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喜欢看我穿牛仔裤吗?” 她问:“我这个年纪就该这么穿呀,还是说,蒋颂,你吃醋了?” “您连孩子的醋都吃吗?”她凑近蒋颂,压低上身,仰着脸,像柔软的猫一样靠近。 孩子? 一个对雁平桨的来处毫不知情的少女,会在跟他的父亲接吻时,称呼个头一米八五以上的青年为“孩子”吗? 蒋颂没有避开,默不作声地看着雁稚回靠近,目光颤动,像是确认什么。 她曾经也说过类似的话,作为母亲,称呼自己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为“孩子”。 雁平桨的存在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她会不会真的猜到了,或是知道了什么? 两人长久地对视,都试图从对方眼中看出自己想看到的。 人还没怎么,狗先不耐烦了。哈哈疯狂摇起尾巴,用啪嗒嗒嗒嗒的声音催促雁稚回带它下车。看得出来,再待下去,它就要叫了。 才关上家门,人还站在玄关,蒋颂已经松了雁稚回手上的狗绳,低头去吻她。 两人辗转着来到客厅沙发上,狗的脚步声已经听不到,只有舔水的声音。1[0*氿*巴14氿;巴(巴7。每)日*荤( “狗狗渴了。”雁稚回欲盖弥彰地开口。 蒋颂低低应了一声:“是。” 他轻轻抚摸雁稚回的腰,但手就是不往下移。雁稚回有点儿受不了,跪坐在蒋颂身上,牵住他的手,拉着他来到后腰的位置,要他把手放进牛仔裤的两个后兜。 裤子为了修饰腰臀的比例,兜做得很窄,蒋颂的手被她引着插进来,几乎像是轻佻地摸上了女孩子的屁股。 少女臀部圆润,搂着他的脖颈仰起头,腰下前移贴到他身前,轻轻地叫了一声。 “唔,Dad?”她蹭了蹭他。 雁稚回不解地望着蒋颂,眼神很干净,轻轻跟他撒娇:“daddy。。。不亲我吗?” 蒋颂俯身来亲她。跟她亲吻好像让他很爽,雁稚回半睁着眼,看身上的男人不复上次做爱时的镇定,轻轻皱着眉喘,探舌进来后,眷恋地用指腹蹭她的脸颊。 “雁稚回,”他低低道:“说这种话之前,难道不该先告诉我……唔…听话,别动。” “……别动啊。”蒋颂声音已经完全哑了。 雁稚回在用腿拨弄他勃起的阴茎,觉得好玩,闻声也不停。她小心地试探着,问他:“为什么不动?您不想吗?” 蒋颂喉结滚动得厉害,看着她穿牛仔裤一无所知问他的样子,想到五十岁之后不应期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做爱,也曾在事后说起孩子穿牛仔裤的事。 “这么大的小孩正是穿牛仔裤的时候,多好看,让他去吧。” 十六年后的雁稚回曾亲口跟他说这句话。 夫妻作为父母说起孩子,直到他的妻子也回到成为孩子的时间里,穿着宽松的鸢尾十字架贴布的牛仔裤,亲昵地抱住他。 他们本该在这两年热恋,去扬州吃早茶,去富春吃饭,捐热热闹闹的香火钱。 这些被阴差阳错的时间筛走的记忆,即便不影响感情的培养,一旦想到了,还是会觉得可惜。 想让她也知道,他们本来是极其顺利地相爱,不久后就要走进婚姻。 蒋颂深呼吸,把雁稚回托到自己身上。轻飘飘的重量如同一把雪白的绒,他捧着雁稚回的脸同她接吻,舌尖追逐着彼此,微弱的汲水声里,雁稚回压着他勃起的位置前前后后地磨。 “唔…”她低喘着退开,又被蒋颂拉下来:“蒋颂,好痒……” 裤口的纽扣被蒋颂解开,他轻轻押着她内裤边缘的皮肤,帮她把裤子褪下来,挂在脚腕。 雁稚回的内裤被剥开,触感粗粝的手指沿着缝隙轻轻地揉她,薄茧蹭过肉瓣上湿润的体液,捏住一侧,亵弄般地拉扯。 她似痛苦似欢愉地仰起头,撑着男人胸口,抬起臀,被手指插得呜呜直叫。 “把衣服也脱掉,好不好?”蒋颂闭眼亲她的眼睛:“小乖,给我看看她。” 