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封观故意仰起头不让他亲,沈安够了两下没够到,有些急了,攀着他的肩膀站了起来,硬是亲到了他的下巴。 “你别生气。”醉鬼软软地哄他:“再也不喝了,别罚我,这儿……” 沈安带着他的手摸向自己胸前,这儿的衣服下面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还疼着呢。” 这下萧封观就算有再大的火都发不出来了。 沈安半真半假说着疼,萧封观就给他揉,揉着揉着,沈安先受不了了。 单薄衣袍底下,乳尖悄悄站了起来,被拇指一搓,激得沈安一个哆嗦握住了他的手腕,呼吸急促起来。 萧封观明知故问:“怎么了?不疼了吗?” 喝醉了的沈安脑子转不动,下意识摇摇头:“不疼了,骗你的。” 萧封观笑了笑。 衣带被解开,手先摸了进去,从单薄的胸前一路抚摸到腰际,然后探进亵裤,揉了揉浑???圆的两瓣臀。 沈安久未经情事自然招架不住,却又舍不得让那双到处点火的手真停下来,干脆投怀送抱,主动抬起臀瓣让摸。 “这么乖。” 沈安不敢不乖,知道自己犯了错,于是主动握着他的手指在会阴处流连,小声说: “可以进来……” 萧封观被勾得小腹涌起一股火,强忍着没动。 沈安听他不说话,以为他铁了心要罚自己,更加主动,潮湿黏泞的小穴主动将手指吞入了半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含着的水光更盛,趴伏在萧封观胸前,缓缓坐了下去。 几个月未曾用过这里,只吞入两根手指沈安就觉得撑得不行,刚开始还能挺腰动一动,可还没几下就被手指操的没了力气。 萧封观不紧不慢动作着,手指在肠壁中曲起,故意顶着穴心按揉,沈安挺腰往前躲,却被大掌牢牢地钳制在原地,忍受着手指奸淫。 “医嘱,医嘱说……” “这时候想起医嘱了。”萧封观带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胯间,沈安被烫了一下,红着眼眶猛地抬头看向他,吓得不敢说话。 “我快要被你玩儿废了。” 萧封观语气难得带了些凶狠,他不顾正在往后躲避的沈安,硬是将人抱了起来。 紫红的龟头抵在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不行,太……太粗了!” 沈安眼中的春水终于落了下来,哭得煞是好看。萧封观亲吻掉他的泪珠,身下却慢慢不容拒绝地挺进,硬是按着他的腰全根没入。 沈安疼得直哭,死死抓着萧封观的衣襟,嘴唇带了些苍白之色。萧封观看得心疼,哄着: “一会就不疼了,自己动一动。” 沈安不肯自己动,穴口被撑得一丝褶皱也无,他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终于有些后悔多喝了那半坛酒。 萧封观也爽的头皮发麻,他禁了半年,骤然开荤也不敢粗暴,怀中这具身子骨像只易碎的瓷瓶,他根本不敢用力,只能哄着沈安放松,身下缓缓抽出,再缓缓地挺进去。 这么煎熬似的动了十几下,肠穴终于食髓知味地分泌出汁水来,萧封观动作的顺畅了许多,将沈安抵在墙上,抽插逐渐快了起来。 强烈快感摧残着沈安的神经,他仰起头大口地喘着气,快要被这股他承受不住的快感逼疯了,只能在颠簸间隙里求饶: “慢点,别这么深,好疼……” 萧封观已经听不得疼字,硬逼着自己慢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白皙脖颈,恨不得一口咬上去。 这么动了一会儿,沈安又不知足起来,红着脸趴在他耳边道: “可以快点了。” 萧封观在那欠揍的臀瓣上甩了一掌,耳边传来一声惊叫,但很快随着猛烈的抽插变了味儿。 “嘘,小点声。” 萧封观故意吓他:“两边都有人让人听见了羞不羞?” 沈安哽咽一声,将头埋在他颈窝处,胸前一颤一颤,发出细弱又好听的呻吟。 高潮来的急促又猛烈,沈安猛地缩紧穴口吐出一股水来,忍不住尖叫一声,失神地握紧萧封观的肩膀。 萧封观还没到,知道他不应期里不禁弄,只是缓缓动作着,趁着他正沉溺在高潮里,故意问:“舒服吗?” 沈安愣了半晌才回:“舒服。” “那你该说什么?”萧封观继续问。 “谢谢……”沈安即使喝醉了,也是个懂礼貌的小公子,他说: “谢谢,哥哥……”二十二、“进来,我给你暖暖手。”(魅魔安已经进化成了完全体) 【作家想說的話:】 萧封观升级打怪到最后终于战胜了boss,此时老婆提出了分居 --- 以下正文: 第二十二章 两辈子加起来,沈安碰酒的次数其实也寥寥无几。只是病中之人难免心气郁结。 他被关久了,总想做些出格的事,所以才会背着萧封观喝了那么多的酒。 可第二天他醒来就后悔了。 