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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小混账…”蒋颂在温热丰沛冲刷他们的水流里,低头咬住雁稚回的下唇,舔吮吞咽的同时,把她重重抵在了湿滑的墙面。  他紧紧贴上去,在挺弄的动作中绷紧了后背。  “嗯…哈……”  男人呻吟的声音在水流里模糊又清晰,雁稚回睁大眼,挂在男人腰上的腿此时被用力按住,往上挣也于事无济。  一道剧烈的水流从被充分干得软烂的嫩肉开始,冲刷过身体最私密的地方。雁稚回哭着蹬腿,害怕里有兴奋,泄得一塌糊涂。  “是你说想要的……小乖。”  蒋颂阖着眼吻她,把她的衣服扯开扔到一边。白嫩的皮肤经由水流,变得更加绵软。他得寸进尺,在用精液尿液灌了妻子一肚子的同时,用力把她的胸揉得胀痛难耐,让她呜咽着要他来亲。  雁稚回终于张口。  像是已经坏掉了,她抽噎着叫蒋颂的名字,连带那些高潮快感刺激下混账无比的,对男人的专属称呼。  淋浴间水汽蒸腾,腿间的白精与液体掉流出来,被冲往下水口。  淋在他们身上的水流,在雁稚回仰着脸开口说话的时候,顺着精致的五官流进嘴巴。  蒋颂看到雁稚回正在无意识地吞咽着,那些水被她咽进腹中。  他只觉得想弄她的心思又升了上来。  蒋颂垂下眼不再看,关掉淋浴,开始耐心为雁稚回收拾。  肿胀的穴看起来红红的让人心疼,男人认真剥开清洗,听到雁稚回呻吟的细弱声音时,抬眼才看她。  女人正一脸难耐地望着他。  蒋颂唤了她一声:“小乖,屁股痛不痛?”  雁稚回抿着唇把小逼往男人手上送,她没吭声,垂着湿漉浓密的眼睫,就这么望着他。  蒋颂本来是半跪在她身前,和她安静对望了一会儿,再度伸手把她按在了墙上。  他垂眼看着刚被自己清洗过的小穴,张口咬住,熟稔地撩拨,用舌尖去吮吸因为发情而再度产生的湿意。  对于下一次洗澡的时间,蒋颂心里再度有了打算。  床单又被换了一次。再过一会儿就要到凌晨三点,蒋颂看向雁稚回的眼神有些无奈。  “明天被清扫的人看到,一定会觉得我吃了药。”  雁稚回被被子裹着缩在小沙发里,闻言直向着他笑。  她想到父子一同回来的事情,问道:“今天怎么会想到去接平桨?”  蒋颂上前,坐到她身旁,把人从被子里剥出来,开始给她穿新的睡衣。  “我试图巧妙地改善一下父子关系,不过居然还有意外收获——借此机会见到了平桨喜欢的那个女同学。”  “说到这个……高三学生最后一个月可以不穿校服真是我最不能理解的规定。他什么时候才能把他那几条宗教嬉皮士一样的牛仔裤扔掉?”  蒋颂拧起眉,帮妻子系扣子的动作轻柔,语气却有些严苛:“简直像个不良。”  蒋颂不知道雁平桨在学校曾经一度成为所谓带头大哥的事情——雁稚回知道,因为唯一一次雁平桨参与到打架这件事里,是为了给安知眉出头。  儿子当时说的话她还记得:“我怎么能算是带人打架,妈妈,在这次之前,我只是帮他们打架分出个结果,而已。”  “这么大的小孩正是穿牛仔裤的时候,多好看,让他去吧。”她蹭了蹭蒋颂的脸,平稳过渡这个话题。  雁稚回知道蒋颂说的是雁平桨那几条chrome?hearts的牛仔裤,水洗灰色蓝色都有,相同点是上面绣着的皮质的黑色十字架图案。  克罗心的东西都有这样的特点,雁稚回觉得儿子穿得很好看,并不太干涉他在这种东西上花钱。  蒋颂仍有些微不满:“你从前十几岁的时候,也没穿成这样。”  雁稚回一顿,贴上来盯着蒋颂看,她轻声问:  “那我那个时候穿什么样?您记得居然这么清楚……说不定我也穿过这种宽松的牛仔裤呢,和您去扬州吃早茶、去富春吃饭的时候?”  蒋颂最难招架这种时候的妻子,抿着唇不愿意回答,任她越黏越紧。  “下去吧,听话…”他镇定地抚摸她的长发。  雁稚回黏黏糊糊地抱着他亲:“下次我也穿给您看,好不好?蒋颂,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蒋颂撇开眼,低低咳了一声,耳根微热:“胡闹。”  生育与繁衍有时候像是金属的延展,一块金子到一块金缎,再到一片轻盈的金箔。  蒋颂没有说的是,他通过这个雨夜近距离观察儿子情窦初开的场面,体会回家后与妻子贴体纠缠后的餍足,头一次琢磨到了这种“延展”存在的感觉。  蒋颂和妻子在疲倦里相拥入眠,床单干燥崭新,与几个小时前没有分别。  此时的“金箔”雁平桨正蹲在储藏室柜子的旁边,津津有味阅读浏览父母年轻时的各种证件。  