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皇帝,这就是你自己选的好嫔妃,你难道还不打算给哀家一个交代吗?还是真想哀家死在这贱人手里你才满意?”太后说。她偏过脸,直接将目光从清妃身上移开,半点也不愿意和这个女人对视。贺江灈道:“清妃,你这次确实是有些过了。”“陛下你相信臣妾,臣妾绝无半点害人的心思,这事儿根本就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的。”清妃反驳道。她的眸光一扫,直接落在了姜妃身上:“是她陛下,就是她在陷害臣妾,这猪根本就是被她做了手脚。”顺着清妃的视线,贺江灈也看向了姜妃。那两只猪的状态确实不只是像饥饿那么简单。他早就觉得这中间定是有别的猫腻。“清妹妹刚才怪我血口喷人,我可是拿出了证据,那现在你呢?你又有什么证据指认是我害你?”姜妃依旧是不慌不忙的,声音也平静。清妃被她那坦然的视线看着,一时没有说话。姜妃又说:“其实我能理解清姐姐,坏事被拆穿,你害怕胡乱攀咬什么的都是正常现象,只是这没有证据的事呀,还是少说吧,免得耗尽了陛下对你仅剩的这些心软,你觉得呢?”“谁说我没有证据?我有,这猪就是被你做手脚了。陛下,臣妾承认,这猪确实是从臣妾的玉粹宫里出来的,臣妾也确实想要给姜妃一个教训。但臣妾可以保证,臣妾并没有害人的心思,这猪根本就是被姜妃动了手脚,才会变得这么疯癫。当时从玉粹宫里出来,这猪根本就没有用人赶就自己冲福寿宫来了,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这种事怕是只有姜妃能做到了。”清妃说。她视线几乎笃定地看向姜妃,现在这种情况,她就算不扯出姜妃来,也难脱自己的嫌疑,干脆认下这事儿,把姜妃也一起拉下来。之前这猪自觉往福寿宫走的时候,清妃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但当时念着那猪跑的方向和她的目标一致,她便也没有太放心上,可现在看来这一切分明就是有人在背后布局。那姜妃有个出生苗疆的娘,手里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现在她又能这么笃定的挑自己的错处,清妃这会也可以笃定,一切都是姜妃在害她。姜妃笑了:“清姐姐平日里是看画本子看多了,把脑袋看坏了吗?本宫长了这么大,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天底下有什么奇人异士能控制家禽的。你口口声声说我控制猪来害你,若我有这么大的本事,何至于这么麻烦?干脆让这些饿疯了的猪冲进你的寝宫,咬断你的脖子就算了呗,还简单省事呢。”她双手摊开,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说的话又实在不中听。没有给清妃什么反应的机会,她又转头看向了贺江灈和太后:“陛下,太后娘娘,你们要的交代臣妾已经拿出来了,至于清妃说的话,臣妾从来没听过那样的能力,臣妾自己也问心无愧,只等陛下与太后娘娘自己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