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时章的神情好了一些,正不知道要如何开口说杨家的事,刘二娘迫不及待地问:“大哥,你想好如何对付那妇人了吗?”
刘夫人不禁觉得奇怪,方才女儿说要杨家那妇人害她,难不成手中没有证据?怎么还要章哥儿想法子?
刘时章不欲说得太清楚:“你先歇着,无论什么时候,我帮你将事办好就是。”
刘二娘听出蹊跷,登时皱起眉头:“大哥这话从何而来?难不成今晚不能将她下狱?”
刘时章不说话,等于默认了。
别说今晚,就算到了明日,也没法去拿杨家那妇人。
这下不等刘二娘开口,刘夫人道:“怎么?那妇人还抓不得?”
他们家对付人,不问孰对孰错的,只问能不能对付,好不好对付。
刘夫人觉得,一个商贾家的妇人而已,哪里是什么难题?
刘时章道:“那妇人与贺檀有些交情。”
刘夫人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达官显贵那些关系她理得清。
刘夫人道:“是杨家送给贺檀的?”
刘时章摇头:“只是那妇人落难的时候,恰好被贺檀所救,之后帮着贺檀做了些事……儿子怕贺檀用那妇人做由头,向我们家伸手,所以不得不防。”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刘夫人想了想:“与你父亲说了吗?”
刘时章道:“还没有,儿子明日让人打听一些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解决的法子。”
“他们的泥炉烧不坏吗?”刘二娘这时候插嘴,“谢家的泥炉都坏了,杨家瓷窑烧出来的不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