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虎尾就在阿白眼前长了出来,杜峻的尾巴在阿白的肚子上抽了一下,杜峻羞恼地说:“你,这时候搞什么评比啊!”阿白这才发现自己不小心低声自言自语说了出来,而五感敏锐的哨兵们怎么会听不到。他坏笑着从两只虎尾的尾巴根儿捋到尾巴尖儿,让两个健壮的哨兵同时打了个哆嗦。他笑着捏住两条不断挣扎的尾巴:“你们谁先来?”杜峻和越山青对视一眼,眼神都移开不说话,越山青嘴里说着:“这怎么能问我们,你赶紧定啊……”但是他的尾巴却悄悄勾着阿白的手指,而阿白的手指上还沾着他小穴里的水儿呢。而杜峻则状似不经意的撑着阿白的腿,手指却轻轻挠阿白的大腿根。平日里哪能看到两人这样主动勾引的样子,阿白真恨不得分成两个,狠狠满足这两个家伙,但是他分身乏术,于是他拍拍杜峻的屁股:“杜哨长……”越山青的尾巴在阿白手臂上轻轻抽了一下,阿白扯住他的尾巴:“来,越越,转过来。”越山青疑惑地转过来,阿白神秘一笑:“向导的能耐,多着呢……”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这边杜峻已经忍不住跨到阿白身上,只是他到底有些不好意思,背对着阿白和越山青,扶着阿白的肉棍,缓缓坐了下去。“动一动。”阿白向上一顶,杜峻便忍不住撑着腿上下起伏,但是阿白却握住他的尾巴卷在手上,“我教你……坐下去,把我的鸡巴全插进你屁股里。”这粗俗的话臊得杜峻面红耳赤,尾巴更是羞耻地从阿白的手里挣脱,轻抽了他一下,阿白的手指扶住杜峻结实的虎腰,手掌却推着杜峻的臀肉,杜峻在他的推动下前后摆动腰胯,像是在跳淫靡的艳舞,这样前后挪动不像上下蹲起那么累,而每次前后摆动,阿白的龟头都在他的肠道内研磨,杜峻很快抓住要领,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阿白眼里闪过一道精光,握住了越山青的肉棍,两个人同时发出惊疑不定的声音。杜峻疑惑地低头一看,然后转头看到阿白帮着越山青撸着肉棍,顿时脸上一片涨红:“你妈,通感不是这么用的!”杜峻竟然连脏话都飚出来了,这可是破天荒的事儿,阿白却听得更是兴奋,他从越山青两腿之间探进去,手指扣进越山青的小穴,越山青陡然绷直了身体,满脸通红地看着阿白:“这,这怎么回事儿……”杜峻已经羞得扭过脸去,不肯看这边的场景,但是越山青却不知道原因,还在问呢:“啊,阿白你手指好粗,咦,不,不对……”阿白配合着杜峻的动作耸动着腰胯,肉棍在杜峻摆动的双臀间时隐时现,越山青紧紧夹着他的手臂,满脸的不解和舒服,阿白当着他的面把手指探到杜峻的穴口,抚摸着被他的阴茎完全撑开的皱褶,然后慢慢挤进去,越山青发出一声吃惊的呻吟,他看到阿白的动作,陡然猜到了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这,这怎么回事!”他羞得想要躲开,但是阿白却用手指准确地戳中了越山青的敏感点,同时更是往杜峻身体里插去,越山青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双手淫荡地抚摸着他的胸口和腹肌,就像身上有一种奇痒,却碰不到挠不着。因为阿白此刻把杜峻和越山青的精神连接在了一起,两个人同时共享彼此的快感,杜峻的快感更强,更直接,而越山青明明没有被操,却能感受到杜峻的快感,所以只觉得浑身都是又热又燥的舒服,去独独少了阿白那根肉棒,身体的感受和精神的感受存在误差,这种快感让他既舒服又折磨。