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知道这个棘手的孙儿正如毒蛇一样盘上来,这个囚室就是他的蛇腹。 他想把自己吞在里面。 拇指被他舔着吸着,拇指根上还戴着那个墨玉扳指,是他亲手从穴肉中勾出来戴到指上的。 再往下就是腕上的铁链。精致繁复,绝细而极坚。 “还要谢谢太祖为朕匡扶社稷,才让朕能用君权栓住太祖的一辈子。” 陈执看着他,几乎要被他气笑了。 “太祖的前世之功已经独断万古了,这一世就全心全意陪着孙儿吧。“ 陈敛骛说着亲上来,唇刚覆上陈执的唇,响亮的巴掌就扇上来。 陈敛骛挨了一下狠的却笑着舔嘴唇,握着他手腕又贴回自己的脸,轻声说道:“太祖再摸摸我……” 陈执默然地看着他这个亲玄孙。 “太祖我想要了……”陈敛骛在他的注目下呼吸粗起来,蹭身贴到了他身上。 “你能有点儿别的事吗?”陈执看着他问。 “要……”陈敛骛哼喘道,把下面那处坚硬也抵在陈执身上蹭着。 “太祖摸摸。”陈敛骛轻声求道,去握他的手要往下带。 陈执皱起眉说道:“别这么叫我。” “那叫什么,”陈敛骛喘息着,凝望他哑声问道,“夫人吗?” 陈执叹口气,自己身上的药劲还没过,身骨虚乏,陈敛骛硬拉着他的手往几把上摸,他也只能任他行事。 手被陈敛骛握着在那根勃起的几把上来回摸着,陈执问道:“你还要闹多久?” “什么啊?”陈敛骛被摸得眯起凤眼,缱绻地贴着他索吻。 “什么时候放朕出去?”陈执问他。 “太祖是天上的飞龙,放出去我就抓不住了。”陈敛骛靠着他喘,亲他的脖子。 “这江山朕坐了一世已经坐够了,你是朕的骨肉,朕不会同你争权。”陈执对他说。 陈敛骛挺着几把在陈执手里蹭,像是没在听似的,乱着气声问道:“太祖、夫人……让我放进去操操好不好?” 陈执哑口看着他,“陈敛骛,你在怕什么?” 陈敛骛一顿,而后去脱陈执的衣服,贴着他的胸膛蹭他的乳头。 陈执只是任他动作,静静地环视宫殿,殿内虽点着香却仍有新漆的味道,而观其宏大又绝非一日之功,“不见朕的那两个月里你就在干这个?” 连拴他的拷链都是特制的,环不硌骨,铁不寒肤,腕宽与踝宽都恰好合衬。 “你那时还不知道朕是谁吧?”陈执挑眉看陈敛骛,面上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陈执真是服了这个孩子的脾性了,问道:“到底为什么给朕建的这个囚宫?” 其实他已经猜到了。 “因为枕儿让别人抱了。”陈敛骛对他说道。 “寿宴那天晚上就决定一定不能再放枕儿在外面了,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我恐怕会永远疯掉。” “把你关起来,再也不给任何人发现……”陈敛骛和他交颈蹭着他耳鬓。 陈执屄户的两瓣肉唇已经被龟头顶着分开了,穴口合不上,浅浅吃进小半个龟头。 “给枕儿建的金屋就在溥哉宫后院地下,工匠们搬土凿石动静太大,怕被你发现,忍了两个月没见你。”陈敛骛说着,挺身把阳柱往穴里顶,龟头和层层穴肉摩挲着,“饿死朕了,枕儿赔朕。” 饿死了。陈执冷冷看着陈敛骛。那前面的八章朕是让狗操的? 新的一周求票票(乖巧双手合十“是不是孙儿伺候的不够好,没把太祖肏开啊……” 其实陈执屠戮征伐几十载,哪会怕自己亲玄孙的囚禁。 