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挣扎,只有陷落。
沈惜的心漏跳了几拍,又觉得自己很荒唐。
他是她最不能上心的人吧?
顾驰渊目光落在她脚上,凝着眉。
转身进了屋,过了几分钟,拿着冰袋和药膏走过来。
他单膝跪地,握住沈惜的脚踝。
男人手掌宽大,轻易圈住她纤细的骨节,指尖在红肿处轻轻一按——
“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多了?”他低哑,“肿得厉害。”
沈惜疼得吸气,腿下意识往回缩,却被他攥得更紧。
“别动。”他挤出一截药膏,在她脚踝上细细揉开。
摩挲间,药入皮肤,一片清凉;他的掌心热,密密麻麻烫她的心。
他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匀称,掌心粗粝,一点也不温柔。
可这双手,掐过她的腰。
磨得沈惜难耐。
她不禁想,有多少女人被这双手抚慰过?
又有多少人像她一样,明知是深渊还沉沦?
顾驰渊冷时,翻脸无情;热时,丝丝入扣。
他涂药,明明没半分逾越,却禁欲得危险。
顾驰渊抬眼,对上沈惜的眼眸。
她心颤,偏头看窗外。
他盯着她绯红的面颊,“想什么呢?自己按着。”
说完,抓住她的手按住脚踝上的冰袋,然后起身,只手托住她的下巴。
房间里有些热,一滴汗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没入领口。
白皙中,潋滟的粉。
顾驰渊的拇指追着那滴汗,停在她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