阿白撑起身体,伸臂揽住了杜峻,在杜峻结实的胸腹肌肉上抚摸,然后扶着杜峻的身体,慢慢撑起了身体,杜峻察觉到了姿势的变化,他扭动着挣扎了一下:“别乱动……”但是阿白已经压着他变成了后入的姿势,将他按在褥子上,他的左手在杜峻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却是越山青发出了一声浪荡的呻吟。“怕什么。”阿白欺身压住杜峻宽阔的后背,他对杜峻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知道什么姿势最能让杜哨长展露出最放纵的风情,他双手提着杜峻的虎腰,停了一下,猛地摆动腰胯,动作又猛又狠,每次都几乎快要把龟头脱出,又狠狠贯穿进去,睾丸啪啪拍打在杜峻的会阴,更响亮的却是阿白拍打着杜峻的屁股。越山青发出嗷地一声,从后面抱住阿白,无力地用额头贴着阿白的肩膀,身体火热,现在阿白完全不触碰他,身体明明没有感觉,却又体会着杜峻的快感,就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烧,烧得他浑身燥热,烧得他口干舌燥。“越越,我就是,这么操杜哨长的。”阿白反手搂住越山青,吻着他的嘴唇,杜峻听得浑身发烫,他忍不住沙哑地再次飙出脏话:“阿白,你混蛋!”阿白却伸手拉住越山青的手,带着那只手向下握住了杜峻的阴茎,杜峻浑身发抖,再也不敢耍横了:“别,别让越越……”“哨长,你流了好多水。”越越的手握了一下,就触电般的收回了,他敬重信任的杜峻哨长,现在却是一副被操的流水的骚样,这对他的冲击太大了,虽然杜峻是最先和阿白做的,虽然他偷听过杜峻的墙角,但哪里有眼睛亲眼看到,手指亲手碰到,更用自己的身体亲身感受来的直接,在他的眼里,杜峻不再是哨长,至少现在,他不是,“阿白,他好……他好……”越越找不到合适的词,阿白淫笑着说:“这就叫骚。”杜峻羞耻得埋头在褥子上,用双臂围住头不肯面对,阿白却搂住他逼迫他抬起身,他拉着杜峻的胳膊向后伸,又咬着杜峻的耳朵:“你也摸摸他的……”“别这样,你别这样……”杜峻闭着眼睛,带着一点哭腔哀求道,“我们,我们是好兄弟啊!”“一起被我操的兄弟。”阿白对着杜峻的耳朵说道,“被我一起操的兄弟?”杜峻的手也握住了越山青的阴茎,越越声音哆嗦地喊道:“哨长……”“别叫我哨长!”杜峻羞耻至极地喊着,身体绷紧,后穴紧紧夹住了阿白的阴茎,他的肉棍颤抖着,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越山青同样咬住了阿白的肩膀,身体热得像火。杜峻瘫软着趴在褥子上,感觉比过去每一次都累,这时候越山青却躺在了他身上,他翻身疑惑地看着,阿白却让越山青躺到了他的身边,接着刚刚暂停的快感就接续了起来,杜峻伸手向下,羞怒地说:“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结果他的手却在身下扑了个空,只摸到了阿白的膝盖。阿白俯视着两个哨兵,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却勾着嘴唇坏笑起来,他压着越山青的双腿,几乎快把越山青完全对折了,越山青推着他,同样哀求道:“诶呀,不行,不要……”杜峻咬咬牙,一手搂住越山青左腿的膝窝,帮着阿白压住了他,一手去抚摸越山青的肛口,果然摸到了阿白已经先后被两个小穴含得湿滑的粗大肉棍,正在越山青的肛门里抽插。“哨长,我错了……”越山青转头看向杜峻装可怜,杜峻哪怕自己也同样承受着快感,却还是不管,反倒伸手挠着拉扯着越山青的睾丸。