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真是,失忆的太棒了,对,你就是十八。十八多好啊!没有裴溯,没有孩子。。。。。。只有我们俩。。。。。。」我更加迷糊了。2乔棉把我接回家了,确定我很难会恢复记忆后。她才给我简单介绍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我,陈晚晚,大一的时候谈了恋爱,碰见了穷小子裴溯。我跟裴溯谈了十年,从十八到二十八,我陪他创业,陪他吃糠咽菜,给他生儿育女,给他伺候爸妈。然后他今年跟我打官司离婚了。「???啊?」我震惊,这是什么惊天虐文苦情戏。好半天,我颤抖着声音问:「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给别人当了十年仆人,二十八被扫地出门了?」乔棉点点头:「是的,你还有两个孩子,儿子今年六岁,女儿四岁,但因为你是家庭主妇,本身没有赚钱能力,两个孩子也都选择跟爸爸,所以最后都判给了裴溯。」「。。。。。。啊???我辛苦养大的两个孩子都没了。。。。。。」虽然这些我都没经历过,但听起来太可怕了。我都快被吓哭了。然后乔棉乐了,拍了拍我肩膀:「也别太难过,至少你还有钱。」我泪在眼眶里打转,试探着问:「有多少?」乔棉坐直了:「晚晚,你听好了,你分了裴溯20%的财产,三家上市公司的10%股份和两套北京四合院,大约价值十九个亿。」「。。。。。。」沉默,思索,然后我试探着问:「乔棉,你不会骗我吧?」「我要骗你我是狗。」那一天,我恍惚地瞧着窗外的天空。我忘记了十年的记忆,我不清楚我这十年怎么过的。可是乔棉说我很有钱,而我十八岁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钱。所以我想这还是不错的。3乔棉请了假,她这几天带着我各种的过户。我没见乔棉说的那位裴溯,离婚财产各种分割他都委托了律师。忙了小一个月,后来乔棉又帮我把我名下所有的房子都挂了出去。她帮我算了一下,一个月租金大约在一百二十万。我那天瞧着银行卡里钱数不尽的零,抬头镜子里是二十八岁妆发精致的我自己。我挠了挠头,还不赖。4我在家没事,但乔棉要上班,我每天就待在乔棉家打游戏。乔棉中午点外卖的时候也帮我点一份。乔棉下班很晚,她晚上回来已经要死不活了,她生无可恋地靠在沙发上。我丢下游戏机给她捏肩,大约是有肌肉记忆,我捏肩捏得非常好。乔棉歇够了,开始感叹:「裴溯他么的就是畜生,你刚毕业那会就给他免费打工,他妈妈身体不好,你下班还要给他妈捏肩捶背。」「。。。。。。」乔棉说着说着又拉住我弹我脑袋:「晚晚,你就是个没出息的,我不在,你就任着他们欺负你,他们那群人,就欺负你是没人爱的孩子。」我摸着脑袋,有些委屈:「你说的那些我都不记得了嘛!我只记得你。」乔棉话停住了,转而乐了:「是啊!不记得了,不记得才好,记得我就行,我不欺负你。」乔棉这句话我信,因为我跟乔棉是一起长大的。我们都是在福利院长大的。很小的时候,我就跟在乔棉身后,乔棉给我抢零食,帮我洗衣服。后来长大点,乔棉给我指导习题,她大我一岁,我高三那年,她大一,她天天给我打电话,让我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