼就看着阮乐蹲在他床头,样子像是不满他竟然睡得着,他一把将人卷进来,脱了裤子要提枪就干,阮乐现在不服气,近几天被惯的更是脾气大,偏不让做,直直的往他裤裆踹。他一开始是由着阮乐打他,就当是小猫挠人,可真揣着他裤裆了他才知道阮乐来真的,再由着怕真要踹的他再也硬不起来。他想制服阮乐太容易了,低声喝一句阮乐就能停手老实下来,但仍旧不理他,也不让做。但也架不住他哈巴狗一样又亲又舔,大手掐着阮乐的乳尖,一边掐着,一边咬着,另一手伸到下面去扩张,阮乐很快就被勾起了情欲,但一想他还没说原谅方知言,不能叫他占了便宜。他一声不吭的忍着,就想让方知言觉得没趣停下来,到底没忍住,爽的眼泪都要流了,方知言抱着他弄,一下下往他身体里凿,从没这么重过,吓得他睁大了眼睛哭,一周以来给方知言受得气都在现在还了回来,操的他脑子都成了浆糊,两条腿软软的在床边晃悠。天都快亮了阮乐刚能睡下,哭的他眼睛都肿了,他觉得那根紫檀木的戒尺一定是要断了,不然屁股怎会这样疼?疼的他翻身都不敢。第二天他还在赌气,这气在他坐不下去吃早饭的时候又发出来,还没怎么样就气的直哭,方知言长久以来的宠爱让他性格越来越乖张,一激动桌上的早餐叫他全扫到了地上。方知言连忙把他抱起来检查他伤到没有,这回是怎么也哄不好了,哄不好就来硬的,他解了皮带把阮乐强行按在了桌上,“啪”的一声巨响,阮乐吓得一激灵,但身上不疼,皮带是抽到了桌上。他哭哭啼啼的这才知道怕,要是抽在他身上估计会把他抽坏了,他直起腰来伸胳膊就要抱,在怀里又哭了好久,方知言揽着他的腿抱他起来去了书房,抱着他在腿上写了保证书,承诺了一堆好话,又写了检讨书,条条错误都写的清楚,再犯一次就让阮乐用皮带抽他。“满不满意了?有那么疼?当时是谁射了那么多?做爱做的那样爽?脾气这样大,给你惯的越来越不成样子了!”阮乐不知道方知言怎么能这样严肃的训斥他还要开黄腔,别扭着不愿理他,仔细端详了两份书面保证,还不忘了要拉着方知言的手盖上手印。倒是挺严谨的,方知言又是老父亲看儿子,怎么看怎么好,处处都是优点,他得意起来又想占人便宜,死皮赖脸的揉着阮乐屁股揩油,“还疼吗宝宝,揉揉就不疼了。”阮乐认真点头表示很疼,又想起刚才方知言那样凶,顿时委屈上来,又委屈又怕,扁扁嘴又要哭,还好方知言会看脸色,把皮带塞到了他手里。“委屈了是不是?那你打我两下,对不起宝宝,我那是吓唬你玩呢,我怎么敢打你,你就那样怕我?”“不敢打我那你也没少打!”阮乐只在心里说了,表面还是没敢,他还是怕的,论实力他根本也打不过方知言。方知言得了好就卖乖,抱着他的亲了亲,“好了吧?不生气了,盘子都叫你给砸了,你知道这一套多少钱呢?”阮乐的表情就写了一定很贵四个大字。方知言也看懂了他的表情,问他;“那该怎么办?是不是肉偿?”60】第44章饲养日记阮乐拒绝了,拿着手机给方知言转账了五千块。这是他自己挣来的钱,做了那份策划案之后他逐渐上了手,又找了几个案例来做,试着在网上接些简单的兼职。方知言见他这样自信,笑着问他:“自己挣的?乖宝怎么这样厉害?不出门都能挣钱了。”他知道方知言是打趣他,但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方知言也是知道阮乐在做些什么,但没细问,阮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是把家放把火烧了,只要警察不来抓人,他也情愿兜着,“不用你挣钱,别有压力。”“要的。”阮乐突然开口。又是说的很清楚的一句话,嗓音也和以前那样嘶哑不同,很清澈明亮的声音,符合他的长相,听着像是柔和的风灌进了方知言耳朵里,他欣喜的要命,一个劲儿的问阮乐,“乖宝你学会说话了?”阮乐摇头,还是不会,只会说一两个字,但是比以前愿意说的多。因为他想和方知言沟通,他有好多话想说,比如可以告诉方知言,他今天做了什么事,昨晚做了什么梦,他想表达,想和方知言交换信息。“要我找老师教你吗?愿意吗?”他又摇头了,不想和别人说话。“那是什么意思,我教你?方老师可是很严格,学不会可要挨打。”他这次点头了,方知言教他还是可以的。只是三天就挨了五顿揍,拼音读不准要打,作业没做又要打,教了学不会还要打,屁股和手心都肿着,他趴在床上哭着说要找老师,说不要你教了。磨的方知言什么脾气也没有,把戒尺扔到了一边抱着他揉着屁股,“娇气包,总共才打几下?”“忘了…”“那就哭成这样?”