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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第1页)

夜天逸看了云浅月一眼,面色沉静地笑道:“对啊,本王竟忘了,月儿和玉太子交情甚好,是别人都比不了的。她都留不住玉太子,看来本王今日也是留不住玉太子了。”玉子书笑笑,不再说话。云浅月淡淡看了夜天逸一眼,也没说话。“既然留不住玉太子,本王也就不强留了。”夜天逸对身后看了一眼,笑道:“六妹妹一直对东海风貌极为仰慕,但一直锁于深宫,如今她想借玉太子回国,顺路跟着玉太子去东海观仰一番,还望玉太子多加照顾。”云浅月眼睛忽然眯起,看着夜天逸和他身后的六公主,这是在做什么?送美给玉子书?她实在没想到夜天逸居然来这一招。一国公主去东海,还是跟随玉太子回国,这代表什么?三岁小孩子怕是都能知道,他也真做得出来!她心中忽然升起恼怒。“哦?原来六公主对东海风貌极为仰慕?”玉子书却不见恼怒,扬眉一笑。六公主显然给玉子书尊贵荣华的气质心折,从他来到,眼睛就盯着他看,如今见他听到夜天逸的话后含笑看着她,心下一喜,连忙矜持地道:“据说东海人杰地灵,风景如画,我是有些仰慕,想去看看。希望不会给玉太子带来麻烦和不便。”“六公主仰慕东海风土,本宫又怎会折煞六公主这一番仰慕之情?”玉子书笑笑,“不过天圣到东海道路深远,这一路沿途极为辛苦。本宫怕六公主娇肢弱体承受不住奔波之苦。”“我能承受得住的!”六公主急忙摇头,话一出口,显得她语气有些急迫,又连忙温婉地道:“我以前跋扈不知世事,后来在皇陵训教了月余,想必玉太子听闻过此事,公主进了那里,比宫女还不如,如今我出来以后,不怕吃苦的。”玉子书闻言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就带上六公主吧!”云浅月一愣,本来以为玉太子会推辞,却没想到他答应了,她有些讶异地看着他。她自然相信他不会被六公主美色所惑,也知道他对她无感,但不明白他这番答应到底是作何打算?她心中的恼怒褪去,本来想阻止,此时既然他答应,她便没什么可说的了。六公主显然也没料到玉子书答应得如此痛快,一时间又惊又喜,“真的?”“自然是真的!”玉子书含笑点头,“我有几个妹妹,也与公主一般年纪,公主性情真,等去了东海,想必你们会谈得来的。”六公主确定之后,欣喜地看向夜天逸,“七哥?玉太子答应了呢!”夜天逸看着玉子书,眸光闪过一丝探究和沉思,不过一闪而逝,很快就对六公主笑道:“磨了我数天,如今你如意了?这一路不要给玉太子惹麻烦,到了东海之后也不许人性胡来。听到没有?”六公主立即垂首,声音都带着喜悦,“是!”“那就走吧!”玉子书笑得温和。六公主点点头,牵过一匹枣红马,翻身上马,整个人从内而外显出喜色。“玉太子一路顺风!”夜天逸含笑拱手。“玉太子一路顺风!”德亲王、孝亲王等人齐齐拱手。“摄政王和众位大人保重,别过!”玉子书端坐在马车含笑也拱了拱手,双腿一夹马腹,出了城。云浅月与她并排跟了出去。夜天逸挑眉,“月儿,你也出城!”“我送他一程!”云浅月头也不回答了一句。夜天逸不再言声,并未阻止。六公主打马跟在玉子书和云浅月身后,也跟着出了城,她避开云浅月,走在玉子书另一侧。这回到聪明地没与云浅月针锋相对。城外十里送君亭,停了一辆通体黑色的马车,马车旁站了两匹马。送君亭的亭中坐了三个人。一人月牙白锦袍,一人一身墨绿轻裘,一人一身萧萧白衫。正是容景、夜轻染、容枫三人。看姿态三人在聊天等人。毫无疑问,是送玉子书。云浅月看着那三人,目光先落在容景上,须臾移开,在容枫身上停顿了一下,之后落在夜轻染身上。夜轻染不跟夜天逸在城门口相送,反而与容景和容枫一起等在这十里送君亭。冷风清寒,他姿态与那二人一样随意闲适,似乎昨日出现在皇宫之后那种冷峭又被他尘封起来,她看着他,觉得这个人她真的是看不懂了。“染小王爷真是不简单!他比摄政王懂得知进退,换句话说,就是他比摄政王还要深。”玉子书偏过头,低声对云浅月道:“云儿,对于他,别再心软了。摄政王的心思摆在那里,很好看透,他也会让所有人都看透,这样的人,其实不是最难相处的人,但是这位染小王爷却不是这样,他让人看不透他。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测。”“嗯!”云浅月点头,“我知道。”玉子书不再说话。六公主看着玉子书和云浅月亲密地咬耳朵,抿了抿唇,到底没出声说话。