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楚沉你……唔……”突然的快感像落地的酒瓶,银瓶迸裂,酒液溅开,一瞬弥漫在有些僵硬的四肢,让她像醉了一样,止不住地失力,往池中滑去。而男人的手倏然收紧,另一只也探到前面,扶住她不断起伏的胃腹,一点一点地下移。一年过去了,他还是这么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哪一处最敏感,怎么样能让她缴械。一侧乳房在他掌中,推挤揉捏,顶端被三根手指叼着,一下一下地捻弄。偶尔,他也用食指指腹抵在乳头最尖端的小孔上,轻缓地画着圈。荆夏很快就酥了身子。指甲断了一截,上面沾着霍楚沉的血。可她越是反抗,男人就越是发了狠地弄她。很快,小腹也传来温热的触感,霍楚沉已经把她的裙子剥到了胯骨。柔软的女体抱在身前,他奇异地有一种久违的感觉。仿佛心里一块陈年的空旷被突然填满,那些悸动蠢蠢然,要从他身体里冒出来。“嗯!嗯唔……”指尖触到那块隐秘之地,中指顺着紧闭的肉缝探进,触到那颗已经硬挺的阴蒂,霍楚沉轻笑出声。“不是说我最没意思?”他贴在荆夏耳边,用下巴蹭着她湿漉漉的耳鬓,“没意思你叫什么?乳头和阴蒂又硬什么?”“还有,”男人一顿,长指顺着阴蒂往下,拨开两片紧闭的肉缝,来到里面那个拼命翕张的小口。一手的滑腻。尽管两人都泡在水里,但那样滑软粘腻的触感,一瞬间就暴露了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你湿了,”霍楚沉柔声轻哄,语气却是冷的。长指在那紧缩的嫩肉上挑弄,然后破开穴口,向内探入一个指节。“嗯啊——”荆夏仰起脖子,嘤咛出声。随后就是层叠软滑的媚肉紧绞而上,像留着涎液的蚌肉、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嘬吸,挽留着那根强势闯入的异物。“你在吸我。”男人在她耳边呵气,中指时快时慢,颇有节奏地在她穴里搅动。愤怒、紧张、委屈、羞耻、被玩弄的不甘……无数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腾累积,荆夏几乎是反射性地浸出了生理泪水。她仰着头呼吸,唇齿翕合,像一只因为脱水而濒临死亡的鱼。那种带她上天堂,也送她下地狱的感觉又回来了。荆夏憋着一股劲,咬牙回头道:“霍楚沉!菲斯家的人就在里面,你不要太过分!”身后的男人笑起来,手指从穴口退出,摁上她的阴蒂。荆夏浑身控制不住地颤了颤。“那你尽管试试,”他说:“看把他们叫过来,卡萨帕是会救你,还是让所有人都看着我肏你。”说完长指一挑,借着指尖的滑腻,在她硬到酸胀的阴蒂上轻轻地拨弄。尖锐的刺激沿着小腹直窜耳心,一片水波和月色之中,荆夏被他抚弄得手脚发软。“唔……啊!!!”两指并起,破开层层媚肉,直直插进她不断瑟缩吐水的肉穴。荆夏被这突然的异物感激了一下,身体绷紧,内里疯狂吸嘬。身体仿佛被至于无边欲海,化作扁舟,随着他的抽动而起伏。“好湿,好紧。”男人的声音带着蛊惑,在耳后流连。陈旧的记忆被唤醒,霍楚沉满足地喟叹出声。这么久没碰她,他都快要忘了这种让他迷恋的感觉了。他想起那些空寂的夜,无数次在梦里与她缠绵的场景。那双勾人的眼噙着一汪晶莹,眼尾一抹潮红,英气的眉头难见地微蹙,丰唇翕合,有细弱的气流在那里璇动……她会低声嘤咛,难耐地将双腿缠上他的腰,偶尔也会主动抬起耻骨,去迎合他猛烈的挞伐。他们明明是那么契合——无论是个性、经历、还是身体。可是每当他胀硬难耐地醒过来,身边空荡的位置和地板上映出的寂静的月,又像一只火辣辣的巴掌。