雁稚回家里有放小狗交流器,哈哈放在这里养的时候,常用这个跟雁稚回玩。 于是在男女缠绵的间隙,哈哈注意到了自己的这一排玩具。 雁稚回贴在蒋颂怀里,手伸到背后去解内衣的扣子。 狗摇着尾巴站在堂厅,爪子拍上“NO”的按钮。 拍了一下,又是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No。No。NoNoNoNo……” 古井无波的机械男音响起来,沙发上的两个人都停住了。 蒋颂跟雁稚回的狗对视片刻,在狗奔过来的前一秒,抱着雁稚回起身。 他稳稳地抱着怀里的少女,探手扯掉了她挂在脚腕要掉不掉的裤子。 “去卧室吧。”他摸了摸雁稚回的脑袋:“裤子要是被咬坏了,明天再去买新的。” 蒋颂好像不着急立刻就做,来到卧室后,坐在床边,把她向外抱在怀里。 “Daddy…dad,别掐我,好酸。”雁稚回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央求。 她的穴与乳尖都被蒋颂掐住了,手指捏紧了拉扯蹂躏,水珠沿着指缝往下滴,乳尖肿胀,乳晕从小小的一抹粉,被湿漉的掌心揉成了水红。 “穴好漂亮,鼓鼓的,你注意过吗?” 蒋颂温声安抚她,垂眸亵弄身上柔软的女体:“敏感点,全在靠上的这一片,随便干两下就哭,湿得进不去……” “好孩子,你低头看。”他耐心地揉腿心那一片最嫩的皮肤,抓握住又松开,红色的指痕还未消,就再度掐住,打着弧地磨肉瓣间肿起来的阴蒂。 “这里,知道是哪儿吗?” 雁稚回抱着腿,泣声说它的名字。 蒋颂笑着亲了亲她的脸,纠正道:“不……不是,不叫阴蒂。如果说学名的话,怎么从不听你说操你的东西是阴茎?……或者,我进去,稚回现在说给我听,好吗?” 干干净净的穴口外阴,毛发稀疏沾在一起,蒋颂用指尖沿着边缘推按,看她全身出着薄汗,倒在他怀里呻吟。 “呜,别摸了……爸爸,爸爸……daddy,用阴茎操我吧。” 雁稚回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抱紧他的胳膊颤声祈求:“我想说这些话。如果您进来,我愿意说。”if线:12「标记重捕法」 if线:12「标记重捕法」 这种话说出口真的有点羞耻,雁稚回脸颊泛着红,紧紧贴在身后蒋颂怀里。 蒋颂拉开裤口由着她蹭,自己倒不着急。下巴轻轻蹭她的肩窝,男人握住雁稚回的手,把她手上的戒指一枚一枚摘下来。 摘到那枚自己未明说、只当做礼物送出的婚戒,蒋颂捏着它凝视片刻,垂下眼,平稳地把素戒轻轻推到雁稚回无名指上。 雁稚回睁眼看了看,有些意外,问道:“嗯……?为什么把这枚戴在这儿?我记得这戒指是您送的,蒋颂,你…要和我求婚吗?” 她偏过头望着他。 蒋颂摇了摇头。 “只是看看。”他轻声道,而后把那枚戒指也取下来,放在掌心攥了攥,跟刚才的戒指摆在一起。 而后他们开始做爱。 身体已经很湿,蒋颂没立即喂她,长指来到肉缝轻轻揉开,而后用食指和中指探入,把她撑开。 再准确一些,应该是把小穴入口撑开,任凉感侵上感官,在他眼下空虚地翕动。 撑得有点酸了……明明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很粗很硬的东西贯穿她,但还是有种被干了很久的酸意。 “痛不痛?”手不断试探着扩张的极限,蒋颂在问她。 “快点…”雁稚回低低呜咽着埋怨他,又挣扎不开,只能在他手里不断地扭动,等快滑下去的时候,再被蒋颂托上来。 他终于肯拉下裤子,把她抱起来转过一边,要她正对着骑在他腿上。 像恋爱前雁稚回某次无礼的要求那样,蒋颂缓缓撸动性器,靠在床头问她:“看起来腿软了,自己坐得上来吗?” 雁稚回脸红了。 