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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第1页)

  叶定虽然是老了,但是威严还在,何况现在还能撑着,这公司还是他的,他现在只不过是在为了以后谋划,毕竟一手打下的江山,总要有个人传下去。  而叶定一开始也没打算给阿正的,他是看重阿正不假,但阿正始终不是他亲生儿子,他骨子里还是保守的,只有真正的自己人,才值得信任。  要不然他也不会培养叶岩而做出这么多事情,要不是亲儿子,他至于花费这么多心血培养叶岩么。  阿正大概是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多少有些不高兴也是正常的。  所以叶定接下去的事情就是要让阿正的想法改变,如果放着不管,也许会酿造其他麻烦事来。  但是让阿正明白叶定的良苦用心,这就比较难了,阿正性格如此轴,只怕一时间无法转过弯。  ……  叶岩从叶家离开后就回了自己的主持,回到家发现客厅坐着一个人,打开灯后看到了石安。  石安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泪眼婆娑盯着他看,看到他回来,怪委屈,说:“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又不打算来哄我了。”  叶岩站在门口,答非所问:“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有你家钥匙还不简单,叶叔叔给我的,他说担心你太沉迷工作了,要我时不时监督你准时吃饭。就给了我钥匙,你别不高兴,叶叔叔也是担心你。你要是不高兴,就冲我发火吧。”  叶岩没有发火,他换了鞋子进了屋倒了杯水,石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跟在他屁股后面,一直盯着他看,想吸引他的注意力,但是叶岩都没看她,似乎没把她当成一个人。  “你干嘛不理我,连看我一眼都不想看我吗?”石安揪住他的衣襟,表情嗔怒。  “没有,你坐会,我等会送你回家。”  “什么回家,你家不就是我家?你好奇怪,我们俩都是未婚夫妻了,我就不能住你这里吗?我不回家。”  “……”叶岩没说话,回头望着她,无可奈何说:“回去吧,我这不方便留你。”  “要是程回,你就方便了,是吗?”石安一针见血,“要是程回,她就可以留在你这,甚至在你家住多久都没有问题,你也不需要避嫌的意思,是这样,对吗?”  “你不要想太多。”  “我就是想太少了,才会被你忽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让程回住在你家很久,后来还是叶叔叔说了她,她才走的,叶岩,我已经忍了,你还留有她的照片,我也不打算计较了,可你呢,你不能这样双标,我才是你的女朋友,她不是。”  “而且她已经死了,你认清楚现实好不好?”  他脸色已经变了,石安知道他不高兴,她这样说他的心上人,白月光,他肯定是不高兴的,可她还是得说,得让他清醒。  “你对我公平点,一开始,也不是我求着你们家要订婚的,是你先招惹的我,你要是不喜欢我,当初就可以直接拒绝我,别到现在生米煮成熟饭了,你这样冷漠对我。”  “抱歉。”他说。  “你憋了半天就这么一句抱歉,我不需要,而且道歉是最廉价的东西,我只需要你收回你的心,一心一意对我就行了。只要你忘记过去,我也不会再提,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石安说着又开始掉眼泪,那眼泪不要钱似的。  都说女人的眼泪能治男人,但是叶岩心里其实没什么感觉,表面看起来很冷淡,他看着石安的脸,甚至都有些走神,脑子里想的不是石安,而是程回。  他认识程回那么久,他只见过她掉过几次眼泪,每次都是崩溃的时候才会掉眼泪,睡梦中还会喊一个人的名字,她的眼泪只为那个人留。  程回的眼泪让他束手无策,石安的眼泪让他沉默不已。  他叹了口气,说:“你想在这住就随你。”  石安也没多开心,说:“你很勉强。”  “没有勉强,是我不对,刚才态度有问题,以为是为你好,但其实不是。”  叶岩抬手拍了拍她肩膀,动作有几分僵硬,他想安抚她的情绪,除了拍肩膀这个动作做起来不那么艰难,更亲近一点的动作,他做不出来了。  石安今晚主动留在这,肯定也是想和他单独相处,看他表情柔和下来,石安主动搂住他的腰,用力抱紧,低声说:“我不生你气,我怪自己,没有让你喜欢,阿岩,我知道我脾气有时候很不好,说的话很难听,但那些都不是真的,我知道你喜欢程回,但是我希望你不要那么自私,给我一点机会。”  