他起初暴怒是觉得陈敛骛不顾江山大局,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知道他的韬略足以应付全局之后,陈执如今的心绪复杂。 父辈的至愿都是望子成龙,现在他望着自己的玄孙真成了龙了,却要强压下心中的骄傲,因为—— “陈敛骛,你见有谁把自己太祖囚在幽宫里操的?”陈执被他压得气息不稳,而身下被他按着强插进去。 “那有谁家太祖是不穿衣服找玄孙自荐枕席的?”陈敛骛低头去亲他。 陈执用舌头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反问他道:“朕是为了什么你是为了什么?” “我不管,上梁不正下梁歪。”陈敛骛闷头又送舌头进去吃他太祖的嘴。 “比起来……”把他太祖的嘴搜掠吮净之后,陈敛骛才又开口说道,“太祖每次引诱朕都是为了利用朕,朕至少每次操太祖都只是因为想操太祖。” 那根阳物越顶越深,开始埋在太祖体内抽动起来,层层穴肉紧嗦着肉柱,陈敛骛难耐得蹙起眉来,大张五指揉上他的肚皮,“谁让太祖吃几把的时候嘴唇撑得那么圆,被操的时候肚子鼓得那么高。哪家的孙子忍得住?” 任陈执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枭雄,也撑不住听人在床上说这话。可陈执越是听不得,陈敛骛越是祖祖孙孙的说个没完。 “我看崔家那个孙子也不太忍得住,对你忠心得就差当狗了。” “太祖连自家玄孙都喂不饱,怎么还去勾引别人家的孙子啊?” 陈执直接兜着陈敛骛的后脑来了一掌,“给朕滚下去!” “滚不下去,”陈敛骛低下头委屈地说,“孙儿的命根子还被太祖紧紧夹在肚子里呢,太祖不放孙儿怎么滚。”边说还边陈执怀里靠,侧脸贴着陈执脖颈躺下。 而胯下仍顶着他太祖进进出出,“平常这会儿小嘴里面已经软和了,怎么今日还是这么紧……”陈敛骛哑着声音问他,听出来已被窄屄夹得欲仙欲死了。 陈执抬手遮在上半张脸上,骨节去压拧结的眉心,“你在床上被人叫声太祖试试……” 陈敛骛笑着抬起上身,去舔陈执的手指,又探着舌尖去舔他手指下的眼皮,“太祖睁眼看看我。” 陈执被他舔得生痒,下面也被撞得难受,撩开眼瞪他。 “我给人当不了太祖,不如你在床上叫我一声孙儿吧。”陈敛骛笑着亲他眼睛,“操得太祖肚子都起来了——夸孙儿一句吧。” 陈执的睫毛都让他亲湿了,一簇簇敛在一起,越发显得双眸墨如青山皓如月。 那么清清明明看着他,连懒怠理人的眼神都像是在勾人。 陈敛骛看得喉咙一咽,抽送在窄屄里的阳物又勃大一圈,于是被穴肉勒得更紧了,勒得他发痛,感觉着道道青筋被穴壁箍着弹动。 “太祖……”陈敛骛声音哑得磨人,“是不是孙儿伺候的不够好,没把太祖肏开啊……” “再这么夹下去孙儿就废了。”陈敛骛低下身,压在陈执胸前抱住他。 “再这么叫我,我现在就废了你。”陈执的手探下去一绕,腕上的铁链就勾着手指勒住了陈敛骛的几把根。 陈敛骛闷哼一声,在陈执胸口讨饶,“错了,枕儿,朕错了。” 摇晃着陈执的手腕不休,这才让他松了手,于是拉他的手上来,覆唇吻上去,而身下肉棒继续抽动。 慢慢地才有一点水声,被肉棒摩挲着润湿穴壁。 陈敛骛伸唇去舔陈执的手腕。那手腕锋薄骨突,满是劲力,而此时上面晃荡着银白拷链。陈敛骛的舌尖绕着那铁环和其下的青筋,合唇吮吻有声。 “还好崔家那孙子不知道他忠心的陈君,原来就是他忠爱的陈太祖……”陈敛骛又念叨起了这人,而看上去很快就释怀了,“没事,他们都不会知道了。” “这辈子枕儿只做朕一个人的陈太元帝。”陈敛骛看着陈执凝眸。 陈执被他操得身子摇晃,拷链荡在手腕上,满是舔出来的水渍,湿漉漉的。和陈敛骛此时看他的眼神一样,湿黏一片。 太祖,你是三十三重天上的飞龙,我是九十九层地下的毒蛇……这辈子留下全心陪孙儿吧。 “把这里作我们的婚房好不好?”陈敛骛顶着胯去亲他,低声喘息说道,“朕想和你拜堂成夫妻。” 陈执本不想理,可让他一直亲着望着,直被盯没了脾气,抬手把他脸颊汗湿的鬓发撩上去,被几把撞得声音有些不稳,“掌了实权以后好好当几年天子,把你这执拗偏颇的性子正一正。” “等你真的有了整个天下,就不会存这些念头了。” 陈敛骛没有作答,眼睛移下去。 垂眸操着陈执。 陈执其实身上已经有些酥麻了,见他不说话,也就懒漫地躺在他身下感受欲望。 那根几把重重在斜壁上顶了一下。 “唔——”陈执紧皱起眉,那处他最敏感,一时分不清是爽是痛,身骨先软了大半。 还没等陈执缓过劲来,又是一下。 陈执抬手去拦他。 陈敛骛紧攥住他生颤的手骨,连握着链拷一起压在床上。 挺胯往那处一下接着一下地撞起来。 陈执本能地挣脱,而陈敛骛把他另一边手也制住,下面的膝盖也把陈执的腿顶开,迫使他大分双腿被按在床上。 陈执出言要喝训他,可开了口才知道已经说不出话了,漏出来的都是高哼低喘。 陈敛骛一直把陈执的双眼都操到不清醒了,才慢下来,抽出大半肉棒浅浅抽插着,满是水声。 那双眼睛此时青山泛露,皓月蒙云。 你只有这时候才乖。陈敛骛看着陈执,绷起的青筋缠绕的红丝都执拗,一滴汗延着下颌滴下去,滴进陈执喘息呻吟着的嘴里。 看到舌尖了。陈敛骛眯起眼,俯首鼻梁贴上陈执的鼻梁,厮磨着把他看得更仔细。 朕的千古一帝,心怀天下的霸主。 陈敛骛又撞起来,重重捣进去,整根埋在里面捣。 “啊、嗯!”陈执剧烈喘叫着,浑身像被绞住又像被蚁噬,汗湿缬潮,理智全抛。 陈敛骛像是铁了心要把太祖的那张小屄捣烂,扬着腰腹坐起身来,挺腰出入时肌肉处处绷力,青筋盘踞。 陈执也确实要被操烂了,那根几把比铁还硬,就那么疾疾往穴心最软的地方撞,水都被撞出来了,在交口处四溅。 而他的身子在床上如舟行风海,长发蹭乱一床。流的淫液也湿了半床。 陈敛骛一边挺腰狂操,一边把起陈执的双腿,用臂弯架住使其高抬。陈执半个腰身都被倒抬起来,充血烂红的穴肉交合在陈敛骛眼下展露无遗,而腹部更是可怜,肚皮全是大肉棒的形状了。 进入期末靠存稿续命,会保证每日单更周六双更,其余时间没有多更的话是因为我真的一滴都没有啦(呲牙咧嘴“你刚才是教子,现在该我训妻了”操晕太祖,被玩得口水延唇淌下 陈敛骛狠操进宫腔往里喷精的时候,陈执还在床上晃,遍体痉挛生颤。 “别动。”陈敛骛的几把要被他晃出来了,于是在他腰上猛拍一掌,又拽着他的腰往肚子里射精。 然后痴迷地看着那肚子一点点鼓起来,那红印慢慢在皮肤上泛起来。 陈敛骛射完最后一滴,从里面抽出那根谋杀太祖的凶器,翻身把他抱在怀里。 陈执仍迟迟缓不过来,满面虚茫,双腿连着下腹一起发抖。 比起先前扇玄孙巴掌喝训的气势,此时他被陈敛骛抱到腿上,却只是坐着,腰骨无力软在他腹上。 陈敛骛摸着陈执的头发,找来支簪子要给他梳头,陈执也只是发懵地由他绾。 