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光明守护者,你终于醒过来了,谢谢你,你拯救了世界!”光能使者被分开双腿摆了个羞耻的姿势骑在小狼崽背上。没想到黑暗魔皇还有一句台词:“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也会再次把你打败。”光能使者肃穆地说,“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宁不归连机器人带小狼崽一起举起来,欢呼的同时看到了阿白。小狼崽一个忽闪差掉掉下去幸好被宁不归接住了。阿白面无表情地捡起掉在地上的机器人,面无表情地递给宁不归:“给,你的光能使者。”“这这这这这是北方的玩具!”宁不归语无伦次地说完,立刻为自己蹩脚的借口臊得满脸通红。“拯救世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阿白沉痛地拍拍宁不归的肩膀。脸红的要滴血的宁不归,彻底,裂了…好像有风卷着叶子吹过呢……阿白饱受震撼地心回到宿舍,看到越山青正在那里偷吃自己的糖葫芦,还笨拙地藏到后面。阿白更加沉痛地拍拍他的肩膀:“原来你不是哨所里最蠢的。”“啊哈哈是吗还有比我蠢的吗!”越山青高兴的叫完才反应过来,“卧槽谁蠢啦!”阿白捂脸:“好吧我不知道你们谁更蠢了…”四十三、听壁脚的“我才不蠢!”越山青喊到一半,突然神色忸怩,把一个东西扔在桌上,“你看我自己都会算了。”阿白拿起那个东西,眉毛一挑,旋转了几下:“哦?看来,你算数还是可以的哦?”越山青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晚上,晚上我们去温泉洗澡好不好啊?”“不去。”阿白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为啥!”越山青惊呆。阿白很认真地说:“身上不脏,不想去。”“那去放松一下也好啊~温泉可解乏了~”越山青继续诱惑道。后续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阿白还是拒绝:“不要,这半个月就洗了三次了,不想再去了。”越山青急得不行:“那你陪他们去为什么不陪我去啊?”“想洗澡你自己去呗,想找人搓背你可以拉上宁不归。”阿白很无辜地建议道。“我,我就是想和你去啊!”越山青急得不知道怎么说,“你就跟我去吧?”长》腿》老‘阿、姨,整;理(“去干嘛?”阿白继续逗他。越山青脸红红地点点头:“恩!”阿白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又气又笑地戳戳他的额头:“不要脸!”越山青看屋子里没人,索性抱着阿白,用下身轻轻蹭着阿白,声音变得暧昧而低沉:“要嘛?”阿白惊得下巴都要掉了,刮目相看地看着越山青:“你你你!你跟谁学的!”“哨长啊!”越山青理所当然地说,然而说完他才意识到不对。阿白眯起眼睛拉住想要逃开的越山青,危险地微笑道:“你怎么学的?”越山青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突然伸手指着刚刚进屋的宁不归:“是他告诉我的!”H雯)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这样?”阿白平平地用指尖轻轻揉了两下,就像在擦掉上面的灰尘一样,越山青无助地望着阿白,急得不行:“好像不对。”“那是,这样?”阿白突然变摸为抓,大力地揉摸着越山青的胸肌,虽然没有司文鹰撑满手掌的厚度,但是柔滑细腻的胸肌被手指揉捏玩弄的感觉还是差点让阿白把持不住。越山青也抖了一下还不忘诚实的点头:“恩,可以。”他突然聪明了一把:“你,你像对哨长老鹰那样就行了。”但是阿白轻描淡写地驳了回去:“但是人和人不同,适合他们的你未必喜欢,比如……”他用拇指自下向上推挤着越山青的胸肌,拇指可以路过越山青淡粉色的可爱乳头,越山青果然整个人都哆嗦起来:“嗯嗯!