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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老唐架了个小炉子,上面坐着个平底锅,里面滚着热乎乎的糖浆。这糖不是白砂糖,是老唐自己从山上一种叫甜杆的植物里熬出来的,甜分竟不比白砂糖差多少。阿白拿老唐削好的木棍将山楂一个个捅穿,这山里的山楂个头真不小,就比婴儿拳头小一点,老唐做的木棍粗度恰好能把籽给捅出来,穿上三四个,便是一串。就见老唐拿根竹筷挑了一点淡红色的糖稀出来,在冷水中沾了沾,又尝了一下:“差不多了!”阿白兴冲冲地将山楂串递过去,老唐在锅里一滚一转,然后在旁边摆着的木板上一拍,就做出一串糖葫芦,糖葫芦两侧还有好看的薄薄糖片,他在旁边的茅草垛子上一插。阿白看的真馋啊,没等糖稀彻底冷下来就忍不住吃了一串,上面的糖还有些软却又不粘牙,山楂酸的恰到好处,美得他连吃了三串。“别吃了,吃多了烧的慌。”老唐及时制止了他的贪吃行为,茅草垛子渐渐插满,看着花枝招展的,晶莹剔透的红色糖葫芦越看越诱人,阿白进屋的时候还忍不住顺走了一个“我给你吃的。”阿白对老唐吐了吐舌头,将糖葫芦递到了老唐面前。老唐楞了一下:“诶嘿算你有心。”他伸手要接过,却被阿白躲开,阿白将糖葫芦又凑到他嘴边。老唐有点尴尬:“你这是弄啥景儿啊,还让人吃不?”“我喂你啊~”阿白粉无辜地说。老唐哈哈笑道:“可得了,多大人了,别逗我了。”他一边哈哈笑着一边往回走,走了几步回头一看,阿白还倔强地站在原地伸手举着糖葫芦。看出逃不过阿白这一关,老唐面犯微红地过来,低头就着阿白的手咬了一小口:“嗯嗯吃了吃了,这东西酸不溜丢的也不知道你们怎么爱吃,我人老了牙口不好可受不了。”“你这牙印可是挺整齐。”阿白故意给他看一眼,然后把他剩下的半个糖葫芦咬下来吃了。老唐表情越发害羞尴尬,竟有点手足无措了。见成功把滑不留手的老唐给调戏了一把,阿白见好就收,欢乐地跑去武器库找杜峻和司文鹰。今天按照规定要进行武器保养,阿白悄悄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对话的声音。“如果记不住怎么办…”司文鹰似乎有点担忧。“应该不会吧…”杜峻不太确定,“书上没写过么?”“据说有这种情况,会怎么也记忆不了。”司文鹰有点焦虑。“真的有?”杜峻惊讶道,“我觉得挺容易的,根本没觉得很难。”“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会不会很难闻…”司文鹰的声音里充满了好奇。“不会,不难闻。”杜峻回答。“那是很好闻吗?”司文鹰立刻逼问道。“没法形容,就是,就是,就是阿白的味道…”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阿白不由一愣,杜峻还在继续说,“闻到之后,就记住了,就知道那就是阿白的味道,只要闻到那种味道,就知道是阿白,就是这样。”这对话是神马?阿白满头的问号。“那,咳咳…”司文鹰特别假的咳嗽两声,“那个到底是什么感觉?”“你都问了好几回了!”杜峻有点恼羞成怒地说。“谁让你是我的老同学,你还是哨长!”司文鹰颇为委屈地解释:“不问你问谁!”“你问那么多做什么!直接试试就都明白了!”杜峻虽然是一副鼓动的语气,但明显是不想回答刚才的问题。“总要确定全部的细节和流程啊!”司文鹰低声喃喃,“你不也说,和学校教的不一样…”“可是也没有差太多。”杜峻也不自觉压低了声音,“到了那时候,你自然就会了,老鹰,你比我聪明,肯定没问题的!”这次杜峻是诚心诚意地鼓励司文鹰。司文鹰沉默几秒,才问道:“真的,会爽到控制不了自己吗?”“司!文!鹰!”杜峻真的有些恼羞成怒了,“不是说了不再问吗!”