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毒物不仅害了宫中嫔妃,连皇嗣都险些遭殃!”她一挥手,侍卫立刻上前将王忠五花大绑。“押入慎刑司,严加审问。”燕霁雪的声音冷得像冰,“本宫要知道,都有谁从他这里买过这些脏东西。”慎刑司的地牢阴冷潮湿,王忠被铁链吊在刑架上,早已没了人形。三天三夜的酷刑让他精神崩溃,竹筒倒豆子般供出了一长串名单。“林嫔、赵贵人、李公公。。。。。。还有礼部侍郎家的公子、平南王府的三管家。。。。。。”负责记录的太监手都写酸了,名单足足有三页纸长。燕霁雪看完供词,眼中怒火更盛:“一个小小的内务府管事,竟能在宫中织起如此大的毒网!”“娘娘,如何处置王忠?”慎刑司总管躬身问道。“革除一切职务,杖责八十,赶出宫去。”燕霁雪顿了顿,“另外,派人盯着他,看他出去后与谁接触。”至于名单上的其他人,燕霁雪斟酌之后,也一一做了安排。宫中嫔妃禁足戒断,太监宫女重责后逐出宫外,朝臣家眷则交由皇帝处置。回到永安宫,燕霁雪立刻请来了刘景煜身边的两位心腹侍卫,雁鸣与玄离。“京城贵族子弟吸食五石散已成风气,本宫要你们暗中查访,一旦发现,立即抓捕。”燕霁雪的声音不容置疑。两位侍卫领命而去。接下来的半个月,京城贵族圈风声鹤唳。不断有公子哥儿在乐坊妓馆被突然闯入的禁军带走,关入城西特设的“戒治所”。一时间人心惶惶。“皇后娘娘这是要断我们的乐子啊!”某家酒楼里,几个贵族子弟聚在一起抱怨。“可不是吗?我表兄昨日在醉仙楼听曲,突然就被玄离那厮抓走了,说是要戒治一个月!”“嘘,小声点。。。。。。”其中一人压低声音,“听说皇后这次是下了狠心了,咱们还是收敛些吧。”众人噤若寒蝉,却有一人眼中闪过阴险的光芒。“诸位,我倒有个主意。。。。。。”他凑近几人,低声说了几句,几人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三日之后,一则重磅消息令朝堂之上炸了锅。“臣弹劾皇后娘娘徇私枉法!”一位言官声音洪亮,“皇后娘娘奉命查处五石散一事,可燕啸虎乃皇后亲弟,公然在醉仙楼吸食五石散,皇后却置若罔闻,此乃包庇亲族之举!”刘景煜面色阴沉:“爱卿可有证据?”言官呈上一份联名书:“醉仙楼掌柜与十余位宾客均可作证,燕啸虎当日神志不清,言行癫狂,显是服食禁药所致。”燕霁雪在帘后听得真切,心里一阵无奈。这种事,未免太过巧合了,她不得不怀疑是有人陷害,可现在无论什么情况,都得先调查才是。“陛下。”她轻唤一声,刘景煜会意,宣布退朝。回到永安宫,燕霁雪立刻召来雁鸣:“燕啸虎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