他的心里好像有一道空洞的沙口,只有她可以填满。而现在,那种欲望顷刻卷土,小腹腾起难忍的灼热,一路向下,变成胯间的胀硬。尺寸可观的肉柱瞬间胀大,硬邦邦地被西裤束缚,又酸又疼。霍楚沉朝着荆夏再进一步,前胸贴着她的后背,把她死死抵在泳池的玻璃内壁上。突如其来的压迫,使得原本就紧绷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解开的雾纱裙漂浮在水面,像一朵绽放的花。而女人洁白的身体泛着水光,粼粼闪动,像天下落下的星子,铺了她满身。泳池被搅出微细的响动,周围是冷的,只有后背与他相贴的地方,是热的。他衬衣的扣子随着律动,摩擦她的背脊。而男人腿间的那根巨硕,也再也隐瞒不住,偶尔抵着她的后腰,轻蹭两下。“嗯唔——不!啊——”嘴里胡乱地呻吟,荆夏努力控制着自己,把声音压到最低。可身体的快慰根本不受控制,像猛烈震荡过的碳酸饮料,关不住地往外冒。突然,小腹深处有一股异常酸麻的感觉传来,酥痒酸胀,让人太阳穴都跟着发胀。“是这里,对不对?”霍楚沉把自己压向她,长指像是触到什么新奇的开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挤压。荆夏很快就软得站不住。身体像坏了一样,大股大股的滑腻从他手指捣弄的那个小口里流出,连她都感觉到腿根处的温热。本能的欲被她的指挑起,她全身都是羞于承认的快感。深处的空虚在消磨她的意志,但心里的不甘却让她挣扎抗拒。身体在天堂,心却在地狱。霍楚沉头脑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一想到她这样的媚态、这样的嘤咛,也被别的男人看到过、听到过;而她这样的紧致滑腻,也曾像此刻裹住他一样,裹缚过其他男人……霍楚沉嫉妒得发疯。心里那点暴虐因子被激发。他伸手掰过她的脸,目光紧紧攫住她。他想看她失控,看她愤怒,看她哭。因为这样,她总该能记住他。他也总该跟她口中那些别的男人,有那么一两分的不一样吧……“舒服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缱绻地问,“是我弄得你舒服,还是他们?”荆夏咬着牙瞪他,骂他“混蛋”。凭什么?凭什么他就可以用这样的方式羞辱她、回击她?凭什么让她高潮,就能被视为他的一种荣誉?荆夏红着眼,身体因为快慰而不断瑟缩颤动。而心里的那股苦闷,仿佛又被这种快慰逼到极点,变成汹涌的不甘和愤懑。明明置身水中,荆夏却觉得自己胸口倏地燃起一把猛火。她气得哆嗦,伸手拉开霍楚沉的裤链,释放出他胯间那根灼热硬胀的肉柱。“嗯唔!”突然的激冷和女人手心温软的触感,让霍楚沉闷哼出声。他完全没想到荆夏会突然这么做,阳具被她握在手中,指缝刮过凸起的棱头,带来灭顶的快感。“性从来都不只是男人的权力,凭什么只有你可以用高潮羞辱我?”面前的女人眉眼狠戾,说话的时候双唇颤抖。“霍楚沉!”她情绪激动,厉声道:“别再说什么你肏我的话!你听好了,是我玩你!你能让我高潮,我也能让你射。这种事情上咱们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优越一分!”话音落下,女人手上收紧,重重地开始套弄起来。企鹅第5章第五十四章相抗(H)池水是凉的,她的手心是热的。两相对比之下,快感愈发强烈,像远处不断拍击礁石的海浪。阳具被她这么突然一握,霍楚沉几乎忘了手上的动作,一瞬只觉从尾椎到耳心都是麻的。这女人真是个妖精!摄人心魄,食人精血,永远都知道怎么激怒他,更明白要怎么拿捏他!