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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第1页)

玉青晴点头,“是真的摔了一跤导致的早产,险些没了命。当时德亲王妃要我保住孩子,说德亲王喜欢女儿,大约她命不该绝,后来我两个都保住了。”云浅月蹙眉,“火凤吟需要什么条件修习?”“修习火凤吟最首要的条件是需要极冷极寒之地。”玉青晴道。“暖城是天下有名的温暖之地,这么说她不是了?”云浅月挑眉。玉青晴摇摇头,“暖城虽然名曰春暖之城,但它在有一处天下至寒之地,叫做寒池。适合修炼火凤吟,这也正是我因为夜轻暖而想到暗龙令和暗凤令的原因。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具备修习火凤吟的条件。尤其修习火凤吟,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女子为最佳。”云浅月眸光染上一抹沉暗,“火凤吟很厉害吗?比你给我的凤凰真经还厉害?”玉青晴摇摇头,“无法比较,凤凰真经是真经化真身,而火凤吟则是火凤燃真身。凤凰真经讲究的是天地四合的正法,而火凤吟求得是功法倒行,另辟蹊径。我修习凤凰真经以来,不曾遇到到火凤吟功法的女子,而火凤吟从不传夜姓意外的女子。”“说到功法倒行,另辟蹊径。我记着夜轻染似乎是倒施功法。”云浅月看向容景询问。“嗯!”容景点头,眸光微黑,“他能解开我的独门解穴,用的就是倒行逆施。他修习的是暗龙吟。”“夜天逸除了拜在雪山老人门下外,也修习的是暗龙吟。”云浅月询问:“夜氏难道说都可以修习暗龙吟?夜天倾和夜天煜没有吧?”“自古都是皇帝选中的帝王修习,但辅助者也会修习。皇上选中的是夜天逸继承大统,辅助者是夜轻染的话,他修习暗龙吟也不稀奇。”容景道。云浅月不再说话。玉青晴道:“总之你们小心一些就是了!夜氏用了百年筹谋一代代之后灭了慕容氏统一天下,如今又是百年繁华,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夜氏水深,不是黎民百姓饥不饱食,官员腐败日日笙歌就能让它说倒就倒了的。有个德亲王府在,就抵得过夜氏的半壁江山。”容景点点头,温声道:“多谢青姨提醒,我会小心看顾好云浅月。”玉青晴点点头,拍了容景肩膀一下,对云浅月问:“你真不打算跟我去东海?”“东海太远,来回要两个月,如今爹被哥哥扣在了南梁,你要回东海,云王府就剩下了爷爷和哥哥嫂嫂,我不放心。况且你当我是你吗?说去哪里能抬脚就去哪里?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云浅月摇头,“明年再寻找机会吧!你要回东海,顺便带一个人回去吧!”玉青晴挑眉看着云浅月,笑道:“臭丫头,你不会让我带小景这个女婿回去吧?”云浅月横了她一眼,“不是!你帮我从刑部大牢救出夜天煜来,给他幻容一番,带他去东海吧!”“小丫头,夜天煜可也是夜氏的男人,你怎么对他这么上心?”玉青晴问。“他自小对我很好,后来也一直不错,况且我敬佩欣赏赵可菡那样的女子,在她死前答应让他一直活下去,不能言而无信。况且我也不希望他死。”云浅月解释道:“如今天圣这一片大陆乱作一团,他的四皇子身份在哪里都不会安稳,不如就让他去东海。等过一段时间局势稳定了,他再另作打算。”“小景,你同意?”玉青晴闻言看向容景。容景点头,“青姨带他离开我没意见。”“好吧!”玉青晴见容景同意,答应下来,无奈地道:“你爹被那个臭小子扣在了南梁,洛瑶和紫萝先走了一步,如今你不与我回去,我带了个四皇子走,路上到也有个说话的人。”