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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但儿子显然并不认为那是一件错事。他未成年,所以他认为和未成年的女孩儿做爱,不能算是占她的便宜。  蒋颂觉得雁平桨简直蠢得无可救药,当初给他测定智商的那个医生一定在学数学的时候认反了正负符号。  所以他说了非常刻薄的话。  因为觉得儿子思考问题太过简单,因为觉得自己曾经做的事情难堪,因为觉得自己在儿子面前并没有那么高的道德立场。  蒋颂最后气得摔门离开。他想他还是在气自己。05停下来  05停下来  雁稚回目前在本市科研院从事测绘方向的研究。  她的学历已经满足本市大学讲师招收的条件,但项目尚未结束,暂时还要辗转忙于所里的研究和行政工作。  因此雁稚回没有及时察觉到家里父子的矛盾。  她开始注意到不对,是在一周之后。  早餐雁平桨吃得飞快,吃过拿了书包就走。蒋颂则慢条斯理进食,望着雁稚回的眼神温柔一同往日。  父子俩没什么交流,但平时也是这样——蒋颂并不擅长表达自己的父爱。  打个比方,如果说父爱如山,那么蒋颂把自己这座山弄得嶙峋陡峭,覆盖葳蕤的冷杉,雁平桨想要登上去一览众山小,拿出堪比徐霞客的毅力都难以做到。  蒋颂只会平静旁观,并在儿子筋疲力尽睡倒在半山腰的时候,轻柔地把他送到山巅。  似乎没什么问题,一如往常,但雁稚回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男人之间闹别扭就像狗生气,尾巴耷拉着,装得再若无其事也能一眼看出来。  夜晚,漫长的湿吻之后,雁稚回微张着口在男人怀里喘息。她往上缩了缩,被蒋颂抱紧。  两人在呼吸声里安静地依偎在一起,雁稚回刚想问蒋颂最近怎么了,男人就起身递来温水,自身后再度把她抱紧。  “虽然……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离开我。”蒋颂伏在雁稚回身后,低声请求。  “蒋先生最近是怎么了?”雁稚回微微回身,触碰他微白的鬓边,试图用这种称呼让他轻松一些。  男人的头发因为年纪变白,似乎是从鬓角开始的,像乌木上的新雪,微弱的光线下仿佛流银。  蒋颂高挺的鼻梁隐没在阴影当中,看起来有些忧郁。  他答非所问地开口,像是回应自己的小妻子:“我老了。”  雁稚回安静地望着他,而后凑过去,捧着他的脸缓慢地亲吻。  “我怎么舍得离开你?你这么好。”她拉了拉被子,埋身往下亲吻,男人腹部平坦坚实,她慢慢抚摸那些肌肉的痕迹,直来到胯间。  当初在人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给她破处,现在受不应期影响,对妻子的需求有心无力。  那种负面情绪在与儿子发生争吵后变本加厉,蒋颂有些自厌。  他拥有着目前的自己配不上的人。  “不……”  蒋颂看出雁稚回想做什么,他止住她的动作,肉眼可见的抗拒:“我不想…现在,不想。”  顿了顿,他补充道:“没硬。”  以为这样雁稚回就会放弃,毕竟他鲜少如此直白承认自己的不在状态。  但女人显然并不在意,还要去碰。蒋颂沉默了一下,起身准备下床离开,却被雁稚回拦住。  “这么晚了,要去哪儿?”雁稚回佯装生气,拍了下他的手背。  蒋颂坐在床边,轻轻摩挲雁稚回探来的手心,没有回答。