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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谢韵和庾子轩去了八角古亭,酿酒赛结束,鹿鸣山中的热闹也逐渐散去,谢夫人起身离开时,问身边的婢女:“桃漾呢?”婢女摇头:“回夫人,奴婢未见五姑娘。”谢夫人轻应了声,抬眸往远处的别苑望去一眼。桃漾与谢怀砚在水榭时,谢怀砚本只是吻她,在她口中肆意勾弄,可很快他就离了她的唇,在她颈间轻舐,修长指节玩弄似的挑开桃漾颈后小衣的系带,桃漾感觉到身前一松时,口中含混不清:“谢怀砚,你别过分——”他抬手合上窗,把桃漾揽在怀中,眉心微抬:“空谷在看守,不会有人进来。”桃漾眉心微凝:“那也不行,府中人都在鹿鸣山——”谢怀砚指腹在她腰间轻摩,问她:“你说,去哪做?”桃漾抬眸看他:“不做。”谢怀砚俯身咬在她耳边,嗓音低哑:“怎么这么狠的心,这么久不见还不给——”他的气息灼热,烫在桃漾面颊,染的她娇靥绯红,如纷纷扬扬的海棠花瓣。不给桃漾再说话的机会,谢怀砚抱起她就进了水榭内门,这里平日是供在鹿鸣山中玩累了的人休憩用的,桃漾刚被谢怀砚放在软榻上,就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她侧眸看过去,这间水榭她之前来过,根本不是这个样子。谢怀砚的一应习惯都是固定的,这里被他命人特意收整过,她不禁凝了凝眉,原是早就在这里等着她——桃漾知他势在必得,也就不再吭声,任由他荒唐。水榭内一番欢。好,鹿鸣山中的人都已散去,谢怀砚将桃漾揽在怀中,冷白指节捏着她的下颌,神色不满足的看着桃漾,看她面靥红润,有着未退去的情动,眸光潋滟,暧昧旖旎。他在桃漾唇边轻舐,温存的吻她,触在桃漾腰间的指节感到她身软入水时,声线暗哑问她:“是没要够么?”桃漾本是阖着眼眸,听到他的话,就要侧过身去。她身上滑腻,似只泥鳅般就要从谢怀砚怀中溜走。谢怀砚宽大手掌掐在腰间,轻轻一拖,就把桃漾再给拽回来,他低笑,嗓音暗哑:“我也没够——”他抬起桃漾的腰,把她按在枕上,不由分说的开始了他的攻击。谢怀砚很懂桃漾的身。子。之前桃漾与他抗拒着,也抵不住身体的反应。她从前不承认,每一次欢好无论身体如何,心中总是厌恶、痛苦,认为在经受着某种没有尊严的屈辱,让她在之后的一整日里都被这种情绪所折磨。可谢夫人告诉她,她不该折磨自己。再是一场欢愉,薄汗淋淋,水榭内气息沉闷,遍是旖旎,谢怀砚起身,连带着被褥一起将桃漾抱在怀中,回了碧月阁。此时日光微暗,他把桃漾扔进温泉池内,随后在碧月阁外与空谷吩咐上几句,也下了温泉池。见桃漾只靠在温泉池边泡着,整个人懒懒的,像蔫了的海棠,他走上前,看向不远处的一方圆石,低声与她道:“去那里躺着,我帮你清洗出来,回榻上去睡一觉。”桃漾确实很累,身上没一点力气,闻言睁开眼眸往圆石那里看过去,秀眉凝住,不悦道:“不去。”谢怀砚看她一眼,眸光再落回那块圆石上。他把桃漾抱起,去了另一侧的竹榻,帮桃漾清理过后抱着她回了卧房内,将桃漾搁在枕上时,桃漾侧过身去就睡,谢怀砚在她身后,神色清隽,指腹绕着她的青丝,沉声道:“别跟我记仇了,成么?”