“我只是好奇啊…过几天我就和你一样了,你害羞什么…”嘴上这么说,司文鹰的声音却心虚地越来越小。“你都说过几回过几天了,明明后面都准备好了吧?”杜峻毫不留情地说,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老鹰,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愿意,你要是不愿意就直说,现在又不是封建时代了,你要是不愿意谁还会逼你不成!”群。"七;衣:零+·五八-八五;九零·“我没说不愿意。”司文鹰别扭地说。“唉…”杜峻长叹一口气,“这么别扭可不像你,你到底犹豫什么呢。”扣"群)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如果,阿白不愿意怎么办?”司文鹰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他有了你,还会愿意要我吗?”“什么叫有了我!”杜峻此时一定脸红了,他激动地反驳一句,才平复情绪,“他不是一直在主动接触你吗,本来阿白和你比和我还亲密啊!”“可是,那只是普通的梳理,这可是深度精神结合啊。”司文鹰不太自信地说,“他将来一定前途无量的,他愿意,接受我这样普通的哨兵吗?”“你这么优秀,比谁差了,难道比宁不归差?”杜峻毫不犹豫地鼓励好友,“放心大胆地去吧,没问题的!”“不行,我再准备准备…”司文鹰紧张地说,“你再说说,第一步,是先进入亢奋状态吗?”“都说了几遍了…”难得杜峻也流露出无奈的情绪,“恩,然后你就会亢奋了,对了,你是禽型,那你亢奋之后会出现什么,长出羽毛吗?”阿白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一不小心碰到了楼梯扶手,发出一声金属轻鸣。三十七、去温泉洗澡本来专注谈话的两个人没有刻意开启哨兵的敏锐听觉,但是金属楼梯被撞击的清脆声音哪怕普通人隔着一扇门也能察觉了,更何况哨兵一旦警觉,听觉动念之间便提升到了十分敏锐的程度,连阿白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阿白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老唐做了糖葫芦,你们要不要吃!”不过这时候显然已经骗不了两个哨兵了,司文鹰以风一样的速度夺路而逃。杜峻也脸色涨红,非常尴尬。阿白却眼尖地看到司文鹰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笔记本,他打开用笔盖别住的那页,就看到上面写着:“三根手指的粗度,獾鼠油里面外面都要抹到,可多不可少…”一阵风忽地飘过来,手中的笔记本就不见了。阿白算是体会了一下司文鹰马力全开之后神鹰见首不见尾的速度。“咳,我们,我…”杜峻脸涨得通红,要不是分解的武器装备还没结合上,零件散了一地,他恐怕也跟着逃跑了。阿白用扣问良心的眼神审视了他一会儿,再杜峻尴尬的无以复加的时候,才坐到他旁边,把糖葫芦递到杜峻面前。杜峻看了看糖葫芦,又看了看阿白,张嘴咬了一颗。“都老夫老夫了,害羞什么…”阿白一句话搞得杜峻差点呛住,连咳了好几声才顺过气。阿白暧昧地搂着杜峻的腰,隔着军装抚摸着杜峻腰部的肌肉,那里,应该还留着一个暧昧的齿痕。“别!”杜峻扣住他的手满脸羞恼,转头紧张地看着门口,“让人看到了!”阿白无奈地问:“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至于吗。”“晚上,晚上去温泉…”杜峻小声商量着。自从第一次之后,温泉就成了两个人幽会的固定地点,杜峻非常规律地每星期带着阿白去两次,哨所里现在人人都知道“去温泉洗澡”是什么意思,只有杜峻还努力装作只是纯洁的去“洗澡”。