三人来到送君亭,齐齐勒住马缰,那三人也整齐一致地转头看来。容景目光落在玉子书的衣服上,清泉般的眸子闪过一丝什么,转瞬即逝。夜轻染“呵”地一笑,上下打量着玉子书道:“呵,玉太子这身衣服好别致鲜艳!这样的做工裁剪手法样式,整个天圣京城也找不出一份来,就是闻名天下的钱篓子茵娘子怕是也做不来。是哪个美人送给玉太子的?”“染小王爷独具慧眼!”玉子书微微一笑,“那个美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原来是小丫头!这就怪不得了!”夜轻染看了云浅月一眼,笑容蔓开,仿佛早先的阴云争吵,割袍断义,寒风中站着都不存在。他和她还如以前一般,轻松相处。点点头道:“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做做什么,我也不意外。”话落,他偏头对容景笑问,“是不是?弱美人?”容景勾唇一笑,对上云浅月的目光,声音温润,“是啊,她做什么,都不意外。”“你有没有她做的衣服?”夜轻染问。“云浅月,我有没有你做的衣服?”容景笑着反问云浅月。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本想说没有,但看着他含笑的模样,想着别激怒他吃醋了,他醋大发了的话,受罪的还是她,她点点头,肯定地道:“自然有!”容景缓缓点头,移开视线,对玉子书笑着夸奖道:“玉太子的衣服的确好别致新颖,这样的衣服穿出来,这路边的梅花都秀艳了几分,你回东海这一路,不知道会艳了多少梅花,要多多保重身体啊!”云浅月闻言险些笑出来,容景这个人……混蛋啊……有这么拐着弯骂人的吗?夜轻染不客气地哈哈大笑起来,“弱美人说得对,玉太子要保重身体啊,梅花虽好,但过于娇艳的话很容易让人吃不消啊!”容枫似乎也忍不住轻笑,但没说话。玉子书闻言浅浅一笑,面不改色,笑着道:“这一路梅花艳不艳我倒是不知,我知道的是如今云儿做的衣服穿在我身上的确暖和的很啊。”话落,他慢悠悠地道:“景世子的院子里种植的那株桃花似乎是桃夭之花吧?景世子要小心啊,花开之日,最是吸食天地精气之时。景世子身体虚弱,也要小心保重身体,万勿让桃夭都给吸了去。”云浅月撇开脸,强忍着才没笑出来,想着论嘴毒,容景以后有对手了!都混蛋啊……夜轻染闻言再次哈哈笑了起来,偏头看向容景,“弱美人,怎么样?你有对手了吧?”容枫嘴角抽了抽,似乎也强忍住笑意。容景如玉的手掩唇轻咳了一声,眸光似乎看了云浅月一眼,对玉子书笑道:“玉太子说得是,这样的话,我们都需要好好保重啊!”话落,他似乎才看见六公主一眼,疑惑地问道:“六公主也来给玉太子送行?”六公主本来端坐在马车,闻言犹豫了一下,翻身下马,对容景微微一礼,端庄温婉地道:“回景世子,我与玉太子一起去东海国。”“哦?”容景挑眉。“我一直仰慕东海风土,想要观仰一番,七哥准许我了。”六公主低声道。容景笑着点头,很官方地道:“这竟然是一桩好事儿,景居然才知晓。东海人杰地灵,六公主前去观仰一下是很不错。”话落,他对玉子书道:“玉太子要好好照顾我天圣的金枝玉叶啊!这一路少不得要你多劳顿一番。”“好说!”玉子书颔首。“天色不早了!玉太子和六公主启程吧!”容景站起身,拿出一块类似玉牌的物事当着所有人面的扔给玉子书,温声笑道:“这是送别礼,玉太子一路保重。”玉子书也不客气,将那玉牌接了,也不看一眼,揣入怀里,拱手笑道:“景世子、染小王爷、枫世子再会!”“再会!”夜轻染和容枫齐齐拱手。“六公主,上马启程吧!”玉子书对六公主道。六公主立即答应了一声,转回身,翻身上马,不知是上马的动作太急还是马的皮毛太滑怎地,她刚上到一半,忽然从马上栽了下来,“啊”地惊呼一声,摔到了地上。“六公主小心!”玉子书本来要打马,温声回身,一惊,赶紧伸出手,可惜没接住人。夜轻染此时也飞身来到了六公主马前,送君亭距离路边有些远,他到达她身边的时候,她已经摔在了地上,同样没接住人。“六公主没事儿吧?”玉子书连忙下马,伸手去扶她,手伸到一半,立即顿住,对夜轻染道:“男女授受不亲,她又是公主之身,子书不敢唐突,染小王爷与六公主同系宗亲,你来扶起她吧!”夜轻染闻言看了玉子书一眼,伸手去扶六公主,“你怎样?没摔倒吧?”六公主的小脸煞白,全无血色,眼圈已经挂了泪意,闻言对夜轻染摇摇头。夜轻染伸手拉她起来,刚将她身子离地,只听她痛呼一声,他立即住了手,蹙眉道:“摔到哪里了?”