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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星小说>朕穿成不肖子孙的娈宠海棠 > 第22章(第1页)

第22章(第1页)

  陈执跨坐骑到了他双腿之上,俯身在他双唇一吻。  陈敛骛为之一愣,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他觉得身下的几把要炸了。  陈执吻他了,坐到他腿上吻他了……陈敛骛脑里挥之不去刚刚的那一幕。  “太祖我想要——” 陈敛骛又带着哭腔急得哼喘起来。真的不行了,被勾引得几把生疼,好难受,好想,好想……  “哭什么。”陈执眯起长眸也看不清陈敛骛的神情,低声说着,手指揉上陈敛骛的眼尾。  陈执抬腰坐上陈敛骛的几把,在他身上动起来。  穴道里裹满了情液,吮着几把吃下去一路无阻,捣出水声靡靡。  陈执坐到了底,挺腰上下吞吐着,时而身形有些不稳。  一双大手把住陈执的窄腰扶着他进出。  陈敛骛粗喘着看着他,胸膛震颤起伏,几把在紧穴里胀到最大。  死在这一刻都可以……  陈执……陈执……陈执……陈敛骛看着面前人的模样,脑子里不休地呢喃这名字,“陈执……”嘴里也不自知地叫出来了。  “没大没小。”陈执垂眸看着他,扬手在他嘴上打了一下。  那一下还不如摸猫的力道,陈敛骛被打得意乱情迷,猛然抱起陈执把他抵到床角,就着方才的姿势挺着粗棒重重捣进去。  “陈执,陈执……”陈敛骛着魔一样念着他的名字,长伸舌面在他身上舔着,颈侧、乳粒、耳廓……乃至所有可以够到的肌肤,又舔又吮,留下一道道红痕。  陈执被他舔弄得下面穴道紧紧夹着,而腰腹绷起,长棍的形状在其上清晰可见,操得好深,进得好急。  陈执在连绵呻吟中叹喘了一声,伸掌揉到陈敛骛的后颈上,而他正埋头吃着自己的乳尖,他吃得凶,啧吮作响。  陈敛骛分不清那只手的力道是拉他还是按他,而听到一道声音在他头顶虚喘低语,“谁疼你你就欺负谁。”  呜……陈敛骛用力抵着陈执以致他近乎悬空,而自己跪立在他身前挺着几把疾进疾出,啪啪之声响亮,淫水在交合之处打作白沫,“我不欺负,我孝敬太祖,我伺候太祖……”  “太祖多疼疼我……”陈敛骛神魂颠倒地说着,把脸在陈执面上乱蹭。  “你还要怎么样啊,心肝?”陈执低声问道,抬手摸了摸他的脸。  陈敛骛发狂交欢的身形一滞,而迷乱的双眸竭力定到陈执面上。  一只手环在陈敛骛的龙根上卡住。  陈敛骛正要抖颤的几把勉强停下。要是没有陈执在龙根上的这一握,陈敛骛就要控制不住喷精了。  身子仰后一倒。陈敛骛被陈执推倒在床榻之上,而陈执压着他,握着他的龙根自己撑身吞吐起来。  陈敛骛浑身血涌,看着陈执在他胯上自进自出,看他那双醉眼饧涩,半眯觑着望向自己。  肚子一鼓一鼓地吃着自己的几把,修长咽项之中喘吟低靡。  要不是陈执的手指一直圈着龙根,陈敛骛早就射了八百回了。  陈敛骛抱住他一个翻身调转,把他压在了自己身下,“再叫我一声……”  陈敛骛声音哑涩地求陈执。  陈执只是一笑,闭口再不言了,任由他在下面深掘紧捣,而一张嘴把自己亲得遍体红痕。  “你叫了我心肝的,你不能不认,”陈敛骛埋在软烫的穴里一下下猛操着,眉眼难耐,而后把头也埋下去,贴着陈执的耳朵小声说,“我都听见了。”  陈执的手抚上陈敛骛后颈,喘息连绵,“左边、那里……”  陈敛骛知道那里有他最敏感的地方,于是顶着肉棒狠狠摩挲着左边穴道。  “啊——嗯……”陈执高仰起脖颈,喉结耸动不已。  