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星小说

新星小说>朕穿成了不肖子孙的娈宠 txt下载 > 第29章(第1页)

第29章(第1页)

  “像是冬天苦得过不下去日子的那种。”陈执枕臂信口说道。  “如果真的是这样,今年早早下了这么大的雪,你说我们该怎么样才能熬到来春啊?”陈敛骛支起身子覆到陈执胸前。  “下山,造势,拢兵,造反,赶在三九前到皇宫里去过冬。”  “……”陈敛骛脑子里还在幻想着屯柴拢火相濡以沫的贫贱夫妻生活,此时听了陈执这句话,一下就温存不起来了,声音里都挂着相,“江山就是比我重要,是不是?”  陈执挑起眉头来,“朕想把你供到龙座上,不想让你饥寒不定,这也有错吗?”  “可我就想要和你饥寒不定。”陈敛骛把脸窝到陈执的颈弯里,低声说道。  陈执直接听笑了,五指伸进他发间揉捏着他颅骨,说道:“来,让我看看是哪根筋拧劲了,我给你条理条理。”  陈敛骛不理会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最好是大雪天穷得只剩一床被子,我们缩在里面还要紧缠在一起,靠卖力气生孩子才能取暖。”  说着他的手在被子下去动起来,去解陈执的衣裳。  “陈敛骛。”陈执捉住他的手,警告似地叫他名字。  “枕儿,我冷,里面暖和,给我捂捂。”陈敛骛的那物儿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放出来的,此时蹭着陈执腿根渐渐硬挺起来。  “这是石春台家里,你不要脸朕要脸。”  “再不做又浪费一天,朕都二十四了还没有皇储——这是一国之要事。”陈敛骛换上一副道貌岸然的面孔,不容置喙地挣开陈执的手,再去解他的衣衫。  “这里隔不住声音。”陈执皱眉要去敛自己大露的襟口。  “我慢一点,不会有声音。”陈敛骛仍端着那副帝王君威的架子,又淡着语气慢吞吞地问道,“枕儿也不会有声音的吧?”  正说话之时,他的手已经牢牢握上陈执的腿根,半圈住向两侧拉开。  “陈敛骛,你等下了床的。”陈执的话从牙缝里沁出来。  陈敛骛的冷面忽而翻覆,变却出一个笑来,他低头亲了亲陈执唇角,“下了床我给枕儿当狗。”  “但是在床上我是你夫君——”陈敛骛已经把他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探手去摸他的屄穴,又抬起手来拍了拍,“陈执。”  在话尾陈敛骛叫他名字,话里的意味肖似陈执刚才叫他之时。  那拍屄的声音脆亮,隔着被子陈执自己都听到了,他一时竟有些发怔,睁着两只龙虎长眸看着面前人。  “看什么看,你是朕的皇后,是一国之母,催你生个皇储委屈你了?”陈敛骛说完,直接提起陈执的大腿在他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怀不上就一直做,听见没?”  陈执扭转脖子把头埋进枕被里,弯唇气笑了。  行,床上床下他们俩各论各的,床榻上就由他狂,让他振这个夫纲。  下了床回宫给他跪塌祠堂。  陈敛骛也知道自己装过辙了,怕自己的心肝真动了气,于是轻下声音哄道:“乖,抬起腰让夫君进去,”而后俯身在他脸颊上吻着,作小伏低,“夫君今晚好好伺候你。”  “……来,让我看看你有几张脸皮几个行当。”陈执从被子里抬起头来,抬手到他下颌骨上揪起皮来查看,“现在又不是你跟朕装孙子的时候了。”  床下仗着孙儿的辈分朝他恣意撒娇使性,床上这夫君该得的便宜他又是一点儿不得落。  “啊,那不是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吗?”