床帐内静谧无声,只有桃漾轻缓似是入了眠的呼吸。待晚间的时候,桃漾在榻上醒来,起身让婢女为她梳妆后离开碧月阁时,发现温泉池内的那方圆石已不在,换成了一架开满海棠花的木秋千。桃漾看了一眼,抬步离开了碧月阁。——翌日一早,桃漾和谢夫人去存玉堂里请安时,谢韵和庾子轩的事传开了。昨日谢韵和庾子轩刚去了八角古亭,就被人传到了谢老夫人耳中,谢老夫人随便问了几个人,各说纷纭,谢老夫人不由笑了笑,谢韵是在她身边的孩子里年纪最大的一个。亲事一直不成,难不成还有这样的际遇?谢老夫人没再问,直到谢韵回到存玉堂里,才随口问上了几句,谢韵听得出老夫人的意思,与老夫人解释道:“只是庾五郎君问我些事,没别的。”谢老夫人闻言笑道:“你和他平日里也无来往,如何要问你些事?”谢韵:“……我也不知。”谢韵当真是不知庾子轩是何意,说是有事要问她,可去了古亭内,他又吞吞吐吐的说不明白,东问一句西问一句的,明显是在故意找话。被谢韵这么一说,谢老夫人更为确定这事有些苗头,老夫人面上有喜色,大家都瞧的出来,一时间谢韵和庾子轩的事也就成了大家心知肚明的秘密。待府中人都在存玉堂里散去时,谢韵唤了桃漾一声:“桃漾妹妹,我昨日做了几个荷包,总觉得图样不太对,你能来我屋里帮我瞧瞧么?”桃漾随她来到她的厢房内,谢韵把画好的图样递给桃漾,待桃漾给她修改好后,她再拿来做荷包的绸缎,上前来在桃漾身上一个个的比了比:“这个颜色衬桃漾妹妹,这个也行——”桃漾今日穿了高衣领的锦裙,谢韵拿荷包比对时,凑在桃漾颈边,指节轻轻拨动了下桃漾的衣襟,桃漾抬眸来看她,她的眸光已收回,一副犯愁的模样:“既然都衬桃漾妹妹,就把这个送给妹妹吧。”桃漾起身,对她应了声。——酿酒赛共有七日,待到第七日的时候,家主谢蕴会随同他的幕僚一道去库房去‘闻酒’,七日时间,果子酒的气息已逐渐浓重,闻着最初发酵的气息便可定所酿之酒日后的醇厚。第三日的时候,谢夫人让绣娘前来,裁了些秋日的衣裳,也为桃漾裁了几身,这些新裁好的衣裳都要先熏香再挂去衣柜里,桃漾就在竹院依着谢夫人的喜好为她做了香粉。她命水兰取来的香料多,做好谢夫人的熏香后还剩余好些,就再做了两份不掺蚌粉的,一份她自己用,另一份则是打算着送给庾子轩。酿酒赛那日,她与庾子轩见过一面,虽只是颔首走过,庾子轩身上的气息还是扑入鼻间,他身上用的,依旧是之前在香苑里她写给他的方子。那是夏日里常用的,如今入了秋,也该换上一换。这日午后,庾子轩正在府中的石榴园里闲坐,他平日里喜好机关术,也喜欢一个人清净,与树枝上的鸟儿逗趣了片刻,刚再坐下就看到了桃漾朝他这边走过来。虽已过去几日,庾子轩看到是桃漾时,面色依旧有些不太自然,待桃漾走近,他起身见礼:“五姑娘。”桃漾对他回礼,随后在他对面坐下来。庾子轩看上桃漾一眼:“五姑娘有事与我说么?”桃漾自袖袋中取出一盒香粉递给他:“我昨日刚做的香粉,想到你与我一般,都对蚌粉过敏,就也为你做了一份。”庾子轩闻言轻笑了下,再次看桃漾:“谢五姑娘,你之前给的香粉方子很好用,我一直用着呢。”