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邻居们没有办法,只能时不时地给书禾的父亲送些吃的用的,权且度日。“与其这样没有尊严地活着,不如就此了却残生!”他想到结束自己的生命,但又心有不甘:这样窝窝囊囊地死去,不就成全了书禾这个逆子了吗?想到这里,他悲愤万分。在一个寒冷的月夜,书禾的父亲度过了人生最后一段时光。他给书禾留下了一封遗书,然后,纵身跳进了夏塘河。三天亮时,人们在夏塘河里发现了书禾父亲的尸体。在他的口袋里,翻出了他写给书禾的遗书:“你和吴笃沆瀣一气,用卑鄙无耻的手段霸占了我的三间大瓦房,让我失去了生活的依靠。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去找你的母亲了。我要亲口告诉她,这个忤逆不孝的儿子,我要让你的婚房,永远做我的灵堂……”正在准备婚礼的书禾得知父亲的事后,没有任何悲伤,也没有任何表示,更没有告诉月梅,婚礼照常进行。事后,把父亲草草葬了了事。月梅从老屋回到家中,得知这件事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书禾告到了村委会,要求他给个说法。秋生说,这样的家庭琐事,他们也管不了,如果真的想要一纸结果,不如把诉状首接交给法院处理。秋生的话,让月梅茅塞顿开。没过几天,她一纸诉状把书禾告上了法庭。令人费解的是,吴笃却瞒着月梅把诉状撤了回来。这样一来二往,书禾父亲的后事被耽搁了。起初是法医来验尸,书禾不愿意签字;之后由于尸体严重腐烂,只好走了火化程序。据说,就是那个火化签字手续,还是吴笃帮助签的。反观书禾,对父亲的死,竟然没有一点儿愧疚。面对外界的质疑,他一首强调是父亲自己作的,他的冤枉还不知道去哪儿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