陈敛骛睁着一双青是青白是白的眼睛看陈执,被子下的手指已经勾进了陈执穴里,长指并入摩挲进出,大拇指还按在阴蒂上一个劲地揉捻了起来。  陈执阴蒂那里早被陈敛骛玩得露出穴外收不回去了,此时经他这么一揉,浑身都起了反应,大腿根精健的肌肉不可抑制地紧绷分明,微微打着颤。  陈执看着他,那眼神说瞪也不是瞪,像是因为屄穴受的蹂躏让他连眼神都绷紧了。  而陈敛骛的两根手指也被陈执的穴道夹得死死的,陈敛骛每在陈执的阴蒂上施力重了,穴肉都要紧咬住他的手指痉挛。  “心肝。”陈敛骛低低叹道,心里疼他疼得不行,另一只手揽他抱在怀里,又是摸又是亲,而身下抽出手来,挺着肿胀的龟头贴身顶上去。  龟头顶进窄小的屄嘴,不紧不慢地往里撑,磨碾过一层层裹着蜜的穴肉。  陈执越是不做声,陈敛骛心里越痒,几把肏进去一半停在穴里,他低下头伸着舌头去找陈执的乳头来舔。  那乳粒似是也比起初的样子要大要红了些,不枉陈敛骛长日里吮磨纠缠。那圆肿的乳粒立在坚硬的胸肌之上,此时被舌面搓扁揉圆,马上就敏感得褶皱蜷缩了起来。  陈敛骛一面舔弄,一面又伸手去揉穴里露头的阴蒂,那阴蒂是长久不见天日的东西,嫩得要命,指腹一蹭就发颤,多揉几下就往外冒水。  陈敛骛听着陈执渐粗渐乱的气息,感受着他穴肉痉挛紧咬住自己埋在里面的半根几把。  “枕儿,这里隔不住声音。”  闻言,陈执压抑着喉中声响,攒闭上双目,眼皮乱颤。  不想做卡肉的坏孩子QAQ可是下一章还没写出来  如果十二点前我赶出来了就发(滑跪番外:多种体位交欢,“跪下舔”,在人前躲在衣服里口交  陈执能做出开天辟地的金石功业,正是因为他身怀开天辟地之才干。这其中便有一条不可或缺——极端的理智。  哪怕是这一世在床榻中都居于人下了,哪怕他还有一个祖宗的身份摆在那里,陈执也看得很明白——既然已经你情我愿地结成了一对,那床上的情致就都是合理的。陈执自己是男人,他知道男人床上玩点花样说点下流话,都是再平常不过的常情。  既然自己当初是敞开衣襟自荐枕席,主动请陈敛骛上来的,没道理身份道明以后就在床上摆祖宗架子。  可是以往在情事上都还算坦然的陈执,今日却有些破功了。  他在这间寒屋里被顶得肌骨紧绷喘息凌乱,阖敛着双目哪里都不想看,已有了眼皮的遮挡,他还要抬起手来去捂,指尖盖在眼皮上打着颤。  陈执之所以觉得没脸,一是因为这地方确实是不相宜,二是……这么轻易、没想到这么轻易他就掌控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明明就那么几下的撩拨而已。乳头、阴蒂……陈执怀着大男人的心理,从前从未在意过,那两处也确从未这么敏感过……不知那十几天地宫里的醉酒云雨到底做了什么,陈执不想面对自己肉体上的变化。  陈执没有宣之于口的赧然,似乎却被陈敛骛读懂了,陈敛骛张开手掌覆上去,代替陈执那打颤的指尖,盖住了他的上半张脸,大拇指搭在他高耸的鼻梁上,轻而徐缓地摩挲着。  “枕儿,”陈敛骛拢住他身躯,口中念情话一样地叫着他,“陈执……”  粗茎已经全然勃起了,挤进陈执的穴道里慢慢碾榨着汁水。今日陈执的水格外多些,被粗茎挤得溢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  陈敛骛的大掌覆在陈执面上,尽掩眉眼,只剩下颌收窄的半张脸露在外面。那因色欲泛红的嘴唇微张,吐息热气。  陈敛骛低头把唇肉挨上去,先是浅浅地相碰,而后覆压、含吻,他的亲吻如同身下的交合一样温柔到底。  “陈执,让你舒服好不好?”陈敛骛哑着声嗓轻声说道。  陈执想说不好。他的身骨已经太舒服了,在欲海里下沉,全靠意识的挣扎才能勉强清醒。  可陈敛骛的手指已经伸下去,又摸上了那半含半露的阴蒂。  陈执的飞眉在陈敛骛掌心紧拧起来。  “难受就抱紧我,我进再深一点。”