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虽然性质和程度完全不同,我还挺能理解你和楼致远这种被夹在中间的难办感受的。”
“我只是想着,既然我认识你,又认识楼致远,还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更多地是本能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谭盛风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轻挠了一下脸颊侧边的绒绒发根。
“说起来有些夸张,在我看来,或许帮楼家找回已经失传断代的‘刻碑’方法才是唯一一个能满足你们双方需求的解决方案。”
话赶话说到这里,谭盛风自己被自己的提案逗笑了。
“当然,这个解决方案基本上来说就是个天方夜谭,我就说说,你也别往心里去。”
此时,岳莫隐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整个人还是保持着一个随时会离开的姿态。
那边风到碗里来说了那么多,他也都听了记了。
但囿于对方所传达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未知全貌前,他也不好多点评什么。
最后,岳莫隐只能挑了最开头的那句回复:“我没有生气。”
……凭谭盛风这么长时间以来的专精研究岳总的助理工作经验,岳莫隐就是生气了。
就算不是完全生气,至少也气没消全乎。
这可不行!
那岳总要是心情不美妙,明天受折腾的还是自己。
谭盛风心中的那只卡皮巴拉默默地合十为自己祈祷,并从两边的眼角泌出了与它眼睛差不多大小的泪珠。
自己挖坑自己跳,真是绝了。
眼见单纯的语言安抚不成,谭盛风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其实找你出来除了聊天还有一个目的!”
哦?
岳莫隐暂缓了离去的动作,追问:“什么目的?”
目的……目的……
其实谭盛风根本没有第二个目的,这么说的目的也只是给自己拖一点思考的时间。
谭盛风大脑飞速运转,无数的桥段和短句在他的脑海中对撞,紧接着他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灵感。
“法器!”
“虽然就像高考考场会给大家统一配备基础款文具一样,初级斩妖人考核的现场也会提供一些法器给你们用。”
“但能用和好用之间,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