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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蒋颂深呼吸,把镜子扣放在桌面,起身回到卧室。41他的女孩被他教得很好  41他的女孩被他教得很好  人有时候经常被一些幻觉反复欺骗。  雁稚回等了又等,终于坐在马桶上确定自己没有来月经的事实,刚才那种感觉只是排卵期做爱常有的错觉而已。  想到方才拒绝蒋颂时,对方的迟疑与垂下的眼睫,雁稚回颇觉心软。  或许,她应该再多哄哄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主动求欢被拒,确实是一件有些伤自尊的事。  雁稚回心虚地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看到蒋颂正靠在床头。  床头柜的一层抽屉敞开着,男人捏着她定期服用的维生素片在细细端详。长腿就随意搁在床沿,露出睡裤裤脚下一截线条清晰的骨感脚腕。  看着男人清俊的侧脸,雁稚回心里隐约开始发馋。她上前跪坐在蒋颂腿旁,扶着他的大腿,倾身仰头去亲他的下唇。  碰了一下,是干燥而柔软的。  ……于是再碰一下,蹭蹭,张口含住,用舌尖讨好地吮舔。  蒋颂见状微顿,耐心扶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不是说不方便?”  雁稚回顾不上跟他慢慢解释,急着想要被他摸,于是含糊敷衍了一句“关灯就好了”,手摸索着往上,顺着睡衣衣摆探进去摸蒋颂的腹肌,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往下放在男人腿间,轻轻按着那一大包东西慢慢地揉。  阴茎变硬,撑起布料,半勃。蒋颂迁就且沉默地看着身上的女人,看她的头发盖住半边肩头如同上好的墨色缎面,半晌才探手摁下一旁床头灯的开关,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衣服在被子里伴随呜咽的闷闷声音被剥掉,由一只大手拎着丢到一旁。雁稚回仰着脸看蒋颂挣扎紧绷的神情,手被男人牵引着放在他腹下,卖力地撸动。  好硬,而顶端正在流水,有一滴掉在她肚脐上,冰冰凉。  “爸爸……我想吃它,可以吗?”  雁稚回咽咽口水,目露祈求:“它好烫,而且,而且这个姿势我有点儿握不住,让我吃它,求您……”  蒋颂低声说“不准”,依然撑在她身上,逼着她给自己手淫。  性器在妻子手里坚硬无比,敏感的地方被手指拨弄磨蹭,柔软的手心紧贴棒身的青筋,指甲剐蹭龟头马眼。  蒋颂断续发出呻吟,偶尔微仰起头,失神沦陷。  雁稚回仰着脸去舔男人的下巴,腿夹紧他的腰,肉棒被双手艰难撸动,黑暗里对准的地方就是湿淋淋的肉缝。  这已经是非常直白的勾引,她抬头,却看到蒋颂眼中出现质询的神色。  她有些不解。  蒋颂以往在床上从来不会这样,他又不早泄,有什么可觉得疑惑的。  “怎么了,先生?”雁稚回轻轻撸着肉棒问他:“是要问我什么吗?”  蒋颂看着身下的小妻子。  他确实疑惑。  她还需要他吗,需要他这具已经在衰老的身体?  那个男人不能满足她吗,以至于她如此挂念他对她尽心尽力的讨好,愿意现在帮他撸动阴茎,即使屁股已经完全湿透?  蒋颂沉默起身,着雁稚回红着脸坐上来,然后撑着他的胸口骑他,过程里充满依赖地含他的乳首啃咬舔舐,哆嗦着叫“好喜欢骑爸爸”。  小妻子就喜欢看他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吃肉棒的过程里还拿过放在床头的眼镜,用发颤的手指打开慢慢为他戴上。  