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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1页)

宁不归连忙喊:“诶小崽子不能吃,你给我回来!”老唐看的乐呵呵的,阿白又献宝似的拿出一个纸叠的玩具,形似小伞,横竖分开成了四瓣,四瓣都可开合,每瓣上写着东西南北。“东二。”老唐很配合地说了一句,于是阿白把手伸进四瓣内,上下开合两次,露出东边那一瓣,只见露出来的纸上面写着,亲我一口。老唐摇头笑到:“你真是流氓,我要是选别的呢?”只见阿白一展开,上面写的不是“亲我一口”就是“我亲你一口”。阿白得意地放下俗称猪爪的玩具,把脸举的高高的,还用手指点了点。老唐老脸一红,左右看看,司文鹰专心致志地擦玻璃,越山青已经转到另一间屋子去了。于是他故作敷衍的低声说了句:“真是,一点也不尊敬老人。”然后试图更加敷衍地蜻蜓点水一下,结果他刚凑过去阿白就转过头来,嘴唇接住了他的嘴唇,还很迅速准确地擒住他的脖颈,让老唐逃脱不开。这是一个单纯的吻,没有引动哨兵和向导的精神连接,但又是一个不单纯的吻,阿白只是用嘴唇攻入老唐的嘴唇,肆意鼓捣一番,就把老唐吻得气喘吁吁的。“老唐,没尝过吧。”阿白贼嘻嘻地得意笑道。老唐捂着滚烫的嘴唇,眉眼弯弯的笑道:“是没尝过,还挺好。”然后他出乎意料地主动又吻了过去,还主动进攻,把舌头度了过去。经过一番激烈攻防,阿白竟然可耻地被老唐堵在“家门”,被老唐把口腔搅了个遍。老唐擦擦嘴角的湿痕站起身来,虽然面红耳赤,却还是故作潇洒地笑道:“尊老爱幼是美德。”“你可一点也不老,可嫩了。”阿白个混不吝毫不在意,反而伸手摸了老唐屁股一下,满眼都是被勾动的欲`火。老唐连忙逃开了,他怕再下去发生点不该发生的故事。阿白也知道现在还不到时候,便急火火地跑出去,看到墙角有人那个小刮刀正往墙上掉了墙皮的地方抹腻子,便急火火地过去扳过头来便狠狠亲了上去。感觉到对面传来挣扎的力道,阿白哪能由得他们个个造反,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狠狠吻过去,几下迅猛攻击,直抵对方舌根,瞬间就让对方软下不再挣扎,反而有了点不再反抗任君来去欲拒还迎的意思。可是仔细看清楚阿白才骇了一跳,竟然把宁不归错认成越山青了!好大的乌龙。宁不归捂住嘴,脸红的跟西红柿似的,一脸“我被坏人给糟践了”的良家妇女表情,却又有点奇怪的感觉,阿白没敢深思,想逃吧,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假咳一声若无其事地问:“你刷这面墙干嘛,这是院子后墙,又没人看。”宁不归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然后也努力若无其事地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准备画幅画。”“你?”阿白想了想,才一拍掌,“对啊,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是挺能搞文艺的,什么画画啊二胡啊什么的花样多着呢。”“那是小提琴!”宁不归气结。阿白无所谓地挥挥手:“都一样都一样,那你好好画,也算咱们哨所的文化建设工作了。”说完他就步履“轻快”地快步离开了。宁不归从旁边放着的黑板报颜料下面,翻出被报纸盖住的一张纸,只见两张A4大的纸面上,画着一只很是威猛的下山白虎,虽然笔法还有些稚嫩,但是却已经能看出功底。而在纸的一侧,还用毛笔小楷写着,“送阿白哥哥,宁不归”。