他看到女人起身跪到床下的地毯上,就在他两腿之间,仰头看着他。  “你不喜欢吗?”雁稚回拉开居家裤边,低头隔着内裤蹭了一下。  并非完全没有硬,一大包放在里面,因为方才的触碰在逐渐变硬,雁稚回小心用手唤醒它,想不明白蒋颂抗拒的原因。  明明上周他刚压着她做了整夜……“不应期”不是“不行期”,只是勃起过程需要她有意识地主动一点而已。  “你以前说看我给你口交,你舒服得愿意就这么死在我身上。  “还算不算数?”  雁稚回拉下内裤,充血勃起的阴茎拍打到她眼角,蹭过睫毛。  蒋颂闷闷哼了一声,声音颤抖:“乖孩子,别……算,一直都算。”  她的气息是他唯一需要的前戏。  蒋颂深深吸了口气,垂眼看着雁稚回张口,艰难地把龟头含进口腔。  “对不起。”他哑声道。  雁稚回摸了摸他的手腕。  他们结婚有十多年了,从十六岁喜欢他努力和他在一起,再到二十岁与他结婚领证,他们已经相爱超过一次生肖轮回的时间。  蒋颂的性欲随着年纪增长而减退,其实也只是这一两年的事情。  他那里依然尺寸惊人,勃起时情状骇人,虽然态度不再像以前那么热衷,但有时兴致来了也照旧轻松干她一整晚。  男人体格到中年变得更加坚实,因为常年坚持锻炼,腹部平坦,胸膛宽阔,而雁稚回身材变化不大,因此体型差距就更加明显,做爱时那种身体压上来的重量感,让她不受控制般变得更加敏感。  年龄增长带来的影响不只有负面。只是蒋颂只看得到负面。  雁稚回望着他,凝望蒋颂脸上那种快意又难耐的表情。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他低低说着“停下”,却忍不住收紧放在她腰上的手,像是恋恋不舍的期待一样。  本来是兴致不高的,结果硬生生被她弄得勃起,充血,到现在充满操穴的渴望。  这种强制的行为让蒋颂有应激般的爽感。他想让雁稚回坐上来,然后用落在白嫩胸口的巴掌把她扇哭。  她的胸很漂亮,乳尖小而粉嫩,乳晕浅淡,自生育后乳肉更加丰满,蒋颂常想到马奈的那副油画,画中女人的美貌不敌他的妻子十分之一。  现在他的宝贝在用胸口轻轻蹭他的大腿。  雁稚回是圣洁而被他无情侮辱的玛利亚,年轻生命的严肃感在这时,被他用自己那些脏东西逐渐消磨掉。  蒋颂简直要被这种伴生歉疚的快感弄疯。  “您现在想要我做什么?”雁稚回直起身子靠近他,问道。  她其实可以不用敬语,但从前两人还没那么熟时,她为了拉近关系,总这样装作没心思的小孩叫他。叫着叫着,这种称呼就变成了情趣。  用“您”,意味着主导权的自愿交出,意味着对他的仰慕心悦与难抑的性欲掺杂在一起。  “想要你停下。”蒋颂低声道。他垂下眼,望着雁稚回紧并的膝盖。  膝盖处的皮肤现在一定是粉色的,他想,跪久了就会那样。  雁稚回抿着唇望着他笑。  “撒谎。”她亲了亲蒋颂的下巴。  手指从棒身往上,指甲刮过冠状沟边缘,她轻轻摩挲顶端那一道凹陷,问身前的男人:“这叫什么?”  蒋颂深呼吸,道:“重要吗?不要碰它了……”  雁稚回原本是单手环着,有一部分她的手包不住,那里往上就是马眼凹陷的深沟,连接男人阴茎的包皮。  手包不住的地方正好是蒋颂鸡巴最敏感的地方,她口交的时候舔舐那里,男人会控制不住地按着她深喉,发出低低的呻吟,性感得要命。  雁稚回摸上那儿,然后微微用力握住——两只手都放上去,她重重上下套弄了一次。  蒋颂放在床沿的手收紧,手背青筋凸显,他闷闷哼了一声。  “您还说不要吗?”雁稚回抬眼看向蒋颂。  