话落,她起身站了起来,“我回云王府去看看你爷爷,今年不能陪他过年了。”“往年你都陪着爷爷过年?”云浅月看着玉青晴。玉青晴笑着点头,“那是自然,往年虽然不能见你,但是这些年大部分春年都是在天圣过的。你爷爷是我公公,我这个当儿媳的不能孝敬在身侧,这一点还是尽量能做到。”“那快去吧!”云浅月摆摆手。玉青晴不再多说,转身走了出去,身影一闪,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紫竹院。她走后,云浅月才发现桌子上的青桂酒也被她带走了,她顿时瞪眼,“拿来的东西还拿走?”容景轻笑,“那坛青桂酒是青姨给云爷爷带的,你忘了吗?云爷爷也爱喝青桂酒。”“果然孝顺儿媳!”云浅月愤了一句。“青桂酒性烈,不适合女子喝。你若想喝,让青裳从酒窖里给你搬出一坛女儿香吧!”云浅月立即眉开眼笑,“好!”容景对外面吩咐了一句,青裳立即应声走了下去。不多时,青裳搬来一坛女儿香,云浅月抱着酒坛惬意地坐在软榻上,容景笑着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处理手中的密函。屋中静静,雪莲香融合着酒香。一日一晃而过。午夜子时,天牢传出消息,发现四皇子从天牢里失踪。据说天牢们紧锁,天牢内外并未发现任何暗道或者有人闯入的痕迹,五千士兵坚守牢房,三班看守制,天牢始终未曾离开过人。四皇子不知所踪,甚是离奇。夜天逸和夜轻染得到消息匆匆赶去了刑部大牢,之后派人来荣王府请容景和云浅月。天圣京城里得到消息的文武百官都被从梦中惊醒。容景和云浅月未睡,等的自然就是玉青晴得手的消息,刚刚接到玉青晴得手的消息,便又得到夜天逸派人传来的消息。二人对看一眼,自然要做做样子,于是匆匆出了荣王府。来到刑部天牢,夜天逸和夜轻染、德亲王、孝亲王、甚至冷邵卓、云离等人都已经在。见二人来到,夜天逸沉沉地看了二人一眼,并没有说话。夜轻染当先问道:“弱美人,夜天煜失踪得离奇,你是否给我们解释一下原因?这天下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刑部大牢弄出一个人去?”“染小王爷当我是无所不能了?”容景眸光清淡,“刑部天牢一直是摄政王的人在看守,从四皇子关进来,我连一个边都没傍上。染小王爷这话似乎不该问我,应该问摄政王。天下间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刑部大牢弄出一个人去也许不是没有,但能从摄政王手里弄个人出去可不容易。尤其是五千士兵看守牢房,士兵一个没少,牢房内的人却没了,这事儿岂不是新鲜?”夜轻染皱眉,上下打量容景,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片刻后看向云浅月。云浅月一脸寒意,看向夜天逸,“你确定你不是监守自盗?”夜天逸冷冽地看了她一眼,嘲讽一笑,“月儿,你以为我监守自盗?我似乎没必要。”“那可说不准!”云浅月走进牢房里查看,各处都好好的,夜天煜所在的这间牢房比她上次来时干净许多,点着火炉,牢房内暖融融的,已经是差别待遇了。她转了一圈后,收回视线,寒意退去,忽然一笑:“失踪了也好,免得我日日担心他在牢房里病死。”夜天逸眯了眯眼睛,“月儿,若是天下间别人没有这个本事将人救出去,我相信,但是若那个人是你,就另当别论了。你那日来看他,就有将他救出去的心。”云浅月扬眉,“是吗?谢谢你看得起我!你若是有本事查出是我干的,我愿意蹲在这牢房里坐牢。