四十七、银钉子巡山了一天的杜峻是最晚回来的,还带回来一袋子细长的银鱼,有点像是带鱼,但是只有巴掌大,鳞片非常细小,几乎看不出来。“这种鱼叫银钉子,你猜是哪里来的?”老唐兴致勃勃地考阿白。琉璃湖在深冬时节也封了冰面,就连温泉的水都枯了,所以阿白猜道:“是不是凿开冰面从琉璃湖钓到的。”“哈哈,你们城里人猜不到了吧!”越山青得意地笑了。杜峻也微微笑道:“小越你刚来的时候不也不知道?说起来要不是老唐教我,我恐怕也想不到这种鱼是怎么过冬的。”阿白立刻把求知的眼神投向了老唐。“嘿嘿,我跟你说,这种鱼,是从泥里挖出来的!”老唐掰开鱼鳃,“这种鱼啊,不仅能在水里生活,还能在岸上泥地里活动,跟泥鳅有点像,到了冬天它们就钻到岸边的河泥里,就有个小小的针孔大的气眼能看出来下面有这种鱼,等到春天琉璃湖开化了,它们才会出来。”“河岸上冻之后很不好挖,所有虽然这种鱼味道特别好,但是我们很少费这个功夫。”司文鹰淡淡解释了一句。阿白听完眼珠流转地看向杜峻,杜峻轻咳一声:“有热水么,我洗洗澡,路上赶得及,身上都是泥。”杜峻的双手双脚甚至小臂小腿上都是泥土,一想到一只大老虎在河岸边挖鱼的样子,阿白就觉得可爱的不行。晚上老唐特地煎了十来条银钉子,果然香酥细嫩,一根刺也没有,吃起来一股淡淡的天然咸味,美味极了。不过老唐给自己和几个哨兵只分了一根,剩下的都放到了阿白和杜峻的碗里,阿白虽然贪吃,但是也不好意思了:“老唐,你…我吃不了这么多。”他心里有点无奈,到了哨所也这么长时间了,老唐一直对他很照顾,什么山里的好吃的都满足他,但那都是储量很多,他吃起来没有负担,像这样特地多分给他,反倒让他感觉有点客气和生疏了。阿白夹起一根炸鱼干,给宁不归先夹了一根,他和宁不归都是新来的,如今宁不归对哨所的认同感也是与日俱增,老唐要是厚此薄彼,他怕宁不归心里不舒服。接着阿白又要给越山青夹,但是越山青却挡住他的筷子:“不要不要,你自己吃吧。”越山青看起来明明是挺想吃的样子,都不舍得大口吃他那一根,小口小口咬,混着饭菜吃,阿白看的都难过了,心说这鱼这么不好挖嘛,大家都舍不得吃。追文Q>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不归,吃不了的就留着明天当零嘴吧。”老唐虽然没明说,但摆明了是让宁不归不要吃。扣群;二叁;菱>6;酒二。叁酒6[追更宁不归闻着银鱼干的香味,吞了吞口水,有点委屈,但是他也知道老唐在哨所里说话的分量,一旦他开口的事,杜峻都不会拒绝,更何况今天杜峻一直就沉默吃饭,摆明了不馋和,他也只好委屈地哦了一声。这回阿白有点诧异了,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老唐不会这么明显的不给自己面子啊。司文鹰把碗里的小鱼夹到了阿白的碗里,字句清晰地客套说道:“还是你们猫科兽型的爱吃鱼,我受不了这股腥味。”阿白若有所思,司文鹰分明是话里有话啊。吃完这顿诡异的饭,阿白有心问问个中原因,不过晚饭后大家沉浸在电视的召唤下,一时间忘了,等到快熄灯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柒"依羚·午·爸-爸午九。羚"资、源:群;他觉得最可能给他解答的应该还是杜峻,便偷偷到水房,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却刚好看到杜峻刷完牙把牙刷洗干净,然后对着手心哈气闻了一下,然后又看看自己的脸,在手心里挤了点护肤蜜,往脸上猫洗脸似的胡乱抹着,一看就是不太常用。这时候他从镜子里也看到阿白了,立刻直起身,有点尴尬。“晚饭的时候,怎么回事?”阿白没管他奇怪的动作,“那鱼很不好挖么,老唐都舍不得吃,要是很麻烦下次不要挖了,我又不差那一口。”