无力反抗的快感从下腹升起,要他主动渴求对方。它们时刻提醒蒋颂,此刻的他就像一个立贞洁牌坊的婊子。  “做爱的时候给我戴眼镜,是想要我看得更清楚么?”他开口。  雁稚回兴奋得要命,直点头,舔他的脸和喉结热情如同一只小狗。  “想要爸爸看清楚我…看清小逼是怎么吃您的,好不好?呜呜…嗯……好大…”  蒋颂垂眼去咬她的脸,而后是唇瓣,舌尖。他故意轻轻地咬,要她呜呜地叫,被痛得眼泪汪汪。  女人腰肢起伏,发出咪呜咪呜的娇媚呻吟,绞着他,呜呜嗯嗯地咬着手指喊爸爸,直到他控制不住,在粗重的呼吸里射出精液,喂饱她,喂得她一脸餍足。  一直以来蒋颂都有点儿洁癖,否则也不可能直到三十多岁遇到雁稚回时还是处男。  雁平桨婴儿时期围着口水巾吃自己鼻涕的样子蒋颂记忆犹新,因此他对儿子也有点洁癖上的排斥。  唯独对雁稚回没有。  按照自我设定的标准,他是应该有的,因为身前的爱妻已经不知是否被别人细心地舔舐过。  蒋颂为自己这种尖酸刻薄的猜疑感到反胃。  可他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她的,整整十七年,因此无法忍受她把恩惠施给别的男人哪怕一星半点。  “你是不是真的……”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是吗?长︰腿老阿﹑姨︿证理  被碰过彻底揉捏过的身体不会是这样久旷下禁不起撩拨的状态,他的女孩方才在他身体下面夹着腿发骚成那样,手捧着肉棒,眼神黏糊得几乎把渴望凝成实质。  很久没被干才会这样,全身上下都软绵绵地在无声勾引他,那张用来说话的嘴却一点儿呻吟也不吐露,羞涩地等待他主动占有她。  蒋颂觉得自己尚且没有质问她的资格。  从他第一次看到他们二人到现在已经近半月,就算别人引诱了她,他们也大概率只是稍有往来,还没有发生关系。  退一万步讲,或许有过更亲密的,宋承英也没有能满足她。  黑暗里只能感受得到她身体的柔软细腻,看得到身体纤细却成熟的线条,看不到那些或许存在的印子。  蒋颂把人翻了个身按在床上趴好,沉默且狠厉地操她。小穴里面窄而烫,蒋颂爽得头皮发麻,在射意再度到来的时候,大手按紧已经被撞得殷红的阴阜,用抓握的姿态扣紧她的腿心,拇指用力揉着嫩穴上丰腴的软肉,挺腰把精液全部灌进去。  他已经习惯了内射,从嫩逼窄缝里流出白精大概是所有人难以抵抗的性癖,蒋颂尤其爱看,还爱在事后洗澡过后,再度舔得雁稚回哭着求饶。  找出玩具,蒋颂调了时间和频率,慢慢推进穴口。  他起身跪在雁稚回身上,把再度勃起的鸡巴放在她嘴边。  “舔我。”他低声道,慢慢掐住了雁稚回的脖子。  “唔,唔唔……”雁稚回顺从张口,听话地舔舐。  被男人操过,入体小玩具的尺寸让人舒服,却不尽兴。  她努力把肉棒舔得晶晶亮,夹紧了腿求蒋颂:“您玩我好不好?想要被舔豆豆……”  蒋颂操她基本每次都会有阴道高潮,他好像格外了解她的身体,握着她的腰,总用一种精准的角度捣得她叫也叫不出来。  阴道高潮没有阴蒂高潮爽是真的,尤其近几年和蒋颂有目的地试过几次,雁稚回明显感觉前者的贤者时间要更长,那种让人失神的巨大快感到来之后,即便小穴咬得格外紧,她也没有太多器官冲撞带来的快感,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半天才能浮上来呼吸空气。  阴蒂高潮就不一样了,最多的一次是被蒋颂用小玩具控制着连续高潮了五六次,水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膝盖以上都是湿的。