越山青这才知道,刚才杜峻的快感又多强烈,刚才是身体里痒得挠不到,现在是爽的受不了,杜峻的高潮蔓延到他的身上,让他一开始就完全亢奋,现在被阿白操得话都说不出来。“你流的比我还多。”杜峻喘着粗气,报复性地弹了越山青龟头一下,结果一股淫水就涌了出来,随着越山青被操的晃动的身体甩到了他的身上。越山青根本没支持多久,就抽泣着被操射了,杜峻也同样迎来了一波身体的高潮,明明没有射,却感受到了射精的快感冲击,这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但是没等他缓过来,他就惊恐地睁大眼睛:“你,你妈……”他无力地撑着床单躲避,却被阿白捉住膝盖,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杜峻难以置信地喊:“你还来!”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还没到时候呢。”阿白双手撑在杜峻厚实的胸肌上,再次在杜峻的身上狠狠驰骋,杜峻刚开始还有点抗拒,接连两次高潮已经让他感到疲惫,但是第二次是感受上的,身体并没有真的高潮,被阿白操了几下,就迅速完全亢奋起来,他全身都是汗水,麦色的皮肤都泛起了潮红,大汗淋漓地躺在那儿,双腿却忍不住盘住了阿白的腰。只是这一次没等他到高潮,阿白就又抽出来,把恢复了一点体力的越山青摆到了和杜峻面对面的姿势,就连杜峻这么强悍的哨兵,都没力气反抗阿白的羞耻姿势了,越山青趴在他的身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已经连点力气都没有,杜峻勉强撑着越山青免得压得自己难受,抽插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身下传来,他都不知道阿白究竟是在插自己还是在插越山青。而阿白看着两个人面对面趴着,把被操的合不拢的肛口露在他面前,上下两个小穴被他来回轮换,哪个都别想逃过,越山青的肛门被插得淫水直流,顺着会阴落到杜峻的穴口,他揉捏着越山青的屁股,却摸着杜峻的大腿,每次都狠狠插在两个人的G点上。“恩……”“啊……”杜峻和越山青不约而同地开始呻吟起来,疲惫的身体也难耐地扭动着,彼此厮磨,他们都不知道现在阿白究竟插在那个人的屁股里,却只感到高潮累积的无比强烈,两个哨兵好兄弟不约而同地抓住了对方,越山青抓着杜峻的肩膀,杜峻捏住了越山青的腰,两个人紧贴在一起的阴茎竟然同时喷出了浊白的精液,一道道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他们的身上,越山青无力地从杜峻身上滑倒,这时候杜峻才感觉到,最后阿白是在自己身体里射精的。这是货真价实的通感高潮,不仅是精神上感受,身体也同样产生了反应,在最后高潮的瞬间,两个哨兵的精神都和阿白连接在一起,迎来了一次无与伦比的三重高潮,现在大脑一片空白,一点反应也没有。等到两个人稍微恢复点精力,已经是睡了一小会儿,他们俩躺在阿白两侧,阿白同样微微打着鼾,小肚子一气一伏的睡的正香。“哨长……”“恩……”“刚才……”“别说了,炕上的事儿,就留在炕上吧……”“恩……”不一会儿,屋里响起了沉沉的鼾声。五十九、白狼山口神秘的“炕上原则”虽然第一次出现,却就此在哨所生根发芽,成了哨兵们心照不宣的秘密,无论之后炕上发生了什么,炕下都奉行除非本人自愿,否则不许问不许说不许笑原则。哪怕之后阿白有效地控制了哨兵们在训练中的精神疲惫程度,确保每天晚上都只有一个哨兵或者有先有后地进行“精神疏导”,也没有人会翻第一次训练里阿白明显“大失水准”让杜峻和越山青同时精神疏导的旧账。