“没。”杜峻绷着脸,就像往常布置任务或者开班会时候的样子,但是很快又泄气般嗐了一声,“等会儿,我去你房里和你说。”阿白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心说这又折腾什么猫腻呢,他也有点烦心,便不耐烦地先回屋了。躺进被窝里拿了一本书,阿白对着台灯看了起来。要说这盏台灯还是老唐从仓库里翻出来的,是充电的,比起兽油明亮的多,总算解决了照明这个限制阿白睡前看书的困难,让阿白重拾自己多年的习惯。然而阿白正看的专心致志,却冷不防一只手按灭了灯。阿白恼火地想看是谁恶作剧,只是骤然的黑暗让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有人上了炕,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越越?”除了越山青被他逼迫在哨所里“开荤”之后又来过一次,对于阿白以后都要在哨所做的宣言,杜峻和司文鹰还没有反应…之后越山青也害羞地不敢再来,阿白陷入了诡异的空窗期,只是他绝不可能每次都跟着他们去温泉,一次两次有意思,次次都在温泉他也有点受不了啊。毕竟是在水里,何况随着寒冬渐深,露在温泉外面的身体也越来越冷,最近更是连温泉都半干了。所以哪怕守着三个哨兵却要天天吃素,阿白还是没有丝毫妥协,过不了哨所里“开诚布公”这一关,以后还怎么一起生活?今天终于有人耐不住主动过来,阿白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毕竟要是最后自己先忍不住,身为向导多少有些丢面子,然而当他伸手一搭,在对方的腰上一感受,不由惊讶地发现来的不是他猜测的越山青,“杜峻?”他越过身边人伸手就要打开台灯,对方似乎猜到了他的意图去拦他的手,但是被他在黑暗中打了一下,台灯暖黄的光晕亮起,被阿白顺势压住的人半边身子被灯光照亮,半边却没入阴影,从挺翘的鼻梁紧抿的双唇到厚实的胸肌乃至上面的乳头,都分为光暗两半,光线造成的反差反而带来别样的性感。“你怎么知道…”杜峻有些吃惊地看着他。阿白暧昧地隔着背心抚摸他的腰线:“手感。”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害羞和慌乱,伸手出去:“把灯关了吧…”“你敢!”阿白严厉地喝了一声,然后眯着眼睛逼问道,“今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杜峻尴尬地吞咽口水,喉结的滚动在光暗的阴影里非常明显,让阿白有种奇异的冲动。“那个,鱼,猫科的哨兵吃了,比较容易兴奋,向导吃了,比较,持久。”杜峻眼睛都不敢看阿白了,三言两语地解释完。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四十八、醉鱼阿白直接伸手向下,隔着内裤握住杜峻的阴茎,揉了两下,那东西就迅速的硬起来,顶出一个帐篷,把军队发的宽松大裤衩都顶的紧绷起来。“这么快?”阿白有点惊讶,有点戏谑。杜峻不好意思地扭开头:“把灯关了吧。”“不关。”阿白没好气地说,“每次去温泉天都快黑了,我很见不得人么?”裙貳散。伶陆[韮贰散韮陆“不是…”杜峻没想到阿白今天这么刻薄,难堪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阿白冷笑道:“你还特地吃了小鱼干,怎么,嫌弃我时间短?”杜峻更着急了:“我没那意思。”“那什么意思?”阿白了然地说,“你是给自己找个理由吧?”杜峻一愣,吃惊地看着阿白。