已经凌晨三点了,雁平桨边看边想,他应该立刻睡觉,否则再过不到两个小时,他又要为爱情起床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雁平桨再度翻过一页。  年轻的少年显然有用不完的精力,熬夜的黑眼圈并不明显,他的双目炯炯有神。  ——————————————  关于克罗心的,即将发生的另一件事。  在九月初大学开学之前,雁平桨送了安知眉一条克罗心项链。  雁平桨认真为安知眉戴好,拍了拍自己裤子上大腿面侧边的十字架logo,示意女孩子来看:“情侣款,是不是很巧妙?”  他没多说什么,但安知眉显然根据他轻拍大腿的动作生发出了很多层理解。  “你这个流氓……”她红着脸狼狈地移开视线。  雁平桨后知后觉她的意思,面上变化不大,身体却实打实地硬了。  刚开始他只是想送喜欢的女孩子一条项链而已;  现在他想看她坐在自己腿上哭。  雁平桨大概想象得到她的大腿蹭着十字架皮面有多色情,而如果她还带着项链,那么两种克罗心的鸢尾十字架图案印在一起的时候,她又会在为他做什么。  雁平桨觉得很有意思:  怎么每次他还没想那么多,安知眉已经开始思维发散骂他臭流氓了?  “你怎么……”雁平桨斟酌了一下用词,笑着看她:“每次都比我想的多?”  他靠近了些,近得能闻到女孩子身上那股清甜的气味。  雁平桨低声道:“你也很好奇吧,…,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刻意略过了那个词,可以是接吻,也可以是更过分的,他想知道安知眉到底对他都有什么关于这方面的想象。  兢兢业业钓了这么多次,这是安知眉第一次咬钩。  女孩子看着他,强自镇定:“雁平桨,你死心吧,距离你能合法开房,还有至少一年半的时间。”  雁平桨露出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原来安知眉也想过这些事情,她一定想过和他做那些亲密的事情是什么样,就像他想象她吃下他的时候的神情一样。  雁平桨坦然地望着面前的女孩:“虽然可能有夸下海口的嫌疑,但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  他站起身俯身看着她:“我要再买这么几条裤子,放着被你用……”  安知眉愤怒地抽了他胳膊好几下。20madebyYan  20madebyYan  在父亲的眼皮子底下作奸犯科,向来需要一定的胆量,不幸中的万幸,雁平桨从母亲那里遗传到了充足的勇气。  二楼主卧在门被掩住后就没再打开过,雁平桨放下挂在左肩的书包,轻手轻脚踱步至父亲书房的门口,用母亲的钥匙打开——  工作关系,妈妈把家里的和单位的钥匙一直挂在一起。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雁平桨直奔主题,快速闪进储藏室。  翻找的过程并不困难。虽然不怎么来这里,但这是雁平桨自己家,他很快凭本事翻出了那个小红本儿。  不知怎么,雁平桨有些庆幸。  父亲只有结婚证,没有离婚证,这至少证明他三十五岁和母亲登记的时候,还是头婚。  雁平桨打开,去看红戳公章下的时间——  不出所料的,在他出生的八个月前左右。  雁平桨叹了一声,正想把证件放回去黯然离开,就在原处发现了更多证件。  一些无用的合同,家里的户口本,甚至还有父母亲的毕业证。  显而易见的,他父亲的较之母亲的,明显错开了辈分。  雁平桨对此很感兴趣,他重新蹲了下去,开始浏览那上面的内容,以及上面贴的照片。  雁平桨大概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在当年和爸爸在一起了。  蒋颂二十多岁的样子在雁平桨看来帅得“惨绝人寰”,至少他认为父亲的长相表现出的性魅力远比他要多。  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在结婚证上可以看到,五官线条更加清晰成熟,攻击性内收,无有示弱的温和,锋锐隐藏其中,雁平桨知道他妈妈最吃这套。  雁平桨现在很想看看那时的雁稚回是如何描述,或者说看待蒋颂的。  他想到什么,起身离开储藏室,回到自己的卧室。  十分钟后,雁平桨拿着电脑偷偷钻回了储藏室。路过主卧他特地听了一下,只有模糊的淋漓水声,好像是在洗澡。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雁平桨放心地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买号,登陆,然后下载caj阅读器和妈妈的毕业论文,划到最下面,找到后记,那里有作者简介与致谢。  