六公主眼泪流出来,痛苦地道:“我的腰,还有后背,好疼……”夜轻染闻言赶紧给她把脉,须臾,又将手按在她后背上,片刻后,看着她痛苦得泪流满面的样子道:“你的腰扭了,后背有一根小骨摔折了。”六公主面色大变,“那我岂不是不能……不能去东海了?”夜轻染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玉子书闻言微微一叹,“都是子书的疏忽,子书得到父皇三道诏函相催,急忙赶回去,才轻装简行,而疏忽了公主是金枝玉叶,怎能骑马奔波?就算你懂马术,也是弱女子,将养深闺对马术不精而已。若是备车就好了。如今你这样,伤筋动骨一百天,自然不能再与我去东海受这一路来的颠簸之苦了。”“可是我想要去东海……”六公主忍着疼痛道。玉子书有些惋惜地道:“这只能等以后了,公主仰慕东海,东海能得公主如此推崇,子书身为太子,实在不胜欣喜。而且公主性情纯真,子书也甚是喜欢。可惜时不与我,今日公主刚出门便发生了这等事情,身体要紧,还是回宫好好将养吧,去东海来日方长。”“玉太子说得不错!六公主你伤了筋骨,已经不能动了,身体要紧,来日方长。”容景缓步走来,看了六公主一眼,再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对夜轻染询问,“染小王爷,你说呢?”“自然不能再去了!我这就送你回宫给你接骨用药。”夜轻染抱起六公主,对玉子书深深地看了一眼道:“看来玉太子享受不了美人恩,一路保重,本小王先送六公主回宫了!后会有期。”“后会有期!”玉子书含笑点头。夜轻染抱着六公主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向城门而去。云浅月看着一人一马走远,收回视线,对玉子书上下打量了一眼,挑了挑眉,笑道:“辣手摧花,你也真下得去手啊!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夜天逸,原来等在这儿。”玉子书微微一笑,笑容凉淡,“除了你,我对所有的花都能下得去手。若是这么轻易就能送给我一个女人,那么夜天逸也太小看我了。”☆、第四卷点江山第十五章盖棺定论容景闻言挑了挑眉,没说话。云浅月“哈”地笑了一声,凑近玉子书,攀在他肩膀上,哥俩好地道:“子书,你真是太好了,我又舍不得你走了,怎么办?要不我也跟着你去东海吧!免得在这里乌烟瘴气。”“好啊!”玉子书含笑看着她。容景伸手轻轻一拽,将云浅月从玉子书的肩上拽进了他怀里,对玉子书道:“玉太子,你该走了!再晚的话六公主不能去东海,没准别的公主会追来想去东海,你这美人恩不想消受也是麻烦。”“景世子说得极是!”玉子书含笑点头,翻身上马。云浅月嗔了容景一眼,对玉子书挥手,“记得来信,每月一封。”“好!”玉子书看了容景和云浅月一眼,对容枫道:“枫世子,再会了!”“玉太子再会!”容枫拱手。玉子书不再停留,双腿一夹马腹,身下坐骑四蹄扬起,离开了十里送君亭。云浅月目送着玉子书一人一马身影走远,眼眶有些酸,她使劲睁大眼睛,直到那身影化为一个小黑点最后消息身影,她还不想收回视线,冷风吹来,眼睛有些疼。容景伸手盖在了她的眼睛上,温声道:“别看了,人都走了!以后又不是不见了。”“话虽然这么说,可是我舍不得啊!”云浅月眨眨眼睛,眼眶有些湿。“云浅月,你这是故意想让我醋是不是?”容景幽幽地道。云浅月挥手打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回去了!昨夜一夜没睡觉,困死了。”“我以为你会不舍得离开这送君亭,要在这里待上一日。”容景笑了一下。“大冷天的谁愿意在外面待,有毛病。”云浅月话落,看向容枫,招呼道:“容枫,走,回去了!”容枫点点头,翻身上马。云浅月则被容景拉着向马车走去。上了车,云浅月自动将容景当成靠枕,枕着他的腿躺在车中,闭上眼睛。容景给她扯了锦被盖在身上,又盯着她看了片刻,见她真要睡去,温声道:“你这副样子哪里是舍不得玉太子?玉太子若是看见,定然伤心,哪里有你这样的女人,前脚还要掉眼泪,转眼就要睡了。”云浅月用鼻孔哼了一声,“矫情一会儿得了,总不能一直矫情。”话落,她又补充道:“我若是真哭个稀里哗啦的,你还不被醋酸死。”“我这已经快被醋酸死了。”容景看着她道:“云浅月,我的衣服呢?”“还没做!”云浅月打了个哈欠。“我明日要穿。”容景板下脸。“我今日睡觉,明日哪里能做得出来。”云浅月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我不管!