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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说的是好快,却也没让他慢一点。霍楚沉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蹙眉低吟的模样,近乎着迷地伸出手去,抚摸她微微蹙起的眉。只有这个时候,她才是乖顺的、听话的。他喜欢看她皱眉失神的样子,更喜欢看她眼含水雾、眼尾泛红的样子。也是只有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这个女人是他的,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不给杂念留下任何一丝的余地。然后他就更想要肏她。把她摁在自己身下,狠狠地、用力地,肏到她哭出声来。绵软的腿被架上臂弯,荆夏惊呼一声,只觉身体腾空,下一刻,就连呼吸都再次被他给堵住了。霍楚沉凶猛地吻她,把着她的臀,将她往自己身上狠狠地摁。一瞬间,整个空阔的平层都响起肉体拍打的啧啧水声。她用力攀住他的背。指腹下面,是他每一次用力时候的肌肉收缩。她想起某一次看见他赤身搏击的背影,那对漂亮饱满的肩胛骨此时在她手下,仿佛一对凛凛的鹰翼。“霍先生……霍、霍先生……”无意识的呢喃被他的吻堵住,啃咬厮磨,带着未散的怒意。荆夏觉得,霍楚沉今天可能是真的想把她肏死在这儿。“舒服吗?”偏偏他还不要脸地咬着她的耳珠问,声音哑得不像话。荆夏懒懒地哼了一声,随即换来一记猛烈地深顶。“呀!!!”腿心酥麻,他的龟头直直顶上内壁的软肉,浑身像过电一样。“舒服吗?”男人声音低沉,又问了一遍。“霍楚沉!”荆夏被他戏弄得恼怒,头一次直呼其名。这样的行为,放在平时是挑衅,但是当下,由一个攀着他的肩、裹着他粗硬的女人说出来,就变成了撒娇。霍楚沉低低地笑起来,继续逼问,“舒服吗?”一边问,还一边故意用自己结实的小腹,去摩擦她充血硬挺的阴蒂。快感让荆夏头脑空白,只能混乱地抵御着他的压制,泛起粉白的指甲几乎深深嵌进他的肉里。她不知什么时候被霍楚沉抵在了墙上。背后是冰冷的大理石,前面是男人炙热的身体。骨血交融,每一寸皮肤都被灼烧,血液奔涌,宛如沸热的熔岩。霍楚沉也不再追问“舒不舒服”了,因为她鼻息和眉宇间溢出的渴求,已经回答了一切。热汗淋漓,在两人身上蜿蜒而行。恍惚中,他好像又听到她叫他的名字——霍楚沉、霍楚沉……倏地,一股欣快从尾椎直窜耳心,霍楚沉绷紧了身体,难以自制地低吼。短促暗哑,像一头愤怒的野兽。荆夏被他突然加大的动作撞得快要碎掉,最后只能咬住男人的肩,呜咽着,看城市灯火幻灭,变成簌簌迷离的光点。“嚓——”指尖星火绽开,映出女人眼尾上未退的情欲。一瞬的明亮点燃她冷艳的侧颜,轻烟从唇齿漫溢,在曼哈顿的晚风里,翻滚出慵懒和惬意。霍楚沉倚在门口看她,静静地,直到那支烟快要抽完,荆夏都没发现。忽然手上一轻,荆夏转身,看见霍楚沉沾着水汽的眉眼。“霍先生……”房间里抽烟被抓包,荆夏一时有些做坏事被发现的局促。和前几次不同,霍楚沉并没有直接摁灭她的烟,而是就那么叼在指间,然后定定地看她。琴室里没有开灯,除了巨大落地窗外透进来的城市夜火和朦胧月色,所有的光亮,就仅仅来自他指间的那一点猩红。寻着那点亮色往上,荆夏这才发现,霍楚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下了手套。可是灯光太暗,她看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男人修长的指,和格外分明的骨节。下一刻,她看见那只手带起那星火光,他的唇覆在她衔过的地方,男人脸颊凹陷,深邃的五官骤然一亮,又暗下去。霍楚沉转头看她,把着腰将她拉进,然后低头吻了上去。