若是查不出来的话,我说我要保他一命,摄政王,我是不是应该找你反要人?”夜天逸深深看了云浅月一眼,对身后吩咐,“来人!吩咐下去,从今日起,封锁各个关卡,十日内,行人一律不准放行。”“是!”一人应声,走了下去。云浅月想着夜天逸够狠,不吩咐彻查,只吩咐封锁城门,行人不准放行。那么她娘急着回东海就无法离开。不过她不管了,那个女人自然会自己想办法。将夜天煜救出去,她也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一行人出了刑部大牢,容景和云浅月上了马车。弦歌刚要挥鞭离开,夜轻染忽然挑开车帘,看着云浅月道:“小丫头,我也觉得他刚刚的那句话没说错,别人没有本事,你就另当别论了。”云浅月淡淡看着夜轻染,没说话。“你将他救出去很好。”夜轻染忽然一笑,说了一句意味幽深的话,话落,放下了帘幕,对弦歌摆摆手。之后扬声道:“小丫头,五日后科考,你来观场吧!”云浅月没说话,弦歌挥鞭离开。马车走离刑部大牢,转过街道拐角,云浅月寻思夜轻染那一笑和那句意味幽深的话,偏头看向容景询问,“他什么意思?”容景靠着车壁坐着,眼睛半开半合,“意思是他其实早就等着你出手救夜天煜了,可惜的是没抓个现行,还是低估了你的能耐。”云浅月“嗤笑”了一声,不再说话。第二日,百姓们醒来之后,都聚在城门口,方才知道昨日四皇子离奇失踪,京城戒严,只能纷纷回了驿站或者家里,打消了出城的打算。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自然进不来。云浅月午时收到了玉青晴的书信,她人已经在百里之外了。她想着到底是她娘,夜天逸全城戒严的情况下都能将夜天煜带了出去。接下来一连五日,京城都是如此,有些外来经商或者反家的人都急得跳了脚,但摄政王有命,城门口除了守城的士兵外,还有御林军以及皇室隐卫,百姓们也知道失踪了四皇子是大事儿,只能等待解禁之日。五日后,是天圣三年一度的科考之日。这一日早,夜轻染便派人来传话,让容景和云浅月一起去考场。☆、第四卷点江山第五十二章滟惊天下云浅月来天圣这些年,都是趁每三年的科考老皇帝忙得不可开交没空理她的时候跑出去,等科考之后又赶回来,让人无知无觉。所以,这么些年下来竟然一次也没见过科考。既然如今夜轻染让她也去观看,她自然不会推辞。于是早早起来,与容景收拾妥当,便出了紫竹院。今日在凉亭没见到沈昭读书的身影,想来是早早就去了考场。来到荣王府大门口,容景和云浅月上了马车,向考场而去。考场设在京城布政司,距离荣王府隔了三条街。这个时代的科考虽然也称之为科考,但是和明清时代的科考不同,不是分为乡试和会试、殿试三种,而是途径颇多。沿袭了最早时候的“游说”,“上书”,还有“举荐”,以及“承袭”。游说就是以自荐的形式游说高门贵族中有声望或者有高官的人赏识,之后得到对方的臣本来不满指责他任性妄为,但见新帝如此坚韧,亘古罕有,不由得被他这份心性钢骨心折,抱怨之气烟消云散,只期盼着他快好起来。这一日,《天圣江山志》由史官记上了一笔。------题外话------关于夜轻染啊,我希望美人们不要那么多的骂声,要进入书中,透彻分析,他这个人,有着不输于景美人的精髓。O(∩_∩)O~关于月儿,不要看表面,也要进入书中,透彻地看她人性最抵达心底的灵魂!O(∩_∩)O~包括小景,他们都是人!☆、第四卷点江山第九十四章输赢赌局登基大典中的变故,不过是小小插曲,百姓们得知的只是景世子妃为救新皇受伤。新皇以伤重之躯力撑两个时辰行完登基大典,登基大典后,他的鲜血染红龙袍,朝中官员折服其坚韧心性,再无人对遗诏和先皇择选的继承人质疑半分,再无人指责其半句他任性妄为。