她撒娇般地蹭他的前胸,因为前倾的动作,自己的胸口也在同时开始与双手捧住的肉棒发生碰撞。  蒋颂短暂地感受到她的柔软,他听到雁稚回的声音响在他心口的位置。  “您不也经常这样吗?在我想要的时候……所以我也可以帮你,蒋颂,你想不想射到我嘴里?”  怎么可能不想,他就是被她硬生生舔硬的。  从她扶着肉棒,把它吃得湿漉漉,坚硬滚烫的时候,用那种充满爱意与怜惜的眼神看过来,他就想操进她又紧又热的柔软里面,把小逼干得抽搐喷水。  他嘴上说着“不要用这种可怜人的眼神看我”,但实际上无比希望她再多心疼他一些,再多可怜他一些。  想求她疼疼他,疼疼她这个已经迈入天命之年的丈夫。  蒋颂被这种来自小妻子的怜爱情绪弄得浑身发烫,他清楚记着自己曾经产生同样情绪的时候,都发生了什么。  很多,看她在身下因为过量的快感瑟缩颤抖,小动物一样紧紧蜷伏在他胸口;  或是更早以前,看她自以为把对他的好感遮掩得很好,小女儿心事满溢,胸腔里心跳有如木鱼,跟在他身后一句一句“您”的叫着。  现在轮到雁稚回以这样的情绪对待他了——据说爱一个人就会觉得他很可怜。  蒋颂不太习惯把自己放在弱势的一方,于是他刻意用冷淡的表情面对雁稚回的询问,把戴着婚戒的那只手按在她的脸上,刻意用手掌揉弄她的五官,拇指抵在眼窝连接山根的位置,陷进去。  一个带有狎弄侮辱性质的动作,把她当作满足欲望的客体。  女人发出让他心乱的呻吟。  蒋颂笑了笑,开口,声音低徊轻柔:“现在,还愿意给我口交吗?”  ——————————————  试图通过直白承认自己没硬来逃避妻子的安抚和爱,好别扭,好涩  养胃男主在2023年被我get到是我的福报(昏倒)06疼疼我  06疼疼我  蒋颂觉得雁稚回可能会生气,这个动作就像一个绑架犯色欲熏心地揉搓绑在椅子上的受害人的脸。  雁稚回的睫毛在他指纹上颤动,开扇的双眼皮痕迹在指缝间像水液牵拉出的丝线,她这样依然很漂亮,摸得出精致的骨相皮相与细腻柔软的皮肤肌理。  男人的手很大,展开能轻松覆盖住这张美人脸。  “你真是个笨蛋……”雁稚回轻声说。  蒋颂一顿,听到雁稚回在后面补了一句英文,是昨天看的那本书中一个角色讲的俚语,当时她津津有味缠着他念叨了很久。  个中一个单词是“boob”,有笨蛋,蠢货的意思。它的俚语用法,指女人的乳房,类同大胸。  蒋颂的胸肌练得很好,包括肩背胳臂。  他于是从这句话听出雁稚回好几种意思,还没细想,女人就撑着他的大腿直起身子,贴了过来。  “本来只是想让你舒服……现在你把我弄湿了,”雁稚回蹙着眉咬了他一口:“好讨厌。”  “我很喜欢……那样,”雁稚回红着脸小声说:“不然以前怎么会在你打我屁股之后,要你给我洗内裤?”  她咬了咬唇瓣,垂着头,有点儿不敢看蒋颂的脸:“可不可以给我?今天。”  “……daddy。”她羞得耳朵通红,但还是用这个甜蜜引诱的称呼叫他。  雁稚回无意识去攥手里的东西,蒋颂有点被她弄疼了,不自觉皱起眉头,目露难耐。  怀里的妻子不住蹭着他的胸口,嗓音柔软清澈:“求你了……”  蒋颂陷入沉默,他往下捏住雁稚回的手,稍稍用力迫使她松手。  而后,男人按下雁稚回的身体,收紧她的头发往后拽,逼她张口含住龟头,在湿窄的口腔里抽送,目露忍耐与稀薄的渴求。  女人发出细弱的呜咽,顺从地舔舐肉棒,放松喉咙。  熟悉的雄性气息充斥周围,雁稚回尝到男人情动时,马眼分泌的咸腥液体,闻到蒋颂身上木质香水的气味,以及鸡巴上洗液与沐浴露的清香。  