雁稚回那天到最后只记着叫他爸爸,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快要被玩成一个性玩具。  因此她无比期待这一次。  蒋颂没有答应,强迫她给他口交,摸着她的脸,慢慢问她:  “还记得你之前尿成什么样吗?……好孩子才能被奖励,你呢,你是好孩子吗?”  雁稚回急切地点头,夹紧了玩具哼哼唧唧地蹭他的手。  蒋颂笑了一声,抽出手,继续干她的嘴,直到快射了才退出来埋进穴里。  整场性爱蒋颂都没说什么话,像是性欲不强,只为满足妻子。  沐浴后身体覆上的沐浴露香气逐渐被汗水和体液的味道掩盖,蒋颂起身把人抱进怀里,握着她的腰往下按的同时,神色如常,不着痕迹去嗅她肩颈的气味。  他的嗅觉一向灵敏,而人也并未被嫉妒完全冲昏头脑。如果有亲密接触,这里一定会留下那个混账的气息。  忍得住吗?这么美好的人在自己面前,耳后的头发垂下慢慢蹭着锁骨,双眼含水,讲话温柔。  蒋颂想着那个急迫的,想要在对方跟前表现的,触碰他的妻子肩头的动作,眼神越来越凉。  他低下头。  ——没有。  蒋颂摸了摸雁稚回的头发,今夜第一次说她好乖。  他的女孩被他教得很好……好到她知道自己不该把别人的气味带回家里来。42报应  42报应  国庆的前一天。  雁平桨其实很不情愿父亲来接自己,但安知眉已经和同级的朋友约好了出去玩,他则要在国庆当天去看望爷爷,于是只能在此刻,于副驾驶座位忍受一旁父亲那无处不在的强大气场与控制欲,看他望着学校对面那家咖啡馆,神色若有所思。  这家咖啡馆里做的甜品很好吃,雁平桨开学第一周就办了年卡。他看父亲望得出神,遂开口问道:“爸,今天怎么不是明秘书来接我?还劳烦您亲自来一趟?”  蒋颂好像并不想搭理他。  “混账。”  雁平桨看到父亲突然张口,语气平静,而后是一句陈述语气的询问:  “牛通过穿环来变得温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如果这么管用,为什么不普及到所有适龄未婚男性物种呢?”  他冷冷道:“比如银质的cock?ring……”  雁平桨随口插嘴:“那是什么?”  “鸡巴环,”蒋颂头一次和儿子说话时用词这样粗俗,他看向对方,漠然道:“长辈说话的时候,不要插嘴。”  雁平桨傻在原地,怀疑自己的听力和耳朵。他的大脑有一瞬放空,不敢置信鸡巴这个词居然是从父亲嘴里吐出来的。  雁平桨问道:“爸,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蒋颂:“我什么也没说。”  他看向窗外,而后收回视线,发动汽车,漫不经心道:“回家吧,妈妈在等。”  -  比起宋承英和雁稚回约会,蒋颂更厌恶见到的,是宋承英居然还在同时和别的女人约会。  同样的咖啡馆,靠窗边的位置,蒋颂本来是想见见这位宋先生,只是没想到对方约了人,还是位年轻女士。  ……什么混账东西,试图勾引别人出轨,还试图见异思迁。  蒋颂觉得雁稚回的眼光出了问题。现在的大学老师怎能素质低劣到如此地步。  接雁平桨不过是顺便。  甜蜜的大学恋爱让他这个儿子像一头首次经历春天发情期的小牛犊。婚姻出现危机,蒋颂心情低落已近半月,并没有心情听儿子思春。  “儿子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是怎么了?”  用过晚餐,雁稚回到卧室阳台收自己的内衣,看到蒋颂正对着镜子摘衬衫领口的领针。  他一贯喜好低调的款式,雁稚回注意到袖扣,是她上次节日送他的。  她上前抱住男人,温柔问他。  