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玉梳,梳起容筝黑缎般的长发,又dao:
“我多年教养你,shen为帝王应以大局为重,你可曾谨记在心?”
容筝抢过玉梳,砸向床zhu,成了几截碎玉。
他气极:
“别跟朕说这些!周姒,现在我才是皇帝,无须妳来说教!”
周姒深知容筝正在气tou上,劝解无用,便dao:
“你回去罢,好好想想。”
容筝吼dao:
“不必想!朕除了妳谁都不娶!”
是夜,皇帝回到寝殿,一通胡砸,上好的青花瓷等wu一应俱毁,所有侍候的gong人无不磕touxia跪战战兢兢,不知平日冷然自若的帝王为何龙颜大怒。
容筝足足半个月不与周姒说话,周姒也不心急,任他冷战。
无人知晓gaogao在上的皇帝,躲在被中气得哭了,他握拳捶枕,呜咽dao:
“周姒,妳这负心人!我若不是为了妳,又何必zuo这无趣的皇帝!”
他liu泪许久,tou痛yu裂,恍惚间有人将他搂ru怀中,温柔哄dao:
“莫哭了,哭得哀家心疼,你不愿娶岐国公主,不娶便是。”
容筝抬首,见是周姒,抓起她手臂便狠狠咬xia,几乎将她肉咬去一块,周姒轻嘶,任他撕咬,一手抚摩容筝背脊。
直至在kou中嚐到铁锈味,容筝才放开她,哽咽dao:
“妳怎能这般待我!妳说过,我只属于妳一人…妳言而无信,薄qg寡义!”
周姒捧起他脸,ai怜dao:
“莫再哭,yan儿zhong成he桃了。”
容筝哇地扑到周姒怀里,哭得浑shen打颤。
他揪紧周姒衣袖,哭dao:
“母后不能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