他自桌上拿起,凑在鼻间闻了闻:“香而不腻,淡雅素净,可能再写个方子给我么?”桃漾再将早已写好的方子也递给他:“呐,这上面若有你不喜欢的香料,可以随意去除。”庾子轩和桃漾说了一会儿香粉,随后,默了默,低声与桃漾道:“桓恒他,他过的很不好。”桃漾闻言眉心微动,面上未有情绪,平淡回:“你与他是好友,该劝劝他才是。”庾子轩见她神色平静,未有任何伤怀,不禁轻叹:“五姑娘说的是。”庾子轩再看了看面前的香粉,心中犹豫,最后还是低声道:“有些路看似宽敞华丽,实则是偏道,走上去不会有好结果,桃漾姑娘是聪慧之人,莫要走错了路啊。”桃漾眉目清和,眸光澄澈对庾子轩笑了笑,问他:“五郎君对蚌粉过敏是生来就有的么?还是别的——”庾子轩无奈笑了下:“是生来就有的。”他想了想:“我这属于是遗传,我阿姐也对蚌粉过敏,我父亲也是。”他问桃漾:“桃漾姑娘呢,也是生来就有的么?”第48章你故意的桃漾对他颔首:“是,不过我家里人都不对蚌粉过敏,只有我自己。”庾子轩从前未有所觉,早对蚌粉过敏习以为常,此时听到桃漾如此问他,才后知后觉去想了下这个问题。他抬眸看了看桃漾,笑道:“看来我和桃漾姑娘的过敏之症还不甚相同,桃漾姑娘非遗传,或许寻了名医可解。”桃漾对他莞尔:“对蚌粉过敏也没什么,我平日里用自己调制的香早已习惯了。”与庾子轩在这里闲话片刻,桃漾起身就要离开时,与庾子轩道:“日后直接唤我桃漾就是了。”她走出一步,再回首,莞尔道:“韵姐姐温婉聪慧,提前恭喜五郎君。”庾子轩:“……”他失笑一下:“不是那样的——”桃漾对他笑了笑,抬步走远。——存玉堂内,谢老夫人倚靠在躺椅上晒着日光,她身边的崔嬷嬷在身后为她捏着肩。老夫人忍不住轻叹,与崔嬷嬷道:“一个个的,都是要走的。”谢满还在被关禁闭,谢清谢沅嫁了人,桃漾去了桂月园,谢韵这两日只说是身子有些不适,不常在她身边守着。崔嬷嬷笑回:“姑娘家长大了,总是要嫁人,您不是也希望她们都能嫁得个如意郎君。”谢老夫人默上片刻,轻笑了下。此时,谢韵待在她的厢房里,在窗边贵妃榻上倚靠着,手中拿了块羊脂玉玉佩已出神良久,她用指腹不停的抚摸着玉佩上的字,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怀砚’。玉佩上刻着的字。这块玉佩是谢韵去岁中秋节时所得,那时,庆小郎君与他玩闹,不小心扯掉了他腰间的玉佩,他只对庆小郎君笑了笑,并未与他讨要。之后,谢韵拿了糕点给庆小郎君吃,庆小郎君见了吃食糖果,就把玉佩随手搁在石桌上,她悄悄取走,一直留在身边。她不愿嫁人,不想离开淮阳。她见他待桃漾不错,与桃漾交好,希望桃漾可以常带她去鹿鸣山中,可桃漾没有带她去过,她原本以为是桃漾不敢擅作主张,如今看来,是桃漾心思本就不正。就算庾子轩拦她,她也看到了里面的男人是他。虽然只是一个侧影,可她不会看错,那是她这几年时日里早已熟记于心的身影。只是,怎么会是桃漾呢?桃漾年少时就冒犯他,他怎么会与桃漾那般呢?谢韵想不明白,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他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除去光风霁月的外在,他也会有违礼制做下这等事。