淡巴菰的味道很浓郁,焦香随着男人唇舌犯进,弥散在齿间,又从不断喘息的鼻息间浸出来,淡淡地散在空气里。这样带着迷醉效果的吻,让荆夏头脑有些晕,她从霍楚沉的桎梏中挣扎出来,侧头往后闪了闪。“霍先生……”她气息不稳,说话的声音也比往常温柔了几分。“霍先生原来会抽烟的么?”霍楚沉低头看看手中的烟,点了点头。“我之前还以为你很反感……”“嗯,”霍楚沉依旧点头,轻烟散在眉间,表情平淡,“烟味让人清醒。”“所以你不抽烟,是因为不想活得太清醒。”鬼使神差的,荆夏觉得自己听懂了他没说出的下一句。霍楚沉先是一怔,而后无声地笑了笑,他早已不为这个女人对他的洞悉而惊讶。一只属于男人的宽大手掌向荆夏伸了过来——骨相优美、骨节分明,白净而干燥,手心甚至没有一点薄茧。她看向霍楚沉,不明白他的意思。随着那只大掌在她面前翻转,荆夏只觉心跳一滞。——————晚上有加更。存稿告急,以后5珠加更一次。谢谢大家的支持,你的每一次评论、收藏、投珠都是本渣作为爱发电的动力。企鹅第9章第二十八章奏鸣曲(H)她忽然想起那一晚,也是在琴室,霍楚沉说之所以知道她会弹琴,是因为她的指伸肌腱比旁人都明显。可现在,她看着霍楚沉手背上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才知道——他的指伸肌腱,被人挑断过。“不是好奇我为什么总是戴手套?”霍楚沉淡声问,“是你想的那样吗?”荆夏想问是谁做的,可是开口才发现声音颤抖,说不出一个字来。他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漫不经心地答了句,“仇家。”“什么时候?”荆夏追问。霍楚沉想了想,道:“十多年前。”语气里毫无波澜,仿佛在说着一件跟他毫不相关的事。可是手对于弹钢琴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荆夏比所有人都清楚。眼前闪过那些零星的信息:照片、钢琴、受伤的手、改换的姓名……所有的碎片在这一刻拼接起来,关于他的家人,荆夏已经不想再去问了。结痂的伤口也是伤口。他们都是痛过的人,知道没必要以安慰的名义,再血淋淋地痛一次。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是女人细腻的掌心,微汗、颤抖。那些伤早已没了感觉,可现在被她这样触碰,却生出几丝从未有过的酸涩。“所以你怕过么?”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霍楚沉一怔。荆夏也意识到自己的口快,一时敛了神色,解释道:“我是想说十多年前,你应该才十几岁……”暧昧的气氛又跌回诡异的沉默。这对于霍楚沉来说实在是陌生。在他所生活的世界里,每个人都不过是被命运推着朝前走。怕或不怕,从来都不是应该被考虑的事情。因为活下去才是。可是她这么一问,心里某一处被尘封的情绪似乎破土。思绪回到很久以前的那个冬夜:十四岁的异乡少年家破人亡、流落街头,不得不在莫斯科刺骨的寒风中,与野狗抢食、也同它们挤在一起取暖。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自己曾经的落魄,可偏偏却躲不过这个女人的眼睛。荆夏敏锐地察觉到他平静下的暗涌,没有再纠缠。她探身掀开钢琴上的白布,扬扬下巴问他,“会弹吗?”霍楚沉微怔,淡然道:“弹不了了。”荆夏闻言并不意外,只翻开琴盖坐下,留出旁边一个人的位置问,“一起?”手上的烟烧完了,琴室里完全暗下来。霍楚沉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坐了下来。窗外的霓虹和冷月都显得模糊,远远地透过来,照亮身侧女人的脸。他从没见过她这样柔和且平静的表情。沉郁的和旋响起,是阴暗严厉的色调。女人的双手纤细,砸在琴键上,却有着排山倒海的气势。