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还可以借助他的实力调查公司的事。
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会把外公直接气倒?
在桑晚的印象里,外公一直是一个不会轻易动怒的人。
母亲在临死前,似乎也一直在查公司的账。
当然,这些想法桑晚都没有跟苏沫说,怕她担心。
苏沫听后愣了一瞬,随即又兴奋道:“若是你真的能拿下陆庭州,许明月那个小贱人见了你得叫婶婶,你跟她妈是——亲家。”
“卧槽,这个关系很带感!”
桑晚听着苏沫兴奋的声音,微微弯起了嘴角。
片刻后,她又若有所思道:“沫沫,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总觉得,我对陆庭州……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熟悉感?”
苏沫的声调扬了起来,“你以前见过他?还是在哪本杂志上惊鸿一瞥,然后念念不忘了?”
“就是在机场匆匆一面,当时就觉得好帅。其他……”
桑晚皱眉,努力回想,“应该没有见过,就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那么一瞬也让我觉得…他对我……”
尤其是在休息间,陆庭州看她的眼神,隐忍又复杂。
桑晚现在想想,不太正常。
“哟哟哟!”苏沫立刻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开始打趣她,“桑晚,你该不会是对人家一见钟情,就觉得他对你也不一样吧?”
“怎么可能!”桑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矢口否认,“你想什么呢!我对他,只是觉得他身份合适罢了,能帮我解决目前的困境。”
她停顿了一下,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和笃定。
“我活了二十五年,从来不知道动心是什么滋味。所以这辈子,应该都不会动心了。”
苏沫在电话那头“切”了一声:“话别说太早。”
她知道桑晚以前交过一个男朋友,还说机会到了会介绍给她认识。
若不是后来出了事,应该是能见到的。
这些年桑晚不提,她也不问,揭姐妹伤疤跟捅刀子没什么两样。
桑晚沉默了几秒,声音恢复了些许斗志,“沫沫,再帮我打探一下陆庭州的活动轨迹,越详细越好。”
挂了电话,桑晚将手机扔在一旁,仰头看着天花板。
公寓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车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