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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真情可贵这四个字,再贵能贵到哪里去,在他小学时就扔垃圾桶里了。  可是李既白最后那个眼神让他十分不舒服,一种看透了的眼神,等着看他笑话的眼神。  所以当天晚上他折腾起来人来格外狠。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  深夜,姜小溪守在客厅里等他,困得直点头。魏启东裹挟着酒精和寒意进门,没等姜小溪说话就将人横抱起来扔到沙发上。  姜小溪“呜呜”两声,用力推了推,身上的人重若千斤。  “大鱼……先喝点醒酒汤。”  “……去卧室好不好?”  身上的人似乎嫌他烦,捏着脸便亲上来,堵住他的嘴,把不爱听的话压回去。  酒精混着烟草和香水的味道,在唇齿厮磨的空挡过渡到另一个人的口腔,再加上短时间的缺氧,让人头昏脑涨,除了刚开始说的那几句话,再也讲不出完整句子来。  他们最终也没有去卧室,就在客厅里偌大的米色真皮沙发上,姜小溪柔软的身体被拆解到极致,骨头咔咔轻响。他趴着,肩胛架在沙发扶手上,一边疼得抽气,一边艰难转过头去,希望大鱼能再亲亲他。  魏启东不说话,只是沉默地动作,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这一件事上,冰冷得不近人情。  ……  姜小溪抖着腿去浴室洗了一回,又烫了一块热热的毛巾回来。  魏启东已经睡过去了,他似乎很累,连日的压力得以宣泄,酒精让他很快进入睡眠。  拖回房间是不可能的,姜小溪没这个力气。就算在沙发上睡,也得睡得舒服一点啊。姜小溪擅长照顾人,一点一点妥帖地将魏启东的身上擦了一遍,又拿来厚厚的毯子将他盖好,连边边角角都掖得严实。  早就煮好的醒酒汤已经凉了,又热了一遍,倒进杯子里,拿一只吸管放到魏启东嘴边,轻声哄着:“大鱼,喝一点点好不好?你乖啊,就喝一点。”  沉睡的那人总算有了点反应,可能是真渴了,纡尊降贵地动了动脑袋,含住吸管勉强喝了几口,又不耐烦地哼了几声,没动静了。  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魏启东睡梦中牵起嘴角,任由哄人的声音忽远忽近,哄他睡觉,哄他喝水,哄一个从上幼儿园起就没再被哄过的人。  32岁的人了,只觉得自己睡在柔软的云朵里,舒服得紧。  姜小溪坐在地板上,头歪在魏启东肚子上,热热的,暖暖的,感受着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他脸上笑着,嘴上却不满:“不是说喝多了的人不行吗?你怎么还能这么折腾。”  说完又觉得害臊,忍不住小小地发脾气:“就你最会折磨人了,明天醒了不给你吃早饭。”  “……如果明天早上你不发起床气的话,也……也不是不可以吃早饭,毕竟上班那么辛苦。”  “给你做蔬菜鸡蛋饼配红枣豆浆,好不好?”  夜色氤氲、情人絮语,睡梦中的人有着不自知的被艳羡的幸福。  情意真挚,触手可及。  魏启东半夜是被痒醒的。  他略略抬了抬头,入目便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扎在他胸口,软软的发梢趴在他脖子上,随着起身的动作扫来扫去,痒得难受。  姜小溪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就坐在地板上,上半身伏在魏启东身上,两只手臂张开,呈一个环抱的姿势,像是护着自己宝物的巨龙,小心而珍视,不容旁人觊觎。  “怎么睡在这里?”声音从胸腔里发出来,震动鼓膜,姜小溪眯着眼睛迷迷糊糊抬起头来,看魏启东略显无语地看着自己。  “哦哦……你睡着了,我拉不动。”姜小溪咕哝着,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不好意思地吸了吸鼻子。  “所以你就也睡在这里了?”魏启东干脆坐起来,将姜小溪半边身子也扯起来。  对方“哎呦”了两声,笑得慢吞吞:“起不来了,麻了。”  “活该。”魏启东拍他麻掉的腿,说:“回屋里睡。”  缓了很久,姜小溪才颤着腿站起来,两只手抓着魏启东手臂,笑得傻乎乎。  魏启东难得有耐心等他,半拖半抱地带着尾巴一样的人上楼。  腿软得很,魏启东全程没放开他。姜小溪心里升起一点点隐秘的期盼,孩子气的,带着点小小的算计。  然而这期盼还没来得及成型,就被人打散了。  停在客卧门口,魏启东像往常一样跟他说:“早点睡。”  