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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手拿开。”他嗯嗯两声意思是不要,滑溜溜地一尾鱼一样往下滑,被抱起来用胳膊夹着接着打,没两下他就哭了,歪歪扭扭的抱着方知言的脖子讨好他,哭的小屁股一抖一抖的。拍打这才停下来,他被抱在腿上揉屁股,舒服了就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蟹腿接着吃,刚拿起来准备吃,就眼睁睁的看着蟹肉掉到了方知言腿上。他立刻要去捡起来蟹肉,手腕却被一把抓住。方知言告诉他:“用嘴。”他很听话,为了防止屁股挨打,这么坐着吃不到,他又往下溜,慢慢跪坐到了地上,小狗一样用舌头卷着蟹肉吃进嘴巴里,连残渣都用小舌头舔了,舔的裤子上有一小块水痕。他也不知道怎么听话了又被打了屁股,比刚才还狠,方知言还说些他不懂的话,叫他别发骚,他明明没有发骚,一边委屈一边哭,上面哭下面也不争气的哭,原本被舔湿的那块又多了一些粘粘乎乎的白色液体。60】第28章没出息哭的惨兮兮的捂着屁股把蟹腿拿回餐桌吃,他没穿裤子,光屁股坐在红木椅子上,微凉的椅子激的他一抖,蟹肉差点又掉了,好不容易吃完了,但是还没饱,还想吃别的。转头看看沙发上的方知言,他要吃饭就只能靠方知言,平时都是阿姨来做或者方知言回家来做,食材也是当天买好当天做,他又不能出门,每天都像个嗷嗷待哺的幼鸟一样等着吃。他写了一张小纸条攥在手里,慢吞吞的走到方知言面前给他看。“没吃饱。”他现在写字总是很简短,知道方知言能够看懂他就不费力写那么多了。简短的话语总像颐指气使一般。身在高位久了,几乎没有人这样对方知言说话,只有阮乐,字都懒得写。“想吃什么,订到家里来吃。”阮乐早就写好了纸条,攥在另一只手里,等到方知言问了再递给他。方知言笑着接过来,小哑巴还早有预谋,不用打开看他都知道写的是什么,让阮乐穿好衣服他开车带着去吃了泰国菜。带着出去了阮乐一直看着方知言,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纸条都没看就要带他走,直到到了店门口他才反应过来。被领着进去点了一大桌,他一边吃一边想,怎么也想不通方知言是怎么知道的,可当真是好吃,脑袋里只想着吃,很快就忘了这回事。吃的肚子鼓起来,他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肚子,好像吃太多了。“摸宝宝呢?”方知言没头没尾问他这么一句。他马上把手放下不摸了,眼神飘飘忽忽的不知道往哪看。眼光很快就被一个女人吸引,因为那个女人穿的衣服他也有一件,是方知言买给他的,可他并不知道那是女款,盯着仔细看了看,确实是一模一样。方知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车里的氛围也有些奇怪,他感觉气压很低,努力把自己缩小好降低存在感。“宝宝,你是喜欢女人吗?”方知言的声音很冷淡,像是克制着什么。阮乐很快摇头了,他不知道,但大概是不喜欢的。得到否认之后方知言的脸色稍微缓和下来,“这是第二次我发现你盯着女人看。”阮乐甚至记不起第一次是什么时候,他只是看看衣服,还没有气方知言故意给他买女款,方知言反倒生气了。拿起手机愤愤的打字,打完看了一会又像漏气的气球一样删掉了,重新打了几个字,“我在看衣服,和你给我买的一样。”本来是打的骂方知言的话,又怂怂的不敢给他看,怕屁股挨揍。但他没得到回应,方知言只看了纸条一眼就开车了,这让他心里打鼓一样不安,也不敢再说什么,好不容易到了家里。方知言走他前面,好像把他当空气一样,他怕的要命又不知道怎么办,走过去拉了拉方知言的手。转过身看着他了,他又不知道怎么做,拉着方知言的手在他手心写字,“不要生气。”“我生气你要怎么哄哄我?”阮乐不知道,他不会哄人,只记得方知言说过的道歉要亲亲,他往前凑过去亲了方知言嘴唇一下,抬起眼观察方知言,还是没反应,他又亲一口,仍旧没反应,亲了好几口都是没反应,他像是好奇一样抬起头看着方知言。眼睛水亮亮的看着人,外边突然轰隆一声巨响,他被吓得急忙闭上了眼扑进了面前的人怀里,手还捂着耳朵,小脸吓得煞白。他对声音很敏感,这种巨大的声音就像黑暗要将他吞噬一样可怕,窝在方知言怀里死死抱着不松手。“打个雷就吓成这样?胆子比针孔还小。”