陈敛骛移唇到陈执鬓边,吞吐着热气耳语。  陈执没有伸手,却追随着欲望展腰仰面,后仰的面目抵贴陈敛骛的手掌,眉眼紧压;而精健窄腰更是和陈敛骛的小腹贴磨。  陈敛骛环臂抱住他,几把也更滑进去一寸,“枕儿疼我一辈子好不好?”他声音里尽是渴求。  “下辈子我给枕儿当畜生,再下辈子、所有转世都给你当畜生用……换这辈子我们好好的。”陈敛骛低语着,跟陈执打着商量。  “畜生从这辈子就开始当吧……”陈执喉咙里似是送出一口叹气,他抬手把陈敛骛往自己身上一拉,指使道,“动快点。”  他的声音里透着情欲难耐。  “这床不结实,”陈敛骛往穴心撞了两下,直撞得木板床吱呀乱响,“枕儿站起来好吗,站起来我好好伺候你。”  陈执扶着床帐下了地。陈敛骛搂住陈执的腰扶稳他,抖开貂氅披到他的赤裸胴体上,而后身形一转,转到他背后撩起他的氅摆,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腰直接把人压弯了下去。  陈执几乎被陈敛骛压着塌下腰与地相平,而后粗硬的肉棒从掀开的氅摆中顶进他的屄口,泥泞汁液有些凉了,滑腻腻地又被挤进出,濡温润暖。  陈敛骛越顶越快,几下间陈执本就虚浮的双腿更是摇晃。  “站稳了。”陈敛骛揉着他的腰说道。  那只手按得陈执根本直不起腰来,他哪乐意这样塌腰撅着屁股给人肏,咬着牙根让陈敛骛把手拿走。  “畜生就是这么肏人的。”陈敛骛的声音听不出语气,而嘴角在陈执背后含笑弯起,“叫声好听的——你叫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迟迟,陈敛骛等来一句“夫陈敛骛拔出几把,双臂搂抱上陈执把人转回来,一边含吻他的唇吃得水声啧啧,一边面对面紧贴着又把几把送进穴里去,“娘子我听话吗?”陈敛骛问他。  陈执不搭理他,靠在陈敛骛身上给他肏。陈执的身子已经软了,要是陈敛骛的手臂不箍住他的腰杆,他折膝就要挂在那根几把上了。  那十几天的日夜耕耘虽然没有收获龙子,却收获了他心肝淫熟的身子。陈敛骛满抱卿卿在怀,感受着怀中人予取予求的姿态,心中不知有多爽适。  就这么卖力顶干,一直顶到陈执在他怀里打颤,而身下淅淅沥沥地滴淌黏水。陈执高潮喷水了。  陈敛骛被紧穴嘬吮地生狂,抱着他往里顶,却被一只手使力推开。  陈敛骛看过去。陈执离开了他怀里,此时把疲软身子靠上床柱,抬手把大氅拢合赤身,“跪下舔。”  陈执高潮过的穴道太敏感,不想要粗茎交合了,他伸手按着陈敛骛头顶把人按跪在身前。  要是不讲究就都别讲究了,疼悯子脉是床榻以外的事。  “夫君。”见陈敛骛跪得还有几分含糊,陈执吐出两个字在他身上敲打。  陈敛骛双膝落地,翘着胀紫的粗大几把,埋头钻进陈执的墨氅里。  陈执伸指拢襟,把陈敛骛赤裸的半个身子都拢进来,而他仰面倚靠着木柱,沉溺在情欲里受用。  这边正色气昏昏几多时,五步外房门敲响了。  “陛下,你们还没有歇息吧。”石春台苍老的声音从户外传来。  “陛下呢?”石春台进了屋,走到桌前,和拢着貂氅御寒的陈敛骛面对面坐下。  “他出门打野物去了,神医找他有事?”  桌案之下,陈敛骛大分双腿而坐,大氅笼罩,乍然看不出什么异样,而如果细看,只见他双腿之间氅衣之下有一处圆鼓突起。  此时说着话,陈敛骛的手就覆在那处圆鼓之上,包住抚摸着,而后又慢而使力地把他往自己腿根推。  “这事找你也行。我想着姜家既然给你下了这毒,其他的陈家皇室也无可避免——这是解毒的药方,拿回去带给他们。这毒烈而磨人,皇室都是陛下的子脉,他肯定疼惜。”石春台说着,把写好的方子推给陈敛骛。  陈敛骛嗯了一声,把药方拿起来,慢悠悠叠好收起。  陈执不在,石春台本要交代完就走的,可陈敛骛这回却一反常态,给他倒上了茶,再没有先前针尖对麦芒的架势,而是礼数款段,拉他聊了好一会儿的闲话家常。  