姜小溪脸上有不明显的僵,但很快就换上一贯的笑容,无害的、单纯的、善解人意的笑,冲魏启东轻轻点点头,柔声说:“晚安哦,大鱼,做个好梦。”  这个时候如果魏启东仔细看,就会发现姜小溪眼睛里有很浅很淡的失落,像跌碎的流星,瞬间失去光泽。  但他只是像往常一样揉揉姜小溪脑袋,没再说话,转身去了主卧,关上了门。  姜小溪又默默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转身回房时很轻地嘀咕了一句:“大鱼,你怎么不让我和你一起睡呀!”  在多鱼岛一起睡的日子似乎被魏启东选择性遗忘了,只有姜小溪一个人想着。想着每晚他俩都躲在一床被子里胡天海地,想着大鱼挤在他的单人床上搂得人很紧才肯睡去,想着大鱼梦魇时对他的依赖和毫不设防。  好想每晚还睡在一起啊!  要说姜小溪有一点点不满意,就是这个了。大鱼还是像以前那么喜欢折腾他,几乎每晚都要做,同样的,每次做完了之后都会让他回自己房间去睡。  说再多晚安,也安抚不了自己独自睡去的可怜。姜小溪希望能被留下来,而不是像完成了任务之后就要被遣返原籍的独行客。  但他不好意思说,试了几次也开不了口。  或许是大鱼工作太累,睡觉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不愿意被打扰;也或许是大鱼忘记了在多鱼岛同居一室的乐趣,总之,他从未在亲密结束后被允许留下来。  姜小溪躺在客卧两米大床上打了个滚,有些懊恼和无奈地快速蹬了几下腿。  呜呜,大鱼我要和你一起睡,下次留下我吧好吗?第17章“祸水”姜小溪  周末于坤来接魏启东的时候,见到后面跟着的姜小溪,有点惊讶,但没表现出来。  姜小溪穿着简单的白色速干T,黑色运动长裤,头发比上次见面时剪短了些,跟在肩宽腿长的魏启东后面,像个刚放学回来要跟着家长去春游的小朋友。  他将球拍抱在胸前,一脸娇憨地冲于坤打招呼:“于哥好。”  于坤被他一声称呼钉在原地,视线从他脸上迅速移开,含糊地回了一句“你好”,伸手接过对方手里的运动包,赶紧回了车上,假装看不见魏启东不太高兴的眼神。  车一路向网球馆驶去,于坤从后视镜里看一眼依然面色不虞的魏启东,和趴在车窗上好奇看外面风景的姜小溪。  “他们到了吗?”魏启东问。  “已经到了,正在热身。”于坤答。  车内又陷入沉默。  感觉到气压有点低,姜小溪把脑袋从窗边缩回来,看了看魏启东,不知道大鱼为什么突然又不高兴了。他从运动裤口袋里掏出来几块奶糖,剥开一粒儿,递到魏启东嘴边,哄着人吃下去。  “先吃块糖啊,不然一会儿运动起来容易晕。”  魏启东不动。  他又往嘴边递了递,说出来的话比奶糖还要软香:“是你最喜欢的乳酸菌口味,吃一块嘛。”  魏启东勉为其难张嘴吃下去,脸上表情看着和缓不少。  前面专心开车的于坤有点起鸡皮疙瘩。  姜小溪松了一口气,另剥了一块也想放到自己嘴里,临时又想起来车里不只有他们俩人,还有一个开车的于坤。他稍稍往前排趴了趴身子,将手里的糖递出去:“于哥,你也吃一块吧。”  于坤还没来得及说话,车厢内就想起“啪”一声轻响。  姜小溪吃痛“嘶”了一声,抽回手一看,手背上已经浮起一块儿红。  刚才魏启东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不重,带着点惩罚意味,吓得他赶紧抽回手,一脸无辜地看着人,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他不吃。”魏启东又说,“管好你自己就行。”  “哦……”姜小溪有些尴尬,当众被训让他多少有点没面子,只好默默把糖放进自己嘴里,安安稳稳坐直了,眼睛也不敢东张西望了,嘴角也垮下来,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  他第一次跟大鱼出来,就惹大鱼不高兴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鱼刚出门的时候看起来明明挺开心,怎么一见到于坤就不高兴了。  于坤一边开车一遍暗骂。  魏启东这是真把这小孩儿当回事了,占有欲这么强,叫别人一声哥,给别人块糖,他都能发飙。  他心里已经给姜小溪扣了“祸水”的帽子,并且暗自决定以后一定要离这个小孩儿远一点。  “祸水”姜小溪自愈能力很强,郁闷的心情在看到网球馆大门时又开始雀跃起来。  魏渊和魏玄已经换好衣服等着他们,他们见到跟在魏启东后面亦步亦趋的姜小溪时,也同样有点惊讶。  魏玄挥了挥拍:“来,双打。”  魏启东热爱一切球类运动,姜小溪和他相反,是个运动白痴。  他坐在休息椅上看着那四个人打了一个小时,直到魏启东喊停,另外三个人才终于能气喘吁吁停下来休息一会。  “我以为你来了,我能歇着呢。”魏玄跑过来挨着姜小溪坐,因为之前在云城的交集,魏玄算是姜小溪在魏启东的圈子里认识的唯一熟人,没那么拘束。  他闻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不会打球。”  魏玄惊讶:“你不会打球?”  那你来干什么?这句话没说出来。  魏启东再忙,每周末都会雷打不动地运动,尤以打网球最多。每次打球的阵容也都是他们四个人,抛开繁重的工作和社交,这是他们难得的休闲时间。这个时候他们之间不会有明显的上下级压力,更像老朋友之间聚会,私密而核心,故而魏启东从未带过别人。  所以姜小溪真不是来打球的,只是代表着被纳入了魏启东最私密的代表着“自己人”的圈子。  魏玄又忍不住打量了一眼姜小溪,暗忖他哥说得对,看来东哥这次挺认真。  被纳入圈子的姜小溪还不知道自己在另外三人眼中的地位已经发生变化,他只是费神地举着球拍,听大鱼给他讲发球要领。  正手握拍,双脚自然分开站立,然后抛球、挥拍,一套动作折腾下来,他也累得不轻快。但好歹年轻,体力跟得上,得了趣之后就玩得不亦乐乎。  五个人打一打,歇一歇,姜小溪不算主要选手,但加入进来之后,几个人也都新鲜,尽心尽力教他。正玩得尽兴,球场另一头远远就听见有个清脆的声音喊“东哥”。  一个唇红面白、身材高挑的男孩跑过来,眼中带着惊喜:“东哥,这么巧,你们也来打球。”  抛开其他莺莺燕燕不说,段亦奇算是魏启东唯一承认过的恋人。  段家在当地有钱有势,小儿子段亦奇喜欢男人,家里人也宠着惯着。段亦奇也是神奇,放着一堆追求他的人不要,偏偏就跟魏启东较上了劲,两个人还轰轰烈烈谈了大半年。  无奈喜欢上的这人并非良配,换情人跟换衣服一样,而且心又狠手又毒。段家和魏家合作了一个项目,本来项目是魏家老大的,可随着段亦奇和魏启东的关系一公开,那个项目理所当然归了魏启东。  两人一度如胶似漆,甚至连魏启东的父亲魏守中也默许了两人的关系。然而随着项目结束,两人出人意料地分了手。  圈里人都说魏启东不厚道,打了半年的合作炮,项目结束立刻甩了段亦奇。还有人传,曾看到段亦奇在夜店买醉,又去国外疗伤,才堪堪痊愈。不过外面怎么传也都是些八卦,真实情况谁也不知道。  这俩人后来见了面,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痴男怨女剑拔弩张,反而像多年老友一派和乐。  段亦奇和几个朋友一起来打球,当然不是偶遇。他存着破镜重圆的心思,面上更加殷勤。  平衡很快被打破,几个人重新组队,又打了几局。  姜小溪喝着运动饮料,眼睛盯着场上魏启东和段亦奇的身影,耳朵里听着其他人在八卦。  “小段和东哥还是很有默契嘛,看来复合有望。”  “那是,人家两个人灵肉相通,门当户对,东哥要是一定要找个男人结婚的话,小段是最好的选择。”  和段亦奇同来的几个朋友坐在一起,嘻嘻哈哈笑着,没把姜小溪放在眼里。  跟着魏启东的人多了去了,在大家心里,唯有一个段亦奇是不同的。  姜小溪垂着眼看自己鞋带,今天出门太开心了,走得急,一只鞋子系了蝴蝶结扣,另一只系了死扣。连个鞋带都系不好,心里又恼又委屈。  他手里还捏着饮料瓶,吱吱咯咯的轻响从手心里传出来。场上赛事正酣,没人管他是不是喝完了饮料,是否还要再喝一瓶。  有了段亦奇加入,场面热闹起来。魏启东被许多人围着,球场变成了交际场。  “东哥,中午定了你最爱吃的淮扬菜,一起吧。”段亦奇擦把汗,笑得明亮张扬。  “下次再聚,今天还有事,先回去了。”魏启东不打算留,今天这些人已经打乱了他的计划,不发作不代表不烦。  他收起球拍,回头看一眼已经在角落里坐了很久的姜小溪,那小孩正竖着耳朵往他这里看。  魏启东勾勾嘴角,跟段亦奇挥挥手,准备走了。  “东哥。”段亦奇又喊,“等等我。”话没说完,整个人扑过来,撞进了驻足回头的魏启东怀里。  冲撞的力道有点大,魏启东后退两步才稳住身体。“给点面子啊,东哥。”段亦奇两手圈住魏启东脖子,姿态亲昵,丝毫不顾及在场人的目光。  魏启东眉头微蹙,正要把段亦奇推开,突然一个人影冲过来,在两人都没反应过来时,猛地把段亦奇从魏启东怀里扯了出去。  姜小溪像一只小豹子,脸涨得红红的,因为跑得太快还在微喘。他其实也没把段亦奇扯多远,但已有足够的距离能再插进来一个人。  他现在就是插在这两人中间,后背贴着魏启东的胸膛,把他护在身后,和刚刚站稳的段亦奇正面对峙时,又推了人家一把,让距离更远一些。  在场几个人一时之间都傻了眼。  剧情怎么突然从破镜重圆变成三角虐恋了。  “你、你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姜小溪在有限的人生中从未与人发生过冲突,更遑论当众夺爱了,“我现在是他男朋友,你不能抱他。”