不过老唐给阿白酿的红果罐头都被吃光了,作案者经伟光正杜哨长指认正是越山青,惩罚措施是替老唐把罐头瓶洗干净。噫,真严厉的惩罚。当天晚上杜哨长精神疲惫的浑身酸痛,在阿白的房间里“痛苦地哀嚎”了一晚上。经过了初步的训练,哨所的战斗水平大大提高,而向叶斯卡尼孤狼组织输送急需物资的日子也终于到来了。接近年末,无论哪个国家都有着重大的跨年节日,亚国的新年比西方国家还要晚些,而叶斯卡尼已经即将迎来传统的凛冬节,这也是孤狼组织当前的领导人阿廖沙·罗曼诺夫把物资交接日期选在年前的原因。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虽然未必人人都有这份感恩的觉悟,但是在重大节日里送来温暖的亚国“老朋友”,一定能增加不少的印象分。白驼山脉已经多年没有迎来如此大型的军事行动,乌苏里哨所只有老唐一人留守,其他人全部上阵,杜峻和越山青更是少见的配齐了哨兵作战服,这套战斗服与他们里面穿着的黑色网格变身服相连接,便于穿脱,在战斗中只需激发一个按钮,就能形成一个背包背负在兽型的背上。各种高精尖大型装备不断从乌苏里哨所前面的道路驶过,一路来到白狼山口,但是最后负责交接的只有少部分接头人,以免引起孤狼组织的警惕和紧张。这是亚国和孤狼组织的第一次接触,也是以后所有深入接触乃至接纳孤狼组织的基础,亚国军方高度戒备,燕然堡垒出动了强大的军事力量,围住了白狼山口。两座悬崖相对而立,形如两只巨狼对峙嘶吼,而两座狼型山崖之间的道路,就是曾经叶斯卡尼和亚国交易的重要古代道路,自从叶斯卡尼覆灭,所有铁轨都被遗民撬走,这条古道就渐渐焕发生机,成了叶斯卡尼遗民混进亚国的密道。阿白抱着小狼崽北方和杜峻跟随在此次负责交接的于秦、谭敏都跟随在一位向导身后。他是来自苏木台哨所的向导赵文犀,留着书卷气十足的分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军装也显得文质彬彬的,跟在他身后的则是苏木台哨所的哨长丁昊。“文犀。”“丁昊。”“阿白。”“杜峻。”简短的招呼声消散在白狼山口凛冽的寒风里,两座狼型山崖把叶斯卡尼吹来的风夹得越发锋锐,形成一道锐利的风口。阿白和赵文犀过去是大学同学,赵文犀比阿白高一届,更有祖国边境守疆界的缘分,他知道赵文犀学过叶斯卡尼语,没想到真的派他来做翻译六人慢慢靠近白狼山口,只见一道瘦削身影站在白狼山口的积雪里,穿着一身洁白的皮衣,戴着的厚毛帽子围着一圈皮裘,几乎看不清相貌。他们刚刚往前走一点,就只觉劲风扑面,两道身影从天而降。杜峻、丁昊的身影几乎同时消失,雪地上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只看到积雪中留下一个个漆黑的脚印,深深陷进雪地之中,兵刃的交击声在白狼山口的大风里回荡。阿白眉心一蹙,无形的精神力场已经扩散开来,向着两个袭来的身影卷了过去。谭敏则抽出枪来,先护在于秦面前,接着就向那个白色身影举枪瞄准。“不要打。”白色的身影说着别扭的亚语,向前踉跄一步,头顶的帽子落下,金色的发丝如碎金一般洒落肩头,亮眼的白雪也夺不去他金发的光辉,他皮肤白皙更胜山顶的白雪,一双眼眸如冰封的湖泊般剔透冰蓝,他急促地转为叶斯卡尼语,一手向谭敏竖起,一手身前转圈。阿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场被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消弭了,同时他的脸色剧变:“精神锚?”