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长密密麻麻、形状各异的红斑。
继续服下汤药,继续昏睡……
却只能缓解,无法彻底祛除……
那痒意就好似刻在骨髓,一念心动,便如千万只小虫在啃噬。
还有那种难以抑制的渴望,更是令她羞耻万分。
她从未有过的那么渴望男子……
渴望到近乎痛苦。
半夜辗转醒来,她尖叫着,愣愣看着灯火。
“胡太医,你治不好本宫了,是吗?”
胡太医当即跪倒在地,身子抖如筛糠。
“殿下恕罪,是微臣无能……”
平乐恨透了他。
恨不得立刻将他千刀万剐。
可眼下又不得不依靠他,只能强压怒火,示意大丫头红杏扶着她的手,软软地坐起来,望向身侧陪坐的驸马都尉陆佑安。
“夫君,你去瞧瞧童童,她近日夜里睡得不安,爱踢被子,那奶娘粗心,万一夜里打盹没留意,让童童受凉……”
春日花宴那天,奶娘对自己为什么会滚下荷塘的事,一直说得不清不楚,一会儿说好似有人在背后推她,一会儿说踢到了石头,横竖就是推卸责任。
平乐眼下自顾不暇,小郡主又从小依赖这个奶娘,离不了她,便不好打杀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