他一贯喜欢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好像足够干净他才敢碰她。  雁稚回想到之前热恋新婚,蒋颂出差结束,从外面风尘仆仆进来,大衣都没有脱掉,就把她抱着抵在墙上做了一次。  她一直缩在他大衣里面,睡裙被男人急切地拉到腰上,冲撞她的动作又快又狠。  男人皮带扣尖锐的那一头,因为剧烈的顶撞动作划破了雁稚回大腿内侧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蒋颂看到后把她抱回床上,衣冠齐整伏在她腿间,在用手揉逼的同时,把那道痕迹吮了一遍又一遍。  那个时候他不甚在意自己是否干净到可以卫生性交的地步,见到爱人的喜悦压倒了一切,汗液与体液混乱的味道像催情一样,反而更让人兴奋。  雁稚回看着如今蒋颂的谨慎,看着男人眼角浅浅的皱纹,掺着几星点儿白的头发,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努力把龟头纳入狭窄的口腔,摸着男人小臂上爆起的青筋,不断安抚他的焦虑。  口中的肉棒太粗,她为他口交的时候甚至做不了表情。  她只能轻轻描摹他的腹肌。  蒋颂把她的手包进掌心,缓慢揉捏,而后牵着她放在鸡巴上。  “抱歉,但是…这样,对,摸这儿……”他低声引导她,耐心抚摸她的头发。  快感蓄满,溢出,爽得龟头颤动,前精不断淌出来,催着主人射精。  如果是从前,他会顺便调教她口交的水平,按着她的后脑,在她喉咙抽送,而后把精液射到她的舌头上,食道里。  但现在他只想在这个过程里尽可能多地跟她要爱。  多爱一下我。  蒋颂拔出肉棒,俯身抱雁稚回坐在自己腿上,用力吮吸她的唇瓣和舌尖。  阴茎不时拍打雁稚回的腿根。  “不射出来吗?”她含糊问他:“我还没吃……”  “怕你不舒服,”蒋颂轻揉她的胸口,扶着她往肉棒上坐。  “之前咽下去不是说胃不舒服吗?还是不要了,想射你身体里面。”  蒋颂慢慢撞她,低声道:“全都射给你。”  他终于小声说起自己最近负面情绪的来源,说起自己对当年和她第一次后的懊悔,以及面对儿子的无力。雁稚回这才意识到,她的丈夫在为他的求欢和不知足而感到羞愧。  ……真要命啊。  雁稚回被这种来自蒋颂的“羞愧”勾引得情难自禁。  刚进来没操几下,她已经快不行了。雁稚回呜咽着缠紧面前的男人,他的肩很宽,颤抖着摸过去,她一下子失去对方位的判断。  “受不了…”她咬紧蒋颂肩颈处的肌肉:“我想要你弄疼我,怎么样都行…好爱你……”  蒋颂喘得很好听。他把小穴如雁稚回央求的那样捣得软烂一片,嫩肉皱缩,紧紧吸附在肉棒上。  “舒服吗?”他轻声问她,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操得更凶。  “舒不舒服,小乖?”他一遍遍问她。  雁稚回没忘他那句自己老了。  “你才没有老。”雁稚回捧住他的脸,亲了又亲:  “真正的老是心态上的,生理上的只能算长大。况且,现在这样也很好,只是不像从前那么频繁而已,真做起来……”  她故意夹了一下,听到男人闷闷的喘息。  “真做起来,还是好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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