谭敏举枪的动作只来得及做了一半,便在提枪欲攻的姿势下,一动不动,只是他眉头紧皱,全身的肌肉都在努力挣脱对方的控制。阿白神色森冷,双眸死死盯着对方,只听对方急促地说着什么,赵文犀冷静地说道:“阿白别冲动。”一圈无形的精神波动急速扩散,它实在太强了,已经突破了精神到物质的界限,地面的大雪如被风席卷,瞬间向着四周扩散开来。“七级!?”阿白脸色煞白,当时就要拼命,但是随着波动扩散,杜峻和丁昊同时撤了回来,手中握着匕首戒备着对面,谭敏的动作终于恢复,被定身这么久,依然瞬间举枪到位,扣动扳机,毫不犹豫地击发了。群二彡灵、6·久·二彡久‘6、更多好东,西,“不!”赵文犀失态地大吼,却只见那道白色身影前陡然多出另一个高大的身影,手中握着一把修长的西洋剑,立身在前。阿白的眼睛凝固在他身侧雪地两个小小的坑洞里。群七衣那是被切成两半的子弹。那道白色身影走出来,抿去鬓角散乱的金色发丝,连连低头道歉,白皙的脸颊因为愧疚涨得通红,反而让他绝丽的容貌更多了一分羞涩的美,阿白都有点看呆了。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_6?追&更要不是他的声音虽然清澈却依然是男声,而且阿白早就知道孤狼如今的领袖,也就是小狼崽的父亲是个特别厉害的向导,真的就认错成绝世美女了。和杜峻丁昊对峙的同样是两个哨兵,他们手里握得同样是匕首。其中一个颇为轻佻地直起身,匕首在他的手上蝴蝶般翻转,闪动着道道银光,他将一根烟叼在嘴里,然后将旋转的刀锋靠近自己嘴边,只见一团银光靠近他的嘴边,烟头刷地被点着了。他这才倒握着匕首,露出的匕首柄上有复杂的磨砂般的纹路,正是高速的摩擦点燃了烟头,他夹着烟美美地吸了一口,打量着和他对峙的丁昊。丁昊一眯眼睛,然后对赵文犀轻咳一声,赵文犀扶扶眼镜点点头。丁昊嘿嘿一笑,也从怀里掏出烟盒来,在底下轻轻一磕,一根烟倏地蹦出,他手上的匕首同样转动起来,将那根烟围在了刀花之中,一点火星亮起,一根香烟从刀花里飞出,径直撞到了丁昊的嘴上,被他含住。对面的哨兵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眼神却再没有轻视。和杜峻对峙的哨兵身材高大,看上去沉稳很多,此刻彬彬有礼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打开壶盖喝了一口,然后将酒壶向着杜峻抛来,同时一枚闪亮的金色光点紧随其后,杜峻手中飞刀一甩瞬间将对面的飞镖撞飞,但是对面紧跟着又飞出一枚金光闪闪的亮点,竟然撞在杜峻的飞刀上向上顶到了酒壶,将酒壶顶得向斜上方飞去。杜峻手里不知飞出了什么,那枚下落的金点被撞了一下折射到雪地里,而那个乌秃秃的东西则在酒壶的侧面打了一下,把酒壶又打到了之前的轨道上,飞到了他的手里。杜峻握着酒壶,看了阿白一眼,阿白点点头,杜峻这才喝了一口。阿白转头回了叶斯卡尼哨兵一个狡诈的笑:“给你你就收着,银的吧?”杜峻差点呛着,无奈地摇头笑笑。对面的哨兵恰好接住了偏离方向落在他面前的杜峻的匕首,他对着杜峻友善地晃一晃,然后收在了怀里。阿白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他之前扔的金色光点,其实是他露出的军装袖口,而杜峻总是一丝不苟系好的领扣却消失不见了。而挡住了白色身影的高大叶斯卡尼青年相貌非常英俊,却冷若冰山,黑色短发随风飘扬,谭敏则慢慢收回了动作,沉着地等着他。但是青年身后的金发青年则狠狠拍了他的胳膊一下,然后向着阿白扑来。杜峻身体一动,阿白却举起手摆摆。