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小说

新星小说>联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变宠 > 第5章(第1页)

第5章(第1页)

  一滴汗珠从额滑下,径沿长睫滚落,陈敛骛哑尽一把嗓子,仰面望他,情欲蒸面,“臣也想尿了,陛下等等臣好不好。。。。。。”  粗硬的肉棒越抽越急,越顶越深,最后直直挤进宫腔里,一股一股地痉挛喷射进去,浇得陈执意识空茫,浑身发颤。  这一射射得长久,精液多到陈敛骛把阳柱撤出来——陈执的下腹还是微凸着。  陈敛骛把陈执从自己身上放下来。  陈执站不住,膝一弯就要跌跪下去。陈敛骛连忙搂住,搂在自己身前,贴面缠吻不休。  陈执此番是真让他给操傻了,下身如绵,歪斜着赤足半点使不上力,汗湿着一双眼睫,咸蛰得眼内沁红,呆怔地眨着,一动不动由他亲。  陈敛骛看着他,心擂如鼓,眼角也是泛红,却是发癫意满的红丝。  “陛下摸摸,你在用这里尿。”陈敛骛贴着陈执耳朵静静地说,握他的手去摸他的屄户。那里湿黏一片,穴肉肿得从屄口吐出来,汪着淫水精液,向下淌流,连绵不绝。  陈执由他捉着手摸着自己的屄户,愣愣沉默在原地。  陈敛骛唇触着陈执耳垂小声问他,“看看,是不是陛下用后面尿出来的?”说着牵他的手抬到眼前,教他辨认自己手里的一捧浊液。  陈执抬着一双醉眼去看,看着看着,微点下头,又迟钝地转着脑子,不住地把游散开的双眼瞄准回手上,直愣愣地看着思索。  就这么把他拴住吧,让他这样一辈子。陈敛骛定定注视着身前赖在自己怀里的陈执,一眼不眨,心里如此想道。  陈执又沉着脑袋摇了摇头。  他一晃头身子又歪斜下去,陈敛骛抱稳他,听他醉语呢喃,“不是。。。。。。朕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陈执挑起双眉,眼睛失神地想着自己要说的话,“没有。。。。。。”  “没有。。。。。。没有!”  陈敛骛亲着他的眉目,“枕儿不急,要说什么慢慢想。”说着,手又忍不住探下去,揉捻他埋藏穴肉里的小小阴蒂。  “没有,嗯。。。。。。”陈执被他揉得哼出声,皱起眉眼不让刚抓住的思绪跑掉,“。。。。。。没有尿,后面尿。”  他是想说,没有用后面尿。  陈敛骛弯唇笑着,手指在穴口越揉越快。  陈执嘴里叫出声音,攒紧眉头,一脸难耐。  “是不是又想尿了?”陈敛骛小声问他。  陈执忍不住了,潮意一直往穴口钻,“让朕尿。。。。。。”  陈敛骛在他要到的时候停住手指,贴耳蹭在陈执唇肉之上,“陛下说什么?”  “朕要尿。。。。。。”陈执拧着眉,执迷想找回刚才的感觉。  陈敛骛拨动一下陈执的阴蒂,“要用后面的小屄尿吗?”  “啊。。。。。。”陈执呻吟着,身子往陈敛骛的手上蹭。  陈敛骛给他蹭,拨一下停一下,“陛下要不要用后面的小屄尿尿?”  “。。。。。。要——”陈执虚浮双腿,挺腰在他身上缠蹭。  陈敛骛伸指陷进去,压着阴蒂揉个不停。  然后抱着陈执,让他在自己怀里抖。  “陛下好乖。。。。。。尿了好多。”陈敛骛低哑着声音轻轻夸他,在陈执颊上蹭吻。  陈执潮喷在陈敛骛身上,龙袍打湿了大片。  忽有摔地声从侧旁传来,陈敛骛侧眸看去。  夜里昏暗,是持着宫灯的小宫女未有察觉,不慎撞到这刺激场面,吓得跌倒,灯也摔灭在地上。  “参见陛下。。。。。。陛陛下赎罪。。。。。。”宫女伏跪在地上,紧埋着头一眼不敢再看。  可那满是酒意的男子的赤裸精健肉身,和皇帝那濡湿扯乱的龙袍,纵使闭目仍在眼前,更何况,这满园花香四溢,也遮不住旖旎情事的味道。  “去吧。”陈敛骛心情好,只是摆了摆手打发人走了。  而陈执听见有人跪呼陛下,昏醉的头脑被激醒了一些,“。。。。。。谁?”  陈敛骛低笑出声,小声道:“什么谁呀?”  陈执晃身环顾去看,“有人在——”  “嗯,有人在,”陈敛骛把他抱回来,缠着他低声慢慢道,“在看着陛下用屄穴尿尿呢。”  陈执皱起眉,拍着他道:“走。。。。。。”  嘴里不住地催他走。  陈敛骛伸手探到陈执身下去摸,那里仍不住淌着黏稠精液,失禁一样,而穴口因陈执的紧张,竟一阵阵收缩着。陈敛骛的指尖碰进去,就被含起来一口口地紧吮,失禁的精液顺着手指流出来。  陈敛骛的呼吸粗沉下去,手抚上自己勃起的阳物上下撸动,“陛下没尿完呢,不能走。”  坚挺粗长的肉棒和陈执贴身蹭着,屄穴淌水太多,陈敛骛滑走几次才抵住穴口,按住陈执的身子插进去。  “就让他们多看一会吧,陛下。”陈敛骛半仰起头舒展着眉目,挺身插送起来。  穴肉一阵紧似一阵地夹着,夹得陈敛骛喘叹出声。  陈执被粗硬的巨柱一下下碾过甬道,刚高潮过的穴里敏感得很,他只当这酥麻爽感是自己又要憋不住尿了,急得头昏,用身上所有的力气夹吮住穴道往回吸。  陈敛骛粗喘着,魂都给他吸走了,“心肝乖,不咬了,你紧得朕要射了。。。。。。”  陈执哪里听得进去陈敛骛说话,一心在被人围观这件事上,死咬着穴口不敢尿出来,“杀——都杀掉,不许看朕!”  陈敛骛喘着抽身出来,抱着陈执,把起他的长腿缠在自己身上,“来啊,陛下自己骑大马,坐上来我们就走。”说着,用粗胀的龟头蹭陈执屄口的软肉,引诱他自己坐上来。  陈执听闻可以走,晃着身子自己坐进去,只当自己是坐上马鞍。穴肉一路吞吮着肉棒含到最里面,他还怕自己酒醉坐不稳,坠着身子又往下坐了坐,肉棒几下撞在穴心,粗挺地撑开宫腔。陈执撞得自己叫出声来,颤声催促,“快。。。。。。快走,朕想尿——快,忍、忍不住了。。。。。。”  真正忍不住的是陈敛骛,情欲激红双眼,抱着陈执护在身前,“陛下含紧,掉出来大马可就不走了。”  说着,快步向溥哉宫走去,一路颠撞,淌落路上点点湿痕。  陈敛骛这本昏君教科书,你就读吧,一读一个不吱声。  另外大家喜欢的话可以给我投投免费票吗(双手合十期待地看着你)“你说皇帝杀尽亲生?”  陈执醒来时,恍惚有庄周梦蝶之感,不知今夕何年。  溥哉宫里午梦长,慢焚着松月香。  松月香是陈执后宫里一个妃子制的,献给他午睡安神。那妃子陈执不甚上心,做的香却忒合他的意,为此特赐一字,静。  静妃的香陈执在位之年常日点在寝宫内,这时醒来忽而闻到这香气,睁眼时望向殿内梁案,神情定定。  “枕儿醒了?”陈敛骛卧在他一旁,已经睡醒多时了,此时见他睁了睡眼,便倾身贴过去,“在想什么?”  听到陈敛骛的声音,陈执出游的神归拢了。  他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朝代,这香也终究没有静妃亲手调制出来的韵致悠长。  “这焚的。。。。。。是什么香?”陈执出声之时被自己的嗓子骇到,哑得几乎送不出声,只有低低地借气声说话。  浑身也酸散无力。  “香院调的松月香,怕你宿醉难受,点了这个舒神。”陈敛骛轻声道,俯面下去亲陈执的眉心。  静妃制香冠绝后宫,因香赐字又是一段佳话,于是这松月香便传了下来。如今香院里面的仿作,刻鹄不成犹类鹜。  “枕卿闻着如何?”陈敛骛在绣被下抚摸着陈执的腿。  大腿里侧皮肉最嫩,一夜情事折磨那里更觉敏感。陈执双腿本能地颤了颤,但任由他摸下去,仰面躺着慢嗅一口,吐出心府浊气,“。。。。。。是好香。”虽不及静妃手艺,但清神足矣。  陈敛骛就这样俯身半抱着他,手抚到他腿根,“那朕让他们把香院里的全送来。”  “陛下送来,臣也要有命消受。”陈执话里有话,被面下的手按着陈敛骛的手就从穴道里抽出来。  那里已经肿得一指难容了,破损瘀血,穴肉胀到外面拱起小丘,下身更像是废了一般,瘫在床上。这般苦楚,也只有陈执才能面不改色。  “枕卿昨晚实在是秀色可餐,朕根本忍不住。”陈敛骛贴着陈执躺下,把头枕在陈执颈窝上,低低地描述着,“又好骗,又好哄,喝醉了浑身都泛红。。。。。。”  “那陛下吃饱了吗?”陈执侧头低眸看他。  陈敛骛抬头对他笑。  “那就赐臣一场汤浴吧,让臣告一告消乏。”  龙池汤浴,只供皇帝御用,陈执当时建给自己的,在皇宫最里处,傍山引水。  陈敛骛要抱他去。  “路程太远,陛下徒步难行。”陈执被他打横抱进怀里,劝了一句道。  “你下面禁不住轿辇颠簸。”陈敛骛在他颊边一亲芳泽,迈步便出了殿门。  晌午时分,皇宫里人流往来络绎,陈敛骛昂首阔步,陈执在他怀里倒也安稳。  前路之人皆行礼避道,长街两旁列满宫奴。  陈执靠在陈敛骛胸前,抬袖把手搭在他后颈上,长绸宽袖垂下去,和陈敛骛的龙袍一齐迎风扬飘。  久入鲍肆而不闻其臭,陈执这个亡君祸妃当得已然麻木了。  抬眼静静看着他这个孙儿,看了好久,倒看出他眉目间一股内藏的神气来。  活像个坠入情海的毛头小子。  昨晚熟醉,但陈执也不是全无记忆,至少他记得一句:  “你来反朕,倒比他们要好得多。”  只这一句,陈执便知道陈敛骛不是昏愚无知之人,他能看出外戚不臣之心,也能看出  自己身非凡种。  可他却做尽昏愚无知之事。  陈执垂下龙虎眸。崔怀景的这部五朝国史,他是要催一催了。  陈敛骛把陈执住的偏殿换掉,直接选了一个宫院给他独居。崔怀景从进院到现在,连匣堆箱的恩赏就没停过,院子里堆不下,奴才们哈着腰搬进正殿里来。  眼看着正殿里是谈不了事了,陈执把崔怀景带到东厢改的书房,遣几个忠心宫仆守在门口。  房门一关,陈执让他上座,自己却站在原地。  崔怀景看着那椅子,慢慢坐下了。  “你的史写得如何了?”陈执斟出两杯茶,推一杯到崔怀景面前。  “正写到平仁八年。”  平仁是陈执儿子的年号。  “你道我让你写陈朝国史是为了什么?”  “大陈将亡,贵君想留一部本朝人写的史书,至少不被后朝人辱了太祖英名。”崔怀景垂眸喝了一口茶,与他打起太极来。  “千世之基,五世而亡,太祖的英名已经丢尽了。”陈执看着他,“再说。”  “贵君镇日长闲,看老朽写古消遣。”  “崔怀景,”陈执叫了他一声,“亡国之势如长江东流,不容你我消遣长闲。”  崔怀景抬起眼看着他。  “今日之果,必有过往之因。我乍入亡国朝局,不识庐山真面,让你写史,是要你帮我缕一缕这积弊的根源。”陈执说道。  崔怀景不语。  “我先杀皇后姜氏,后诛姜门党羽平临侯。如今天下权柄,只在陈姜二家之间,我既已绝非蒋家附蚁,你何必避我似洪水猛兽,讳莫如深?”  “你虽非蒋门附蚁,也不是能屈居陈皇身下之臣。”崔怀景看着陈执双眼,“我忌惮你,是怕陈家未出狼穴,又入虎口。”  “我一人之力,无兵无权,何来虎口之谈?”  “皇天后土,再不虚付人神韵才禀,我观你之姿,便知日后定养虎为患。”崔怀景说道。  陈执负手走到窗前,看着外面天色。陈敛骛走时说等他回来同用晚膳,此时日已西斜。  “我问你,”崔怀景在陈执背后问道,“宫内都传你身怀女子之器,能行生孕之事,此言可真?”  陈执揉揉眉心,心里谋划着日后屠宫的可能性。  崔怀景只察其神色,心中便有定夺,于是说道:“皇帝杀尽亲生,龙脉无继。你看如今皇帝对你宠极,料定若是你腹中有子,皇帝必然不忍相残。诞下龙子,以谋后业,你存的可是这个主意?”  陈执在窗前长身立定,许久才回转身形。背对窗外霞光晚色,陈执脸上晦暗不明,“你说皇帝杀尽亲生?”