而坊间百姓们也对新皇受伤扔坚持大典的坚韧心骨赞扬,纷纷推崇。这一场登基大典,虽然刀锋箭雨,惊心动魄,血染观凤楼,但无疑是最成功的。奠定了夜轻染作为天圣皇朝第六代帝王的基石,开篇便赢得了一片赞声。帝寝殿内,夜天逸为夜轻染拔除了箭雨之后,走到玉案前为他开药方,沉静的声音道:“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即便伤口复原,但也会落下伤疤。”夜轻染白着脸躺在龙榻上,额头有细微的汗渍滴下,闻言,不以为意地道:“留下伤疤也没什么,我知道她的心了,总归是值得。”夜天逸落笔一顿,抬起头看着夜轻染。夜轻染对他挑了挑眉,“你从来舍不得逼她,又如何?还不是将她越推越远?我不怕逼她。”“你可知,她若真不出手,你今日必死无疑。”夜天逸沉声道。“自然知道!叶倩那个女人的三环破九箭和钱门的三叶飘香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比钱门的三叶飘香要厉害数倍,我虽然知道她有这个绝技,但还是第一次领教。果然厉害。”夜轻染话落,看了一眼伤口,唇瓣溢出一丝笑意,“她怎么可能不救我?她再恨恼我,也不会让我在那等情形下死了。”夜天逸不再说话,算是默认他的说法。“况且,果真她不救我,让我死了的话,便是因她而死,因她一句话而死。那等情形下,她会记住我一辈子,想忘都忘不了。以后看到箭,看到刀剑,看到鲜血,看到别人死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就会想起我。即便她不想想起我,天圣史官和天下人也会帮她想着我。”夜轻染说到这里,笑意散漫,“那也值了!”夜天逸沉默片刻,沉声问,“你当时没想过父皇传给你的天圣江山?”“皇伯伯说过许多话,但其中有一句话最有道理。他说最好的帝王,就是最大的赌徒。当年始祖皇帝来了一场江山豪赌,他后来不止赌赢了天下,也赌赢了女人。”夜轻染道。“她不是贞婧皇后,容景也不是当年的荣王。”夜天逸道。“那又如何?只要是赌,无非是输赢二字。要么输,要么赢,再无别路。”夜轻染无所谓地一笑,“当年皇伯伯四十五大寿,我识得了她,从此我的心画地为牢。我也不想喜欢上她,可是偏偏不由自主。我甘愿退,主要是因为你,我从小就知道皇伯伯将你设为我的屏障,我心中一直愧疚于你,而她待你不同,你对她不可能不喜欢,你们二人琴瑟相好的话,我愿意退让不去争。但后来发现她喜欢的人竟然是容景,你再无希望,我又何必退缩?”夜天逸再度沉默。“容景爱了她十年,别人又何尝不是?”夜轻染眉峰微凝,“她的眼里只有他,想忘记所有人只甘愿栖息在荣王府的紫竹院,那么别人的心就该被她踩在地下当做烂泥?”话落,他声音微冷,“况且容景,他哪里是低于尘埃的人?”“她已经是景世子妃了。”夜天逸语气昏暗。“是啊,她已经是景世子妃了。”夜轻染忽然一笑,话音一转,“可是那又如何?”他看着夜天逸沉暗的脸色,虽然受伤在床,流血过多,让他的脸色苍白,但一双眸光却有着破出天际阴云浓雾的锋芒,“对你来说,十年早已经磨没了心里的光明,对我来说,才只是刚刚开始。”夜天逸看着夜轻染的眼睛。夜轻染也看着夜天逸,两人眼中,一个是锋芒,一个是无尽的黑暗。许久,夜天逸闭了闭眼,再睁开,黑暗被掩去,神色默然地继续给他开药方,语气寡淡,“这些年,若没有你,父皇早就已经杀了我。即便她手中的风阁和我自己培养的隐卫,也抵不过夜氏几百年培养的有深厚根基的暗龙和暗凤。他清楚地知道,我在与他抗衡这天圣江山,怕我成为你的阻碍,若非你护我,我早已经一堆白骨。这条命是你的,你想如何,我便会帮你。”夜轻染正了神色,看着他道:“我们都姓夜,生错了姓氏而已,若不姓夜,未必不得她眷顾。