她曾经提出要他撸给她看,并且刻意省略掉一个人向另一个露出隐私部位的前提——比如,喜欢,爱,有好感之类。就仗着他喜欢她,又不舍得妄为。 蒋颂自然地拒绝了她,笑着道:“怎么会提这种要求,难道你要不劳而获?” 雁稚回坦然地问他:“我不可以不劳而获吗?” 蒋颂当时只是纵容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而现在,他轻轻用指尖擦掉马眼溢出的水液,盯着她自慰,等待她忍耐不住,主动坐上来。 面对面骑乘有个好处是可以扇穴。蒋颂不扇只揉,要雁稚回用学名说出挨操的事实。 他今天好像很兴奋,雁稚回想着,按方才说的,附在男人耳边讲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好……很乖,很紧…唔,感觉怎么样?”蒋颂温声开口:“如果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嗯?你的狗在叫……” 雁稚回贴着他磨蹭,连连点头,她忙着应他的吻,小腹下在阴茎进入时微微的弧度也来不及去看。 蒋颂起身,扯来被子把她丢进去,自己随即挤到里面。 “狗狗在跟妈妈告状了,”他低声道,侧脸听了听,突然压着雁稚回整根操进来,撑在雁稚回身上,看她被噎着一样的表情。 “她好像有很多事要说,是不是?” 雁稚回被撞得直往后挪,手哆哆嗦嗦抓着被面,颤声道:“是,特别特别多的事情……总觉得,会问不清。” 她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狗狗”这个称呼上。 蒋颂敛眉揉她的胸,垂头含住红肿的乳尖,直咬得雁稚回嗓音带了哭腔,才抬眼道:“总要开始的。” “稚回也要跟人告状吗?”他俯得更低:“跟谁?” “Dad…爸爸……”雁稚回眼里含着泪,朦朦胧胧望着他:“你…您做坏事,我迟早要告状去的。” 蒋颂很久不听她在床上用这种骄矜的口吻讲话,有些惊讶,随即便觉得好笑。 爸爸么…。她在床上叫了他几十年爸爸,常常哭得眼睛都肿了,也要殷殷切切叫着爸爸,娇娇地把穴露给他舔。 现在居然用这两个字威胁他。 “好啊。”蒋颂低低道,维持着当前的姿势,一下一下往下压。 阴茎这样捣得很深,雁稚回穴浅一些,几下就蹬着腿开始发抖。 使用强硬姿势压入的性器撑开宫口,身体些微的酸楚使得高潮的时间被迫延长。蒋颂真是混蛋,此时还在用比做爱缓慢许多的速度揉捏湿漉的阴阜,中指指腹摁在豆豆,细致而耐心。 “每次你说这种话,都让我想起你还是个孩子,” 他握住雁稚回的肩膀:“年纪真小……稚回,你的年纪比现在的平桨还要小,要让我怎么办?” 这次回来,第一次的时间被推延到了雁稚回十八岁以后。 她灵敏、美丽,肢体修长,反应青涩,躲在他身下怯着一双眼睛呜呜咽咽呻吟的样子,与从前并无不同。 相爱,试探,分手,再到这次晚冬的再次相遇。 原本并不需要这么多的波折,有情人一帆风顺也能比金坚,毕竟蓬山远,有情通。 难的是不知道要如何以五十岁的灵魂面对她的十八岁,惦念着一定要相爱,又说不出口孩子的由来。 心意像豆子在反反复复的碾磨过程里从纱棉中析出的水,而他已经被愧疚放置沥干,易脆如一枚锡罐里的果片。 期待,满足,失落,而后希望灵魂像壁虎一样攀住她,跟着她到他没有资格陪她去的地方。 人说爱是担忧遗憾发生而提前做出的迈步,可蒋颂认为,爱常常是退后。 我看见你,我埋怨你,我躲避你,这时我才爱你。 雁稚回茫茫然地望着他,眼神聚不到焦点,手指轻轻覆着蒋颂的手腕。 她很快就不行了,几乎是半贴着他。喘息带着哭腔,她要被他摸尿了。 “不,别。……。呜呜、呜……慢一点,求您…我快…”雁稚回腿在抖,她身上出的汗让被子里的空间也散发一种清甜暧昧的味道。