应该就是阿廖沙·罗曼诺夫的金发青年跑到阿白面前,却骤然停住脚步,戴着手套的手捂住脸颊,动人心魄的蓝眼睛泛起了波光,他将手套粗鲁地摘下来甩到地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向着小狼崽北方伸出手去。小狼崽似乎若有所觉,嘎巴嘎巴嘴,舌头舔舔脸上的绒毛,睁开眼睛,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奇地看着阿廖沙,耳朵抖了抖,疑惑地偏着头。“尼古拉。”阿廖沙发出一个叶斯卡尼语,看了阿白一眼,得到同意才小心翼翼地抱起小狼崽,提着小狼崽的腋下将他抱到怀里,小狼崽北方窝在他的怀里,尾巴甩了甩,阿廖沙瞬间落泪了,晶莹的泪珠从他白瓷般的脸颊滑落,真是让阿白都心生怜惜。阿廖沙埋头进小狼崽北方头顶的绒毛里落下深深一吻,脸颊贴着小狼崽毛茸茸的脸。就在此时,小狼崽身上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竟然全身的绒毛快速退去,变成了一个赤裸的婴儿,阿廖沙彻底惊呆了,倒是阿白立刻反应过来,把之前裹着小狼崽的毯子围过去,抱住了这个生着淡淡金色头发的白胖婴儿。阿廖沙指着小婴儿说出一连串咕噜咕噜的叶斯卡尼语,赵文犀凑过来,和他对话,阿廖沙捂着脸,泪流满面。这时候,握着西洋剑的高大青年捡起手套,拉着阿廖沙的手想给他戴上,阿廖沙一把甩开,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了一连串话,然后又伸手搂住北方,嘀哩咕噜说了好些。“他就是阿廖沙,他说,他想把孩子带走。”赵文犀等了一会儿,当阿廖沙抬头说了一番话之后,翻译了出来。阿白脸色微变,纠结的看着北方。阿廖沙不由紧了紧怀抱,小宝宝立刻哭了出来,而且向着阿白伸出手去,哭的撕心裂肺。阿白连忙伸手抱过他,杜峻从裤兜里掏出保温奶瓶,小心对准了小宝宝的嘴,小宝宝咬着奶嘴,只吸了几口,然后渐渐平静,窝在阿白怀抱里,转眼之间,又变成了一只小狼崽。“北方的情况比较特殊,他的母亲是在兽型的情况下生出他的,所以他天生就是兽型,这还是第一次变成人型,这种情况恐怕需要在医院好好检查,是不是对他的发育有什么影响。”杜峻对赵文犀说道。赵文犀却对阿廖沙说了很多,两人甚至短暂争执了一下,最后阿廖沙还是不舍地点点头,眼睛又红了。“我跟他说明了孤狼组织当前的危险,小北方的情况也不好,还是留在亚国,留在你们身边得到更好的照顾。”赵文犀扶扶眼镜,文质彬彬地笑了笑。阿白高兴地抱着北方用肩膀顶了他一下:“老赵,真靠谱。”杜峻也没想到这个赵文犀嘴皮子这么利索,竟然就把小狼崽北方的亲生父亲说服了,心里也十分高兴。接下来的交接就容易多了,阿廖沙作为实力高深的七级向导,确实让阿白很有压力,他带来的哨兵和杜峻丁昊交手比试,也认可了亚国哨兵的实力,有他们压场子,物资交接迅速有序。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孤狼组织必须尽快转移物资,阿廖沙哪怕一直陪着小狼崽北方,没有理会交接物资的事,到了此刻,也不得不转身走了。他最后对赵文犀说了一番话,赵文犀微笑着扭过头:“他说了非常深情动人的感谢话,希望你像对亲儿子一样照顾北方。”阿白愣了楞:“靠,老赵,人家说了那么多好话,你好歹学一学啊。”赵文犀扶扶眼镜,翘起嘴角文雅地笑了笑。阿廖沙虽然看起来美的像个公主而不是叶斯卡尼汉子,但是决定走的时候,却并不拖泥带水,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部署了一连串命令,队伍便整齐有序地开始往叶斯卡尼境内转移,接着他回过头来,又是一脸依依不舍泫然欲泣,最后对阿白郑重鞠躬,然后坚定地走了。