“你、太凶了…我、害怕。”实在是比教小孩子还难,软了不行硬了不行,就要一句一句带着读,学烦了就发脾气不学了,没一会又回来要和他说些悄悄话,说对不起,明天再学吧,说完就用小屁股蹭他大腿。戒尺叫阮乐满屋的藏,甚至藏到了马桶后面,直到他看着方知言拿了藤条进家,当时就要哭,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要戒尺要这个?”阮乐站起来去把戒尺又拿了回来,结果还挨的是藤条,疼的他上来就哭,情急之下竟然开始骂人。“骂人?我教你骂人了?和谁学的?”他正站在沙发前,低着头说是无师自通。气的方知言差点儿一下把藤条掰断了,解了皮带捆着人就扔上了床。打不服就操服,一场性爱下来阮乐魂都没了,眼睛哭的桃一样肿,第二天就开始主动学习,让学什么学什么。可直到一个月了,阮乐还不能正常交流,不管怎么教,他都不想在公共场合说话,说一句话就要贴到方知言身边和他慢吞吞的悄悄说。把他带到公司去也是这样,想做什么都要贴过来悄咪咪的说,这可把方知言乐坏了,渴了饿了都要来找他,乖的不行。方知言损友不少,但都没见过阮乐,方知言一直是藏着他不给见,但又经常要显摆出来,让人看得见摸不着,对他好奇的不得了。整日的小兔子饲养日记一样显摆出去,终于有人牵头说非见不可,方知言这才愿意,又再三问了阮乐愿不愿意,确认好了才把人带出门。又是一身学生打扮,阮乐心里骂方知言不要脸,但真出门了又小尾巴一样跟着,又变成小哑巴,黏糊糊的不愿意分开。谁来和他说话都不理,只是礼貌看看。在别人眼里两人是腻歪的要命。“知言,小朋友真的不会讲话?不会是你不让他跟我们说话吧?”刘文新长的正直,军人出身,说话却不怎么正经,还特地坐到了阮乐边上,刚坐过去阮乐就往方知言那边挨了挨。惹的一桌人直笑,阮乐不懂他们笑什么,转过头看了看方知言。方知言满脸的得意,“会讲,只跟我讲,你们听不到的。”他们一群人都是三十岁左右,拿阮乐当小孩子哄着玩,越是不理人,越想逗逗他。怎么逗阮乐都不说,他越不说方知言越得意,就差哈哈大笑出来。不少人都是结了婚了,席间谈起孩子这件事,刘立新说他女儿都会叫爸爸了,可把他高兴的合不拢嘴,阮乐听着这话,突然转头看向方知言。方知言是在笑着听,意识到他在看自己之后就转身把他抱过来靠在身上问他;“怎么了?想回家了?”“方哥,你比照顾儿子还上心呢。”有人说了这么一句,方知言抄起桌上的虾壳就丢了过去,“有你什么事!”说完又歪头问他,看他脸上不高兴还摸了摸,“困了啊?还是不舒服?回家吧我们。”他摇摇头表示不是,其实这样谈笑间的方知言他还是第一次见,和单独面对他时不一样。“那怎么了,怎么不高兴,菜不爱吃?”阮乐嘴上没说,但回了家之后就很主动,做完了躺在床上还要抱着,满身都是汗也不愿去洗澡,就一直要抱着,一连几天都粘人的厉害,情绪也总是不高。方知言是看在心里,反复琢磨起怎么自从那顿饭局之后阮乐就总是不高兴,粘他粘的厉害,思来想去,也就一件事,他总想阮乐是个薄情的,这份感情也是他单方面求来的,但没想到阮乐是个重感情的,大约是又有了什么莫须有的想法,把自己给为难住了。又一次做完的温存时刻,他抱着人在他耳边说:“家里都有一个小孩儿了,两个我养不过来。”阮乐懂是懂了,但马上就不那么粘人了,方知言暗自神伤,早知道就不这么早告诉他,还能多粘他几天。转眼就到了方知言三十岁生日,蛋糕是阮乐亲手做的,但美中不足,方知言回家来没看蛋糕就把他一把抄起来回了房间,酣畅淋漓的发泄个够才舒服了,蛋糕叫他半夜吃了个精光,阮乐早已经昏睡过去,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来得及说,只被教着说了一大堆荤话就哭着昏过去,再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又醒过来,眼前好像飘过一阵绚烂色彩,他倒在方知言怀里,心里只后悔许给方知言的生日承诺,是叫他可以随意摆弄自己。第二天方知言像是吃饱喝足了,好久没这么满足过,平时总收着劲不敢弄,终于叫他吃饱一回,可阮乐像是不行了,到最后都射出水来,一直昏睡到天黑才刚醒过来,趴在床上不愿意动,方知言上楼抱他吃饭,阮乐像是软成水,抱都抱不起,虚弱的像一朵蔫掉的小花。“乖乖,难受是不是?难受怎么不告诉我?”方知言这又心疼起来,全然忘了一晚上阮乐说了多少次不行了。