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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有很多眼球在它们的眼眶后堆挤。它们的手臂分出了人类没有的关节，看起来更像昆虫的附肢了。艾文唯一能做的就是后退。再看多一眼他就要昏厥。他晕头转向，把自己挪进了诺克斯的触手堆里，那些赤红的触角就热情地绕着他的身体。“艾文、艾文…艾文…”诺克斯的声音在艾文的脑海里低语，让他头皮发麻，让他想起曾经那些诡谲的噩梦，还有黑甜的睡眠。这呼唤从黑暗传来，包裹着艾文的灵魂，像海浪、像水草的呼吸、像飞虫的振翅。以前他以为那是死神的低语，或者魔鬼的降头，现在他知道那是诺克斯。天地之间的魔鬼和神都不存在，只有诺克斯。那声音每响起一次，艾文就像吻情人一样去亲诺克斯狰狞的口器。也许是那些药汁让他彻底遵从欲望，也许是他终于有恰当的理由毫无保留地给出自己的爱。人类活在自己群体中时，总是过于矫揉造作，拒绝坠入爱河，也拒绝欲火焚身。在这片无人知晓的山林里，周围只有尸体、交配的怪物，还有诺克斯。他似乎终于有机会抛掉人类的枷锁，彻底浸入爱欲的浪潮里。诺克斯察觉到了艾文的情绪。人类的情绪很肤浅，随意就能感知到。他们的气味也很鲜明。只是人类自己退化了，对所有的变化一无所知。诺克斯闻到了艾文的恐惧和爱，闻到他再次发情的热潮。它卷着艾文的腿把他拖到身下，直到这时，艾文才看见它的性器。周围很黑，星辰全部暗淡，唯有祭坛上冒着朦胧的光。艾文只能看见诺克斯腹部探出的巨大诡异性器的轮廓。那根阴茎也像一条蠕虫，茎身分成了多段，隐隐能看见上面长出纤细的触角。而末端的卵囊更加巨大，沉甸甸地晃动。艾文屏住呼吸，不受控制地发抖。他没有被这种形态的性器干过，但从以往被神形诺克斯操的经历来看，这并不是人类能轻易承受的事。他才被腕足蹂躏完，穴肉是松软而麻木的，身体也还在崩溃的边缘。最终他小声说，也不知道诺克斯还有没有心情顾及：“你、轻一点…”他的味道没法掩盖，那是情欲高涨的味道。诺克斯压上来。艾文张开腿让诺克斯操进去，和他想的不同，这次阴茎外表的触感很软，虽然内里仍是硬的。这让艾文接纳它容易了一些。诺克斯没受什么阻碍就把较窄的阴茎头部插了进去。艾文的眼圈红了，嘴唇发抖，但是依旧张着腿让诺克斯继续侵犯他。剩下的阴茎更粗大，挤进第一节的时候，艾文才察觉一些他黑暗中没看清的东西。不同于比较光滑的龟头，阴茎的柱体上长着起伏的颗粒，那些触角也一并被插了进去，在艾文湿热的肉穴里扭动着。艾文无法控制地小声哽咽着，抱着捆住他腰腹的那团触手，艰难地抬腰，往更深处吃进那根阴茎，显得又天真又放荡。诺克斯挤进了两节，就开始动了起来，艾文一开始只能发出窒息般动音节，过了好一会，那些音节才能连成含糊的单词。“太、太深、不…”他喃喃道，一会又闭上湿漉漉地眼睫，口齿不清地哀求：“再深一点…”他前列腺的位置很容易就被操到，诺克斯稍微干了一会，他的阴茎就又硬起来。他扭动着，伸手挤进触手的缝隙里，自己玩自己的性器。春药让他太敏感，诺克斯往他体内更深地插第三节阴茎时他就叫着射了一腿，然后颠三倒四地求诺克斯，又哀叫，又讨好，舔吮着每一根伸到他唇边的触手。他整个人都像是灌了太多蜜汁的夹心巧克力，不断往外渗腥甜的浆液。等诺克斯操得他又射一次后，他就用颤抖的哭腔说自己硬不起来，只要诺克斯去动他的性器他就浑身发抖。但等诺克斯捆住他的阴茎禁止他射精，他又尖叫着求诺克斯让他高潮。在遇见诺克斯之前，他一直不知道性快感能强烈到这样的程度，让他掉眼泪，让他接近死亡。剩下的半截阴茎太长，没有完全插进去。诺克斯往里用劲的结果是顶着艾文在祭坛上挪动。艾文的腰被触手垫着，肩颈在石板上磨得很疼，让他可怜地呜咽。诺克斯换了个角度，又往里捣了几次，干得艾文短促地哀叫，射出一股夹杂着白浊的清液。到这个时候还是有一部分阴茎留在穴肉外面。艾文被连续的高潮折磨得浑浑噩噩，这时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抚摸上艾文的肩头，不同于所有触手的触感。艾文猛地打了个冷战，恐惧地叫出来——那是手掌的触感。他一睁眼，看见紧盯着他的，已经变形的岛民的头颅。艾文尖叫着挣扎，被诺克斯牢牢捆住。他在癫狂的边缘惨叫了几秒，逐渐反应过来那不是岛民，或者说，那只是岛民遗留下的人类的壳子。