而那个一直守着他的西洋剑骑士则拉起他的手————他还拿着那双手套呢。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阿廖沙一把抢过手套,对着骑士狠狠说了些什么。裙er散伶鎏韮er!散韮鎏“老赵老赵,小妞说什么呢?”阿白特别流氓地八卦道。赵文犀微微一笑:“你这个混蛋,今晚别想上床。”阿白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我们的公主发威了。”“实际上,罗曼诺夫确实是叶斯卡尼最后一个君主王朝的皇族姓氏。”赵文犀笑道,“他说的那个上床,在叶斯卡尼语里,类似咱们中国古代妃子给皇帝‘侍寝’,是个专用词。”阿白哇了一声,然后斜眼看杜峻:“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侍个寝,让我享受享受君主待遇呢?”“你还想要什么君主待遇?”杜峻无奈地笑了笑。丁昊看着杜峻的表情嘿嘿直乐。赵文犀扶扶眼镜,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丁昊连忙假咳一声,扶着赵文犀:“文犀,咱赶紧回吧,别感冒了。”六十过年(一)“阿白,你再吃两口,他们来之前你就要吃没了。”老唐明明正把手里的铁锅翻得烈烈着火,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阿白连忙把手里的干炸小黄鱼塞到宁不归嘴里:“是不归,是不归想要吃,我说啊,不归,你也挺大人了,这么馋嘴呢。”宁不归特委屈地叼着小黄鱼,嚼了两口,眼睛不由一亮,阿白连忙伸手去抢,宁不归一仰头,舌头一卷就全落进嘴里,他得意地吧唧着嘴,继续剥着手里的花生。阿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伸手又拿了一条,刚要往嘴里送,旁边蓦地钻出个脑袋来,一张嘴就咬掉了一大把,就给阿白手里剩个鱼尾巴。越山青这一口把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他和着面,袖子上脸上都沾着面粉,跟小花猫似的。阿白再次伸手,刚拎起一条,却又被人劫了去,偏那人还大言不惭地说:“老唐,我举报,阿白又偷吃!”“你先把赃物留下再说!”阿白气得指着司文鹰骂,司文鹰将手里的菜刀挑着刀柄转了一圈,那么大一面菜刀在他手里跟玩具一样,哆地剁在案板上,上面码着整整齐齐的土豆丝、萝卜丝、黄瓜丝,各色蔬菜水盈盈的,老唐今儿可是真拿出存货来了。阿白不甘心地伸出手又拿了一条,一堵结实的人墙立在面前,杜峻站在他面前,眼睛瞥瞥干炸小黄鱼,又瞥瞥阿白,一脸视察工作的严肃,一口领导慰问的亲切:“我抓的鱼好吃不?”“……”阿白把手里的小鱼塞到杜峻嘴里,杜峻抿着一丝笑,边吃着边提着手上洗剥干净的山鸡进了厨房。阿白拎起一条,转身比了个手枪的手势:“谁也别动啊!”老唐无奈地转头:“你们再这么吃,苏木台的来了可真吃不到了!”“这条是给你的,我的好大厨。”阿白一脸无辜可爱,十分贴心小棉袄地凑到老唐面前,将小鱼举到老唐面前,老唐张嘴咬住一半,正往嘴里吃,阿白搂着他脖子踮脚把剩下那一半咬了下来,顺便在老唐嘴上亲了一下。“小祖宗我手里有锅呢!”老唐无奈地数落了一句。阿白偷了香,满脸窃笑,就听外面传来了雪地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