那发梳上去更显淫荡了,陈敛骛哪会给人绾头,发髻松松散散地坠在后面,凌散发丝蜿蜒在颈间鬓前,垂下搔拂着乳头。 乳头是太小的一粒了,却红,因为性事上的虐行而蜷缩,蜷缩在震颤的胸膛肌肉上。 陈敛骛垂下头伸出舌头,舔过垂发和乳头。 “嗯……”陈执本能地浑身一紧。 陈敛骛的舌尖与发丝缠绕,而一起去拨弄那乳头。他慢慢撩起眼皮,挑起黑瞳去看陈执。 陈执受激,敏感地紧皱眉头,而双目强撑着要找回神思。 陈敛骛于是长臂搂住他抚摸,“没事的,不用挣扎着清醒过来……” 他抬起身合拢怀抱,气息拢住陈执,低低哄道:“枕儿,你不是枕儿吗?只有朕在,不怕,在朕的怀里安心就好了。” 而见陈执仍紧皱眉心,睫毛随着眸转而颤动。 陈敛骛面上神情怀抱姿态都没变,下面却挺着又勃起来的几把,陡然探到陈执穴口操进去。 那小屄已经被操得合不上了,正张着翻出来穴肉的嘴往外流精液,淅淅沥沥的,此时大几把又塞进去,一顶水声就翻涌,好多精液又被撞回肚子里。 “好软,好湿,这样才对……”陈敛骛凝视着陈执,情语缱绻,“这才是被肏开了的好卿卿。” 而下面却半点也不缱绻,丝毫不给陈执准备的时间,长进长出水浪促急。 陈执好不容易要清醒过来的神思一下就被捣乱撞散了,双眸又现白茫,“啊——” 陈执叠声喘叫,可连喘叫声都破碎了。 那里其实已经疼麻木了,只有痒从骨髓里钻出来,本被操得松软的穴道又嗦着硬棒吃起来。 痒得陈执在陈敛骛腿上乱动。 “啪”的一声,这回响亮的巴掌扇在陈执屁股上。 “你刚才是教子,”陈敛骛说着,把陈执身子一下在床榻翻倒过来,“现在轮到我训妻了……” 压制他辽阔肩背,扳起他紧峭腰胁,满是青筋的手掌紧按着他太祖。 让他太祖翘起屁股来。 陈敛骛双膝跪在陈执身后,扒开他的臀肉把几把再次挤进去,亲眼看着水从操烂的屄嘴靡靡冒出来。 陈敛骛喘气粗沉,如狼似虎,五指抓着他的臀肉就狂插起来。 边插边在他臀尖打了一掌,训道:“夫君操你你敢晃着屁股乱吃?” “里面吸得那么紧,还扭着腰勾引我,嗯?”陈敛骛恨不得把两个卵囊都操进去,面上飞红汗湿,抬掌又在陈执屁股上来了一下。 “哈……嗯——”陈执被他一个劲猛顶,趴着的身子往前撞。 “起来!”陈敛骛沙哑着嗓子叫他。 哪个男人不重欲。陈执先前被一个劲顶着敏感的地方捣弄,现在头已经晕了。 于是陈敛骛换了个法子叫陈执,他把几把抽出来了。 几把离了穴肉缠吮,一甩淫水飞珠。 “自己翘起屁股来吃。”陈敛骛胸膛大起大伏,眸光晦涩盯着陈执的脊背。 肚子里什么都没了,而硬邦邦的东西顶在穴口……陈执眯着眼回头。 陈敛骛正对上陈执的顾首一面。 脑子嗡的一下轰开,就像陈执现在脑子里只有几把一样,陈敛骛现在脑子里也只有陈执这张脸。 太骚了。狼狈的、发丝缠乱的、长眸痴痴生红的…… ……陈敛骛把手指伸下去,伸进他喘吟半张的嘴里。 把手指捅进去就可以随便玩他舌头……玩得口水延唇淌下来的……他的陈帝。 “自己过来吃……”陈敛骛轻声说,求他一样,而他自己被刺激得耳鸣了,只能听到胸膛的怦怦震音。 陈执眯眼乜着他,红湿的眼睛往下滑,滑到湿淋淋油亮的几把上。 抽出一只手去拉他。 而腰臀向后靠。 上面还泛着陈敛骛的几个巴掌印,也如陈敛骛脸上的那般血红。 烂红翻肉的穴嘴刚软软吞进去一个龟头,陈敛骛捞起陈执的腰就往上没了命地撞起来。 一直操到最后,陈执穴里痉挛紧绞,而口中喘吟声长。