她本想等着谢满和谢舟的事有个结果,看老夫人如何处置,才好确定她该何去何从。可老夫人一直未提谢满的事,她想知道若祖母知道了他和桃漾,该如何对待桃漾。是让她留在他身边,还是草草的把她嫁了人。若是能留在他身边,她也可放手一搏。——立秋后落了第一场雨。淅淅沥沥如牛毛。清晨,府中的女郎们前来给谢老夫人问过安后,一道去了鹿鸣山中赏花。落着雨的天气,本是都不愿外出的,可谢韵把早几日里就已做好的雨鞋拿出来:“你们穿上试试,这雨中赏花可遇不可求的。”谢嫣闻言先去试了试雨鞋,很合适,上面的刺绣她也喜欢,其他女郎有不喜雨天的回了自个院中,也有见谢韵欢欢喜喜的穿上,也跟着去穿的。最后,谢韵和谢嫣以及府中其他的几个姐妹一道来了鹿鸣山,待进了山中,谢嫣与她们道:“几位姐姐先去赏花吧,我和韵姐姐说上几句话。”其他女郎撑伞离去,谢韵和谢嫣来了谢怀砚别苑外的八角古亭里。谢嫣对谢韵一直不太喜欢,听到谢韵与她说起桃漾的事时,谢嫣立时瞪了谢韵一眼:“你胡说什么!桃漾姐姐才不会,二哥哥更不会!”谢嫣不信,但还是跟着谢韵来了这里。八角古亭内寂静,只有雨水顺着屋檐滴落的声响,不多时,谢韵抬手在谢嫣手腕上拍了拍,示意她去看。桃漾昨夜里是歇在碧月阁的。谢怀砚昨夜缠了她太久,已是夜半时分,她浑身酸软,就在这里歇下了,晨起睡醒,已近亥时,她简单用了些早膳,此时正撑着伞往桂月园回。鹿鸣山中铺就着各式各样的青石板小道,雨天路滑,桃漾撑伞认真看着脚下路,未注意到不远处亭子里的两个人,还是谢嫣先唤了她:“桃漾姐姐。”桃漾闻声抬眸看过去,朝她们走来。待走进八角古亭,谢嫣神色勉强收着,问桃漾:“今儿一早夫人说你身子不适,没能去给祖母请安,你怎么会在二哥哥的别苑里啊?”桃漾神色清淡看着谢嫣,回她:“我来看下那头小象。”谢嫣轻声‘哦’了下,提起那头小象来她心里更为不虞,再与桃漾道:“我和韵姐姐还有府中其他姐妹一道来鹿鸣山赏花,桃漾姐姐也一起去吧。”桃漾抬眸看谢韵一眼,对谢嫣莞尔道:“好啊,我适才还想着在山中走走,折上几支秋海棠呢。”桃漾和谢嫣谢韵一道撑伞走在鹿鸣山中,不多时,就与适才前去赏花的几位女郎碰上,一群姑娘们在一块,说说笑笑,正是人多的时候。谢韵走至桃漾身边,张开口道:“桃漾妹妹,我——”她话未说完,桃漾侧首来看她,眉目含笑指了指:“韵姐姐是想要那支海棠么?”谢韵神色微有不自然看着桃漾,对她点了点头。桃漾抬手所指的那支海棠开的极低,就在大片枝丫的最下面,若要去折,只能弯着身子,桃漾将她手中撑着的油纸伞递给谢嫣:“嫣儿妹妹帮我撑下伞,我来帮韵姐姐折上一支。”桃漾弯下身子,虽着了高衣领的锦裙,俯下身时,修长脖颈间的大片肌肤还是显露而出,青丝侧垂于肩,肌肤雪白,点点红痕刺目,直到美人骨——谢韵一时攥紧了手中的伞柄。谢嫣为桃漾撑着伞,放大双眸,呆愣在原地,直到桃漾折了海棠回身来递给谢韵,谢嫣还未回过神来,还是桃漾唤了她,她才懵懵的跟着继续往前走。走出有上百步,谢嫣终于回过了神,在桃漾身侧问她:“为什么?”