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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第1页)

世,与少主和神女继承的灵力分不开联系,少主和神女的灵力愈大,云山愈强,青山愈青,碧水愈秀。如今这般情况,奴婢不敢说十拿九稳是少主和神女发生了危难,但定然是不容乐观。恐怕灵术枯竭之象。”蓝翎道。“这也正是我们不能再等的原因,千万年来,云山从没如此过。恐怕……”大长老苍老的面容染上沉痛,摆摆手道:“我等三人下去,若是我们三人两个时辰上不来,你们带着人撤离云山。”“不,即便云山保不住,但是只要保住云山的人,将来就有机会存住云山脉息。奴婢二人是少主随侍,只侍奉少主一人,少主不在,我二人无足轻重。但是三长老德高望重。少主不在,神使闭息,您三人就是云山所有人的支撑。你们三人不能下去。我们下去最适合。”蓝漪摇摇头。大长老沉默片刻,觉得有理,看向二长老、三长老。二长老、三长老齐齐点头。蓝翎和紫琪是自小就被族主选中的少主的随侍,二人自然是云山新一辈承袭灵力的佼佼者,她们下去探消息,确实妥当。三人一同看向云隐暗卫首领青枫。“好!你们二人下去吧!”青枫让开一条路,不再拦住二人。蓝翎和紫琪对看一眼,齐齐纵深跳下了万年寒池。三堂长老和云山的所有人都放下剑安静地等候。他们这时已经不敢想最差的结果,只盼着能让他们有意外的惊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时辰后,万年寒池下没有动静。两个时辰后,万年寒池下依然没有动静。三堂长老的脸变了,云隐暗卫的脸变了,云山所有人的脸都变了。万年寒池下从来没出现过这种跳下一个人上不来一个人的状况过。不能说云山所有人都有本事跳下万年寒潭上来,但是蓝翎和紫琪绝对有本事能上来,因为她们自小被放在万年寒潭下修炼过。如今两个人都没上来,且无声无息,半丝动静也无,万年寒池成为了吞噬生命的死洞,焉能让他们不惊骇?这一次,青枫代表云隐暗卫开口,“三长老,你们带着云山所有人撤出黑风林外吧!”“我们不走!我们要与少主,与神女,与云山共存亡!”他话落,响起一大片坚决的声音,在黑漆的浓雾下震耳欲聋。三堂长老回头看向云山的所有人。从两千年前,云山有了分流,庞大的种族子嗣便衰减下来。到了这一代,在云山生存的人也不过几千人。与曾经堪与一国相比的云山,早已经大相径庭。但是有一点好处,就是云山人心齐,上下一心,从来没有异数。哪怕出现这等情况,云山有倾塌的征兆,也无一人出来挑动内乱。“这是命令!”青枫声音冷漠,吩咐道:“我暂代少主下命令,云隐暗卫全部留下,其余人全部撤离。”话落,他拿出了一块令牌。云山所有人看到令牌,齐齐地跪倒在地。“三堂长老,你们带着人离开吧!若是云山亡,云隐暗卫陪少主和神女亡,若是天佑云山不亡,起死回生的话,你们再回来。”青枫背过身子,摆摆手。三堂长老互相对看着,漆黑如夜的天色里,他们脸色却清晰地看到惨白一片。过了许久,大长老一咬牙,大声道:“都起来,跟我走!”“长老!”云山人齐齐呼求。“我以历代云山先祖精魂命令你们,跟我走!除云隐暗卫外,一个不准留下。”大长老丢下一句话,当先离开守了两个月的万年寒池。二长老、三长老跟上他。云山之人,可以不尊天地,但是必尊云族先祖。听到这样的话,齐齐站起身,一个个步履沉重地跟随着三长老离开。不多时,万年寒池外只剩下了青枫带领的云隐暗卫。青枫回身对云隐暗卫道:“我下去!你们……”“我们死守云山!”云隐暗卫齐齐跪到在地,声音铿锵坚毅。青枫再不多言,纵深跳下了万年寒池。他被选中云隐暗卫之首,自然也是从寒池历练一番出来的。只不过除了族主、少主、神女外,包括掌刑堂三长老,司神殿神使以及他们这等近身隐卫随侍都没有资格走进下面的冰宫,靠近下面那两尊神像罢了。他们从来都是在万年寒池的外围修炼。青枫跳下万年寒池后同样没上来。三堂长老带着云山所有人出了青山屏障,看着万物凋零的云山,潸然泪下。云山所有人都一边离开一边无声流泪。出了碧湖,出了黑风林,云山外面的天空分外明亮。正是午时,阳光从天空铺洒下来,打在每个人的脸上,身上,却无一人有着从黑夜走出见到光明的喜悦。三堂长老再也挪不动脚步,大长老回身看向出来的路,眼前一片黑风林,什么也看不到。