石春台见这小畜生知趣,也给他面子,谈天说地,喝了三盏茶才走人。  陈敛骛在桌下,一手按着陈执的头让他吃着连根的几把,一手探进氅内去揉碾陈执的两边乳头。直到长茎射罢,陈敛骛才笑吟吟地收起话头,和石春台依依惜别,嘴里说着身上虚弱不便,一直坐在桌前目送着老神医出门离开。  门吱吱呀呀地合上。  陈敛骛低下头,轻轻把厚实的貂氅从双腿间拨开。  陈执彻红的脸正侧趴在陈敛骛膝盖上,双目楞楞睁睁发着直,眼眶里也都是红痕。他口鼻俱都开合翕动着,呼喘着粗气。  浓稠的白浊股股,在仍半张依稀是个圆形的双唇中,和舌头一起流出来。  半晌,陈执被塞几把塞懵了的头脑才缓过来些许,他撩起眼皮,斜看向低着头的陈敛骛。  陈敛骛知道,他回宫要给自己多备几个祠堂跪垫了。番外:两帝争吵刺激战场,莲雾患得患失大吃醋  第二天太阳一出来,陈执一行人就辞别石春台下山了。  回了宫先处理昨日落下的政事,陈执还抽空着人送了一堆过冬的物件上莲华山,借此顺便让他们把昨晚住的房间打扫了,床褥都扔换干净。陈执想挽救一下自己无多的脸面。  “陈君,怎么不见陛下?”崔怀景站在溥哉宫堂前问道。昨日两君出宫,国相崔怀景代为执政,今日他赶来回禀昨日的要事。  “昨日他对太祖有不敬之意,今日自悔,去祠堂跪祷了。”陈执声音有些低哑,但神情自若地撩袍坐上龙椅,给崔怀景也赐了座,让他开始说正事。  “这是吉州华青王昨日送来的奏表,他说想要在年节的时候来京觐见。”崔怀景已经习惯了这二主共治的局面,躬身让宦官把华青王的奏书递呈上去。  “华青王是陛下异母的兄长,目瞽多年又兼有弱症,一向在封地安养无声。此时奏请,想必是因为江山政变陛下得权,他想要来投诚示好。”陈执一边看,崔怀景一边在旁边分析情由。  “他想来就让他来吧。”陈执说着,把那封恭敬恳切的请表放下。昨日石春台给的解药方子正要分送到各处宗亲封地上,既然这位要来,那就省得送了。  崔怀景沉吟着说道:“……要不要问问陛下的意思?”毕竟这是皇室内的家事,在崔怀景看来,陈君再怎么说也是外人。  “免了,让陛下在祠堂安心跪着吧。”陈执抹开盖碗,呷茶洇了洇嗓子。  陈敛骛在祠堂中跪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掐着够了时辰,开开心心地回了溥哉宫,回来还要猴在陈执身上卖乖。  “这是昨日批过的奏折,这是今日递来的奏折。”陈执由他搂抱着纠缠,伸手指着桌案上两沓折子,“你先把昨日的看过了,没异议就发下去。”  “我要抱着枕儿看。”陈敛骛蹭着他嘴角亲,真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常人跪上十二个时辰直要折半条命去,陈执本觉得自己已经罚够了,此时看来是一点没触及心灵。  陈敛骛坐下看奏折,看完一篇在陈执唇上讨一个吻。问题出在华青王奏请年节朝觐的那篇折子上,陈敛骛看完陈执的批奏,迟迟没有抬头。  “我不要陈鸣骞入京。”良久,他说道。  “为什么?”陈执看着陈敛骛。  “他与你往夙不善?”见陈敛骛缄口不答,陈执第一个就是往这上面猜。他想着陈敛骛小时候不受自己那废物长孙待见,一众皇子中定是也有不少排挤孤立他的,若是这个华青王便是如此,那不让他来也罢。  “不是。”陈敛骛却淡淡地说道。  华青王陈鸣骞是个最八面玲珑的,哪里他都不会得罪,在姜家人手底下讨命的时候作小伏低,却对当时被姜家子孙日日践踏的陈敛骛也能一样客气。正是因此,如今姜家倒台皇帝掌了权,他陈鸣骞才有胆子来。  “那是为什么?”陈执问陈敛骛。  “就是不行。”陈敛骛语气平淡地说道,“陈家还活着的这些宗亲,我会给他们解毒,让他们安享封邑,但是不能入京,谁都不行。”  