世持贞节白玉相杖  崔怀景默然不答,面上隐有讥讽之色,觉得他心知肚明,又明知故问。  陈执回到案前,拿起茶盏慢慢饮完一杯,才按下心绪,谈及正事,“你只当皇帝赐我佞宠国姓,却不知我本家姓陈。”  崔怀景看着陈执。  “我家世代生长宜县,又世代远赴皇城,世代捐身禁中,世代名扩冠陈。”陈执编出这么一段话来。  崔怀景听罢,面目已有改变。陈扩军是太祖亲手编制,稳固后世朝堂的一枚大棋,他们唯一的使命就是卫护在位天子。后辈乱臣贼子之所以忌惮陈扩军,就是因为不知其来历,不知其数量,不知其幕后统领。外人对陈扩军一无所知,只知其精锐无匹,护主以命。  这贵君陈枕能说出陈扩军与宜县的关系,就不是陈家局外人。自家曾祖当年与太祖爷义同生死,太祖爷当年的密令,曾祖也是守口如瓶,只传与后世崔家每任家主一人知情。  但崔怀景仍心存几分猜忌,元帝祖制传了五世,如今又值亡国乱世,他也不知陈扩一军是否仍坚牢如初,一心为忠。  “太祖生前编陈扩军,让其贴身护主,这只是其中一个用意,”陈执说着给自己和陈扩军脸上贴金的话,“乱世来了,陈扩军便有匡世之用。”  匡世之用,陈扩军有没有他不知,但他陈执本人是有。  “你若不信,”陈执看着崔怀景审视的神情,走到他身前微微弯身,轻声说道,“便去你家祖坟里找一找,太祖御赐的世持贞节白玉杖,就埋在崔甫的衣冠冢内。凭此杖崔家子孙世代位同宰相,持杖上可敲戒天子,下可笞挞群臣。我会骗人,太祖的御赐和崔祖的墓葬可不会骗人。”  崔甫死在陈执身后,他不知崔甫墓葬,却深谙崔甫秉性——但看这崔家子孙在本朝只当了个芥微史官,他便知道,自己当年给他的玉杖,他定然封存未用,以他那朽儒脾气,八成是埋在了衣冠冢内。  至于他的身墓,他生前便和自己议定,要落叶归根,埋在他们当年起兵之地,故里宜县。只要宜县黄土埋他尸身,生前之物留在都城,死不带去。  崔怀景定定看着他双眼,胡子打颤,玉杖之事他闻所未闻,可曾祖埋在家坟中只有衣冠冢这事,别人是断然不知的。眼前之人能道出此事,便不只是陈扩军的身份那么简单,恐怕真是太祖爷留下匡世的一步暗棋,也未可知。  崔怀景撑着椅子站起身,步子有些不稳地走了。曾祖的坟冢他不敢开,但祖母百岁尚在,他要回家问一问。  陈执看着崔老头有些蹒跚的背影,心想这白玉相杖也是可堪一用的时候了。  然后思绪转念,眼神慢慢暗下来,手撑在桌案之上,伫立到晚霞落尽。  杀尽亲生。  陈执先前只道自己的这个玄孙是偏溺男色,以至皇嗣无存。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虎毒不食子,陈执自认是最无父心之人,当年据江定国谋图天下,长子不守军令自率千人赴水而战,败逃而归折兵过半,陈执斩子于军中,却也为此抱恨终生。  陈执至今难忘当年帐中斩子之痛,陈敛骛的亲生也是陈执的血脉子孙,杀尽亲生,他只是听闻便觉骨寒心伤。  自己的这个龙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这章短了,十二点以后会再发一章哒!“死后总是要去见祖宗的啊”  晚膳时间,皇帝亲自来请。  “臣自己能走。”陈执按下陈敛骛要抱他的手臂。他虽还坐不了轿辇,但双腿已经回缓了不少气力。  “可还是走不利索。”陈敛骛说着又抱上来,弯身便把他膝盖打弯抱进怀里,双臂尽是蛮力。  “想我没有?”陈敛骛抱着他往自己殿里走。  陈执把头靠在他脖颈之上,那上面脉搏汩汩可闻,自有少年儿郎的一番蒸腾热气。  “陛下,你我相别不到三个时辰。”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