“夏天温泉被淹了怎么办?”阿白生气地说,“难道很见不得人么?”“没有!”杜峻立刻辩驳,简直不知如何说才好,最后才忍不住带着点埋怨说,“你也太开放了吧,在哨所里,会被听见啊!”“反正他们早晚也会和你一样,难道还天天害羞么?”阿白眼神猥琐地看着他。杜峻却难得精明地说:“那也等他们都被你,那啥了再说。”阿白只能无奈地放弃。在老唐没注意到的时候,阿白已经偷吃了十多串糖葫芦,果然吃的胃火烧火燎的,气的老唐一边数落他,一边给他熬小米粥。嘬着热乎乎的小米粥,就着爽口的小咸菜,阿白望着门口越来越往下走的太阳,满足地眯着眼。这时候全身冒着蒸腾热气的越山青和宁不归回来了,两个高大健壮的小伙子,身上只穿着松松垮垮的兽型裤衩,身上还有几道细小的划痕,那股蓬勃的朝气和野性,在两人敌视的目光里喷薄欲出。“又打架了?”阿白眼眉一挑,看越山青一脸不爽宁不归却眉飞色舞,就知道这一回是越山青输掉了。虽说刚来的时候宁不归四战四输丢尽了人,但是毕竟出身行伍世家,一身本事也不是假的,加上这孩子有股不服输的韧劲,没事就找老唐这些高手切磋,虽然回回被欺负的嗷嗷叫,但是进步却也非常明显。阿白也看出来了,宁不归的潜力确实非常大,不愧是宁家抱以希望的下一代,在这一点上哨所里的人确实没法相比。而因为先天的原因和后天的成长,导致宁不归的能力水平很不稳定,时好时坏。阿白起身将宁不归按到座位上,迅速沉入宁不归的精神海,胜过越山青,让宁不归的精神海洋波涛汹涌,甚至可谓波澜壮阔。而阿白并没有深入他的精神海洋,而是如同均匀降落的重压,生生将海浪压平,停止了宁不归的躁动。这种做法纯粹依赖于向导的精神力量,毫无技巧可言,这一方面是阿白不想冒昧地过多进入宁不归的精神海,让宁不归对自己产生依赖和其他感情,更主要的则是通过强力的压迫,将宁不归的潜力最大的催发,逼出他的巅峰水平,这样才能再下一步找到他的平衡状态,进行更深的梳理。宁不归此时的状态,就是阿白来到哨所之前,越山青的状态,越山青已经达到了峰值,所以阿白对他采取的则是限制法,让越山青的能力始终被一个“锁链”锁住,逐渐适应阿白所限定的那个稳定值。在宁不归被催发到极限,越山青反而被限制的情况下,越山青自然不再占据绝对优势,和宁不归的胜负是有来有往,这一度让越山青很是受挫。不过阿白许诺他,一旦梳理完成,将来一定能够战胜宁不归。看到阿白将越山青带到安慰室去,穿好衣服的宁不归流露出一丝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羡慕和不安。“阿白。”杜峻一边低头写着什么一边随口说道,“晚上去温泉。”不过在他说完之后望着他和阿白的视线全都变了,那种心照不宣的暧昧和若有若无的羡慕,让杜峻的耳朵悄悄地红了。“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越山青一进安慰室就有点着急地说。阿白却板着脸训他:“着急什么,又不是我的问题,谁让你身体适应的慢呢?”越山青很委屈地转身趴在桌上,指着后面的扩容器:“我也想快点啊,你又不让!”被这个流畅的动作给勾`引到的阿白气的拍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然后才看看扩容器的直径:“至少还得两周吧。”“诶真的吗真的吗!”越山青激动地起身,然后有点害羞地挠挠自己的脸,“两周吗?”阿白忍不住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摇晃了一下:“你就这么想?”“我不想再被敖日根笑话了。”越山青眼睛咕噜噜看着一边,给自己找了借口,“自从上次我逼问他是不是和他们哨所的向导那个啥之后,他就突然牛起来了,老是笑话我还没长大!”“哪个啥啊,你们都说啥了?”阿白逮住话头问道。