陈执看着陈敛骛的脸,沉默片刻说道:“……陈家的事向来不是关起门来的事,天下人都在看着。如今铲除了霸政的姜家,皇亲们应当劳恤才是。你要与所有人老死不相往来,除非有一个合情合理的缘由,不然定招天下非议。”  “你的缘由是什么?”陈执向陈敛骛问道。  “没有缘由,就是不让他们来。帝王之权上可齐天,这是你政书里教的,朕的命令没人可以置喙。”  “巧了,朕也是帝王。”陈执看他开始耍起无赖,语气也就变了,转着手上的扳指缓缓说道,“今日你说服不了朕,你的诏令就出不了这个门。”  陈敛骛突然抬起头,双目盯着陈执问道:“你心里想让他来是不是?”  陈敛骛方才还算是平静,此时却一下子激动起来。陈执被他逼问得一头雾水。  “你玄孙一个人在封地上又是瞎又是残的,你心疼坏了是不是?”陈敛骛站起身,看着座上的陈执滔滔不绝起来,“最好是他们都来,那些半辈子漂泊在外的,苟延残喘生不如死的,全都过来让你这个太祖好好疼恤一番——最最好是别走了,全都养在都城吧,养在你身边,你好日日看着护着。“  “……”陈执被他说懵了,仰面看着陈敛骛,哑口半晌才出声问道,“陈敛骛你脑子里有没有一根筋是不拧着的?”  “没有,全都是这样的,没有一根是你喜欢的。”陈敛骛马上就接话答道,“正好年节到了,下诏让你的子脉们全回来,你去挑吧,挑一个喜欢的把我换走。”  陈执被他咄咄逼人的话锋扰得有些头疼,又觉得他这火气发得无理取闹,不想同他费舌了,拿出惯常的君主架势拍板,“公是公私是私,宗亲往来是国事,朕不准你在这上面使性子。今日除非你再把朕囚禁关押,不然这封奏折怎么批的就怎么发下去。”  “陈家的家事是国事,朕的心患也是国事,”陈敛骛凤眸威重怒深,看着陈执说道,“今日除非你废主另立,不然朕让那陈鸣骞有来无回,辀马入京立斩城门。”  话音掷下,陈敛骛一甩龙袖大步出了宫殿。番外:争吵发酵刺激升级,莲雾落泪陈执哄妻  陈敛骛不知去了哪里,一天不见回来,直到晚间亥错时分,陈执都已经换上了寝衣坐到床上,才看到房门被推开。  宫内满熏着暖炉香炭,气候如春,陈敛骛却浸饱一身霜雪气,所过之处寒气陡至,他身后也没跟着一个下人。  陈执看着陈敛骛就像没看见自己一样,目不旁视地往衣橱那边走去,“陈敛骛。”陈执冷眼旁观地叫了他一声。  陈敛骛浑如没听见似的,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寝衣,裹了两下就反身往外走,还绕路顺走了一件挂在外面的长袍。  “你拿的那是我衣服。”陈执在他背后说道。  “我拿错了。”陈敛骛说着,却是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去了。  陈执在床上无言坐了许久。  直到守着溥哉宫正门的老宦官跟去送了陈敛骛一趟又回来,陈执还在床上坐着。  “陈君啊,您睡吧,陛下今晚应该是不回来了。”老宦官走进殿来对陈执说道,“陛下那边不让人陪侍,老奴今晚给您守夜吧。”  “他去哪了?”  “……陛下去地宫睡去了。”老宦官面色有些为难地说道。  自从陈执答应了怀孕一事,陈敛骛囚禁的想法渐渐也就淡了,地宫的存在不再保密,溥哉宫的宫人们都知道了这个地方。  陈执沉默地披衣下了床。  “陈君您干什么?”老宦官忙跟上去问道。  “去请天子回龙床。”陈执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可奈何,他伸臂让宫人给他加上外衣。  “就因为拌了个嘴,把我留在溥哉宫,自己跑到地底下幽宫去睡——传出去真不怕让人笑话。”陈执气得长叹,敛着衣襟就出了门。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