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放着的,贺然是那两头方才让人去处理了的猪。伴随着贺江灈进来,密室里的暗一暗二一起行了个礼。贺江灈道:“剖开看看,朕倒要看看那姜妃又在搞什么。”暗一没接话,暗二低低的笑了一声:“陛下如今对姜妃娘娘倒是越来越宽容了呢,是因为晋娘娘的缘故吗?既然如此,您为什么还不把晋娘娘从冷宫里接出来呢?”暗一听他嘴上没把门,赶紧用手肘杵了他一下。暗二还在喋喋不休:“之前的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如今晋娘娘又失忆,那些过去早就灰飞烟灭了。陛下甚至能为了晋娘娘宽恕江妃,又何必僵持着不与娘娘和好呢?”“朕没有与她闹,一直是她在闹。”贺江灈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盯着地上那头已经被动作利落的暗一开膛破肚的猪。一个漆黑的虫子被暗一从血管里刨出来,那虫子还是活着的,在暗一手里还不断的蠕动着,暗一看了一眼:“是蛊虫。”不一会儿,暗二也从另一只猪身上,剖出了另一只一模一样的虫子。把两只虫子放在一起对比了一下,暗二说:“两只应该都是子蛊,母蛊不见踪影,属下不太了解这些,暂时分辨不出这两只蛊虫有什么用。”“弄死吧。”贺江灈说。这两只猪目标明确的往福寿宫里撞,而且身体里有一模一样的蛊虫,不用说那只不见的母蛊现在一定在福寿宫里。蛊虫这种东西,一般都要依附新鲜血肉才能生存的。那姜妃让把这两头猪埋了,何尝不是要变相的弄死这两只蛊虫?想来只要这两个东西死了,对那个母蛊也是有影响的。他就算不了解姜妃,也了解姜家的人,那女人就算再疯,也不敢直接对皇室下手,那么这母蛊在什么地方就有些耐人寻味了。结果没有让贺江灈等太久。翌日天刚一亮,太后忽然重病不起的消息就传到了贺江灈耳朵里。不仅仅是太后,就连福寿宫里的下人们,还有安妃,甚至是安妃身边的春樱都在一夜之间生了病。这一切来的实在突然。太医院的太医齐聚福寿宫,一时都找不到端倪。宫里一时间人心惶惶,贺江灈更是为此推了早朝,到了福寿宫看太后的情况。但太后这里还没有找出什么病因,暗二那边又传来了消息,说是定明侯府阖府都生了怪病,各个都上吐下泻,却又找不到一点病因。按理说,安妃与太后生了一样的病,那是因为昨夜安妃到过福寿宫,这一切倒也说得过去,可定明侯呢,还有整个定明侯府,他们又怎么会在同一天与太后生同一种病?除非…定明侯与太后有接触。几乎是一瞬间,贺江灈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猫腻,立即朝着幽兰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