“就是,就是哨长一会儿要和你做的事呗。”越山青巧妙的回答堵了阿白一下,“说的,就是怎么做你和哨长做的事呗。”“你小子,有本事到哨长面前说去!”阿白今天被杜峻堵了一句,又被越山青堵了一句,这怎么行,在这个哨所,只有自己调戏人,不能被人调戏我呀!越山青坏笑着跑到门口,就在阿白以为他跑掉的时候,又从门缝里探出个头来,咬着嘴唇又害羞又调皮地比了个v字,然后脸红红地跑掉了。阿白愣了愣从想明白什么意思,不由好笑,不过刚才越山青那个小模样,还真是…唉…果然坦诚的孩子最招人疼了,想想哨所里的其他人,阿白就有点愁。在一众“我们懂的”眼神注视下,阿白被杜峻风驰电掣地驮着奔赴温泉,不过现在好像刚刚下午三点多,比往常早了些啊。这个疑问在看到温泉边忙碌的身影后,阿白就隐约有了答案,而把他放下之后,杜峻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山后了。三十八、湿身诱惑令阿白十分意外的是,此时的司文鹰,穿的竟然不是军装。他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袖衬衫,黑色的长裤,文质彬彬,学生气十足,不过这件衬衫似乎不太合身,有些小,以司文鹰此刻的身材,可以说把该勾勒出的弧线都绷得紧紧的,在阿白的眼里,有种别样的诱人味道。司文鹰挽着裤脚蹲在温泉边,早就不流行的棉布裤子因为挽起露出的小腿,反而成了亮点,司文鹰波弄着温泉的水波,看到阿白过来立刻站起身,却又手足无措地捏着裤子,局促的样子,和往日里的司文鹰截然不同。“这是,这是我入伍时候穿的衣服,自从参了军,我就没在军营穿过,就连去年探亲假,都是穿着军装往返的。”他埋着头语速很快地说完,脚趾不自觉地在地上磨着。“很好看,很配你。”阿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那眼神都带着灼灼的火光。司文鹰开心地笑了,这身朴素的衣服,加上他发自内心的笑容,简直让阿白心都颤了。他转身蹲在温泉边,在水里拨弄来拨弄去,阿白看他专注的样子,忍不住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呵气:“看什么呢?”没想到司文鹰反应那么大,浑身一抖,直接倒在了温泉里,虽然温泉不深,但是身上的衣服却全都湿了。狼狈坐在温泉里的司文鹰,浑身湿漉漉的,那身有点书卷气的衣服,此刻又变成了另一种味道。阿白再也忍不住,便站在岸边开始脱衣服。司文鹰脸像烫熟了一样,根本不敢去看他,只是紧紧抿着嘴唇,死死盯着岸边的一块石头。伴随着解腰带脱衣服的窸窣声音,阿白试了试水,便将全身没入了水中,连脖颈都没着,只露出头来。“耳朵,是敏感点?”阿白借着浮力在司文鹰身边轻漂漂游了小半圈,挨到司文鹰旁边,看到司文鹰的耳朵殷红,耳垂嫩圆红润,可爱极了。“恩。”司文鹰捏住自己的耳朵,似乎像是想要挡住一样。阿白低声笑笑:“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还特地穿上这样的衣服,是知道我喜欢看有胸肌的男人穿衬衫吗?”追文二-三O6:久(二‘三"久、6司文鹰微微一愣,然后点点头。绕到他身后的阿白,从身后搂住司文鹰,趴在司文鹰的背上,凑到他耳朵旁边说:“还是想告诉我,今天你不是以哨兵的身份,而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把自己给我呢?”他说完便含住了司文鹰的耳垂,司文鹰仰着头,像是被阿白擒住了喉咙的幼鸟,只是眼神里,却流露出欣慰和欢喜。然而阿白只是调戏般地轻轻啃啮了一下,便把下巴压到司文鹰的肩头,压低声音说:“真的想好了吗?”