方知言也气不起来了,借着机会被亲了好几口,还被主动抱着,他抬手安抚着阮乐的背缕了两下,之后就松开了手,让阮乐自己站着。他料定阮乐不敢离开他,哪怕这是在家里,他故意往前走,阮乐就在他身后一步不离贴着他。“总跟着我做什么?先上楼去。”他转过身故意试探阮乐。阮乐当真不敢去,窗外的电闪雷鸣吓得他就要不敢动了,楼上又没有开灯,他不敢去,撒娇一样轻轻拉着方知言的手晃悠。屋内闪了一下强光,阮乐下意识的要去捂住耳朵,手还没来得及捂住,就已经有一双手覆盖在了他耳朵上。他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方知言,甚至忽略了巨大的雷声。眼里写满了疑问,好像他自己也有些搞不懂现在的状况,只是心跳有些加速。大概是打雷吓得吧,他这样想着。最终还是被领着上了楼,只是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方知言把他全身舔的水淋淋的,弄的满身吻痕,像是给他打标记一样,他躺着不动也被刺激的抽抽嗒嗒的,又在舔他那里了,脏不脏呀。舌头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体里钻,他想躲又被抱着两条腿躲不开,扭着身子呜呜咽咽的。他的抗拒终于是把方知言惹恼了,两条腿被扛在方知言肩上,屁股自然而然突出来,清脆的巴掌声随着响起,这样打好痛,他使劲的挣扎,仰起身子想去求饶。他当真没出息,挨打了就知道怕了,两只手好不容易抱住了方知言的胳膊,抱住了就不松手,小狗一样用脑袋一个劲儿的蹭,嗓子里哼哼唧唧的。方知言很享受这样,收了手抱着阮乐用手指揉着他的臀,但他总是忍不住思考阮乐为什么不会说话,一般聋和哑是伴生着的,大多数情况是因为失聪才会失去语言功能,但阮乐能听见,只是单纯的说不出话,但又能发出一点模糊的声音。“宝宝,你从小就不会说话吗?”虽然这样提及别人的痛处很没礼貌,但方知言总觉得阮乐应该是会说话的。阮乐倒不是很在意的点点头,他确实从小就不会,但也不想说。方知言继续说:“快到每年我体检的时候了,你和我一起去吧。”60】第2章委屈阮乐很快摇摇头,他不喜欢去医院。或许是小时候被带着去过一次之后就再没得到爸妈的爱,也或许是因为不会说话,医院对阮乐来说没有好的印象,只觉得那里很大,很多人,他哪里也找不到,是他自己不敢去的地方。方知言看出阮乐的不安躁动,从上去带他去医院阮乐的反应就很异常,像是很怕医院,“不怕,我陪你一起。”阮乐仍旧摇头,歪过身子拿本子写字:“我没有病。”他的行为写满了抗拒,方知言也不打算强求,不过他心里隐隐有了一些猜想。“当然没有病,很健康,最近都胖了。”说着还捏了捏阮乐的屁股,“小屁股都圆了。”阮乐不爱听,他确实胖了点,但又不是只胖了屁股,而且他没觉得屁股胖了,觉得方知言就是故意笑话他。他继续在本子上写:“没看出。”“是吗?那还是打的不够,打肿了就看出来了,试试吗?”他赶忙捂着屁股滚到了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的,裹的像个寿司卷一样。他以为方知言会把他扯出来打屁股,手都紧紧抓着被子边,方知言却叫他睡吧。他还有些不适应,折腾好一会也没睡着,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方知言出去的时候还给他关灯了,他看哪里都像鬼,一头扎到被子里躲着。实在是不敢睡,也睡不着,他拿手机给方知言发了消息,“你不睡吗?”意思是想要他回来陪着睡,但又不好意思直说,觉得好丢脸,好在方知言很快回来了,而且感觉很高兴的样子把他抱在了怀里。有人在身边他就不怕了,很快就安心睡了。已经快一周了,胳膊上的烫伤不争气的还没好全,阮乐已经在家闷了一周,但不是他一个人,方知言也一直在家里,说是怕他孤单,实际是方便秽乱。他的衣服他一件也找不到,睡醒了就一夜之间全没了,身上也光溜溜的空无一物,他只能藏到被子里,不得已了再鬼鬼祟祟跑出去,但更多时候他是被迫离开被子。方知言给他做好饭就来抱他下楼,他把自己裹的蚕宝宝一样还是防不住光着身子被扛下楼,方知言一勺一勺喂着,他是想吃,可架不住上下同时吃,屁股里夹着根大东西顶着,他连嚼都不能好好嚼,眼见着饭却吃不进嘴里,急的他两条胳膊胡乱挥舞着,把桌上的盘子拨到了地上。“哗啦”一声,他自己也吓到了,楞楞地看着地上。下身猛的一顶,刺激的他闭上了眼睛,回过神胳膊紧紧抱着方知言,抱住了就不能顶他了,他这么想着。