他熬了一碗海鲜粥一勺勺喂进去,温热的粥进了胃里阮乐才觉得像活过来了,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方知言。看的方知言心虚腿软,就差要跪下,大声保证起来:“就这一次,我答应你就这一次,再不会了。等到你生日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也把我绑起来。”阮乐没兴趣,偏过头去又要继续睡,被哄了好一会才愿意再吃几口粥。“后边疼不疼?我看看。”“疼,疼死了!”阮乐现在在家能流利的说出短句子,抱怨起来带着股娇憨劲儿,拐着弯儿的说,句句踩着方知言心尖走。他被抱在怀里让方知言给他涂药,被占尽了便宜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着会说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欺负。“还痛吗?怎么还不高兴?”他又想方知言明知故问,三十岁了也没个正经,发起疯来像只野兽,差点把他弄死在床上。“好了,这一周都不做了,让你休息够了行不行?”这已经是方知言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上次那一周差点让他憋疯,现在要不是看阮乐真的受不了,他真想一天不歇。阮乐剜他一眼,勉强算是答应了。剜他一眼他也高兴,又笑着说起来:“乖乖,人家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怎么到了咱们这就反过来了?是不是你身体太差?”阮乐这一脚差点蹬的他进医院,痛的他直不起腰来,他眼看着阮乐自顾自的站起来去洗了个澡,把他踹到了一边去客房睡了,原来是耍他。半夜他正愁怎么睡,好不容易吃了顿饱饭现下又要饿着,正是难受的很,阮乐突然光着身子进来,撅着屁股到柜子里拿东西,不知道是不是长期打的,小屁股溜圆,嫩生生的在夜晚都白皙的很。他看的口水就要淌下来,一把将人抓过来,阮乐高估了自己的实力,完全是羊入虎口,溜圆的屁股挨了顿报复狠揍,红肿着被身后的人用力撞着让他有苦说不出,早知道不过来了。方知言是觉得阮乐最近越来越好看了,而且好像长高了些,脸蛋上有些肉,屁股上肉更多,从小就不爱理人让他透着股清冷劲,又或许是长期有人仔细的照顾,眼睛又不谙世事,纯的小鹿一样,就是总要瞪他,除了这点,哪点都好,漂亮的让他看几眼就能硬。他是不愿让别人看他这么漂亮的妻,公司都不愿意带阮乐去了,恨不得就想把阮乐藏在家里只给他一个人看。60】第4章作精藏在家里又想的厉害,白天去了公司中午又要折返回来去给阮乐做饭,上次烫到了手,阮乐自己都不在意,可把他心疼坏了,再也没让他进过厨房,日日的准备好一日三餐,活像阮乐没有自理能力。阮乐仍旧不愿在外言语,只愿在家里说,他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学,架不住方知言逼着他学,不说就永远装听不懂,家里的本子和笔全都不见了踪影,一开始他憋着不说,时间长了自己也憋的难受,于是他会说的话也越来越多,全是被迫来的。可他生气起来就又要装哑巴,装聋作哑,能把人气死。事情是半年后快到阮乐24岁生日那时候出的,方知言藏他藏的严,自己也是断了一切胡来的交际,他也向来不喜,嫌脏,但商场上难免有这事,次次他都拒绝,不少朋友打趣他家教严,他脸上装的无奈,说爱人管的紧,回头要生气,但时间长了当真有有听不懂的蠢货,竟想钻空子和他攀关系,把人弄到了他房里。饭局上刚下来,一块地皮多少人打破了头抢,只有他不屑,竞标下来绝对是他的,他有这份自信,喝了一场虚假酒喝的他头疼,刚推开酒店房间门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竟然跪了个人。他当是什么,塞人塞到他这里来了,饭局上说还不够,散了场竟然真把人送来,说他侄子倾慕已久,就指望着能见上一面。实际是为了什么没人不清楚,来的男孩也不是什么侄子,爬过来就要解他裤子,哪门子的侄子能做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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