圈着几把的手指一松,高潮喷水的穴道直接绞得陈敛骛射了进去。  陈执喷完了淫水,闭目仰头,方才呻吟着的唇齿犹张,热气呼喘。  陈敛骛更是沉浸在高潮余韵里,趴在陈执身上哑声说道:“还想要。”  陈执只觉得自己满身汗气酒气淫气,“去汤泉做吧。”他说道。  陈敛骛闻言下腹又是一紧,在陈执的唇上咬了一口,“你勾引我!你没喝醉的时候才不是这样的。”  “把朕囚锁在这深宫里灌醉,一直肏到如此这般,现在你说这话,”陈执微扬长眉,合拢的眼皮未动,拉过他的手摸到自己腹上,那里面灌了两场浓精,此时已经半隆了,“别蹬鼻子上脸了我的陛下。”  陈敛骛对着他咽口水,从床头拿过一个穴塞,悄悄地绕到他身下就要塞进去,要把那半肚子的精液都堵住。  “拿出去,朕太惯着你了是吧。”陈执声音敛肃了两分,警告他道。  陈敛骛缠着他的嘴乱亲,手里边企图浑水摸鱼。  “再动这心思我就去灌红花。”陈执曲指在他头上猛敲一下。  “好好,”陈敛骛把穴塞收进袖子里,撑身起来,问道,“我们去汤泉吧?”  边说边去穿衣服,穿好了锦缎长衫,把外系的龙袍展开,披到不着一物的陈执身上。  陈执下榻起身,摇晃着长身靠立帐旁,宽肩撑起龙袍,而里面赤裸着一身肉欲红痕。  陈敛骛俯身跪到他脚边,给他解踝骨上的锁铐。  咔的一声,锁链落地。陈执踱步而行。  他走得慢,但隐隐仍可看出步调不稳。酒醉之人总是想勉强撑一点体面。  陈敛骛赶上去,跟在他旁边咽口水,看着龙袍之下,他的腿根随着行走淌下一行白浊。  今天晚了一点不好意思啦大家宫道之上边走边肏,温泉中给陈执口交叫陈执夫君,限定醉酒陈执  “朕抱好不好?”走到楼梯旁,陈敛骛在陈执抬步之前开了口。  陈执身子倚在栏杆上,回眸看他。  于是陈敛骛搂上陈执的腰,把他打横一转抱在自己怀里,迈步登阶出了地宫。  地上正值酉暮,流霞满天。  陈执身披的龙袍金绣如飞,虚掩住一身红紫胴体,他把头搭靠在陈敛骛的肩上。  “怎么了卿卿?”陈敛骛走到宫道长街上,低声问他。  “头晕。”陈执也低声回。  地宫里喝多了酒,颠鸾倒凤几番不休,如今出来一见天日,又经秋风一吹……脑内昏沉。  “这样颠得难受吗?”陈敛骛低头问他,“要不要我换个姿势抱你?”  是有点。陈执攀着他的肩膀撑身把头抬起来,腰上运力身形一转,双腿叉开夹在陈敛骛腰上,扬手一甩龙袍,回抱着他坐在他怀里。  龙袍长摆垂下,遮住腿根和腰臀,而大腿以下一直到双足,就那么赤裸着盘在陈敛骛腰上。  陈敛骛伸手摸着,觉得身下颤巍巍又翘起来了。喝了酒的陈执怎么就这么勾人啊。  而慢慢的陈敛骛感觉到,陈执裸露的屄穴贴在自己小腹上,里面流出来的水一汪汪濡湿了外衫中衣,黏到自己的肌肤之上。  陈敛骛的气息粗了起来,下面挺硬的几把也冒水了。  “卿卿……往下坐坐好不好?”陈敛骛偏脸去亲陈执,燥热急促的呼吸喷到他面上。  陈执游离发散的双眸聚回他身上,神色看着不甚清醒,笑着张开嘴,吐一截红舌喂到他口中,“好。”他像是含糊应了一声。  陈执抱着他脖子身形往下滑了滑,于是那根被陈敛骛从裤子里扒出来的粗根就碰到了穴口。  穴口不停吐着精液黏水,湿滑已极。  被嘬到了——  陈敛骛皱紧双眉,闷喘一声。太滑了,小屄嘬了下龟头就让它滑走了。  陈执垂落一只手臂,伸到身下把住陈敛骛的几把。  “啊——”陈敛骛抱着陈执劲腰的胳膊突然紧箍住他,喘吟出声。  龟头顶进去了,又湿又软被操得烂熟的小屄,太舒服了,太想要了……  行走间每一步身下的龟头都能顶到一次,浅浅操进屄嘴里,被肿肥的屄肉吃着吸着,步子一颠又掉出去,分离间水声作响,拉出银丝道道。  “再给我一点……”陈敛骛哑声粗气地说着,眼神都快和陈执一样迷离了。  陈执松了手,身子滑下去,只身坐在陈敛骛的几把上,全靠陈敛骛的手臂揽腰分担其余的重量。  陈敛骛压在喉里深喘一声。  那几把一路直接操进去,被层层蜜肉紧吮着含到最里面,精液淫水都被捣出来,咕唧咕唧涌出一大股白浊。  陈敛骛大步颠着几把往上操,每一下都顶起陈执的肚皮,顶烂陈执的穴心。陈执也确实被他顶得腰眼发酸失力,在他怀里软下去。  陈敛骛腾出一只手伸下去,在穴口交合处一抹,抹了满手的骚水滑腻欲流。  陈敛骛拿那只手去揉陈执的腰,去抠陈执的乳头,弄得他胴体一片湿滑乳色。  尤其是乳头,艳红肿粒挂着精液白浊,步伐摇晃欲坠不坠。  陈执也喘,靡哼长吟,宛如不在宫道之上。  陈执平时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一顶就叫,一揉乳尖也叫,叫得使人听来恍惚生狂颠。  “我会不会死在你身上啊?”陈敛骛痴狂地黏着他的唇吮食,语气听上去像是已有了答案,他会的,他确实要死在陈执身上了。  水声急促剧响的顶弄中,陈执提起一口气,对着道旁孤伶伶一个垂首不知所措的宫人,手指一划,眯眼说道:“……清道,备泉。”  温液汤泉,白雾凝烟。  陈执浸身在热气之中,背靠山石,面对着漫天紫霞。  这汤泉是自己前世凿建的,可一辈子忙到死,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此处宫人回避,四围皆寂。陈执抬手要解去身上的龙袍。  “别脱,”陈敛骛握住陈执的手,和他两面相对说道,“我要看。”  那龙袍浸水而深,其上八十一道库金飞龙如游泉中,华光随波流转。  陈敛骛看着陈执披袍的身姿,想起百年来史书上众口一辞 称陈太元帝气韵沉雄。  其言确是不假,只是此时在这帝王霸相之外,又多了八分的风流旖旎。  这份风光,纵然遍查野史也不得见,他陈敛骛独占。  “卿卿,你现在是谁?”陈敛骛覆身去吻陈执的嘴角。  “嗯?”陈执垂眸看他。  汤泉旁备好了琼浆珍果,陈敛骛斟了一杯含入嘴中,渡着陈执的口和他分饮,一吻终了,他问:“是陈太元帝,还是朕的太祖,抑或朕的宠妃?”  陈执的嗓音沾了酒色情欲,混在水气蒸云间低哑难辨,他说:“怎么分得清。”  陈敛骛看着他,咽尽口中的酒,俯身而下,低到陈执的双腿之间,沉在温泉暖浴之下,他张嘴含进陈执的龙根,墨发在水中逶迤飘散。  陈执眯眼看入水中。自从来了这世,陈敛骛就没让自己好好摆弄过几回前面那物,每每都是自己独处时草草抚至喷精了事。此时被他口中一含,舒服十分。  陈执惬意地靠于汤泉石畔,极目这山霞好景,浸身于沉沉情欲。  自己从来都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君主。自少年时受命于天,一生都在做君主,甚至无暇去做一个丈夫,一个父亲,更遑论其他。  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己肩上始终压着大陈的三千里山河。  现在大陈有了这一代名副其实的皇帝了,做的很不错。  自己呢?卸下君王的身份自己该做什么?  当初做宠妃是为了挽救社稷,事从权宜。现在呢?为什么还和他的五传玄孙厮混在一起?  陈执一直在规避思考这个问题,从杀姜后那天自己主动伸舌的一吻开始。  陈敛骛从水中潜上来换气,满是热气的吻压进陈执嘴里,舌齿交缠。  “太祖……”陈敛骛满是迷离情意地叫着他。  