蒋颂解领带的动作一顿,他通过镜面看到雁稚回伸到他小腹处的手,婚戒戴在无名指上,忠贞的誓言历历在目。  “没事。”  蒋颂转身,摸了摸雁稚回的脸:“就是在想,研究所的工作不好么?为什么会想要去当老师?那么多的小孩子,费心思出真实及格率不到60%的试卷,你最不喜欢的人际往来……”  以及,那么多的图谋不轨的男人。  蒋颂很少试图干涉她的决定,雁稚回有些奇怪。  “很好呀,现在要更轻松一些,而且同事都蛮好相处的。”  确实好相处,好相处到一起用餐,一天又一天。  蒋颂温声道:“好相处吗……这是否就是,你拒绝和我用午餐,而与别人同出同进的理由?”  雁稚回一怔:“您看到了?”  蒋颂已经后悔刚才说的话,但既已出口,便再按耐不住那些翻涌的情绪。他忍不住了。  “你是指哪一次呢,我看到的,还是我没看到的?吃饭时候的,还是吃饭之后的?”  他俯身握住雁稚回戴着婚戒的手,捏紧,任面前的人蹙眉说痛也不松开。  “我今天看到他和别的女士约会。小乖,和这样的人,有什么意思?”  雁稚回显然很惊讶蒋颂讲话的内容,她本来不太懂他的意思,但结合男人的行为举止,近日来的失态,也就大概明白过来。  没有人会不因为爱人的猜疑生气,更何况这本来就是子虚乌有。  雁稚回望向他,抿紧了唇,半晌才道:“蒋颂,你是因为我和别人吃饭的事情不高兴,想要和我吵架吗?”  她没有立刻否认,只责怪他想和她吵架。  如果这是假的,她难道不该立刻否认吗?  蒋颂一怔,退开两步,避开接触妻子的眼神:“……不是。”  他平静解释:“抱歉,我最近状态不太好。”  说罢,蒋颂便转身离开,来到自己的书房。  在消失在妻子视线范围内之前,他都被雁稚回那道有些受伤的眼神望得如芒在背。  “状态不好”这个词对男人的意义非同一般,他往往与性能力联系在一起,进而暗示一种雄性尊严的消失。  蒋颂以往从不用这个词,一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不允许,二是他本来也没什么状态不好的时候,不应期是生理问题,和状态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他用了,为了遮掩自己的失态。  蒋颂想不到如何跟雁稚回解释自己突然变得强烈的占有欲,突如其来地质问与弄疼她的行为。  难道要他说,“我不顾你的意愿每天亲自监视你,看到你和男同事仿佛是恋人,你们谈笑风生一起过马路一起进餐厅,我吃醋,心里嫉妒,不想你那样,想你只对着我笑,只吃我的鸡巴”吗?  那他大概是真的疯了。  蒋颂在窗前站定,又走到门口反锁,有些烦躁地解开衬衫领口的纽扣。  南方寺庙很多,更声不歇。  蒋颂还记得刚结婚那几年陪雁稚回几乎都逛了过来,她背着手走在前面,脚步姿态轻盈,看不出已经做了一个孩子的母亲。  那里往往有数罗汉的讲究,雁稚回不厌其烦地按照男左女右的规矩,一遍一遍地数,求来的罗汉卡都积了厚厚一叠。  蒋颂到储藏室翻找那叠压制的卡片。他用两根手指将它们夹捏出来,避免沾到可能存在的灰尘。  卡片旁边是他很久以前誊抄下来的年轻时的日记,抄在一个笔记本里。  蒋颂本来没想看,但余光却留意到了笔记本皮面飞扑上的轻微灰尘。  只有被动过才会这样。  雁平桨不会有胆子未经他的允许来到这里,大概是雁稚回看过了。  心像千层饼一样皲裂开,蒋颂垂眼拿出那个承载过他心意的笔记本,翻了几页。  心率因为情绪的波动变得很快,以至于有些呼吸困难,仿佛被阻止发泡的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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