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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星小说>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番外娈臣 > 第19章(第1页)

第19章(第1页)

  陈敛骛再也忍不住,撑身贴在他背上缴了枪。  陈执几乎在陈敛骛臂弯晕过去了一阵,不知是不是他下的那迷药在颅内作害。  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换了床单的榻上了,身上也已清洗了一番。  身上被箍着,是陈敛骛展臂埋在他怀里。  宫殿里的烛火熄了,只留两盏微照暗室。  殿里没有更漏,陈执不知时辰,借着烛光低头看怀里的脑袋,静静地抬起手,要把被子往上提一提。  可还是有声响出来,锁链的声音——陈执忘了这个东西了,或者说还没习惯。  腰间的手臂一紧,陈敛骛半仰起头,亲了亲他的下颌。  看神情是并没有睡。  “枕儿,我好喜欢这里,”陈敛骛赖在他怀里说,“这里没人知道,这里只有你和我……”  “在这里才觉得,枕儿终于属于我了。”陈敛骛低喃,伸手摩挲上陈执腕上的锁铐,而往下一路与他交缠十指,“抱着枕儿好安心,真的好安心……”  他小声重复着。  陈执看着他,在心里叹出一口气。  “就算枕儿寒心恨我,嫌恶我,也只有陪着我了,”陈敛骛在他颈间补充道,“一直陪着我。”  “睡吧,”陈执把那床被子提上来,说道,“不是明天还要上朝?”缅铃塞穴放置太祖,半日酥痒流水不休,崔鹄闯宫撞见太祖发情  陈执是被弄醒的。  睁开眼时看着陈敛骛正趴在他身上,穿戴着一身上朝的龙袍,只还未戴旒冕,而自己……  双手双足都拷了锁链绑在床上,陈敛骛的手正探在自己穴口往里塞着什么东西。  那东西塞到屄穴最深处时,已带起一阵酥麻。陈执知道了,是缅铃。  缅铃顾名思义,形如铃铛,镂空的圆球内嵌玄机,是层层黄金裹着的水银珠,遇热自转,乱动不休。  这颗缅铃比一般货色格外大些,满塞住穴道堵在最里面。  “……”陈执昨晚被他折腾了太久,只觉还未睡上两个时辰,他便又起劲了。  捆太祖的手脚,往穴里塞淫物,陈执看着身上的陈敛骛,微觑双眸,“朕看你在祠堂跪的那一日一夜,是没跪出一点敬心来。”  “如果没有太祖强闯,朕本来是想跪三日三夜的,”陈敛骛慢悠悠把手指从陈执穴里抽出来,含到嘴里舔吮一番,“把这辈子僭犯太祖的大罪过预先忏悔千遍。”  陈执还真没听过忏悔也有预先的,双目冷笑看着他。  陈敛骛也看着陈执咧嘴一笑。  要不是陈执穴里已经痒起来,他会觉得陈敛骛这一笑是有几分孙儿辈的可爱之处的。  “你既要去上朝,这会弄我做什么?”陈执问他。  “朕怕自己去上朝的时候枕儿一点不想我,”陈敛骛凑上来吻了一下陈执双唇,又俯下身一吻屄穴肉唇,低语道,“塞了这个让枕儿心里有个惦记。”  “朕也想让枕儿盼着朕回来。”陈敛骛抬起身,笑容明诚。  陈执看着他这个大逆不道的玄孙哑然半晌,而后一挥手,拷链作响,“滚吧。”  “朕会尽快回来的,枕儿忍忍。”陈敛骛站起身,又要去亲他。  陈执偏过头皱眉,“你这张嘴一天天吃点干净的。”  陈敛骛撇嘴含屈,“朕的嘴吃的就是最干净的,”他又在床边半跪下身,声音低靡下去,“最香的,最骚……”他边说边凑唇到陈执双腿之间。  话未说完,陈执屈膝给了陈敛骛头上一击。  陈敛骛捂上头,抬眸看他的卿卿。  陈执闭目眼不见心不烦,肃声道:“滚。”  单这一个字,尾音就已经带着不稳了。  陈敛骛落吻在他被拴着的手背上,又废话了两句,脚步声这才远离。  陈执躺在床上吸气。  那缅铃里的银珠滚跳不停,震颤着穴道生响,偶尔震到敏感之处,陈执的指骨攥紧床褥。  上辈子烧了多少柱断头香,才换来今世这么个玄孙。  睡是睡不成了,陈执闭目在床榻上捱时辰。  他累了,这几日少睡眠多劳神,此时他身上激荡着情欲,而神思在夹缝中苟且游憩。  