就是这样!”“哪里最舒服?”阿白故意用拇指在越山青胸口摸来摸去,却故意不摸乳头。越山青着急地抓着他的手按在乳头上:“摸这里!”“那这样喜不喜欢?”阿白低头含住越山青的乳头,让他爽的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随着阿白唇舌挑弄他的乳丁,越山青毫不遮掩地呻吟起来。“喜欢吗?”阿白一边唇舌一边手指,此刻都停了下来,一本正经的问。越山青连连点头。“喜欢手还是嘴?”阿白坏坏地问。越山青眼睛有些湿润的看着阿白:“喜欢嘴……”“喜欢怎样?”阿白继续逼问。恐怕也只有越山青会老实的回答:“喜欢舔乳头。”看到阿白继续向着已经被吸得红艳的乳头靠近,“另一边,也想要。”偏偏阿白还使坏地只吸吮,另一边被完全冷落,越山青着急地抓着他的手捂在乳头上:“这边用手……恩……喜欢……”阿白品尝得一对乳头红艳肿胀之后,舌尖在越山青光滑的皮肤上跳着舞一般往下移动,隐约浮现六块腹肌的光滑小腹可口而细腻,被他落下一个个吸吮的红痕,当他的舌尖绕着越山青的肚脐转动一圈探进去时,越山青一声呜咽,冒出了可爱的兽耳和尾巴。虽然很想继续欺负听话的越山青,但是第一次还不是可以放纵的时候,他起身把獾鼠油拿到身边,然后开始解衣服。越山青主动帮他脱掉,然后看着阿白的身体笑道:“你比我还瘦。”阿白不由分说地拉着他的脖子往下按:“先闻一闻…”“恩。”越山青听话地哼了一声,凑近阿白的阴茎轻轻嗅闻着。“你要记住,适应这种味道。”阿白无奈地担负起教学任务,然后灵光一闪,问出了一个对着杜峻和司文鹰都不好意思问也肯定问不出的问题,“闻着是什么味道?”“不知道。”越山青不好意思地说,“有点,骚…”阿白脸一黑,虽然这个回答他也能理解,但是这种答案…“但是,很好闻…”越山青将鼻子都捂在阿白阴茎的根部,呼吸带起的微风扫过阿白的阴囊,“就是,闻着,感觉很,兴奋。”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着阿白,“下面会硬,后面,痒。”阿白扶着阴茎在越山青的脸上轻轻拍打,越山青自然而然地就伸出舌头,然后含住了阿白的龟头,他单纯直白的话,反而激起了阿白的欲望,忍不住扶着越山青,把阴茎往喉咙深处挺进。“唔…”越山青发出难受的呻吟,阿白有点愧疚想要退出,但是越山青却拦住他,努力吞到根部,最后还是受不了地哼了一声躲开来,他擦拭着嘴角的液体,眼睛泛红地说,“太大了…”“慢慢来…。”阿白揪住越山青摆动的虎尾,往自己这边轻拉,越山青便乖乖转身,将屁股凑到了阿白身边,一边却还努力吞吐着阿白的阴茎。“用舌头。”阿白舒服地叹息一声,沾了点獾鼠油,手指在越山青的股缝里抹了几把,便挤进了一根手指。扩容器让肛口排斥的力道变得不再不可进入,恰到好处的紧致感像是在吸着阿白的手指往里吞。越山青这次不学自会地掌握了如何用嘴舌让阿白更舒服的方法。随着獾鼠油涂满了入口,湿滑的后穴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么喜欢吃吗?”阿白坏坏地问。越山青擦擦嘴角湿湿的淫水,眨着湿润的眼睛说:“恩,好吃。”“该换个嘴来吃了。”阿白觉得绝对是越山青这样天然的勾人姿态太淫荡了,自己才不是会说出这么淫荡的台词的人,他粗暴地把越山青推倒,将越山青压得膝盖紧贴胸口,然后扶着阴茎,用龟头在越山青的肛口摩擦着。越山青呜了一声,尾巴甩动着抽打在阿白的身上,阿白一个挺身,毫不犹豫地破开了越山青的甬道。这个动作让越山青发出猝不及防的喊叫:“啊,疼!”阿白吓了一跳,毕竟自己不自觉地有点着急了,他低头一看,却只看到越山青颜色艳嫩的小穴紧紧裹住了他粗大的阴茎,他用手指绕着摸了一圈,没有血迹,看上去也没有撑裂的迹象。“没事。”越山青这时候也说,随着他说话,小穴像是呼吸一样含着阿白的阴茎微微蠕动,“就是刚才有点疼,现在,痒。”“还痒吗?”