叶岩看她泪眼婆娑的,一句拒绝的话说不出来,他不忍心再拒绝她了。  今晚,石安如愿在叶岩家里过夜。  虽然叶岩很绅士,让出了房间,他去睡客厅。  睡到半夜,石安摸黑走了出来,她看叶岩挤在沙发上,她找好位置,也挤了进去,躺在他怀里。  叶岩感觉到怀里多了一个人,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怀里的石安,他怔了下,轻手轻脚起身,没有吵醒她。  叶岩看了她一会儿,默默将她抱了起来,抱回房间的床上。  这会的石安忽然呢喃了一句:“叶岩,你别走……”  因为凑的很近,他很清楚听到了。  石安翻了个身,找个姿势继续睡觉。  叶岩回过神,愈发不忍心,她什么也没做错,不过也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跟他一样,大家其实都没什么错。  石安也只是遵照自己的想法喜欢一个人而已,她和他的立场不同,他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理解她。  也因为出于同理心,他没办法对她像对待别人一样冷漠狠心。  叶岩起了身,默默退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他拿出手机点开了文件夹里的视频看,他调了静音,手机就像默片一样播放着程回被欺负的视频,他沉默看着,面上风平浪静,但是心里早已千疮百孔了。  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没办法帮程回讨个公道,他现在只能忍,还得忍,他心里不断重复让程回再等等,他会给她一个交代,不会让她白白受欺负。  ……  墉城。  程回的伤彻底好了,就剩下了一个很明显的疤痕,那疤痕是新形成的,所以看起来颜色有点肉粉色,看久了也就不难看了。  程回对这个疤痕没什么特别感觉,倒是医生给她最后一次检查的时候说了要不要考虑做整形,可以淡化疤痕。  她摇头说不在意,就当是一个教训好了。  至于她是怎么受伤的,女医生没有在意,她也只是拿了钱办事,也有保密的义务。  程回每天洗澡都会看一下肩膀的疤痕,每次看到这疤痕,她都能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而她和贺川也有几天没联系了,她有点担心贺川,可又觉得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关心。  他这种人,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  而何太太的案件没有进展,又陷入了僵局。因为网上也没有最近消息,也就意味着应该没有进展。  程回对这事一直很关注,毕竟是身边熟悉的人,而且还是贺川的继母。  贺川的嫌疑被洗清了,但是还有声音一直在说是贺川做的,只是没被警方找到相关证据,无法定他的罪而已。  这个说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程回看了都很生气,别说相信这个说法了,然而看了一圈下来,还是有人相信这个说法的。  贺川的公司也做了澄清声明,但这一部分的人群就是不相信。  程回也知道,贺川那边说什么,这些人都是不会相信的了。  程回又开了一个小号,重新关注了贺川的账号,虽然他百八十年不上一次,而他的账号下评分分化呈现两极,相信的人始终是坚持相信他的,不相信的人就各种谩骂要他偿命。  这些评论其实挺好笑的,巡捕那边都还没有调查结果,这些人就已经做了法官,审判了贺川是杀人凶手。  程回想说点什么,可是别人肯定也不会相信她的言辞,反而还会觉得她是脑残花痴粉,因为贺川长得好看,是杀人凶手也没关系。  她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也还是不能出门,这事还没有结束。  贺川也更忙了,没时间跟程回打电话,原本就怕被叶定察觉到有猫腻,所以才把程回藏起来,不让她出来,现在拖的时间越来越久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警方那边也没有进展,似乎贺太太这事后面有人故意阻碍,而贺太太下落不明也成了最大的问题。  而这天程究找了过来,约他出来见面。  贺川知道这是迟早都要来的,躲是躲不掉的,他就把其他事情交给了张助处理,他独自去见了程究。  两个人是约在老地方见面的,他们上学那会常去的一间射击馆,他们俩当时的爱好都差不多,射击项目是其中一种。  