雁平桨在雁稚回的博士毕业论文致谢里,看到了“蒋颂”两个字,紧跟着这两个字的,是“我的丈夫”这个四字短语。  致谢有四五百字,写得很简略,没有提雁平桨,但雁平桨觉得自己就隐藏在这几个字里,被母亲若有若无地织在了里面。  目睹结婚证的失落在此时逐渐退去,雁平桨揉了揉眼睛。  他继续看下去,并且从妈妈攻读学位的不同阶段时间里,知道了她的gap?year是哪一年,本科毕业是哪一年,硕士入学是哪一年,博士毕业是哪一年。青春的吉光片羽被转化成了字节,保存在知识产出的文档当中。  这几年对应的童年时光,在雁平桨记忆里都是温暖安宁的。  妈妈并未有过延毕,一路顺利读书。雁平桨虽然还没有读大学,但也完全能够知道,这段养大他的时间里,父母一定各自做出了辛苦的牺牲和让步。  或妥协的,或自愿的。  雁平桨决定原谅父母孕育他的草率,在凌晨三点钟的晚上。  合上电脑,雁平桨正准备还原现场离开,却在这时看到另外一叠文本。  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看到一本比较旧的笔记本。这个本子与父亲现在书桌上常放的那一本非常相似,雁平桨甚至怀疑它们是同一款。  他收回手,盯着这叠文本看了一会儿,记住它的摆放位置和顺序,才慢慢把笔记本抽了出来。  动作非常稳,因为蒋颂的强迫症与针对儿子的洁癖,储藏室并无积压的灰尘,这使得雁平桨更加放心自己检索行为的安全性。  笔记本上是蒋颂早年的部分日记。说是“部分”,是因为时间跨度本身比较大,且雁平桨总觉得这是后来誊抄上去的。  饶是如此,他依然十分激动地换了条腿保持蹲姿,捏着笔记本脊侧,开始辨认上面的内容。  都很简短,有的话写得没头没脑,雁平桨只能根据时间进行猜测。  大约是他出生那一年的四年前。  “兄弟归京,娜娜升学。”  同年年末。  “没有发出去的信息,小孩不知道也不如何打紧。  祝顺利,以及降落愉快。”  第二年的五月,初夏。  “冰块;在呼吸里,我变成一张地毯。  Made?by?Yan。”  隔了三四天之后。  “除了自欺欺人当作一次为着她的‘捐精’,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被当做是‘正面’的意义。”  雁平桨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认出“娜娜”指的是他的表姐蒋娜娜,“兄弟”应该是说二叔蒋颉。  “降落愉快”这一条雁平桨看明白了。结合这酸巴巴的语气,应该是父母恋爱前,父亲单相思时发生的事。  至于冰块,地毯,则完全不知所云。  雁平桨不擅长联想意象共情内涵,否则他也不会追了安知眉快一年,对方都不知道他在追她,只以为是“青春期朦胧的示好”。  是的,今天下午,安知眉是这么回应他的告白的。  “不好意思啊,”安知眉甚至试图继续安慰他:“现在我知道了,我没想到你不仅喜欢我,还想和我谈恋爱……毕竟据说我转来青藤后,你就再没进过年级前三了。”  安知眉表情诚恳,用两只手合在一起作揖的手势,不住跟他道歉。  雁平桨当时说:“朦胧的示好,会为你打架,只为了把别人用来欺负你的卫生巾拍到他脸上吗?”  安知眉显然更加不好意思,小声道:“我不是最后为了道谢,给你买了一包卫生巾吗?”  雁平桨已经被安知眉的迟钝打败了,他道:“是啊,我把它拿回去,我爸在知道它是给我的之后,给予的评价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提前送了我痔疮切割术后的康复产品。”  安知眉显然忍笑忍得很辛苦。  他们下午的谈话到那里就是终点,班上开始有同学进来,雁平桨收敛了自己的动作,怕让安知眉为难,即便他的暗恋已经是班里大部分人心知肚明的秘密。  晚上送安知眉进小区,女孩子小声跟他说对不起。雁平桨在雨声里没听清楚,于是俯身去听。  安知眉又说了一遍。  “这是对我告白的回应吗?还是对我的康复产品……?”雁平桨为自己的尊严留了一席之地。  安知眉仰着脸看着他:“对‘康复产品’说的。”  “……那就好。”雁平桨心满意足地回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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