结果当真没有,只是他被这么连接着抱上了楼,方知言让他趴跪着,两只手捏着他的臀肉往前撞,肉体的撞击声音羞臊的他用手捂住了耳朵,他跪不住,不断的往前窜,又被抓着屁股,变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来,腰塌下去,或许当真是因为被打多了,两瓣屁股变的浑圆饱满,白花花的随着撞击抖着。脑袋埋在枕头里,他再不愿意也抵抗不了这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喉咙里热热的像是在无声的叫喊。被翻过来抱着枕头上就留了两块深色的印记,一块是眼泪,一块是口水。但总是委屈巴巴的,像是被强迫了,眼睛哭的模模糊糊的,他使劲眨眨眼还是看不清,抬起手不管不顾的使劲揉,眼皮都快揉红了被方知言打了手。“眼睛不想要了?”方知言去拿纸折成一角去擦他睫毛上挂着的泪水,擦了几下眼睛就不模糊了,他在心里想为什么方知言总能帮他解决问题,是他自己太傻太笨,还是因为方知言真的有能力并且愿意为他解决一切,他有些想不通,但又无可奈何,他被关在这哪里也去不了,吃喝用度是他从没享受过的,包括连这份好意都是。他这才恍然想起,从前他也是可以自己睡的,再怕也是他一个人偷偷蒙在被子里,不像现在,自己坚持个几分钟就想找方知言,他好像无形之中被惯坏了。“出什么神呢?再做一次?”他这才摇摇头,动作缓慢的摸了摸方知言的脸,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样的温情动作让方知言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当阮乐是被他感化了,终于愿意和他亲密了,他抱起人再次从下边贯穿了阮乐的身体。“唔…”阮乐还没准备好,下身就传来极强的饱胀感,下意识的发出了一点声音。方知言也察觉到了,这声音和以前不一样,像是实打实的从嗓子里溢出来的。“乖宝,说话。”阮乐不懂,他不会说话,为什么要叫他说话。“你说话我不在家关着你了,好不好?说话我听听。”方知言却什么也没等到,阮乐只懵懵的看着他,像是完全不懂,他又怀疑是自己判断错了,还是应该带阮乐去医院看看。阮乐有点困了,坐在他腿上软趴趴的倒在他怀里。他也不想再继续下去,用湿巾给阮乐擦了擦身上让他睡了。他找了熟识的医生问了这件事,但都只是猜测,阮乐不去检查,没人能知道结果。生活还是照常过,方知言把这件事暂时先放下,或许有一天阮乐就会因为完全信任他愿意去检查,不愿意也无所谓,有他在,他可以帮阮乐做任何事。将近两个月,阮乐胳膊上的烫伤印记消失了他才让阮乐回去上班,仍旧是八点下班就要回来,他对阮乐有着病态的保护欲,总觉得阮乐会在外边挨欺负,甚至想无时无刻把阮乐绑在身上才好。时间过的很快,阮乐也渐渐适应了和方知言在一起的生活,到时间下班他就会回家,因为家里总有好吃的等着他,大多时候是方知言亲手做的,他是很乖很听话的,方知言做饭好吃,他愿意下班就回来吃的,但是他总是嘴馋,会想吃外边花花绿绿的东西,可方知言吝啬的不许,好像阮乐吃了外边的东西不吃他做的就是婚内出轨了一样。一块菠萝也要方知言给他买他才能吃,外边的他就不能吃,方知言还要美名其曰外边的不干净。其实他也乐得自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只是方知言对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不许他反抗一点,例如亲吻,例如做爱,他可以撒娇般推拒,但绝不可以真的拒绝。方知言会不高兴,会不让他去上班,就像现在一样,他下意识的躲开又惹方知言不高兴了。可他也委屈,站在那里委屈的要哭。“好了,让你去,吓唬你的。”他抬起头来睁大眼睛看着方知言,方知言总是这样,会让他委屈,但又不是很严重的地步,委屈了又会马上哄好他,反反复复,倒也没让他真的难过过。他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相处模式,方知言到底是对他很好的,他慢慢贴近了方知言,软软乎乎的贴在了他怀里抱了他一下。现在天气慢慢凉了,他抱着方知言总觉得暖烘烘的很舒服,一直抱着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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