阿白慢慢抽出,在龟头都露出冠沟的时候又狠狠进入,重锤一般和越山青的臀肉撞出声音,越山青被震得哼了一声,阿白故意这样反复,每次越山青都随着撞击呻吟着,渐渐受不了地主动要求:“就,就这样,再快一点!”阿白的频率慢慢加快:“是这样吗?”“嗯,嗯,对,磨,磨后面,好舒服,好热,胀…”越山青诚实地说出所有的感受,但是阿白却故意停下了:“还痒不痒?”“痒,痒!”越山青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说,“插,插进来就不痒了!”阿白忍不住骂到:“你这个小骚货!”他啪啪地在越山青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猛烈地撞击起来,啪嗒啪嗒的声音渐渐连成一片,只能听到抽插时獾鼠油被剧烈的摩擦磨得越来越黏腻的声音。“还痒吗?”阿白知道自己今天也有点失控,实在是他没有想到二货越山青在炕上会这么骚,而且是自然而然的不做作不觉羞耻的骚,让他都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越插越痒。”越山青实话实说,眼角湿润,闭不住的双唇里发出诱人的喘息。阿白不自觉地把越山青压得越来越深,越山青却似乎并不难受,阿白缓缓抽出阴茎,肛门呼吸一般收缩着,中间的小洞都闭不拢了,“看,都闭不上了。”越山青有点害怕的问:“啊,以后也会这样吗?”“不会。”阿白好气又好笑地用手指抚摸着肛口被艹的殷红的嫩肉,“你这是被我艹开了。”“哦。”越山青放下心来,表情有点迷离又坦诚地说,“喜欢被你艹,喜欢被艹开了,艹的都闭不上。”阿白表情凝重地瞪着他,突然再一次凶狠进入越山青的身体,嘴里还骂到:“这是你自找的!”被压得身体弯折的越山青,屁股高高翘着,阿白还故意以前冲的角度,次次都戳在越山青的g点,越山青叫的越发浪了起来,甚至合不拢的嘴角都流出了口水,而他龟头被榨出的淫水也流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更加淫荡。这一轮猛攻,阿白再也没绕过越山青,他不再使力压着越山青,转而托着他的膝盖,用彼此都舒适的姿势,发力猛攻,越山青已经叫不出声,突然紧紧抓住身下铺着的褥子,第一股精液越过他的头顶,第二三股都落在他的脸上,从他的锁骨到胸腹,淋淋漓漓都是精液的痕迹。阿白也深深埋进他的身体,在畅快的高潮之后,享受深深结合的美好余韵。越山青身上还满是精液的痕迹,他擦掉落在睫毛和眼角的精液,有点害羞又忐忑地问:“你喜欢吗?”阿白毫不在乎地弯腰亲吻他沾着点精液的嘴角:“喜欢,你这个小骚货。”越山青嘿嘿地笑:“我现在是大人了~”后续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恩。”阿白真是被他纯洁的淫荡给彻底打败了。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阿白神色一僵,溜下去拉开一条门缝,外面一个人也没有,但是放着一盆热水和两条毛巾。越山青跟过来,脸红的快炸出血来:“他们,是不是都听到了…”“你说呢…”阿白努力镇定地说。越山青捂着脸惨嚎一声:“我不要出去了…”“才知道害羞啊。”阿白虽然自觉大家早晚都要适应在哨所里而不是温泉,但是毕竟算是白昼宣淫,他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这时候他不能乱了自己的阵脚,阿白大气地拍拍越山青的屁股:“没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下次让他们也来这屋。”越山青耳朵微动,笑嘻嘻地凑到阿白说:“有人打碎了一个碗,还有人把枪的零件掉地上了。”阿白看着越山青小狐狸一样的表情,突然又狠狠拍了一下:“小月月,你其实真是一点都不蠢。”