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岳莫隐扫了一眼足下微微蠕动起伏的“土地”。
真的能下去吗?
虽然有这样的疑虑,但是看着风到碗里来淡定的神情,岳莫隐选择相信对方。
踏着阶梯往下走了几十米,期间回答了花溪不少有关现代社会发展和自身“结没结婚”、“有没有心仪之人”、“叔叔阿姨在你小时候打你吗”等家长里短问题后的岳莫隐找到机会反问道:“您这里有这么多武器珍藏,那请问您是否知道有一把武器,叫做‘飒踏’。”
“飒踏?”花溪眨眨眼。
看着对方的反应,岳莫隐下意识以为花溪并不知道“飒踏”。
他正思考着怎么在后续的相处时间跟风到碗里来询问飒踏的下落,可哪知花溪下一句话直接把事件推进到了一个新的层面了。
“怎么又一个想要飒踏的。”
又?
什么叫又?
强压着内心的激动和急切,岳莫隐反问:“上一个想拿飒踏的人是谁?是什么时候来的?”
一旁的花溪歪过头,尽管没有眼白来辅助,她的眼神也表现出了足够的迷茫和绞尽脑汁。
“几年前?十几年前?记不得了。”实在回忆无果,花溪感叹道,“当寿命过于漫长的时候,就很难记清楚这些不太重要的人和事情。”
似乎是察觉到了岳莫隐隐隐的失落,花溪立刻补充道:“哦,你师父除外!妾身很喜欢他,所以连带着也喜欢你。”
“如果你们经常来看妾身,妾身或许可以记你们几百年。”
经过花溪的几句打岔,已经接受了猛然得到信息又失去线索的事实的岳莫隐心情意外地好了起来。
他甚至很羡慕花溪这种能把喜欢大大方方地说出口的性子。
尽管她的“喜欢”和人类的“喜欢”或许不是同一个意思。
又行了一段时间,岳莫隐终于走完了最后一级台阶,来到了一扇古朴的大门前。
花溪上前两步,将她那双布满甲壳的双手按了上去,“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飒踏’被妾身收在手里的,但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还是那句话,妾身可以给你个机会,拿不拿得走得看你自己。”
在推门前,
花溪似乎想起了什么,背对着岳莫隐补充道:“不过,还有些丑话妾身要说在前头。”
岳莫隐不卑不亢地说:“愿闻其详。”
“妾身愿意给你这个机会其实还有一个理由,只是刚刚有你师父在场妾身有点不好意思说。”花溪言语中带上了几分不符合她年轻相貌的悠远缅怀,
“你的运炁方式让妾身感觉很怀念。妾身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运炁的人了。”
“如果这种运炁方式是你自己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