反正我明日要穿,明日你不给我衣服,我就不让你见玉雪飞龙。”容景道。云浅月眼皮动了动,实在睁不开,不再理会她。“喂,你听到没有?”容景伸手推她。云浅月身子晃了晃,没言声。容景再次推开,这回用力了些。“听到了!容公子,您就发发善心,让我睡吧啊!”云浅月无奈。容景达成目的,勾了勾嘴角,放下手,温声道:“好,你睡吧!睡醒了做衣服。”云浅月哼唧了一声,睡去。马车向城门走去,车外容枫听着二人车内的对话,莞尔一笑。一路无话,回到城门。城门口聚集的人早已经散去,只有皇宫大总管文莱带着一名小太监等在那里。文莱见容景的马车回来,连忙恭敬道:“景世子,摄政王吩咐奴才在这里等着您,说如今先皇大丧礼毕,接下来该准备二皇子厚葬之事。请您回城后立马进宫与他商议。”“好!”容景淡淡应声。“枫世子,摄政王请您也进宫,说数日没上朝了,群臣在金殿议事。”文莱又道。“好!”容枫颔首。文莱不再说话,传完信后,坐上马车,向皇宫而去。容景吩咐弦歌先去云王府送云浅月,容枫则是回府换朝服。马车来到云王府门口,容景将云浅月喊醒,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容景一眼,又闭上,容景好笑地看着她,片刻后,只能将她抱下车,送回浅月阁。虽然容景和云浅月定情的消息已经不新鲜,云王府的人对二人同进同出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被容景抱着云浅月送回浅月阁而私下里叽叽咋咋了好一阵。将云浅月送回房间后,容景出了房门,坐上马车,向皇宫而去。云浅月在容景走后立即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起身坐了起来。“小姐?您……不睡了?”凌莲和伊雪惊讶地看着云浅月,哪里有困意?“不睡了!”云浅月摇摇头,对二人吩咐,“将给他做了一半的衣服给我拿出来,另外也将我以前做了半个的香囊拿出来,我现在开始都做完了它们。”“小姐,您累了一夜,这个不急于一刻。”凌莲闻言立即反对。“是啊,给景世子的东西又不急。”伊雪也连忙道。“谁说不急?他心里估计都快急死了。”云浅月笑着摇摇头,对二人摆摆手,“都拿出来,这么点儿小事我还受得住。否则今日睡觉的话,也许明日就要将夜天倾葬了,我肯定会去给他送灵,就没时间做了。”二人对看一眼,见云浅月精神还算不错,转身去拿了。云浅月先拿过衣服,继续那日的针脚开始缝制。容景的这件袍子式样比玉子书的那件稍微繁琐,用时自然长,但好在云浅月已经对古代这种穿针引线极为熟练,所以做起来极快。响午十分,一件袍子在凌莲和伊雪的赞叹声中做好。用过午膳,她继续绣香囊,这个香囊从数月前夜天逸回京那时候容景和她闹脾气被搁置之后,她一直忙于各种各样的事情没拿起,也没敢和容景说没做完。如今过了数月,重新找针脚和接头自然耗费一番心力。香囊是双面绣法,一面鸳鸯戏水的交颈鸳鸯,一面是红粉桃花,自然比做衣服难了不知凡几。所以这最后一半就慢很多。下午,玉青晴来到浅月阁,见到云浅月手中的香囊,她先将香囊正反两面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将云浅月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才坐在一旁唉声叹息。“你叹什么气?”云浅月抽空瞥了她一眼。“女大不中留啊!”玉青晴有些伤感地道。云浅月斥了她一声,“你也好意思说我,你那时候不是和我一样也女大不中留?”玉青晴闻言干干笑了一声,偏头对云浅月道:“月儿,你将你这个双面绣法教给娘吧好不好?娘这些年就学了个会做衣服,一直不会绣香囊。”“不行!”云浅月摇头。“我将做衣服都教给你了呢!”玉青晴瞪眼。“这个我谁也不教给,就要容景一个人佩戴,天下只此云浅月一家,别无分号。”云浅月得意地道。“你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我是你娘,要给你爹绣香囊。”玉青晴用手点云浅月脑门。“那也不行。云家祖训,夫君第一,老爹靠后。”云浅月道。“你羞不羞?你还没嫁人呢!就称呼人家夫君了?”玉青晴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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