他闭了闭眼,沙哑地道:“我们就等在这里吧!云山是消亡还是留存,就看天意了。”众人都沉默地点点头。云山乌云蔽日,天圣依然战火硝烟。距离得到上官茗玥派云隐暗卫给容景传出的书信,已经过了两个月。两个月前,西延国和北崎国兵力整合,在八荒山攻打云暮寒带领的南疆二十万兵马。夜轻染带领一万乌衣骑参战。那一日,血染八荒山,但却没能将云暮寒的南疆军队打散。夜轻暖本来认为两国兵力加上她的一万乌衣骑,是十拿九稳之事,但没成想云暮寒竟然以少对多让他们没占到多少便宜。他的队伍中竟然有一小队人马用南疆虫咒之术。她和西延玥都熟悉南疆虫咒之术,所以避开了,但是却苦了北崎的队伍。北青烨第一次出师,北崎一直居于北疆以北,从来没与南疆对上过。所以,对于虫咒之术防范不佳,南疆的队伍被夹击得损失惨重,北崎也比南疆好不哪里去,是三方中也负伤最重的一个,他也中了咒毒。北崎前来相助,北青烨虽然能耐不大,但是北崎国总算是天圣除了西延的一大助力,自然不能让北青烨出事,他若是出事,北崎军心散乱,那么北崎便指望不上了。所以,夜轻暖不能再继续追击攻打云暮寒,连忙休战,给北青烨解咒毒。夜轻暖师从夜氏帝师,是夜氏自小培养的暗凤,夜氏帝师也钻研虫咒之术,所以,她自然对此也有涉猎,虽然不及正经的南疆王室嫡传精通,也是会个十之七八。毕竟百年前夜氏始祖收复了夜霄一脉,也将南疆咒术掌控了,传给了夜氏暗使,为夜皇室又增加一个筹码。战火硝烟了一日,八荒山终于消停下来。两方兵马打扫战场,收捡伤兵残兵。军营里大夫忙得脚不沾地。南疆大军营帐内,云暮寒疲惫地坐在帐中,他的对面坐着南疆国舅。这一仗,显然令云暮寒消耗了不少心神,说话也没什么力气,“幸好景世子早先有了布置,令舅舅等在这里助我,否则这一战恐怕凶多吉少。”南疆国舅也有些疲惫,“景世子早有预料北崎会出兵,北青烨有勇无谋,这些年来一心想要壮大北崎,却是夜郎自大,只看自己,不看别人。所以,对付北青烨,有我和南疆的咒术就够了。”云暮寒叹了口气,“可是接下来我也没有把握。毕竟兵力太悬殊。”“你放心,景世子定然会派人来援救你。”南疆国舅道。云暮寒点点头,问道:“妹妹去了东海这么久,可有消息了?”南疆国舅脸色暗了下来,“听说在东海解不了那个毒,被上官小王爷带去了云山,玉太子等人都没跟随,如今还没消息。”“没有消息,也许才是最好的消息。”云暮寒道。南疆国舅点点头。这一日,两个人的谈话伴着营帐外的血腥弥散在风里,他们还不知道容景其实已经得到了云浅月入了寒池一个月没出来的消息。若是知道,总归是有影响的。南疆国舅的虫咒之术没有那么好解,夜轻暖费了十日心力才为北青烨解除了咒术。十日后,她不打算休息,便找西延玥商议,准备再度开战,定要云暮寒和他所有带来的兵马埋葬八荒山。西延玥没有什么异议,一切听凭夜轻暖做主。夜轻暖制定了三套攻占兵谋,计中计,局中局,阵中阵。制定之后,当日夜,便发兵攻打云暮寒。她自认为她的计谋和布置和谋略在这一场大战中天衣无缝,一定可以打败云暮寒。哪怕他有南疆咒术也让他困死在咒术中。奈何,从来你认为一件事情一定会往你认为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它却偏偏偏离了轨道,往与预想相反的方向去了。这一句话正适合夜轻暖。夜轻暖做梦也没有料到,她这一战的所有布置真到了用的时候全无用武之地。对方突然增加了外援,而且也使用了计中计,谋中谋,阵中阵。让她本来的布置进攻,反而变成了半功半守。这一战,打了三天三夜,夜轻暖半丝好处没得到,不但如此,还损了兵折了将。最后两国士兵和她带来的乌衣骑再无战斗力,才迫于无奈含恨地退兵三十里。直到退出三十里外,她都不知道云暮寒的队伍里来了何人如此厉害,竟然破了她的棋。她恼恨地回到了营帐内,带士兵安营扎寨后,她吩咐身边的随身隐卫,“你去打探,务必给我探出对方来了谁相助。”那名随身隐卫立即应是,刚要出去,被乌衣骑的首领拦住了,他对夜轻暖道:“公主稍安勿躁,对方如此厉害,您派隐卫去打探,恐怕打探不出什么来,没准还会折损隐卫。对方既然来了,我们接下来的战役他就定然会露面。”夜轻暖闻言当即镇定下来,点点头,制止隐卫,“你说得对!”隐卫退了下去。