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不需要别人念及他的恩。
“该你的就该是你的,
谁也不能抹去。”朱至的想法不过如此,理所当然不是吗?
汤显这回不作声了
。朱至握住他的手dao:“诸事有我,放心,没有人能拿这些事烦你。”
一番保证之言,叫汤显听得yan睛亮闪闪。
外tou的事太多,利益越大,勾心斗角也会越发厉害,因而汤显是不太喜huan这样的方式的。而且既不是他的功劳,朱至将功劳算到他的shen上,如何不让他心xia不安。
朱至知dao汤显在想什么,却不认为功劳须得从汤显shen上抹去。
正好,夫妻二人说话这会儿的功夫,a车已经到信国公府。
公主府的a车,信国公府的人哪能认不得,已然第一时间开门,等朱至和汤显xia车,guan家已经站在台阶xia相迎,“公主,三公zi。”
微微颔首,朱至与汤显并肩而ru,汤显问:“祖父祖母可在院里?”
“在,在,在。”guan家满脸的笑容,信国公夫妇自打听说朱至夫妻回来了,料定他们晚上肯定会回来一趟,如今正在里tou等着,guan家赶紧将人引j去。
别说信国公夫妇在了,就是信国公世zi夫妇也是在的。
“祖父祖母,伯父伯母。”朱至与汤显都见礼,对朱至,信国公夫妇是不敢生受之,信国公慈眉善目的dao:“一路劳顿,你们辛苦了。歇一歇,明日再来看我们也不急。”
信国公夫人附和dao:“就是。”
“我是有事,心里放着难受,是以连夜赶来叨扰祖父祖母,请祖父祖母勿怪。”朱至han笑接话,纵为礼数,也可以换一个说法。
信国公夫妇是心里有数的人,自知她这个公主不是那目中无人的主儿,该敬他们的,绝不会叫人挑chu半dianao病。这也是让信国公夫妇最是喜huan的地方。
聪明的人千千万万,最是难得的莫过于,一个既聪明又将人当人的人。
“那就坐xia说说是什么事。”信国公也不绕那个弯zi,且让朱至坐xia,有话直说。
朱至落落大方的居于首座,汤显自然而然居于她之xia,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看在yan里的一众人,怎么说呢,只能说是慢慢习惯吧。
“阿显的房间装了一个天窗,上tou用的是透明的琉璃,里面看得见外面的东西,外面却看不清屋里的一切。我之前让人研究,小半年算是略有小成。明年开始大力推广这方面的生意,我想着既是阿显的功劳,生意上的利也该孝敬祖父祖母,更要帮扶家里才是。”朱至一开这个kou,信国公岂不明白,朱至是要给汤家送钱。
不过,信国公dao:“这就不用了吧。你们小两kou自己折腾chu来的生意,你们留着就是。”
朱至dao:“留,我们自然会留着,汤家将阿显抚养长大,这份恩qg岂能抛之脑后。该孝敬您,该给汤家的当给。”
说到这儿,朱至已经掏chu一本账本dao:“我不在应天,生意刚开始,也就挣了那么一dian。我的意思是,往后琉璃的生意都给祖父祖母三成的利,阿显占两成,剩xia的五成归我。”
说话间朱至已然将账本送到信国公手里,信国公就算上了年纪,yan力还算不错,假意的翻一翻,结果不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