喉间有时管不住一声哼吟,就散到室内。  不知过了多久,陈执浑身皮肉都泛痒生红之时,有脚步声远远传来。  “嗯……”陈执又忍不住漏了一声,穴里不自觉夹吮着缅铃。  不知是醒是睡。  而慢慢听出脚步声不对时,陈执撩开了双眼。  “陈君。”崔鹄撑着剑踉跄走到陈执榻前。  身上好几次刀口,翻着肉皮淌血,俊生小将此时一身的狼狈。  陈执双眼勉强聚起神来,暗撑着床榻半靠起身,用肩膀抵着床头——脚上的锁铐不容他再起身了。  “你来做什么?”陈执哑声问道,无力虚乏的手指拉住被子往身上提了提,他里面未着一衫。  血腥味和陈执流出淫液的味道混满一室。  “我、我来救你。”崔鹄的眼睛不免在陈执身上看着,也看到了那拴在床上的四根铁链,“他竟然这么对你。”  崔鹄挥剑就去斩那铁链。  陈执抬手握住那剑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能救也不须救。”  崔鹄双目泛红,说道:“你是太祖遗忠,是来为陈皇匡扶社稷的,可皇帝却囚你于地宫,这么加辱于你。”  “可江山已经有救了不是吗?”陈执虚声说道。  “我带你出去,你既有太祖遗命,二十万陈扩大军亦不敢不尊,这一行先除姜党叛贼,而后即刻逼宫。”崔鹄斩钉截铁地说道。  陈执发间一滴汗坠到鼻尖,他平稳着气息说道:“陈朝的皇权,是用来安养黎民江山的;不是用来两虎相争,留作后世演义话本的……陈朝既已有明主,你何出此言?”  “你当日谈笑间挥斥八极,是何等英雄肝胆?我看不得英雄折志!”崔鹄说罢,盯着陈执的面又补了一句,“崔鹄心中已认明主。”  “你这孩子……听不进去话。”陈执又扯了扯要滑落的锦被,靠在床头叹出一口虚颤的气,“你要忠的是江山不是英雄,不可拘于一孔之见。”  “他这么对你,囚你在床榻之上……”崔鹄的眼睛里是陈执脖颈上的指痕吮痕一片,“你怎么忍得?”  “我忍与不忍,是家事不是国事。”陈执说道。  “……你是盖世的豪雄,不应该幽锁深宫,终老一生。”崔鹄低声说道。  陈执看着他,换了个话头道:“你天资才高,但亏在年少,胸中少了两分沉稳韬略,日后好好跟着你父辈祖辈学。”  “我要你教我。”崔鹄看着他说道。  陈执虚声笑了,“我最不会教人。”  “去吧。”陈执对他说道,“我不管你怎么找到这来的,既然一身血来了,那就瞒不住。我会在陛下面前保你无虞——你也不可再擅行莽撞了。”  崔鹄拄着剑垂头。  陈执闭目,又一滴汗落下来,他双唇鲜红干涸。  再不走他就忍不住了。  崔鹄慢慢抬起头,眼睛留在陈执身上。隐约的他听到铃铛声响,眼睛看过去,那是陈执腹下。  陈执闭目对他挥手,手腕链拷碎响。  “你……”崔鹄仓皇语结片刻,“我以后还见得到你吗?”  陈执点了头。  崔鹄拖着剑走了。  宫室再无声响以后,陈执也陷入了沉默。  吐息和汗滴仍在作乱,而他双目静静。  一个英雄要独占山河多少年,才算壮志得酬?  从生到死,陈执觉得可以了。  戮力上国,流惠下民,四十春秋帝业,万世金石功勋。  陈朝的巍巍高山他已经定下,接下来拼的就是陈朝的寿数流长了。  他和陈敛骛从来不是两虎相争的关系,是相传相袭。  比起再治政一世,他更希望能教出陈朝的下一个至陈敛骛有至君之才,少了至君心胸。  他心中有太多病结了,这就是为什么会有这座地牢,会有这把铁拷。  陈执前世一生的时间没教好一个子孙,这次,他用这辈子只教这一个子孙。  这个皇宫是陈执当年亲建的,他兵法诡谲,建殿亦如是;狡兔尚三窟,遑论天子寝殿的密道。  脱身这座地牢的路有千万条,可每一条都把陈敛骛往暴君孤君的道上领。  这辈子更用心点吧,留下来教好这孩子。陈执闭上双眼,在心里对自己说道。肇权殿中百官朝会,人头落地天子伏跪  而另一边,肇权殿后。  “陛下,陈君搜集的所有信件都检阅完了,这些全是有结党之实的,十中有九是姜党的附蚁。”崔怀景走了,他的长子代之辅政,此时一身六品的朝服,在上朝之前先到殿后见这一些虽不归为逆党,但多有姑且勾结之事。”崔家长子又递给陈敛骛另一沓书信。  陈敛骛手里拿着两沓书信,手指捏着那厚度。  那是都城连带地方近半数官员的名姓。  “崔家老大,你说如果是太祖,他会怎么做?”陈敛骛慢条斯理地开口问他。  怎么处置这半壁江山的党臣吗?崔家长子回想着太祖元帝的治国做派,脑子里只冒出一句话:  太祖来了全杀了。  “……太祖眼里容不得沙子,若有结党僭上者,应是一命不得留。”崔家长子斟酌着低声回道,又接着补上一句,“但今时不同往日,陛下,大陈正是危急存亡之秋,朝廷亟需用人之际……”  陈敛骛眼里闪过一抹冷笑,两沓信件并作一沓,单手执着就迈步上殿了。  崔家长子一见,不及细想,连忙牵袍从侧门趋出,又跑到正门执笏入朝。  升朝了。  百官群集,严阵以待。  姜党的臣子之所以今日还未出城投奔姜家,仍留在天子脚下,有觉得傀儡皇帝构不成威胁的原因在,而更多是因为他们身上还带着任务未成。  签了同罗国割地赔金的约契以后,陈敛骛一直未朝,他们手里的帽子还等着往他脑袋上扣呢。  “昏君误国断送疆土,都城群臣口诛笔伐”——这样的消息流传出去,本就沸反盈天的民间必定又掀起一波风浪。  陈室皇帝的正统性越是动摇,他们姜家造反登基的阻力就越小。  于是,陈敛骛的屁股刚着了龙椅宝座,就有大臣持芴向前要奏言。  陈敛骛不想点头的,可求奏的这人是当朝文赋冠绝的大才子。陈敛骛想听一听绝笔。  点了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前面的大臣们骂完了陈敛骛荒淫朝政断送国运云云,后面的大臣没词说,就借题发挥到天象上去了。  “……近日国土不安,前日巳时又见天穹二日并出之异象,二日并出,这是昭皇权不专世有另主之象啊!还望陛下早日立罪己诏以谢天下,以平民心。”  陈敛骛等着,见文武行列中站出来了这十几位,没有人再要往外站了,问道:“还有吗?”  话都让这十几位抢光了,没有了。  陈敛骛点头,从手边拿起那一沓信纸。  “现在朕叫几个人,点到名字的上前来。”  “蒋槐。”  “冯大有。”  “王甫生。”  ……  一连念了十来个人名,群臣觉得不对了,因为那些接过信的现在都跪在地上发抖。  ……  “黄秋江、严凤池都在地方,来,黄党的当家人,你替他们领了。”陈敛骛看向下面百官行列之中,抽出那张信纸,对其中一人的方向伸臂。  ……  又连珠串地念了几十个人名,此时殿中文武百官已经跪倒大半了。  陈敛骛手里还剩一张信,他执在指间看了看,抬头眼睛扫着人说道:“许太尉,这是你门生的。”  “关门弟子吧?”陈敛骛探身把信递给阶下太尉,笑着同他寒暄,“现在改拆门弟子了。”  “拆你家满门。”陈敛骛仰身靠回宝座,扬着的嘴角落下来。  朝堂风云骤变。  只在陈敛骛一挥手间,群兵持刀而入,按住满殿伏跪贼臣,以刃加颈。  崔家长子正站在刀剑之中满身落汗,忽而听到高台之上那人叫他。  叫他过来读太祖遗诏。  陈敛骛下了龙座,款步丹墀,与崔家长子擦肩而过。  他走至殿下,站立百官之前仰视皇位,一撩龙袍,长身而跪。  “臣,不肖玄孙陈敛骛,恭请太祖父遗旨纶音。”  大殿鸦雀无声,只有这道声音高旋绕梁。  崔家长子站在高台之上,看着殿下刀架脖子和未架脖子的群臣伏跪一堂,为首跪着的是龙袍天子。  他拿起那张太祖御墨亲笔——正是龙匣解药中的那封信。  一句一句地念出来。  他念的是陈朝内添属国而外除狄患,念的是驻边百万儿郎卸甲归田,念的是他大陈社稷运隆祚永。  念的是满堂贼臣的死期。  崔家长子亲眼看着自己念完最后一字的时候,堂下的天子一扬手。  几十颗人头滚地。  而天子的手并双扬于头上,向前俯身叩地而拜,长呼敬宣:“太祖元皇,万寿无疆!”  “太祖元皇,万寿无疆——”殿中留存的皇党余臣跟着皇帝一起叩拜山呼,惶惶如在梦中。  流血漂笏。跪地之人尽是一脸一身的血。  日后的这一朝老臣,谁都会记得今日肇权殿中的血杀之气。  这是大陈百年断江颓山的转运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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