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天太忙收拾不出来空房间,你就跟我住。”
“顺便讲讲你来布阵器门之前的故事。”
“我会很乐意听的。”
“你们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吗?怎么天天跟在家主身边?”
“不认识,
据说是当年是直接从外门调进内门的,但我没印象外门有这么号人。”
“所以他没走那所有进内门的人都必须过的三轮筛选?凭什么啊?”
“这些消息都太落后了,同进同出算什么?你们知不知道……”
原本就被压低的窃窃私语声此时又小了很多。
“……他们晚上还经常睡在一起啊!”
参与嚼舌头的其中一人压制不出惊讶,声量有些升高:“啊?!那这不就是脔……!”
另外几人当即“嘘!”示意这人收声。
可为时已晚。
他们说话的音量已经超过了足以激活某些铭文的阈值。
“藏书重地,
禁止喧哗。”一句古朴且严肃的警告声自房梁之上响起,
久久地回荡在藏书楼中。
而在无人关注的暗处,
刚刚发生的这一切声响都被窃听铭文悉数记录了下来通过深埋在各处的连线输送到了楼瑞卿房间的某一座类似于播放器一样的物品中,
然后又被原模原样地给播放了出来。
“听到了吗?议论你呢。”楼瑞卿心算着比例,然后用直角尺在面前的图纸上画了一道水平的线。
“议论就议论,
被说上两句而已,又不会改变我已经拥有的东西。”梅临渊连姿势都没变过,只是活动手指将自己面前的古籍又翻了一页。
“看得这么开?”楼瑞卿却不打算轻易将这件事揭过去,“那怎么前两天还把别人揍进医院了?要不是我明察秋毫及时出手,你就得在派出所过中秋了。”
梅临渊将眼神从手上的古籍抬起,落在站在绘图板前的楼瑞卿身上。
那还不是因为那欠扁的家伙议论的是你。
他不信楼瑞卿会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他觉得楼瑞卿就是想让自己承认自己是因为对方而动的手。
才不要上当。
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古籍上,
梅临渊不自禁地赞叹道:“这些古老的炁术当真精妙。失传了真的太可惜了。”
楼瑞卿拿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