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快感来得好凶,好像这才是蒋颂本来的样子。他低声问“是么”,手才放慢一点,指尖就挤着进入的阴茎也插了进去。 雁稚回崩溃地捂住脸,全身开始快速泛起潮红,而后绷紧,颤栗,蜷着身体咬紧了鸡巴一股股流水。 蒋颂侧头,看到她双眼失神,攀附在他身上闷闷哼了一声,胳膊吊着他的颈,虚脱地贴近。 被操到高潮了,还尿了。 “好讨厌,”她挡住眼睛,急促地喘着:“标记重捕法吗?每次都要撞那片位置。您明明知道……呼……混蛋…” 蒋颂埋在她颈窝里笑,动作力气变得愈重,弄得身下再度不断有声音传出来。 雁稚回喜爱睡柔软的床,柔软的床跟她柔软的身体都在此刻不断发出声音,连威胁也是柔软的。 蒋颂拉开被子,拿过衬衣,从口袋里拿出婚戒,斟酌着戴好。 雁稚回累极,睁开眼,恰好看到男人再度覆身朝她压下来。 “你那枚戒指…戴无名指的,”雁稚回疲倦地摸索着覆住他的左手,轻声道: “蒋颂,戴很久了吧。这里都有印子了,别再摘它了,就这么……唔…” 她轻轻摸男人指根的圈环,捏着它转了转,拨弄上面的印刻花纹。 “您真是好恋旧呀,”她半睁着眼看着他,一下一下戳他心口,动作没什么力气:“这么惦记,是真的得了相思病吗?” 又是相思病。 曾经捧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殷殷切切述说得了相思病的人,现在指着他的婚戒说他果然恋旧,小心得上相思病。 是小孩嫉妒心强,还是心中有数在暗示他,亦或者,两者都有。 蒋颂不愿意再白白上钩,按了下她的嘴唇,放轻了力道,直到雁稚回吮吸他的频率也变得平稳,带着颊边的红晕,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雁稚回坐起身,下床洗漱,发现蒋颂不在,而次卧的卫生间里有水声传出来。 她穿着睡裙,没着急换,看了眼手机确定今天没有考试,起床去给哈哈铲屎。 起初,雁稚回是想学别人给狗用猫砂的,但哈哈是比格犬,抹茶豆腐猫砂活活偷吃到拉了两三斤绿便,家里一楼堂厅里到处都是屎,让雁稚回那天差点跟狗一起被赶出家门。 这之后她就老老实实用狗砂了。 狗砂没什么味道,哈哈也很安静,缩在狗窝无声地甩着尾巴。雁稚回铲了几下,清明的脑袋在客厅薄香薰的气味里沉淀下来,又隐隐开始发困。 蒋颂在这时候从次卧走了出来,两人对望,都是一愣。 雁稚回不知道怎么说。 现在的蒋颂看起来很贵。 他没穿上衣,下身是一条柔软的白色丝质睡裤,居家长裤型,没有腰带,裤腿处露着一小节赤裸的脚踝。 男人头发微湿半垂,五官深刻,露出的肌肉精壮,腹肌块垒分明,胸肌随着带门的动作押出浅浅的沟,皮肤还带着湿意。 这不能怪雁稚回,蒋颂平时床以外的地方都穿得太多了,导致现在,竟然让人有种他衣衫不整的错觉。 而且,这条该死的丝质睡裤把蒋颂的尺寸完全暴露出来了,没有夸大的作用,就是很诚实地展示。 什么都没露,但也什么都露了。 窥私有损道德,光天化日之下,雁稚回胀红了脸,有点儿晕奶。 蒋颂明显也怔了一下,他手里还拿着毛巾,显然没想到雁稚回这么早就醒。 “您刚洗完澡吗?”雁稚回结结巴巴地问。 蒋颂点头,朝她走过来。 “刚才出去健身,回来看你还在睡,想着再洗一次澡…怎么醒得这么早?” 雁稚回僵硬地被男人带着坐在沙发上,后背时不时碰到他的胸肌和臂肌,热度和硬度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稍等一下,我去换衣服。”蒋颂说着,给她倒了杯柠檬水:“先喝点水?狗砂换完了吗?没换的话,等我出来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