“你是哨长,你要是不做个表率,大家都不好意思来我房间,对不对?”阿白很贴心地解释着,“所以你还特地弄了那些鱼,让大家明白你准备干啥,你还可以心安理得地说,都是吃鱼吃兴奋了,所以你才会来我房间,对不?”杜峻听到这儿,也察觉到阿白的不满,闭着嘴不说话了。“所以这事儿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义务么?工作么?身为哨长的责任?你是完成工作呢还是义务献身呢,好像付出很大牺牲似的。”阿白恼怒地说,“是我长得像色狼?还是我说了不艹你我就活不下去?干嘛每次都弄得好像完成工作似的,你要是不想要就走吧!”“我没…”杜峻说话声音都弱了,紧缩的眉头纠结得都要拧上了,他躺在那儿,低眉垂目,看着坐在一旁抱着胳膊生气的阿白,很小心地伸手放在阿白膝头,轻轻摸着。阿白故意打了他的手一下要拨开他的手,却刚好拨到了自己大腿上。“干什么,别唬我,难道是吃鱼吃的受不了了?我还真不知道什么鱼能那么厉害呢。”阿白不假辞色地说。杜峻的手简直如同一只胆小的兔子,却还是一点一点地放到了阿白大腿根,若有若无地都能碰到阿白的睾丸了,但是阿白却理都不理。其实阿白知道,杜峻是个实诚耿直的人,他一旦喜欢了自己,那就是真的喜欢了,并不是为了工作为了义务。但他也知道,杜峻最大的毛病就是好面子,这张哨长的脸皮戴久了,干什么都爱扯大旗,阿白在部队见过的高官不少,这么做的不是没有,杜峻比起他们,好的太多太多。更何况杜峻以哨长的名义,打着哨所的旗号的时候,也确确实实是为了哨所考虑,为了哨所着想。只是杜峻在哨长这个身份里呆的太久了,凡事都从哨所出发,却不敢面对自己的想法,不敢面对自己的需求,说白了,他放不开自己。所以阿白一直不肯妥协,就是等着今天,从杜峻主动进门的那一刻,他就输定了。当然,他们之间,输了反而是件好事吧。听到阿白说的话,杜峻的手差点都收回来了,银钉子确实没那么不耻的效果,只是有点像是醉酒,让他有点兴奋,有点大胆,有点,关不住平时心里那些想法了。杜峻突然起身扑倒阿白身上,把阿白推倒了,整个人直接扑到了阿白下面。阿白心里狂笑,表面上却故意生气地问:“干嘛?”杜峻也不说话,伸手就要解阿白的内裤。“说明白。”阿白却故意扯着内裤阻止他,“你这是要干嘛。”肉、文《二;彡》灵)留久二;彡久留‘婆·婆,推‘!文;《舍《(日!更。杜峻起先嗫嚅着,接着越来越大声说:“要…我想…我想要…”“谁想要?哨长?”阿白穷追不舍。杜峻不敢看阿白的眼睛:“我想要,杜峻,杜峻想要。”“要什么?”阿白还想继续逗他,但是杜峻却不肯回答了,竟然用蛮力硬扯下了阿白的内裤。阿白哪能争得过哨兵的力气,更何况他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杜峻第一次利用哨兵的优势对付他,会发生在这种时候。杜峻也是为自己的粗鲁惊了一下,但是看到阿白已经昂起头的阴茎,他迅速偷瞄了阿白一眼,然后轻声却清楚地说了一句:“想要这个。”说完便低头含住了阿白的龟头,然后毫不犹豫地往更深处含去。阿白抚着他的脸,在清楚的灯光下,看到杜峻平时严肃认真的哨长脸,此刻却因为含着自己的阴茎而淫糜地扭曲了,这场景真是太刺激了。灯光让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阿白能够看到杜峻的舌头在自己的龟头打转,然后嘴唇包住阴茎上下吞吐,连冠沟从嘴唇出入的样子都看得清清楚楚。而杜峻也能看清阿白阴茎的粗长,看到上面狰狞的经脉,也能看到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水痕,比起昏暗温泉中的茫然不知,这种清晰和直观,却让他感到更加兴奋。