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感觉不到任何一点畅快。
他报仇了吗?
应该是报了。
可报了仇又怎么样?
沐清灵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切都结束了吗?
看起来是结束了。
可看似圆满的结局。
杨顾初却永远失去沐清灵了!
“沐清灵……沐清灵……”
杨顾初哽咽,“我本来可以救你的,我是去救你的!”
“可是……却害了你……”
“如果我不重生,如果我就那样死去。”
“你是不是……救不会死了……”
“都怪我……都怪我!”
杨顾初低着头,声音沙哑。
颤抖而又微弱。
仿佛随时都要崩溃一般。
然而就在此时。
猛然间,他感觉到脸上有湿润的温热。
杨顾初猛然睁开眼睛。
微微抬头。
他愣住了。
此时。
沐清灵居然是睁着眼睛的!
正歪着头。
伸着舌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杨顾初瞪大了眼睛。
此时,周围的时间仿佛被禁止了一般。
“沐……沐清灵?”
杨顾初微微张口,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