桃漾停下步子,侧首看向谢嫣,不解问:“嫣儿妹妹在问什么?”谢嫣看向她颈间,眉头紧皱:“别这么唤我!”适才的女郎们都有瞧见一些,只是都当作不知,谢嫣如此发问,心中自是都明了,桃漾看了谢嫣片刻,对她轻轻点了头。她撑着伞抬步就要走,谢嫣一时愣了愣,大步走上前去:“你就没有话与我解释解释么?”她抬手去扯桃漾的衣袖,雨天青石板路湿滑,谢嫣情绪不稳,一时用过了力道。桃漾脚下一滑,崴了一下跌倒在青石板地上。谢嫣:“……”她想要抬手去扶起桃漾,却是犹豫了,只气恼的看着,随后转身就要离开,抬眸的时候,却看到不远处几道男子的身影正朝这边走过来。谢怀砚处理完公务回到府中后,与大郎君和此次前来淮阳参加酿酒赛的好友一道在山中闲走,他一袭墨衣神色冷傲走上前来时,桃漾已被谢韵扶了起来。青石板路上积了薄薄的一层水,桃漾脏了衣裙,湿了鞋袜,谢怀砚走上前,将手中油纸伞塞在她手中,拦腰将桃漾抱起,往八角古亭下走去。一侧站着的几位郎君神色各有异样,谁都没想到谢怀砚会上前去抱她走,一时怔然,唯有庾子轩神色如常,在心里叹了叹。大郎君谢书易让侍从引着其他几位郎君去了水榭歇息,随后看向另一侧站着的府中女郎们,神色冷下,与她们道:“随我来。”谢书易对待府中弟弟妹妹们向来严厉,他这般神色,谢嫣下意识咬了咬唇。谢怀砚抱着桃漾在石桌前坐下,抬起桃漾的脚腕落在他腿上,冷白指节不疾不徐掀开衣裙,再把弄脏了的鞋袜褪下,脚踝处磕在青石板上,有些微的红。片刻,空渊前来送了药膏,搁在石桌上后再退下,谢怀砚宽大手掌握住桃漾的脚,微凉指腹沾染了药膏来回涂抹着。桃漾垂眸淡淡看着。“那日在水榭,庾子轩和谢韵都在,是你安排的么?”雨声滴答,谢怀砚神色认真,眸光只落在眼前白净滑腻的脚腕上,闻言与桃漾颔首:“他们都有用。”桃漾看他一眼:“你早就知道谢韵对你存了心思,是你嫌她碍眼么?还是你要用她将我与你的事都捅出去,谢怀砚,适才那么多人都在,你抱我来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谢怀砚闻言轻笑:“她如何能碍了我的眼,”他抬眸看向桃漾:“我自是想让桃漾妹妹光明正大的留在我身边。”“做你的妾么?”桃漾语气自嘲,在山谷凉亭里如同冰凌在四周摇晃,发出刺耳的声响。桃漾再问他:“你又要对庾子轩做什么?”谢怀砚抬眸看她一眼,眉心微抬:“桃漾妹妹主动给庾子轩送香粉存的是何心思?”桃漾神色暗下来,就要将脚从他手中抽出,再被谢怀砚攥紧,往红痕处涂抹药膏的力度加重,痛的桃漾拧了拧眉。他嗓音依旧平和:“别动——”古亭内安静上片刻,谢怀砚的声音再次响起:“庾子轩与桓恒是好友,我让他瞧见,自是为了让他回去宽慰他的好友,让桓恒知道我与桃漾妹妹情义深重,也好死了心。”他嗓音意味不明,说的随意,却又隐隐带着几许暗沉。桃漾侧过身去,阖上眼眸。脚腕再一使力,从他手中挣脱——第49章尝尝是何滋味药膏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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