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闻得到我的信息素?”
“去、去找你的伴侣,任务的要求是……”
“伴侣?你认为我应该找谁?”
“……”
“徐觅翡,你自己知道有些不对劲吗?你进来的时候,我闻到了你的……”
“我不需要安慰,我需要安抚。”
她不知道。
天蒙蒙亮时,徐觅翡在简单的宿舍床上醒来,感觉到自己的背后被硌得很难受。
身上到处都很难受,有一种微妙的不满足感。
因为昨晚上和蒋翎玉在帐篷里发生的事,她不自觉地做了一晚上的怪梦,循环的都是蒋翎玉对自己说的话,却又总是戛然而止。
停顿在那一句“我需要安抚”上,划上了句号。
在岛上录节目住宿条件好不到哪儿去,这虽然是单独给她的单人宿舍,但小的像个盒子。徐觅翡坐在床上缓了一会儿,起来将贴身衣物都换了。
刚出去就看见胡怡瑰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柠檬朗姆酒。
“胡组长,你大清早的就喝酒了?”徐觅翡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头和脖子都觉得沉沉的,又有些胀,可能还是昨晚没睡好的原因。
“提神的。”胡怡瑰问,“你要不要来点?”
“不了。”蒋翎玉不喜欢她的身上有酒味,虽然蒋翎玉自己没说,但徐觅翡能感觉得到。她才知道胡怡瑰拿酒当提神剂,难不成蒋翎玉说自己的身上有酒味就是从这里来的?
虽然徐觅翡闻不见自己身上的酒味。
她唯一敏感的信息素味道,就是蒋翎玉的佛手柑味。
昨天晚上的帐篷,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味道,也让她失了理智,仓皇出逃。
那一个柔滑的布丁送入了她的口中,蒋翎玉却没有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
直到蒋翎玉已经俯身慢慢朝自己靠近,徐觅翡才终于适应了黑暗,看见了蒋翎玉极有压迫感的视线。
深夜的oga与晚上在帐篷上温柔朦胧的剪影截然不同,处处彰显出一种被冒犯的危险。
徐觅翡是被钳制住的那个,她本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蒋翎玉推到,却心甘情愿地在在蒋翎玉的掌控下俯首称臣。
不能惹恼了蒋翎玉,徐觅翡深知这一点。蒋翎玉骨子里带着疯狂,放任她受辱黑化的话,不管最后是不是自己导致的,她最后还是会将悲剧的开端算在原主的头上,疯狂报复回来。
到时候小命就不保了。
这是悬在徐觅翡头上的利剑,让她无法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