磅礴雄浑,激昂砥砺,像忽然破开乌云的光芒。胸中漫起一股暖意,直到现在霍楚沉才发现,自己或许一直在等着这样的一个人出现。等着这个人问他痛不痛、问他怕不怕。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回答她——痛过、怕过,那条路他一直孤独地走着,现在已经有些倦了。琴声中他靠过去,抱她,伸手抚上她残留湿意的脸颊,然后吻下去。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炙热的、强势的吻,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只是带了些急切。呼吸逐渐加重,手下的音乐乱了节奏。“咚——”琴声戛然。霍楚沉掐着荆夏的腰,把她放到钢琴上,砰訇出一串杂乱的响雷。刚才熄灭的情欲就这么轻易被点燃,好像只要是对着她,他总是无法控制自己。“你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想像这样,把你压在身下肏的么?”男人气息不稳,像带着醉意,低低的在她耳边喘息。荆夏摇头,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双腿攀上他劲瘦的腰身。“是第一次,看见你在这里弹琴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就想,想把她压在这里,听她和钢琴一起酣唱,低吟。拇指拨开她唇角处的碎发,额头相贴,鼻息间全是他们刚才吸入的淡巴菰香气。可霍楚沉却觉得,比起香烟,此刻的荆夏更像是毒品,让人上瘾,也无药可解。那就干脆什么都不管了。总之他是要带着她一起的,就算是万劫不复烧成灰,也得跟他烧成纠缠难分的一把灰。“咚——”又是一声杂乱的訇鸣。荆夏被霍楚沉再次抱起,放在了没掀起的顶盖上。修长的双腿垂下来,踩在黑白的琴键上,奏出调不成调的乐曲。睡袍的下摆被掀起来,露出女人紧闭的私处。因为刚经历过的一场性事,那里残留着未褪的潮红。霍楚沉借着月色看了一会儿,伸手摁了摁荆夏的小腹,让她往后躺下去一点。接着倾身过来,长指分开她滑嫩的阴户,露出里面两片颤巍巍的薄翼。荆夏紧张得倒吸一口凉气,踩在琴键上的两只脚同时踮了起来。“别看,”荆夏挣扎着起身,伸手要去遮挡大敞的私处。然而下一秒,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肉核,阴唇被掰开,男人湿热的舌就覆了上来。“啊——”脑中一片空白,荆夏难以自制地向后弓起身体,收紧的大腿被男人牢牢把在了身体两边。充满颗粒感的舌尖很灵巧,在那颗充血红肿的小可怜上轻轻画圈。每一次缓慢的刮擦都带来全身的颤栗,荆夏很快就沉沦在他为她造出的欲海。“霍、霍先生……”她低声唤他,声音呜咽。男人全心舔弄,大掌轻抚向上,捻住她两颗硬挺的乳珠。身体每一处的火焰都被点燃了,荆夏觉得浑身血液沸腾,几乎要烧起来。“霍先生……霍先生……”口中是毫无意义的呢喃,好像他是她的柴薪,也是她的水源。她看过他开枪的样子、看过他搏击的样子、看过他谈判的样子、杀人的样子……可唯独没见过他匍匐在自己身下,忘情舔舐的样子。这样的他,像是从世界之巅跌落,落到她的裙下。“嗯……不啊……”快感像密集的电流,在腿间累积,然后来到小腹,再随着他的抚弄,流遍四肢百骸。一根修长的手指探了进来,隐隐能感觉到那上面的疤痕,硌着敏感的媚肉,格外刺激。汹涌的快感澎湃,随着杂乱的琴音窜起。“啊!啊!!!”荆夏媚叫呻吟,很快就泄了身。黏腻的液体落在琴键上,格外淫靡。男人直起身,拉开腰际处的睡袍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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