换好了装备,两个人站在一块,贺川先问的:“你先还是我先?”  程究无所谓,说:“随便。”  “这样,以前一直都是我先,今天你先。”  这家射击馆也开了很多年了,设备都不算先进,这些年也没重新装修,环境不算上好。  贺川眯了一只眼睛,在看靶心的角度,一边说:“这家射击馆据说明年就不开了,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在这玩了。”  话音刚落,箭就飞了出去,九环。  “太久没玩了,不过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贺川放下弓,说:“到你了。”  程究对这其实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他没什么心情,说:“不玩,你玩就行了。”  “不来?”  “恩,前几天把手扭了,不玩了。”  贺川笑了笑,又射了一次,不过没中,他的心思已经不在靶心上了。  “我约你出来不单单是玩这,程究,你之前不是找我么,不是有事要找我么?”  贺川拿了瓶饮料递给程究,程究抬起头,就接了过来,说:“程回什么情况,你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贺川沉吟了一会儿,说:“这么多年朋友,你应该会相信我。”  “相信你是一回事,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总不能一直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程究顿了顿,“你让程回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等你的说法。”  场内不能抽烟,贺川把烟拿出来了才想起来,默了默,又放了回去,没说话。  程究这会也没着急问,反正贺川人都在。  大概是因为明年就不开了,这家射击馆在周末都没什么人来,偌大的场馆就他们两个还有零星的工作人员。  贺川看了一圈,说:“程回的事现在暂时说不清楚,至于我目前的情况,我得跟你承认,是有点麻烦。贺承现在回来了,跟老头子要家产,老头子这些年都是我在照顾,他吃住行时时刻刻都需要有人照顾,哪里管得了什么家产。”  “贺承母亲前段时间出了意外,现在下落不明,外面都说是我做的,你相信么?”  程究挑了下眉,说:“你做的?”  “不是,我至于么,要是我做的,这对我也没有好处。”贺川坦荡荡的:“不是我。”  “那你有怀疑的对象?”  “有吧,但是没有证据。”  “你怀疑谁?”  “现在说不了。”贺川笑了笑,不想说。  程究也没为难他,说:“程回现在在家里状态还可以,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再搞出什么动静了。”  “我也想,不过这不是我说了算的。”第二百三十四章  这事的确就是不受贺川控制,这要是受他控制,也不会出这么多事。  程究又问他需不需要帮忙,在温凉的事情上。  贺川说:“不用,她折腾不起来什么风波。不过说起来帮忙,还真需要你帮个忙。”  “你直说。”  “去年程回差点被卷入了一单车祸的案子里,这事你还记得么?”  “记得。”  贺川说的就是温凉算计程回买凶开车撞她的事,这事当初程究也知道的,记得肯定是记得的。  贺川说:“需要你想办法把这事翻出来,也有可能要重新调查。”  “你的意思是这案子还有反转?”办案的不是程究,他的职位管不了这事,完全不同的职位。  所以程究不知道详细情况也是正常的。  贺川说:“不是反转,是没被调查出来。”贺川是知道当初程回是被温凉陷害的,但是当时他跟程回之间有误会,而且司机后来改了口供,说是跟程家有仇,所以才诬陷程回的,最后定案是意外。  但那司机没有说实话,现在还在里面关着,虽然没有上诉,还真打算坐完那几年牢就出来过好日子。  贺川后面都调查过了,是温凉给了那司机一笔钱,足够他小孩上完大学还有家里盖一栋小别墅,那钱,给的很多,直接封了司机的口。  贺川也保留了相关的证据,都提交给程究,让他办这事。  贺川把事情给他说了后,说:“这件事我很抱歉,等这事过去了,程究,你要怪我都行,我欠程回,也欠程家。”  其实事情到这个份上,程究现在怪他也无济于事,程究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表情都没有,拍了拍他肩膀,说:“最好没有下次。”  贺川:“恩,再有下次,我随便你怎么处理。”  程究说:“又不是混道的,说这些有什么用,我能拿你怎么办,不过最多让程回远离你,彻底远离你。”  