沈安睁开眼睛的时候,萧封观早已经去上朝了,他躺在床上缓缓抱住了脑袋,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什么……什么谢谢哥哥啊! 燕支走进来,看到的便是通红着脸和耳朵的沈安。 “呃……” 燕支端着水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半晌才干巴巴道:“公子,今日出了阳光,过会儿要出去走走吗? ” 沈安绝望地摇了摇头。 燕支干笑两声,开始没话找话:“昨日公子喝多了酒,被王爷抱回来,今日一早流言就传遍了京中大街小巷,说是……” “说是王爷之所以迟迟未得太子之位,是因为家中金屋藏娇,贪图美色扶不上墙,因此才使得陛下怪罪。” 可惜燕支转移话题的功力,还不如门外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 沈安听过之后脸红的更厉害了。 吃过早饭,府中医师照例来请平安脉。 这次来的不是从前那个温润的年轻医师,而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朽,虽衣着寻常,却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气度。 燕支亲自替老医师拿了药箱,又摆了椅子,沈安挽起袖口,恭敬道: “麻烦老先生了。” 老医师被这样伺候着,也只是淡淡嗯了声,可随着他将手搭在沈安的手腕上,脸色渐渐难看了起来。 “公子,老朽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沈安不自然地别开视线,心虚说:“先生但说无妨。 ” 老医师见他的样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即冷哼一声:“你们小年轻火气旺,我也理解,可非得在这时候破戒吗?” 老医师将桌子拍的邦邦响,气得胡子都飞了。 “你们这一闹不要紧,老夫的药又要重新开,当初是你们府上诚心要求我才来的,若再犯一次,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当场走人!” 沈安从小懂事,生的又乖,从前府上先生那么严厉也没有这样骂过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拍着桌子骂…… 还是……因为这种事。 他有些无地自容,低着头开始给自己找地缝。 老医师仍在愤愤开口,就在此时萧封观回来了。 他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屋里的骂人声,果然沈安见他来了忙抬起头,一脸可怜又无辜的乖样。 萧封观哪里受得了他这么看,急忙走上前去,站在沈安身边,隐隐将他护在身后。 “老先生,何故发这么大的火。” 谁知老医师见萧封观来了,非但没有给面子,反倒骂得更厉害。 “你若是管不住下半身,就别请老夫出山!老夫虽为只为一介医师,可从不屑侍奉王孙公子,若不是怕我徒儿医术不精,败坏了我们药王谷的名声,老夫根本不会接你们府上的帖!” 萧封观什么时候被这么骂过,他脸色变得难看,却又不敢还嘴,那老医师却越骂越起劲,上上下下指了指他。 “连那二两肉都管不住,你还能管住什么?难怪当今陛下久久不传你太子之位,你若是我徒儿,入谷的第一天就被我打死了!” 萧封观攥紧了拳头。 原本还躲在他身后的沈安见状只能站起来,像个鹌鹑似的低头生疏道歉:“对不起,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萧封观拳头更硬了。 好不容易让燕支将老大夫扶了下去,门关上后还能听到中气十足地呵斥。 二人面面相觑,半晌,沈安噗嗤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 沈安一笑就停不下来,捂着肚子直往地上蹲,萧封观本来还气着,见他这样只能一块儿蹲下替他揉肚子。 好一会儿神安才缓过来,撑着萧封观站起身,见他脸色还有些阴郁,捧着脸上去踮脚亲了两口。 “别生气了,哥哥。” 沈安哄人很有一套。他握着萧封观的手说:“怎么这么凉,我帮你暖一暖。” 说着他却牵起萧封观的手,解开衣裳往自己身下送。 掌心贴着羊脂暖玉般的皮肉,萧封观气不起来,俯身轻轻咬了一口眼前的脖颈,惹得人受惊深喘了一口气。 成日闷在房子里不见光,沈安衣领下的皮肤白的像雪,萧封观有些病态地埋在他肩窝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