她从出生,便将我们判出了局。”夜天逸默然。“天逸,我不需要你对我报恩,用她来报恩更不需要。你若不愿帮我,我也不会怪你,你看着就好。”夜轻染语气郑重,“我护你,只是你我这些年一起相扶成长的情意而已,我不忍皇伯伯杀你,你的才华不输于我,只不过你的心性不及我而已,所以,皇伯伯才选中了我。”夜天逸摇摇头,“我与她已经恩断义绝,她也不需要我,与你之间无论是报恩也好,兄弟情意也罢,但总归都是情意,我自然会帮你。”夜轻染点点头,话已经说到了这份上,两人之间维系十年的纽带彼此都清楚,自然不必再说。须臾,夜天逸开好了药方,对外面喊了一声,夜轻染的贴身书童砚墨进来,将药方拿了下去。夜天逸放下笔,坐在椅子上,缓缓道:“既然是叶倩的三环破九箭,那么就说她如今在这京中了。”夜轻染“嗯”了一声。“我竟忘了她,她大婚,叶倩和云暮寒如何能不来?除了他们二人外,那几个与她有关系的人,如今也都在吧!”夜天逸道。“等着看好戏,他们自然不离去。”夜轻染嗤笑了一声。夜天逸不再说话。夜轻染这一日受伤,流血,昨日一夜筹备登基大典,到如今未曾休息,身体已经承受不住,见夜天逸不再说话,他闭上了眼睛,不多时,睡得熟了。夜天逸静静地看着他,帝寝殿静了下来。外面文莱的声音轻声响起,“王爷,外面的人都等着呢,德亲王等询问皇上的伤势如何?可是无碍?”夜天逸颔首,“告诉德亲王和众位大人不必忧心,皇上无大碍,修养月余伤口就会复合。”文莱退了下去,外面隐隐传来说话声,显然是文莱在传达夜天逸的旨意。不多时,文莱又走了回来,轻声道:“德亲王想见见皇上。”“请进来!”夜天逸坐在椅子上不动,吩咐道。文莱退下去,不多时德亲王走进来,他进了内殿,一眼便看到夜轻染躺在床上,疾步走了过去,见他是睡了,放心下来,这才看向夜天逸,开口道:“多亏有你,这么深的伤口,太医处理不来,天逸,辛苦你了。”“本分之事,王叔不必挂怀。”夜天逸淡淡道。德亲王点点头,叹了口气道:“他真是太任性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忽然想起夜天逸对云浅月也是痴情一片,也任性妄为过,生生住了口。夜天逸语气微沉,“他不是任性。”“又如何不是任性?为了一个女人的一句话,他就轻生?若是万一她不出手相救,他的命就没了,如何对得起先皇的培养?”德亲王心中依然不平静。“没有万一!她是云浅月,在那等情形下,就一定会救他,不会让他死。”夜天逸道。德亲王见他语气肯定,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他们之间的纠葛到底如何,他虽然不清楚,但也明白不是简单的喜不喜欢的事情。他叹了口气,“本王老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过问,也管不了。如今你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安王,举足轻重,你们的性命不是自己的,而是这天圣皇室的,我只希望,你们不要再出现今日的事情了。”夜天逸不说话。“今日到底是何人刺杀?你们心中可清楚?总不是皇上和你安排的吧?”德亲王看着夜天逸,“我今日没见到轻暖那丫头。可是她?”夜天逸摇摇头,“安排了没用上,有人借着我们的安排先夺其声了。”德亲王面色凝重,“可是景世子安排的?”夜天逸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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