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江默默拍了拍禾河的肩。
禾纲则身体一躺,躺在自己的老爷椅上,闭上了眼睛陷入了冥想。
边冥想边教诲众人——实为就是想装逼,他道:“我以前就告诫过你们,凡事不要想当然,一切有因才有果,那孩子既然敢登台,又怎么会是场儿戏,肯定是必有准备,你们还在说什么就是来搞笑的,蠢的究竟是谁?”
众人服气了!
不服气不行啊!
说罢,禾纲又继续冥想,思索起来。
那孩子是自己的外孙,又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而今还能登上天启台,参加入门考核,拜仙门,必然也是有大气运的,如此看来倒是有仙缘的。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
那孩子究竟是不是金鳞?目前,还不好判断。
一会儿终究是要比试的,比试之前应该还有些时间。
那期间,倒是可以和那孩子一聊。
想到这里,禾纲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事本该说大不大,说小倒也不小的事。
怎样处置倒也不必如此犯难,就是等入门考核一过,直接惩处就好。
奈何,族长的禾纲一脸严肃。
禾纲终究是一族之长,是禾族的主心骨,
禾族众人谁人不知族长的厉害,有句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
因此都在默默等候族长禾纲的看法。
因此,一见禾纲睁眼,便都投去询问的眼神。
然而禾纲却道:“老夫要亲自去一趟?”
禾江问道:“去干啥?”
他问出了众人的心声,众人都在云里雾里。
禾纲却道:“去会一会那孩子,你们就老实在这里待着,我没回来之前,不要有任何动作。”
他说得义正言辞,严肃得过分。
众人纷纷起身领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