司文鹰转过身面对阿白,平时总是有些斯文和刻板的脸,因为落入水中而洇湿,水流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有些少数民族特征的高鼻和瘦削颧骨,此刻都化成了温润的笑意:“在我的家乡,每年的对歌大会上,都会有人因为一首情歌爱上一个人,阿妈说,那是因为歌声唱到了心里,而你,已经把歌声唱到我的心里了。”阿白和司文鹰四目相望,渐渐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着呼吸,嘴唇贴着嘴唇,舌尖追着舌尖,缠绵的深吻过后,阿白抚摸着司文鹰的脸微笑着说:“我已经明白你的心意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司文鹰的脸变得煞白,嘴唇都哆嗦了。这时候阿白才认真的说:“我不想在让你知道我多么喜欢你之后,就立刻和你做,那是大城市里的坏男孩骗好女孩的做法。”“我又不是没见过。动乱的时候,多少城里人下放到草原,伤害了草原女孩的心。”司文鹰这才放下心来,笑容竟有些,勾人,“不过,我已经被你这个城里来的坏小子给骗了,怎么办?”阿白不由喷笑,谁想到司文鹰竟然会说出这样俏皮的话呢。“就这么回去,我会被笑话死的。”司文鹰用有点羞涩的小表情含蓄地暗示道。三十九、大丈夫胸襟宽广阿白如果再没什么作为,那就不是阿白了,他直接扑过去,按住司文鹰,眼神在司文鹰身上逡巡,像是在决定要先在哪里下口。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司文鹰饱满的胸肌上,两粒红豆隔着衬衣若隐若现,他把两侧的衬衣抻平,当中的红晕就更加明显。司文鹰显然知道他要干什么,虽然避开了阿白的视线,表情紧张地僵硬着,却没有拒绝,反而将双手放在身侧,也便让胸挺了起来。阿白的舌尖隔着单薄的衬衣轻轻哈了一口气,即使是在温泉边,在这样的季节穿一件薄衬衫也让司文鹰的乳丁早就冻得有些激凸,此刻因为兴奋,就更加明显。舌尖绕着衣服转圈,让本就湿漉漉的衣服更是近乎透明。隔着衣服到底是感觉不爽。阿白将司文鹰的衬衣抽出来,探进去抚摸着司文鹰的小腹,边和司文鹰更加激情地亲吻,还在司文鹰的脸颊和耳根落下一个个吻,司文鹰被吻得气喘吁吁,连从下到上被解得只剩一个扣子都没发现。这件半透明的衬衫仅仅靠着最后一颗扣子系在司文鹰的脖颈上,分开向两边的衬衫,再也遮不住司文鹰齐整的六块腹肌,还有他宽阔饱满的胸肌,上面两粒乳头已经微微挺起,就等着阿白品尝了。阿白近乎凶猛地扑住司文鹰一边的乳头,先大口含住狠狠地吸允,像是要把司文鹰的胸肌都吞掉一样,然后又用嘴唇衔住乳晕,舌头在乳尖上勾挑挤压,灵活玩弄。另一边的手却紧紧握住司文鹰的胸肌,撑满了他手掌还尤有“余地”的大胸给了阿白尽情揉捏的机会,他却偏偏恶意地将司文鹰的乳头从拇指和食指之间漏掉。等到他终于玩够了左边的乳头,司文鹰不自觉地低头一看,羞得简直想要逃掉。被温泉舒缓的胸膛上,一边留着清晰的被揉抓的指痕,乳头却还未受到滋润,一边却只有乳晕凸起,乳头更是涨得殷红,像是被充分滋润结出的小小果实,这强烈的反差让司文鹰羞耻的不肯再看,但是阿白终于把目标转向了受到冷落的右边乳头,而左边的乳头却被他按在掌下,随着整个胸肌被他把玩揉捏,被唇舌欺负的分外敏感的乳头,因为这粗暴的揉捏动作反而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司文鹰展开双臂抓着岸边的圆石,发出难耐的呻吟。黑色的羽毛状花纹从他后背的肩胛一直蔓延到肩膀,他的耳朵后面生出几根黑色的翎羽,如同戴在耳朵上的装饰品,让他平添了一股少数民族的风情。纵使司文鹰已经情动,阿白却还是让唇舌双手饱尝了这对他觊觎已久的胸肌,才终于把最后一颗纽扣解开,让司文鹰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而当他的手往下探的时候,却发现司文鹰并没有系裤腰带,宽松的裤腰松松垮垮,红润的龟头已经从裤缝里钻了出来。