这一次越山青却没有炸毛反驳,反而吐出舌头,十分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四十五、这杯酒穿好衣服之后,外面才刚到中午午饭的时间,阿白率先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倒是越山青没了刚才的豪气,跟刚过门的小媳妇似的低着头悄悄往外走。只见餐桌正中放着大海碗,里面炖着一只野山鸡,周围还有山里的手掌参,还煮着几只红皮的鸡蛋,旁边的菜也是少见的丰盛,青菜肉菜糖拌西红柿,还有一锅鸡汤。尤其是每个人的座位上还放了个小酒盅,里面是老唐自酿的酒,带点淡淡的黄色,味道却十分浓郁。其他人早已在桌边坐好,阿白镇定坐过去,越山青很乖巧地坐在桌边,一点没有了往日的跳脱。杜峻和司文鹰表情还是很严肃,宁不归则脸色涨红,又想笑又害羞的样子,倒是老唐大声招呼着:“来来来,咱们哨所不敢大喝,就每人一盅,喝上一口,庆祝今天这个好日子。”阿白听了不由玩味笑了:“老唐,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当然是好日子。”老唐爽朗笑道,“一是庆祝小越越今天正式长大成人,二啊,”老唐顿了一顿,看了一圈,欣慰笑道,“也是恭喜咱们哨所,有了深度结合的哨向。”他抚摸着白瓷小酒盅,神色有些感慨:“哨兵向导,能找到彼此合适的人,真是很不容易,你们能从天南海北聚在乌苏里,还能走到一起,心在一起,这是天大的缘分,我就卖个老资格,祝福你们都能和和美美,天长日久。”说到这里,他伤感地看着周围:“我来到乌苏里的时候,老向导和老哨兵们,都拿我当亲弟弟看待。”“结果,我害得老向导受伤,好好一个哨所,就这么败了。”老唐话语唏嘘,眼眶通红,“过了今年,我也快退伍了,能在走的时候,看到哨所里又出现深度结合的哨兵向导,老向导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了吧?”“所以这第三个意思,我就敬咱们乌苏里历年来镇守边防,无私奉献,无惧牺牲的前辈们。”老唐说的动人,杜峻和司文鹰都有些红了眼眶,连越山青和宁不归也受了感染,眼睛鼻子都红彤彤的。但是阿白轻声一笑,压住了老唐举杯的胳膊:“你这三层意思,我同意,但是有一点我不认同。”“咱们能聚在这个哨所,确实是天大的缘分,你们能够信任我,喜欢我,毫无保留地把心敞开给我,也是我天大的福分,我能一个人占据你们这么多哨兵,也是我天大的运气,我的心里,有时候也会很惶恐,很愧疚,觉得很对不起你们。”阿白同样动情地看着杜峻,司文鹰,越山青。“但是我还是要说,除了宁不归肯定要走,你们哪个不是把乌苏里当家,哪个不是已经离不开这儿了?”阿白大声问道,这话,让老唐黯然垂首,连宁不归的表情也不自觉微微一变。“到了今天,咱们再亲密的事也都做过了,我也就把话直说了。”阿白坦诚地望着大家,“其实上面派我来到乌苏里,除了因为我和乌苏里有很深的缘分,主动要求之外,也是国家为了在咱们乌苏里做个试点。”“其实零安慰素哨所,只是个噱头,不用安慰素纯依赖哨向关系进行调节的优势劣势,国家其实已经基本明白了,咱们这个哨所真正的试点内容,其实是哨向婚姻试点。”阿白一句惊起众人,大家都吃惊地抬头看他。阿白点点头:“没错,其实你们从电视上也看到了,不仅黄金一套在播哨向谈恋爱的电视剧,电影台也开始播放哨向感情的电影,军旅台还专门新开了个节目介绍哨向关系。”“自从新亚国成立,人民当家做主,哨向的定位和未来,就一直在领导人的心里。”阿白侃侃而谈,“哨向自古就是作为战争兵器存在,又因为关系的特殊性,经常受到各种控制,可以说在过去,哨向其实是不属于普通人的特殊群体。”“经历了三次世界大战,哨兵向导,尤其是占据绝大多数的男性哨兵向导,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咱们也都心知肚明。哨兵向导特殊的关系,却不容于世俗,甚至酿成不少悲剧。”阿白的话让大家都心有戚戚,毕竟每一个参军的哨兵向导,都早晚会面对一个选择哨向伴侣,还是普通人伴侣的最终选择。“正是基于这点,国家大胆进取,在国际上率先提出了哨向婚姻的概念。”