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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陈藜手里拿了把刷子,带着麦苗,一路马不停蹄地走去了河边。跟着,他就一放手。麦苗从他的肩上滚下来,跌坐在浅滩上。麦苗四肢并用地要爬起来,陈藜却突然掀起了衣服。麦苗坐在水里,喘喘地看着。陈藜把上衣扔了,对着麦苗,三两下解开皮带,把裤子也脱了。这下,麦苗总算看清了他哥——和他自己的不同,陈藜的身体,那身肌肉的力气,还有大腿根部的性具,都在向麦苗昭示着一个成熟的男人的样子。在陈藜看不见的地方,麦苗攥紧了十指。他吸了吸鼻子,脸瓜子红得快要滴血似的。他就看,陈藜两手掬水,往自个儿的脑袋上泼,跟着,就拿起毛刷,跟搓泥似的,用力地搓身体和手臂。陈藜就像是跟自己有仇一样,搓到快要把一层皮给磨破了。麦苗惶惶地爬起来,嘴巴动了动,没发出声音。陈藜扔了毛刷,抓住麦苗。麦苗撞进了他的胸膛,紧接着,耳边就呼来一团热气:“你闻闻,还臭不臭?”陈藜将自己的脖子凑过去。麦苗像是被什么气息一冲,他眼睛一红,几乎要软在陈藜的身上。陈藜一把抱紧他,滚烫的掌心贴住他的后背。麦苗的脸贴在了陈藜赤裸的胸口,整个人都在抖动。“来,仔细闻闻。”陈藜的一双手,紧紧地、不住地揉捏着麦苗,喉咙里喘着粗气。“苗苗,闻一闻我。”陈藜低垂着头,用脸蹭着麦苗的头顶和发丝,如同瘾君子一般,贪婪地吸取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硬邦邦的性器,抵住了这个软绵绵的身体。麦苗就像是被一头怪物,给抓住的猎物。想跑,跑不掉。后背的手已经探进衣服里,在麦苗的背上,粗鲁地乱摸。麦苗全身颤颤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叫了声:“哥……”陈藜醒了过来。他喘了几息,经历了一番的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放开了麦苗。麦苗踉跄地跌回水里。陈藜夺了衣服裤子,眨眼就重新套上。他走过来,把麦苗从水里捞起来,打横抱在怀里。陈家的两兄弟回到了大院的时候,刘婶和几个婆娘在搓麻将。“陈哥,回来啦?”一个嫂子叫唤道。回应她的,只有门关上的声音。“咋回事?”一个人问。“还啥事,昨儿这么大动静,吵了嘴呗。”“哎哟,陈哥儿咋能和小傻子一般见识。”“你在咱跟前说算了,别叫麦苗他哥听见。”刘婶似真似假地说,“要你的命。”婆娘们都哎哟哎哟地笑了起来。*********连着几个晚上,陈藜都打地铺睡。他依旧白天去田里晒麦子,还没天黑就回家,给麦苗做饭。两兄弟一个蹲在床上,一个盘腿坐地上。各吃各的。他们村里的麦晒好了一批,为了避免受潮,要先将这批供去厂里。陈藜会开车,还有驾驶证,这件事就光荣地交给了他去办。天还没亮,陈藜就开着公家的大货车,把小麦送到了最近的省城的粮食厂里。他在那里耽搁了一天,等到厂里的书记算完账,这才拿着大伙儿过冬的钱,把车开回村里。路上,陈藜哼着歌。这次结的钱不多,但是他还有一些积蓄,再凑活凑活,足够建个房了。他想到铺水泥地,铺地砖,再安两把风扇。最好,得给麦苗自己弄间房,门上得加个锁头。防偷贼的。风吹着脸,陈藜哼哼着。不晓得他想到了啥,舌头舔了几次虎牙。陈藜开了快七个多钟头,三更半夜回到了村里。他把车停在公社,拉出自家的自行车,悠悠地骑过麦田。“陈哥!”是刘婶的大儿子。他老远看见陈藜,就挥手大叫着,“陈哥!你可回来了!”陈藜脸上顿时严肃起来,他冲回了大院。大院里灯火通明,这个时候,大家坐在院子外头,都还没睡。“陈哥,就你回来前一个钟头,大家睡得好好儿的,麦苗就发病了!”刘婶家的追在陈藜后头,急急地描述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其他人就看陈藜大步走进屋子,原先打住的话,又接着压低声音说下去:“到底发啥病,叫来叫去的,吓唬死人。”“他亲娘就死在那屋子里,明儿得叫人来看看,是不是有啥不干不净的东西……”陈藜还没跨进屋里,就嗅到了那股气息。他认得出那个气味,那是这阵子下来,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香气。可是,那股香又变得不一样了。原来是有些清淡,现在竟变得这么浓。更不一般的是,这个香气,整个大院里,显然只有他一个人闻得到。群主小颜第6章(六)《麦苗》(六)屋里的灯打开着,东西被丢得一团乱。在这一屋子的狼藉里,陈藜第一眼就看见了麦苗。麦苗把自己圈在墙角里,手脚都瑟缩着。他浑身跟水里游过似的,热汗浸透了背心,碎发湿黏黏地贴着额头和脸上,眼睛和红唇都是都是湿润的。从踏进这里的每一步,陈藜眼里的世界似乎正在渐渐变了样,外头的那些喧闹声,都仿佛是隔了厚实的海绵一般,离他的世界越来越远。他黑沉的眼睛里,慢慢地,只剩下了角落里的麦苗。在有人进门的那瞬间,麦苗就本能地感知到了危险。现在的麦苗,变得出奇地敏感,一点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令他担惊受怕,更何况,是来自陈藜身上的压迫。就跟那一回在河边闻到的一样。那是紧迫的、要命的气味,正冲击着麦苗变得无比敏锐的五感。顿时,麦苗怕极了,他局促地往墙里又缩了缩。不知不觉,陈藜已经来到了麦苗的身边。他眨也不眨眼地看着眼前的人,好似第一次见到,又像要仔仔细细地把人给打量一遍。麦苗还想要躲,可躲不开去。陈藜突然抓住了他的肩,把人给用力地扳了过来。只看,麦苗的怀里紧紧地攥着一件汗衫。那是陈藜的。他这一晚,就得闻着这件衣服残留的气味,才能少受点罪。麦苗虽然傻,可也知道点道理,隐约地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譬如现在,他就模模糊糊地明白,啥事儿是不应该的。麦苗剧烈地抖了起来,像是极其羞人地夹紧两腿,在陈藜的眼下,拙劣地掩饰着什么骇人的变化。他这一晃动,踢到了脚边的搪瓷水杯。那个搪瓷杯,还是他们爹娘结婚时用的,上头印的花纹已经斑驳不清,吊灯微微地一晃一晃,照得杯子上那红艳艳的“囍”字都狰狞了起来。大院里住的几户人家还在外头。他们张望了一番,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琢磨着要不要再进去看看。没成想,屋子里猛地又传出来麦苗的尖叫声。老婆子拉着别人胳膊,急急指着里边说:“……快、快进去瞅瞅!”刘婶家的刚要去砸门,门板子就被人掀开。陈藜用冬天睡觉盖的棉被,把麦苗严密地包起来,扛抱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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