阿白伸手探进背心里,抚摸着杜峻的后背,都说灯下看美人增色三分,一盏晕黄的台灯,带来的不止是照明,背心露出的杜峻肩背结实的肌肉,光滑紧致,映出淡淡的光泽,有的人形容像丝绸,有的人形容像瓷器,但阿白的手沿着杜峻的脊椎,抚摸过他的皮肤,却觉得什么也不像。裙内二}散>0六酒;二三[酒六追。更“有什么不能说的?怕他们听见?”阿白故意隔着墙壁看向对面的宿舍。杜峻没回答,但表情却是默认了。“还有一辈子呢,你也要害羞一辈子?”阿白语调陡然变得十分认真,不是宣誓,也不是许诺,只是平平淡淡,只是在说一件自然而然无可置疑的事。杜峻看着他,一直还带着羞意和矜持的眼睛,终于化开一潭柔情,他点点头,然后一手引着阿白的手放到胸上,一手把阿白的手引到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上:“再弄弄,舒服…”“怎么弄?”阿白坏坏地逗他。杜峻主动抬起腿夹着阿白的腰,和阿白紧紧缠在一起:“狠点,我壮实,不怕弄。”老实人说出这种话简直是犯罪,阿白毫不犹豫地扑过去,近乎粗暴地在杜峻身上宣泄自己对他的喜欢,杜峻紧紧搂着他的肩膀,若有若无的哼哼着,低沉的嗓音反而更加淫荡。阿白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手指挤进杜峻厚实的臀肉,动作微微一顿,惊奇地往下看去。杜峻表情瞬间变得十分羞耻,挣扎着,但是阿白却坚持把他的膝盖直压到胸口,让杜峻整个人都快翻过去了。别看杜峻一身结实强健的肌肉,柔韧性却也好得很,轻松就被阿白折过身体,把刚刚被阿白探访过的部位暴露在上,他脸上难受的表情不是因为姿势,而是因为太羞耻了。阿白好奇地伸手抚摸着臀肉当中柔软的肛口,看他要开口,杜峻疯狂地摇头,满眼哀求。阿白坏坏地笑笑,却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用手指抚摸着肛口的臀肉,皮肤滑滑的,十分细腻,连根毛也没有。他知道上次给的供给品里有一种新型膏药,是随着近几年哨向关系的变化应运而生的,具有脱毛和滋润的作用。不过这种东西对于一个个大男子气概十足的哨兵来说,未免耻度有点大,所以阿白从来没有提起过,刻意忽略了。但是杜峻肯定是在仓库里看到了那东西,就像当初主动戴上扩容器一样,杜峻在这种事情上的“身先士卒”,总是让阿白觉得特别可爱。他对杜峻邪笑一下,再度伸出舌尖,杜峻立刻挣扎起来,不过这个翻卷的姿势可不好发力,阿白的舌头迅速在肛口上一舔,然后灵活地动着。“哦哦!”杜峻发出一串急促的呻吟声,和之前的低喘截然不同,非常淫荡非常,媚。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窝,咬着嘴唇堵住呻吟,身体却本能地高高挺起,穴口像菊花一样颤抖着收缩着,时开时合。窜出来的虎尾激烈地拍打着褥子,两只虎耳几乎倒平了,整个人都紧紧绷着。阿白沿着他结实的腰线向下抚摸,故意一路来到杜峻嘴边,勾开他的嘴唇,杜峻羞耻至极,竟牢牢吮住了阿白的手指,防止自己呻吟出来。可惜阿白只是挠挠他的舌根,他便难耐地躲开,舌尖上还带着口水,止不住的急促呻吟带着发尖的颤音,随着阿白的舌头钻进穴口,他更是绷紧了肌肉,摇着头,甚至把阿白挤了出来。阿白虎着脸不满地瞪着他,总是一脸正气的哨长此刻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他着了魔一样,双手主动攀上臀峰,往两边分开,把呼吸般露出一个小小孔穴的肛门暴露在阿白面前。舌尖绕着小穴的边沿游走,却偏偏不再深入那已经开口的小小孔洞,杜峻竟忍不住摆动腰胯,十分风骚地晃动着,眼里是逼到极处的饥渴。