阿白轻咳一声,语气也有些害羞,“大体来说,也就是允许一个向导与多个哨兵自由结合,并享有普通夫妻对等的法律权利和义务。”“这涉及到很多立法,政策上的变化,但是具体到落实上,咱们哨所可以说是最早的试点了。”阿白终于揭开了长久以来的谜团,“毕竟哨向自古隔绝于普通人的世界之外,也就是三战之后这几年的和平时间,人们对于哨兵向导才有所了解,但是想让人们接受一向导多哨兵,还都是男人的关系能够和夫妻等同,还是很困难的。”“所以结合这个试点,还有一系列的措施和计划。”阿白接着说道,“总体来说,初期缔结婚姻的哨兵向导,必须都在边防哨所服役,每个边防哨所,将由一到多个哨兵向导家庭组成,同时服役年限提高到二十年,直到退休。”“与之相配套的,还有推动三大森林开发计划,在三大森林中建设军民合一的边防小城镇,缔结婚姻的边防哨兵向导退休之后,直接落户边防城镇。而随着整个计划的实施,哨兵向导婚姻也将不再限于边防,也不再有这么多的限制。”阿白最后说完,举起了酒盅。“所以我觉得这杯酒,是为了庆祝我们赶上了好时代,为了庆祝我们成为时代的先行者,为了庆祝我们为以后千千万万的哨兵向导走出了一条新路。”他举着酒盅对宁不归笑了一下,“除了不归是陪酒,咱们几个,愿意陪我留在边防,守在边防,愿意接受我这个不要脸的贪心花心骗了你们心的家伙,愿意和我结婚的,咱们喝下这杯定亲酒,好不好?”听到他不断自我讽刺的话,杜峻司文鹰和越山青都不由笑了,只是笑容里还带着被突然的幸福击中的惊喜,他们都举起了酒盅,带着信任和鼓励的笑容看着阿白。然而阿白却看着老唐。“虽然我到哨所的时间不长,但是哨兵和向导是心灵相同的,我和杜峻,和司文鹰,和越山青,都精神相连,精神结合,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心意,都了解彼此的想法。”他对老唐说道,“那老唐你呢?”“我?”老唐惊醒般抬起头,看着阿白真诚的眼睛,却再度痛苦愧疚地低下头去,“我的精神状况,你不是不知道,当初老向导只是为我做个检查,就把自己的命搭了进去,你上一次也晕倒了…”“你不用管那些。”阿白霸气地一拍桌子,“只要你喝下这杯酒,你就是我阿白的人,你的事,我一定摆平!”老唐看着他自信睥睨的样子,眼底闪动着犹豫,期待,担忧,不舍,希望,种种情绪。杜峻司文鹰越山青已经把酒盅和阿白凑到了一起,都等着老唐做出那个决定。老唐闭上眼,把所有情绪都收入眼底,酒盅在那如同花瓣般聚在一起的酒盅上轻轻一磕。宁不归忙不迭地跟上,心虚地笑了笑。只是大家都没有太在意他的动作,只当做是一起庆祝。酒盅倒倾,淡淡的酒香弥漫开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微微泛红,泛着幸福的酡红。老唐倒提着酒盅掩着嘴唇:“这酒,真甜…”“我们赶上了好时候。”杜峻看着大家,微微一笑。阿白也是心满意足的感慨:“我们也都遇到了最好的人。”四十六、送阿白哥哥年关将近,哨所也渐渐放下了对于叶斯卡尼人的担心,转入红红火火的过年准备。“越越去给我投个抹布!”司文鹰站在窗台上,将抹布准确扔向了越山青的方向。越山青正在刮墙上的黑印子,手指灵巧地接住抹布,像是甩手绢一样转了一圈,痛快地去脸盆那里洗抹布。老唐拿出了一沓红纸,剪刀灵活地翻飞着,就剪出了一个漂亮的窗花,一个戴着军帽的可爱军人正在敬礼,而之前他已经剪出了梅花、松竹、蝙蝠、鹿等等吉祥图案。“老唐你手真巧。”阿白啧啧赞叹。“我也很厉害!”宁不归蹬蹬蹬跑过来,身后跟着蹦蹦跳跳的小狼崽北方,他在桌上抛下一个纸蛤蟆,按一下屁股还会跳。阿白不屑地说:“这有什么难的?”他三下五除二,自己也叠了个蛤蟆,然后压在宁不归的那个上面,还轻轻点蛤蟆的屁股,看上去两只蛤蟆一上一下拱来拱去。“流氓。”宁不归脸发红地骂了一句,在蛤蟆屁股上一点,结果蛤蟆蹦出去掉在地上,被北方给叼住,立刻就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