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拒,他起劲。
“你不讲道理。”她红着眼角。
“谁是老头子?”他闷哼,觉着自己没那么老。
“玩笑话,你也信?朱珊珊又不认识你……”沈惜抬脚,踹过去,“你不会生陈一函气吧?”
“少跟我提不相干的人。”
到最后,顾驰渊见沈惜哭卿卿的模样,心软了。
扫着她脚腕的红肿,扯了浴巾围在腰间,开门走下楼找药膏。
沈惜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膝,看着他走进来。
他隐忍,闷出汗,沿着漂亮的筋骨一路滑下来。
腰劲瘦,腿又长。
“给。”顾驰渊伸手,掌心攥着两管药膏。
消肿的,用在不同地方。
顾驰渊自以为很小心,还是伤到她。
沈惜沁着泪,攥住药膏。
这时候,顾驰渊手机急促响。
他拢了下半湿的头发,径直出了门。
第二天
沈惜醒来的时候,卧室里一片凉。
顾驰渊出了屋就没回来,一早已经去机场。
她慢吞吞地起床,洗漱时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
好像也没怎么喊,估计是上火。
下楼时,厨房里飘来一阵浓郁的鸡汤香气。
李嫂正端着白粥和炖得金黄的参鸡汤走出来。
“小姐醒了?”李嫂笑眯眯地将餐盘放在桌上,“少爷今早特意吩咐,说您教课辛苦,嗓子不舒服,让我熬了白果参鸡汤,润肺养嗓子的。”
沈惜微微一怔,轻声道谢,在餐桌前坐下。
鸡汤温热鲜美,白粥软糯清淡,她小口喝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桌角的咖啡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