这是程究唯一能保护好程回的做法了。  他没尽到一个做哥哥的责任,这么多年也疏忽了对程回的照顾,所以才让她吃了那么多苦。  这都是他的责任,不可推卸。  而程回现在出了这么多事,他不是第一时间知道的,程回遇到困难也不会跟他说,这也导致了他不能第一时间知道事情然后保护她。  ……  程究很快找了自己的同学,帮忙处理这件事情,如果要重新启动调查,得让他们相信这事是有问题的,当初调查错误,所以才需要重新调查,但重新调查也势必会追责当时办案的人。  所以这事实施起来并不顺利,可以说是很困难。  程究也知道,即便困难重重,也要重新调查这事。  而且那司机也是被人指使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不是真正的主谋,那有些罪就不是他该承担的,而司机被收买了,所以帮着抗下了所有的罪名,他也死有余辜,但在那之前,也要把真正的主谋找出来,要她承担相应的责任。  那同学的意思程究也懂,就是要走正常程序,而且程回已经是被证明没有问题的,那她就没办法再申请重新diaocha,得由司机出面,才有可能重新diaocha这事。  但是司机是不会出面的,他巴不得这件事就这样安安静静不要被人发现,要不然,他的钱可就拿不到了。  司机是被判了三年零两个月,因为取得受害者的谅解,他也赔了相关的医药费等费用,考虑到认错情节较好,量刑上还从轻了。  程究想着三年零两个月的牢狱之灾出来后,以后衣食无忧,还有一套大别墅,小孩上学的钱也不用愁了,这司机是用了自己的下半生换来这些东西。  也因为这些原因,司机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他还是坚持会把这个罪名承担下来,势必不会听进别人说的任何话。  那现在问题就来了。  从司机这里下手的希望就没了,得从其他地方想想怎么介入了。  程究转而想到那个叫温凉的女人,能不能从她这里入手,要是能找到跟她相关的证据,那就是不是能证明这案子是有问题的。  程究私底下找人帮忙查跟这案子相关的事。  抛开这个职位来说,他是程回的哥哥而已,他担心程回也是无可厚非,可以理解的,也是人之常情,并没有什么问题。  贺川那边也有了新消息,他找了人跟踪严津,但这老狐狸警惕心也高,发现了有人跟踪就想办法甩掉了,这样一来也就打草惊蛇了,再想抓到他什么把柄也更难了。  贺川也不着急,既然严津这里打听不了什么消息,那就从贺承这里入手。  贺承目前住在酒店,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住在酒店里,贺川找人跟了几天发现贺承哪里都没去,一直在酒店里住,吃住行都在酒店,而给他开了季度包房的人是严津,那账户也是严津的。  贺川花了点时间搞清楚了这事,的确是有点意外,严津和贺承居然搭上了,这样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贺承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还把欠的钱还清了,现在是光明正大在墉城晃荡,非常高调。  而贺川知道他贺承越是高调就越有问题,看来是怕自己忽然暴毙了会被人第一时间发现,毕竟谁都认识他是谁了,他但凡做点什么,都能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风浪来。  贺承的用意也是很好猜的,谁让这间酒店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这位贵宾的名字,连打扫的阿姨都知道,也都说他难伺候脾气大要求多,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是贵宾住在vip套房里。  贺川这天也来了这间酒店,他倒不是来住酒店的,是来找贺承的。  想见他也不容易,让前台代为传达,他还在大堂等了好半天,前台才过来请他进电梯上楼。  好不容易见到了贺承,贺承看到贺川,没有立刻请他进房间里,而是说:“你自己来的?”  贺承说:“我怕你忽然激愤难以控制把我杀了,美女,你也进来吧,就当是个见证,我得保障自己的安全。”  前台小姐顿了下,露出迟疑的眼神,这怎么听起来这么可怕。  她又不好拒绝客人的要求,就跟着进了房间,做了所谓的第三见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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