司文鹰迅速脱掉了裤子,然后主动把阿白按到了岸边。若是哨兵存心做些什么,向导在体力上是没法反抗的,不过阿白并不担心,司文鹰选的这个池子和杜峻选的不一样,似乎经过了一点修葺,有一个恰到好处的缓坡,让阿白斜躺在上面,可见司文鹰是多么用心准备了这次的约会。司文鹰跨在阿白身上,身体浸在水里,只露出了肩膀,看着阿白堪堪接近水面,随着水波时出时现的龟头,表情带着第一次的羞涩,却又有着某种跃跃欲试的期待。只见司文鹰用手掌贴在肋骨两侧,慢慢挤压,被阿白玩弄的鼓胀的胸肌挤出一道沟壑,虽只有一指深,却也十足情色,尤其是当司文鹰近身压在阿白的阴茎上,用胸肌挤压阿白的阴茎时,这一幕场景就更加色情了。阿白实在没想到司文鹰这样的文明人能玩出这么淫荡的花样,虽然以司文鹰的强壮那道沟壑也远远比不过女人,但是这种视觉和心理的刺激却实在太强烈了,更别提接着司文鹰自然而然地沉下身,含住了阿白的龟头。斯文人做淫荡事,这本就让人难以把持,更何况司文鹰不愧学习成绩优秀,要让向导的性器接触身体的敏感点他记得,适量吸取体液能更好地消除身体抵抗他也记得,看到司文鹰用嘴唇含住龟头,感受到舌尖在马眼里贪婪地吸取着流出的液体,阿白再也忍不住,挺腰让阴茎从司文鹰的嘴里挑出,伸手指了指。司文鹰擦擦嘴角沾上的水痕,起身跨坐在阿白的身上,双手分开臀肉,慢慢蹲身,这动作单只看上去就已经非常色情了,当龟头抵在入口,慢慢进去的时候,阿白就更加亢奋,不过这亢奋引发的身体变化,确实让司文鹰忍不住质疑道:“怎么比说好的大。”阿白想到他和杜峻的谈话,不由好笑:“哪能像做题一样准确呢?你们又不是一个人。”他抚摸着司文鹰紧绷的小腿,“难受就缓一缓。”“实践出真知。”司文鹰一狠心,猛地沉腰,整根吞入,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如同被刺穿了一般。不过到底前期准备还是有效的,若是盲目地这么硬来,怕是他和阿白都会受伤,但是现在虽然进的有些突兀疼痛,却并没有造成伤害。司文鹰撑着膝盖,前后左右地摆动腰胯,高高扬起的阴茎不时跳动着。果然学习好的哨兵,会让向导省很多力气,阿白暗暗感慨,司文鹰他现在做的,就是探寻哨兵身上最强的敏感点,也叫冲击点,或者说G点。果然,司文鹰突然身体一绷,阴茎高高跳了一下,甩出一道淫水,连后穴都夹紧了,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想要避开这个位置。但是阿白却在这时伸手,牢牢抓住他的腰,小幅度地耸动着胯部,龟头在肠道中抵着那个位置挤压着。“啊!”司文鹰抓着他的胳膊仓皇地叫了一声,再也蹲不住,直接软在了阿白身上,反而帮着阿白狠狠顶了自己一下。阿白侧身抱着司文鹰,捞起他的腿,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便以这个姿势抽动起来。司文鹰抓着他的胳膊,被艹的不停摆头,刚开始的强烈刺激之后,并不是低谷,反而像是打开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源源不断的快感如同温泉的水波一样一波波往身上涌来,他枕着胳膊,难以自控地呻吟着:“啊,这,这样不行,不,不行,阿白…”“怎么不行?”阿白亲了他一口反问道。司文鹰埋在臂弯里,似哭似笑地说:“受不了,求你,求你,受不了了…”阿白从善如流,又放缓了节奏,浅浅地出入着。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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