可是这一刻的快感又那么强烈,强烈到可以瞬间扑灭他心头的怒意。霍楚沉心尖发麻,喉间不时溢出一两声低吼。冷白的月洒下来,落在男人湿透的额发,偶有两丝垂落在他深邃的眉眼,狂野又危险,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他的皮肤很白,在月光下近乎透出冷色。然而他的眉发和浓密如羽翼的睫毛,黑如深夜,浅浅地映着水色,泛出迷离的光。他一向冷漠强悍,荆夏其实很少看见他这样蹙眉难耐的样子。那双黝黑的眸子紧锁着她,额间一根青筋绷起,极力克制,看似专注,却又恍惚,衬得他锋利的五官都有了几分脆弱感。手中的东西粗长硬硕,显然跟眼前这样的他截然不同,凶悍与脆弱,强烈的对比。一种难言的快感,像雨后疯长的藤蔓。荆夏好像能明白,为什么每次跟霍楚沉做爱的时候,他总喜欢盯着她看了。情欲本就是虚幻的东西,而沉沦的表情,大约是唯一能找到的,关于迷恋的证据。“嗯、嗯啊……”仅仅是一息的失神,手上的凶物猛然前冲,像脱缰一般。荆夏被霍楚沉托着臀抱起,身体挤到她的两腿之间。“哗——”池面剧烈晃动,水波粼粼。有潺潺的水翻涌上岸,又淅淅沥沥地流走。荆夏被他翻了个身,钳住双腿,背重重地压向池壁。掌中的火热还在跳动,上面经络盘踞,随心跳搏动,在暗夜里恍若有声。“跟我说说……”霍楚沉在她耳边低喘,声音沙哑,“和他们比,谁更厉害……”气息骚动鬓发,窸窸窣窣的痒。男人轻柔地顶腰,语气柔缓,像喝醉了一样。“……”荆夏有些语塞。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执拗又计较的男人,一时沉默。霍楚沉见她不语,刚被抚平的怒气,又被这样的欲言又止煽动。他咬牙,也不管自己的分身还紧握在女人手里,冲动顶撞会有受伤的风险,只沉腰狠狠往前一顶!“嗯、嗯唔!”硬硕的阴茎猛然前冲,火热的棒身擦过她湿泞的阴户,带来酸胀的欣快。“舒服吗?”男人抽动窄腰,任她把自己此刻的脆弱拿捏在手中。水池里很快漫起轻柔的响动,像淅沥沥的雨。霍楚沉就这么托着她的身体,让她与自己目光持平,专注地看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龟头擦过她软滑的手心,因为冰冷的水而格外刺激。顶端翕张,有清亮黏稠的东西从里面渗出。他好想要她,好想肏进去。那张紧致的小口,曾经不止一次地紧紧含裹过他。让他深深插入体内,与她融为一体。他想念那种拥有的感觉,把她抱在怀里,任谁都抢不走。胯间的凶物又胀大了一圈,荆夏挪了挪手,快要握不住。水波一漾一漾,被她的手心撩起的快感,又被水流压抑。霍楚沉觉得头脑发晕,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插进去,肏她,把她送上高潮,哭喊着在他身下泄身,被他射满,在体内留下他的标记。只有这样,他才能身体力行地告诉她,谁才是她的男人。双手来到她的腿根处,霍楚沉伸指,将她颤巍巍紧闭的肉缝,一左一右往外掰了掰。“霍楚沉!”荆夏反应强烈,奋力反抗的同时,手上力道愈紧,捏得霍楚沉蹙眉轻嘶了一声。“你要做什么?”霍楚沉被问得几乎笑出声。他要做什么?都把她扒光了,掰着穴,她居然还问他要做什么。荆夏当然知道他的心思,一双眸子愤恨又倔强地盯着他道:“你就只有强迫女人这点能耐?卡萨帕都没这样对过我!”卡萨帕……话一出口,男人的动作也停下了。这名字像个魔咒,让霍楚沉瞬间心头发堵。他当然不至于比那个人渣更卑劣。至少不能对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