夜轻暖看向西延玥,见他疲惫地闭着眼睛窝在软榻上,从他出西延以来,她与他汇合之后,就不曾见他戴过王冠,穿过龙袍,他这些日子以来只着寻常锦袍,若不是这张俊美绝伦雌雄莫辩的脸,几乎没有丝毫西延王该有的做派,她盯着他看了半响,冷静地开口,“西延玥,你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西延玥闭着眼睛摇头,“不知道!”“你能不知道?你在云浅月身边那么久,得她器重,一路维护,将你送回西延登基,后来还扶持你稳固西延。你该是对她身边的人了解甚深才是。”夜轻染盯着他。西延玥忽然睁开眼睛,冷冽地看着夜轻暖,“夜公主这是在质疑我对皇上的忠心?”夜轻暖看着他,“我布置的布局,知道的人超不过五个。你,我,北青烨,我的近身隐卫和乌衣骑首领。如今被对方尽数瓦解,不但没赢,反而损兵折将,连对方加入了什么人都不知道,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值得我怀疑?”“这么说夜小郡主是怀疑我给云暮寒透漏了消息了?”西延玥挑眉看着她。夜轻暖冷静地道:“你要拿出你不被怀疑的理由来。”“理由?”西延玥冷笑一声,“那一年,我被冷邵卓虐待,险些致死,就差一步踏入鬼门关,被你哥哥所救,从鬼门关捡回了我的命。从那一日起,我就是他的人了。生恩不及养恩,养恩不及活命之恩。后来我入望春楼,之后成功被云浅月扶持,这一切,都是你哥哥暗中布置的棋,哪一步我没按照他吩咐的棋路走?夜公主你指出来,我西延玥可以跟着你去夜轻染面前谢罪。”夜轻暖闻言脸色顿时缓和下来,道歉道:“我不该怀疑你,但是明明可以赢,如今却是这般局面,实在匪夷所思。”“有又什么可匪夷所思的?景世子难道会看着你吞并云暮寒而无动于衷?笑话!”西延玥在夜轻暖面前并不低人一等,对于夜轻染,也是直呼名姓,这大约与跟在云浅月身边许久有关系。他沉静地道:“你确定你的布置天衣无缝?是这时间最好的计,最好的谋,最好的阵?天下最好的计谋就是摆在你面前,你也识不破,天下最好的阵法是就算明摆着设在你眼前,你也堪不破。就如云浅月的心机和她演的戏,以及布置的死阵。”夜轻暖顿时失了声。“夜公主这数日来太过疲惫,如今还是别再战了,休息吧!你不休息,士兵也需要休息。否则如此下去,垮下的便是两国士兵了。他们没有公主有内力相护,熬不住如此连续作战。”西延玥丢下一句话,起身站起来,出了营帐。夜轻暖看着他离开,再也说不出什么。北青烨见西延玥离开,挑了挑眉,低声道:“这也不能说明他没有将消息透漏出去。”夜轻暖回头看了北青烨一眼,淡淡道:“不是他透漏的消息,他不会做这个。”“公主就这么相信他?”北青烨看着夜轻暖,他被夜轻暖救回来,对她起了心思。“哥哥相信他,我就相信他。”夜轻暖道。“天圣新皇也许有看错的时候呢!”北青烨道。“哥哥也许会看错人,但是不会用错人。”夜轻暖肯定地道:“况且是我急功近利了,没探听好对方的情况,便冒然出兵,如今遭了阻。他说得对,我的计谋和阵法的确不是天下最天衣无缝的。被对方有利害的人识破也是应该,我不该太过自信。”北青烨闻言一笑,“战争有输有赢,公主还是不必不必介怀了。”话落,他话音一转,看着她道:“我就喜欢公主这份自信。”夜轻暖闻言脸色立即寒了下来,她不是无知少女,自然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冷冽地看着北青烨道:“北青烨,不要想不该想的!若是我们输了八荒山的话,就只能做鬼了。”话落,她也走出了议事帐。北青烨看着她离开,没有丝毫怒意,反而勾了勾嘴角。这一战,两军持平。八荒山的战事就这么安静下来,一如马坡岭和兰城。兰城的夜轻染,马坡岭的容景,同时得到了八荒山战事的消息。夜轻染当即下了一道密令。密令由兰城传出,周折数次,才到接掌密令人的手中。容景也下了一道密令,密令同样奏折数次,到接掌密令人的手中。十日之后,一则消息,震惊天下。☆、第五卷定乾坤第一百零四章两军惊变消息是八荒山突起大火,火烧百里,西延玥和云暮寒在大火中被人暗杀身死。天下人人听闻消息惊疑色变。西延玥是西延国的皇上,云暮寒是南疆的王夫,这二人虽然如今一归顺天圣,一归顺景世子的慕容,但如今未撤销封号,身份依然卓然。八荒山起大火,没焚烧了几十万大军,却独独死了两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可想而知,对天下掀起的轰动。