在艾文没看到的地方，诺克斯的触手已经刺穿了它信徒的皮囊，吸尽了里面的血肉，然后用自己的触手填满了这些外壳，操纵它们动作。离近了看，就能发现那些人类的外皮已经千疮百孔，上面满是细小的裂痕，从中挤出诺克斯的触手。没有了岛民的寄生，这些死去的壳子变形并干瘪，被诺克斯的触手撑出不均匀的起伏，像魔鬼的木偶。有一具皮囊离艾文很近，艾文都能看见它浑浊的眼球，还有淡淡的尸斑。就算在这种情况下，那些空壳依旧是精致又美艳的，这让它们更加可怖了。艾文吓得又尖叫又流眼泪，他最怕这样似人非人的东西，但那些壳子在诺克斯的控制下按住了艾文，其中一具皮囊用冰凉的手指捧住艾文的脸，向他俯下头。诺克斯的阴茎依然埋在他体内，在这样的情形下，依旧撩拨起沸腾的欲念。皮囊对着艾文张开嘴，从中探出诺克斯的触手，落到艾文唇瓣上。艾文起先摇着头挣扎，诺克斯就用力操他，让他在灭顶的快感中绝望地张嘴，被那根皮囊里的触手操入口腔。更多的皮囊被操纵着围上来，伸手抚摸着艾文。艾文紧闭着眼惊叫着，感觉到它们控制着自己的姿势，扳起他的腿弯。然后诺克斯往外抽了一点，用从上往下的角度插入阴茎。“唔、唔！”每当艾文觉得自己到了极限，诺克斯都能再深入一点。而到这时它的阴茎根部依旧留了最后一截在外面。艾文的嘴和后穴都被干着，还有无数的手亵玩他的阴茎和乳头，让他沉浸在恐惧、羞耻和情欲里。诺克斯操得他双腿痉挛，阴茎在岛民皮囊的揉捏下又射了一次，这一次的精液更稀薄，流了几缕就没了，剩下阴茎徒劳地硬着，龟头肿大赤红。操着艾文嘴的触手离开了，诺克斯也慢慢抽出了阴茎，艾文穴口流出一大股透明的黏液。有一瞬间他以为这一切结束了，但诺克斯的动作告诉他并没有。他被翻过来，跪趴在地上，有什么东西蠕动到他眼前。那是另一具岛民的壳子，已经拦腰撕裂，上半部分是畸形的尸体，下半部分是诺克斯涌动的触手。艾文的手被捆在了身后，脸被尸体的手抬起来。他看见触手丛中格外粗大的那一根，顶端的孔张合着——那是另一根交配腕足。艾文摇着头往后挪，尸体的手却牢牢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艾文只好低着头不去看上半截可怖的尸体，张嘴为那根腕足口交。腕足一下就进得很深，插得艾文呛咳了一下。腕足稍微抽出来一点，然后用性交的频率干艾文的嘴。艾文嘴被塞得满满的，口鼻边粘着粘液被抽插的动作搅出的泡沫，在这同时，他的腰臀被抬高，诺克斯压了一部分重量在他背上，然后用后入式把阴茎再次插进来。“呃、呜呜…”艾文满眼是泪，身体被迫敞开着，还能感到几双手掰开他的臀瓣，让诺克斯更方便插进去。这一次诺克斯没有停顿，不断往里深入，最后还剩一截阴茎的时候，触手和岛民的皮囊一起固定住艾文，然后诺克斯用力把整根阴茎都操了进去。“！！！”艾文痉挛了一下，什么也没叫出来。诺克斯开始野蛮地干他，艾文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被不断撑开，被不断侵犯，而这力气还在不断增加。诺克斯外膜底下的肌肉吓人地涌动着，带动阴茎像狰狞的打桩机一样在艾文后穴里肆意进出。不一会艾文后穴就被操出了水声，他的阴茎抽动两下，什么都没射出来。这一次，无论艾文怎么挣扎，诺克斯都伸出触手死死勒住艾文的性器，艾文的双手也被捆得更紧，连摇晃的余地都没有。而他面前岛民的外皮伸出手按着艾文的头，强行让他给交配腕足深喉。快感和窒息感都在不断累积，不仅是后穴，酸麻感一路蔓延到了小腹和腿根，艾文现在完全靠触手和被操控的躯壳支撑着，中间他也记不清自己用后面高潮了几次。他前端的马眼始终可怜地张着，吐着几滴粘液，被触手圈禁的阴囊已经彻底空了，在撞击下软绵绵地晃动着。他神志也开始模糊，以为自己在船上，在飞驰的火车上，在酒神淫乱的宴席里，在众神狂欢的山巅。操他嘴的交配腕足先射了一股腥浓的精液，直接射进他喉咙里，他机械地全都吞了下去。然后腕足抽出来，一双手扳着他的脸，伸手指压着他的舌头，让腕足把剩下的几股精液淋在上面，又按着他的头让他舔干净腕足上残余的粘液。艾文满脸是交错的泪痕，面颊和唇边粘着精液，埋头在触手丛里用舌头清理腕足。他身后，诺克斯干得更用力了，就算被重重触手和躯壳压制着，艾文还是被它的动作干得往前耸动。阴茎在往深处干，阴茎周围的触角则集中折磨艾文的前列腺，操得艾文性器流了一地的水。然后，诺克斯的囊袋膨胀起来，它的肌肉剧烈地蠕动起来，帮助它把囊袋里的东西泵进艾文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