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来来回回的折腾,实在叫人头疼。
“不知陛下想问些什么?”
话音刚落,姚广孝的心里便猛地一颤,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八成又和朱高煦那小子脱不了干系。
可朱棣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就让他彻底愣住了。
“我说的是这样一种东西,大师您知道法器吗?”
姚广孝一脸茫然:“陛下是说那些和尚道士在做法时用到的器物吗?”
朱棣摇摇头:“不是那种意义上的法器,我是问真正的法器——比如您脖子上挂的那串佛珠,它仅仅是一串普通的佛珠,还是经过开光、拥有特殊功效的那种?”
听了这话,姚广孝瞬间明白了朱棣到底想知道什么。
“这个……老衲实在想不通,为何陛下会突然对这些东西产生兴趣?”
其实姚广孝内心疑惑更甚。
朱棣虽然没挑明,但姚广孝清楚,大部分所谓的法器其实都是唬人的玩意儿罢了。
“就是一时好奇嘛。
若您知情的话,请务必仔细跟朕讲讲。”
“若是这世上有真正的法器,它们是怎么得来的?”
朱棣无奈搪塞一句。
“哈哈,陛下莫不是开玩笑。
那些所谓法器,无非也就是和尚手里的佛具或者道士用的道器,两者压根没什么本质区别,只是持用者的身份不一样罢了。”
“在和尚和道士手中算是法器,在普通人手中不过是普通物品而已。
就像您刚才提到老衲脖子上的佛珠,在我看来是有其意义的物件,而要是交给别人,那就毫无价值了。”
“至于您所提到的真正意义上的法器嘛,恕老衲直言,老衲到现在都还没见识过呢!”
姚广孝苦笑着说。
闻言,朱棣的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
本以为像姚广孝这样的高僧会知晓一些关于法器的事宜,结果竟是这样一个答案,当真出乎意料。
“皇爷爷!”
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
原来小prce朱瞻基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