阿白这才好整以暇地用舌尖钻进穴口,品尝那细嫩幼滑的“美味口感”,杜峻却已经被他弄得浑身发红,阴茎滴出的淫水都落在他胸腹的肌肉上。感觉那里已经彻底放开,阿白便换一根手指,轻松便挤进了小穴里,第二根手指紧跟着进入,穴口紧紧地裹住了两根手指。因为身体翻卷臀部朝上的关系,杜峻都能看到两根手指被自己的身体“含住”的样子,对于老实本分的杜哨长而言,这场景实在太突破底线了,他忍不住求道:“别闹了,快进来吧。”“你不是喜欢我弄你么?”阿白故意把杜峻乡音特色的弄字说的特别清楚,杜峻不发一言,主动探手握住阿白的阴茎:“用它弄。”阿白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抓住杜峻的小腿,对准了小穴便挺身而入。充分润湿的小穴紧紧地裹住了他的阴茎,阿白反倒停了一会儿,腰腹发力,用阴茎沿着肠壁画圈,杜峻的脚趾紧紧蹦起,叫了一声,阿白立刻对准那里,狠狠冲撞起来。每次几乎都要完全抽出,连冠沟都露了出来,再狠狠地插入,还故意压着杜峻的双腿,让龟头狠狠碾过肠壁和前列腺。杜峻被他撞得紧紧抓着床单,死死咬着牙关,额头很快就布满汗水,随着阴茎一股股被撞出淫水,身上也汗津津的,泛出性感的光泽。“叫,叫出来。”阿白又想去分开他的嘴,但是杜峻却抓住了他的手,导致因为没控制好平衡,直接让杜峻侧翻过来,这变故让杜峻终于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呻吟,他还试图捂住自己的嘴,却反倒被阿白反手擒住,阿白用肩膀架住杜峻的膝窝,一边激烈地冲撞,一边用手指沿着会阴和大腿根抚摸。“嗯,嗯…”杜峻随着阿白的抽插发出低低的呻吟,这压抑着的低沉呻吟别有风味,但是阿白还是不满足,他狠狠抽插了一阵,又把杜峻翻过身来,让杜峻成了跪趴的姿势。身体了的阴茎几乎转了半周,搅得杜峻后面都流出了一股股湿漉漉的液体。这还不算完,阿白探身从他肋下过去,抓着杜峻的胸肌把他拉起来,继续啪啪狠艹。杜峻捂着阿白的双手,被顶的前后摇晃。阿白抓着杜峻的脖颈,啃咬着他的肩膀,只是杜峻比他高,为了迁就他这个姿势,整个腰腹都往前拱去,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近处的台灯把他的影子投到了墙上,腹肌起伏的波浪线和胸肌饱满的弧线清晰可辨,尤其是胸肌上挺立的小尖,也都落在了影子上,一只手的阴影在丘峦般的性感身体上游走,更是夹住了那小小乳尖,拉扯揉捻着。阿白扶着杜峻的脸往墙上看去,看到那只手拉扯乳头甚至扯动胸肌的淫荡投影,杜峻再也压不住声音,啊啊地大叫起来,略带沙哑的男人嗓音,喊出的不再是口令口号,说出的不再是慷慨激昂,而是身体强烈快感产生的天然“歌声”。得寸进尺的阿白更是狠狠一巴掌拍在杜峻的屁股上,刻意拍出清脆的声响。杜峻的身体立刻绷紧,甚至忍不住开启了灵敏的听觉,分辨出对面宿舍里几道散乱的呼吸声根本没有一丝睡着的意思。“他们听得到。”阿白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你不想听听你身体的,歌声?”扣}扣?群⑵+3"06?九>⑵3九-6;u+n二彡棱瘤灸二彡灸;陆。阿白便从善如流地慢慢推进,直到全根没入,却又不动了:“这样可以嘛?”司文鹰满脸着急,臀肉不断夹紧,小腹的肌肉都因为身体紧绷而起伏,早已硬了的阴茎绷得直直的,整个人将阿白的阴茎紧紧吸住,还十分骚气地扭动着腰胯,让阿白的阴茎在他的肠道内小幅度转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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