陈执舌间一滞,把他长伸乱捣的舌头顶回去,“说了别乱叫,扳不过来是吧……”  “那叫什么,”陈敛骛嘟囔着,去摸他硬挺的阳物帮他,温泉泡得身骨懒散,他歪下头靠在陈执耳边,“夫陈敛骛本是随口一叫,而后觉得对着陈执口唤夫君这事颇有情韵回味,又笑着低低叫了一声“夫满是温存款意。  陈执的眼睛闲视到一旁果盘上,手拨着叶子。  “你喜欢的。”陈敛骛游身面对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  我看出来了。陈敛骛贴面覆唇与他一吻缠绵。  “骛儿,我醉了。”离了唇,陈执轻声说道。  “嗯,知道了。”陈敛骛轻声应,含了一口酒低头喂他。  陈执仰颈而接,喉结滑滚咽下。  两人都带了酒意。  “再醉一点吧,”陈敛骛低喃地接着亲他,身下和他相蹭相磨,“醉得把今晚的事都忘掉,醒来再心无芥蒂的跟我摆太祖架子。”太祖醉酒诱惑,温泉火热云雨,灌懵后榻上内射七次鼓腹,操到失禁  陈执笑了,张唇把陈敛骛的唇舌接进去,和他缠吮加深这个吻。  吻到两个人低喘连连,陈敛骛和他胸膛相贴,听着彼此的震颤,“你分得清吗?”他低低问道。  “什么?”  陈敛骛跨坐在陈执腿上,水湿了的温热手指摸在陈执眼尾眉梢上,摸得上面也湿濡几分水色,“分得清我是你的谁吗?”  “……分不清。”陈执仰面如实答他,眉眼沾水微阖,勾连出与往日不同的……  是情意吗?  陈敛骛心舂不已,抱着陈执的脖子俯看他。  他陈太元帝的威重君眸也会含情吗?  “你应该是我的五传玄孙的,”陈执抬手摸上陈敛骛的脸,“可是从榻上承宠那一日起,越往后就越分不清了。”  “这种事,”陈执枕着山石,慢慢扬唇笑起来,眉目酒后生春,“如果没喝多,我是会打死不认的。”  仿佛喝酒上了头之后,陈执站到了陈敛骛的营地里,和他一起对抗那个只谋江山社稷和子嗣正统的陈元帝。  陈敛骛低头俯身,去亲他扬起的唇角。  “其实你不知道我身份的时候,我们相处的很好……”陈执偏过面回吻他,低低倾诉着,“可是这一阵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明明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你却总在发怒、偏疑、不安……”  “你把一切都给我了……”陈敛骛低声重复着他的话,含起他下唇用力吸吮,“可我只要一样,你偏偏拿不出。”  “你要什么?”陈执被他吃着嘴,含混轻问。  分开唇吻,陈敛骛看着他。  “……总归这一刻,我视你是如作卿卿多一些的。”陈执看着陈敛骛说。  “醉汉的话算话吗?”陈敛骛的声音里有一点紧张。  陈执一笑,长眸含情,“你此时问我这个醉汉,我肯定说算。”  皇袍摇颤,道道金丝绣龙在水中游弋生光,如跃如潜。  陈敛骛抱着陈执的两边大腿,贴身压着腿根顶撞,泉水温热,也在几把抽动间一同挤进熟烂小屄里,小屄的嘴被烫得更红了,嘬着几把含紧,每次泉水灌进来都会本能地收缩,结果反而把水吸进穴心深处了。  陈执只觉得浑身发热,那温泉流遍百骸,身骨无力靠在山石上喘吟,湿透的龙袍紧贴着胸膛起伏颤动。  “嗯……嗯!”陈执两条大腿去夹陈敛骛的劲腰,腿根贴着腰侧上下滑磨。  陈敛骛被磨得欲火更掀一层,整根几把往里送,捣得淫水并着泉水在穴口咕噜冒着泡涌出来,声响不休。  “慢、慢一点……”陈执去握陈敛骛的手臂,手指紧攥陷进肌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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