是什么人能够在西延和北崎联合的天圣军中杀了西延玥?又是什么人能够在南疆二十万大军封锁的军营中杀了云暮寒?带着这个疑问,所有人都想到了如今在兰城的天圣新皇夜轻染和在马坡岭的容景。兰城和马坡岭百万大军,已经安然不动两个月之久了。对于这个结果,夜轻染并没有什么表示,兰城依然安安静静。对于这个结果,容景同样未做任何回应,马坡岭依然太太平平。相对于两处的平静,西延和南疆却掀起了狂潮。不止是两国朝野惊变,文武百官痛心疾首,两国百姓也是口口声声查找暗杀之人,为皇上和王夫报仇。两国军队失了主脑,更是慌乱无主。夜轻暖的营帐距离西延玥的营帐不过是几步距离,八荒山起火时,她连忙出了营帐吩咐人救火,稳定军心,大火烧了半夜,终于扑灭后,她发现北青烨和乌衣骑首领一直在她身边跟着吩咐救火,可是却没见到西延玥的身影,她立即走去西延玥的营帐。她到了西延玥的营帐之后,问看守营帐的西延玥的近身内侍,“西延玥呢?”“在休息!”那内侍道。夜轻暖闻言眉峰顿时皱起,声音扬大,“我们在救火,他竟然在休息?”“起火时,皇上说有夜公主和北崎皇在,用不到他,便没起来。您知道,这些日子皇上一直没休息,累了,我们西延最早来的八荒山。”那名内侍道。夜轻暖闻言脸色稍霁,对他道:“你闪开,我进去看看他。”内侍犹豫,“皇上休息时不喜欢被人打扰……”“这火起得莫名其妙,我与他有事相商,这么许久,他也该睡够了。”夜轻暖打开那内侍,挑开帘帐走入。内侍还想再拦,但她已经走了进去,他只能立即跟了进去。北青烨和乌衣骑首领也跟着夜轻暖进了西延玥的营帐。西延玥的营帐极为干净整洁,床榻前的帷幔落着,西延玥在里面躺着,似乎没听到人进来,连起身也不曾。夜轻暖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来到床前,一把跳开帘幕,“西延玥,你到底……”话说了一半,她忽然惊异地顿住了口。那内侍跟着夜轻暖来到床前,顺着她挑起的帷幔,看到了床里的情形,顿时大骇,不敢置信地大喊了一声,“皇上!”北青烨和乌衣骑首领也来到了床前,自然也看到了大床上的情形,齐齐一惊。只见西延玥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这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那内侍上前去碰触西延玥闭息,刚碰到,手顿时一抖,脸上全无血色。夜轻暖同样不敢置信,惊醒过来,立即伸手去探西延玥闭息,脸色一变,须臾,又伸手探他脉搏,之后猛地回身,看向那名内侍,厉声道:“怎么回事儿?他怎么会被杀?”那内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慌得六神无主地道:“属下也不知……”“你竟然不知?”夜轻暖看着他大怒,“你不是一直就守在他门外吗?”“是,属下一步也没离开过。”那内侍立即道。“有谁进来过?”夜轻暖竖着眉头问。那内侍摇摇头,“从皇上回了营帐后,再无人进来过。”“无人进来过,他怎么死了?难道是你杀的?”夜轻暖质问他。那内侍立即骇然地道:“给属下十个胆子属下也不敢杀皇上,更何况论武功属下也杀不了他。”话落,她见夜轻暖显然不信,他低声道:“属下是皇上派在西延皇身边的人。”“你是哥哥的人?”夜轻暖挑眉,讶异地问。“是!”那内侍立即从怀里拿出一块代表身份的令牌递给夜轻暖,“此物为证。”夜轻暖接过令牌看了一眼,脸色稍霁,将令牌还给他,对他道:“你起来吧!既然你是哥哥曾经亲卫里面的人,我该是信得过。”那内侍立即站起身。夜轻暖回身看着西延玥,他无声无息地躺在床榻上,手脚已凉,显然死去多时。她懂得医术,从时间推理,觉得应该是八荒山刚起火之后不久,他就绝了脉息。匕首一刀致命,而西延玥面色不见惊骇不敢置信,就跟睡着了一般,若不是认识的人动的手的话,就是杀他的人武功极高,躲过了外面的守卫,且让他半丝没查觉就被杀了。她抿唇,回身看向北青烨和乌衣骑首领,“你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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