他终于磕磕绊绊把话说完,从耳朵到脖子都红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现场冷寂了几秒,突然有轻笑传来。  继而传来哄笑。  围观的人群面色都很精彩,或鄙夷或好笑,带着打量和玩味,高高在上地以审判者的姿态,看着这个跟在魏启东旁边的男孩,大概又是某个床伴或者情人不自量力,以为抱上大腿就可以恃宠而骄。  他们都在等着看他笑话,看魏启东怎么收拾这个不听话的小玩意儿。  毕竟还没有人敢当众让魏启东下不来台。第18章到底把他当成什么  段亦奇抱臂站在对面,歪着头,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这个像护雏鸟一样的男孩。  他一来就注意到了这个男孩,没在意,猜想这人应该是魏启东现阶段的某个慰藉。魏启东对感情的态度他清楚,没长性、够绝情,一切都可以为了利益让步,但他不在意。他就是喜欢他,被下了降头一样喜欢他的脸,喜欢他的身体,也喜欢他坏得透顶。  他还记得魏启东和他提分手的时候,晚上还浓情蜜意,早上收到秘书电话说项目已经到手后,连早饭都懒得一起吃,穿上衣服就走人。临走时扔下一份基金转让合同和一句冷冰冰的话:“这是你应得的,我们到此为止。”  看,魏启东给所有的东西都标好了价格,银货两讫永远是他的第一选择,他甚至吝啬于施舍给无关紧要的人一个多余的笑容。如果他对你笑,对你嘘寒问暖,那他一定对你有等价索取的需求。  魏启东就是这样一个混蛋。  如今这个混蛋却被人护在身后。  真是好笑透顶。  “东哥,什么时候换口味了?”段亦奇好整以暇,目光流连在姜小溪脸上,故意说道:“倒是挺可爱的,我不介意一起。”  姜小溪显然不明白“一起”的真正意思,他显而易见更紧张了,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怼回去:“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你胡说什么!”  话一说完,又传来一阵哄笑。  段亦奇懒得再分一个眼神给姜小溪,他全程不把对方放在眼里,魏启东的一个小宠而已,对他来说不值一提。所以他懒洋洋地看向魏启东,说出的话带着惯有的高高在上和侮辱恶意:“东哥,他说是你男朋友?哈哈哈,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个纯情玩意儿——”  “段亦奇!”魏启东没等他说完,突然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冰碴,方才还冷眼旁观两人对峙的人明显没了耐心,并且心情不好,“段家和魏氏的合作可以继续,其他的我没兴趣。”  他把挡在前面的姜小溪往旁边带了带,稍一偏头,就能看到后者气得睫毛乱闪,脸蛋也一阵红一阵白。姜小溪讲不出什么难听的话,也不擅长和人吵架,段亦奇的恶意已经让姜小溪三观崩塌,他不明白有着如此矜贵外表的人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直到魏启东坚实的手掌贴上他后背,他才回过神来,有些怔忪地回头去寻魏启东的脸。  魏启东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转身离开之前,又回头对面色难看的段亦奇扔下一句话:“毕竟我们之间,金钱关系更合适。”  这么闹了一场,大家都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心情。  魏渊魏玄回了家,魏启东和姜小溪也回了瑞虹居。  来的时候不高兴,回去的时候也不高兴。魏启东头微仰在靠背上,闭着眼,车厢内气氛缄默。姜小溪垂着眼掰自己手指玩儿,他心里难过,知道自己可能又搞砸了,大鱼不高兴,肯定是因为自己在球场让他丢人了。但自己也很生气,那个人凭什么那么说话。  可是撕开这些层层叠叠的情绪,隐藏在最深处的,也是他最耿耿于怀的,是那人问魏启东“他说是你男朋友”的时候,他期盼着身后那人给一个正面的回答,然而等了很久也没有。其实从他来这里寻魏启东之后,始终在等一个正面的肯定。  就像在多鱼岛一样,姜大鱼有了“男朋友”的身份,才肯接受姜小溪的钱。  男朋友的身份,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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